穿成嬌軟廢物在末世封神 第1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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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這兩人都異常出眾的外貌,留守值班的小護士們都以為這是一對情侶。 看這姑娘的表情,不太像啊。 雖然不知道找自己有什么事,但畢竟有恩于自己,她想了想還是道:“那我出去見見他吧?!?/br> “哎你坐著吧,腳底板的傷口都沒愈合呢,我讓他來門口,你瞅兩眼要是不認識,還是打發了吧?!?/br> 說著,醫生就走了出去。 披了件隔壁床大娘的外套,元幼杉坐起身,不多時便聽到醫生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就是這間病房,那姑娘靠門的床鋪,里頭都是女同志你就別進去了……” 輕微的腳步聲落在元幼杉的耳中,讓她眉心一挑,像是無形之中有什么東西牽引著她的心弦,讓她抬頭朝著門外看去。 一雙染了泥漿和塵土的厚軍褲,包裹著一雙長腿,像是躊躇似得停在門外。 半晌,那雙腿的主人才稍稍探了顆頭,舒著氣往門框里瞧了一眼。 就這么一眼,四目相對。 一雙眼尾微垂的狗狗眼瞪圓,五官英俊的年輕搜救士兵登時紅了臉,被嚇得倒退一步,又控制不住般得往前挪動,像是要把病床上少女的面目印刻在腦海中。 完全看清這張熟悉至極的面容時,元幼杉一瞬間崩了弦,就這么呆愣愣看著。 似乎是因為她的目光太直白、太‘火熱’,那青年本就漲紅的臉直接紅到了脖頸,脊背不自覺挺得筆直; 饒是已經盡力克制了,可那一雙眼眸也太亮、太欣喜,像只搖頭晃腦的大金毛。 若不是他還在裝模作樣,恐怕現在已經要晃尾巴了。 “哎呦,丫頭怎么哭了,你小子誰???!” 病房里的其他人正偷瞧著呢,誰成想那姑娘呆愣愣得,眼淚就流出來了,隔壁床的大娘頓時想歪了。 而站在病房外和元幼杉大眼瞪小眼的,就是祁邪。 自打他把人從廢墟里刨出來后,就一直失魂落魄的。 盡管他告訴自己夢里的都是假的,可有一個肯定的聲音一直在他腦?;厥帲耗莻€女孩兒就是自己夢里的神仙jiejie。 她來到現實里了。 連續工作了24小時后,隊長給他放了個假讓他回去瞇一會兒,可他睡不著,連夜跑到了醫療所。 就這么在醫療所的大廳坐著瞇了一夜。 現在好不容易有點時間歇一歇、喘口氣,心里的激動趨勢著祁邪馬不停蹄,再次跑到了醫療所; 哪怕不見面,只是在大廳里呆一呆,他都覺得很高興。 誰知道剛來,昨天值班把元幼杉送到醫療所的護士告訴他:‘昨天你來看的那個姑娘家里來人了,聽說要把她接走養病呢?!?/br> 祁邪當時就呆住了,“接走?” '是啊,好像是她家里的親戚吧,聽說她這邊已經沒家人了,不跟著親戚走暫時也沒地方住……’ 祁邪說不出當時心里是個什么滋味。 他像是從喜悅陡然墜入了地獄,本就一夜勞累沒合眼,眼前發黑差點晃了神。 護士的聲音還在道:‘你不去看看她嗎?’ 祁邪心中苦笑。 自己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資格去看她? 難道過去了要告訴她,我經常在夢里夢到你,喜歡上了夢里的你,恐怕自己會被當成流氓和精神病抓起來吧。 可如果不見,以后她要是和親戚離開了吉山這個傷心地,自己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就在祁邪覺得天都塌了的時候,一位醫生忽然過來喊自己,說她愿意見見自己; 一直到走到病房門口,祁邪的心都像是高高懸掛在空中,又緊張又激動。 他怕自己相貌不是她喜歡的款式,怕自己一身風塵仆仆不夠干凈,怕自己不夠穩重讓她不喜…… 他做了無數建設,在真正看到她清醒的樣子和眼睛,所有的緊張都像是被一張大手撫平。 那一刻祁邪告訴自己,就是她。 可自認為已經夠穩重了的祁邪,怎么也想不到一見面,人家姑娘就哭了。 登時他臉都白了。 自己長得就這么難看?不應該??! 他奶奶和母親不是天天吹噓他生得多帥,難道都是騙自己的?! 病床的元幼杉抬手擦了把眼淚,心里又酸又澀,“沒事,我就是……” 她就是驟一轉換世界,本就因為沒能和祁邪道別而憋著一股難受,再加上對元海虹的情感堆疊。 原本還能忍住,可一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眼淚莫名就下來了。 “大娘你別擔心?!?/br> 正說著,高高大大的青年慢慢走到她的床邊,怕她坐在床上仰頭辛苦,又怕自己的‘丑’臉再次荼毒到元幼杉的眼睛,把腋下夾著的頭盔戴上后蹲下身來,眼里的亮晶晶也變成了小心翼翼。 “你、你別哭了,我和你道歉?!?/br> 元幼杉忍不住笑了一聲,是因為這個世界的祁邪性格而笑。 她很想讓那個沉悶冷淡的祁大隊長、還有那個笑得一派斯文的祁教授過來看看,這個世界的自己簡直像條大型犬。 見她笑了,用頭盔遮得只剩一雙眼睛的青年又有點高興,剛想說什么,又偷偷抿住了頭盔下的嘴。 不能亂叫,萬一再把人嚇到了。 元幼杉眼眶有些紅,“你和我道什么歉,你認識我嗎?” 她泛紅的眼角粘了細細烏發,給古韻中添了些撫媚,登時看呆了祁邪。 青年一邊心虛得別開眼,心里痛罵自己‘無恥’、‘花癡’,一邊又忍不住悄悄看了幾眼,委委屈屈想把人刻印在心里。 一時被迷了心神,他就脫口而出,“見過的!夢里見過?!?/br> 不等元幼杉再笑,旁邊豎著耳朵聽的大娘就怒了,“好哇,我看你個小伙子生得人模狗樣的,說什么流氓話呢?!” 病房最里頭的年輕姑娘也頗為無語,這是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有人撩女孩兒的時候說這么土的情話,白瞎了這幅好模樣。 眼瞧著可憐兮兮的青年就要被推出去,元幼杉忙勸住了大娘,笑道: “大娘,我認識他的?!?/br> 大娘將信將疑,“真的?我和你講丫頭,你可不要看有一些小伙子生了一張好皮囊,其實花花腸子多得很,得擦亮了眼睛!” “嗯嗯,大娘說得對?!?/br> 一旁的祁邪早就聽不進別的話,腦海只盤旋著那一句‘我認識他’,心里美得冒泡。 他高興時根本藏不住,哪怕上揚的嘴角藏著,可一雙下垂的狗狗眼卻又圓又亮,一眨不眨得看著病床上的女孩兒的笑靨。 這幅神情落在元幼杉眼里,更是讓她忍俊不禁。 祁邪還想說些什么,兩個身穿搜救服的士兵從病房外經過時,一搭眼就看到了他的背影。 他們是因為醫療所的人手和擔子不夠,把救出的傷員背來治療的。 “祁邪?還真是你小子?!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你不去吃飯,蹲在人家姑娘床跟前做什么?” “可就還有半個小時啊,你不吃飯了?” 祁邪本想扭頭說一句‘不吃了’,就聽病床上的少女溫聲道:“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br> “等、等我?”他臉又紅了,看著很純情,又小聲追問了一句,“真的嗎?” 元幼杉聽著他的小結巴,輕笑一聲,她猜這個世界的祁邪應該很好欺負吧。 “嗯,真的等你?!?/br> 祁邪壓抑著興奮,想讓自己顯得正常一些,矜持一些: “那你不和你的親戚們走了嗎?還是養好傷再走?” 元幼杉看了眼等在外頭的人,“你先去吃飯吧,身體要緊,至于那些人,他們不是我的親人,是來找我麻煩的……” “我也不想和他們走?!?/br> 說話時,她只是抿了唇,登時就讓緊張兮兮的青年以為她受了什么委屈,腦補了一大堆什么壞人一眼驚鴻,看上了她的美貌后想要強取豪奪的戲碼。 畢竟夢里的jiejie長得這么美,性子又軟,難免有些人會動歪心思。 至于自己的心思,那不能叫歪心思。 祁邪理直氣壯,誰的歪心思是從二十年前就有的呢? 他刷得一下站起身,眉眼間帶了些狼崽子似得兇光,“jiejie你不要怕,我晚上休息的時間長,到時候你再和我仔細說?!?/br> 模樣看著頗能唬人。 而他本身的資質也確實出眾,不然不會幾個世界都是強者。 元幼杉一挑眉,抓住了重點,“jiejie?” 登時原本還氣勢十足的狼崽子身子一僵,紅暈又漫上了耳后。 “乖,快去吧?!?/br> “不……不是?!币驗樗膲艟呈菑挠讜r一直持續到大的,在他心里,那道剪影一直是一個jiejie的形象。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現實中的她看起來比自己年齡還要小。 并且元幼杉看向他的眼神中,帶著自然和嫻熟,仿佛他們真的從很早以前就認識。 這讓祁邪忍不住猜測,難道她的夢境里也有自己。 他還繃著一張俊臉,很有氣勢的走出病房門,沖兩個隊友昂了頭,“走吧?!?/br> 隊友:“……你同手同腳了?!?/br> 祁邪:??! 看著落荒而逃的青年人,元幼杉還是憋不住笑了。 她輕喃:“臉皮薄,還很好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