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嬌軟廢物在末世封神 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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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基地內收容了大量的人,也迅速沉淀消化著,上層的執行力很不錯,一直沒掀起什么大波瀾。 只是前不久的八月份,因為天氣實在太熱,烈日曝曬外頭的喪尸和腐土,氣味實在難聞,還在基地外層蔓延起一種傳染病。 整個基地都開始噴灑消毒劑,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 溫樺每天一開窗戶,總要吐槽兩句。 但消毒水的味道再怎么難聞,也比尸臭好,讓人心安。 直到九月底了天氣逐漸轉涼,消毒水和尸臭才都開始減弱。 也就在這個時候,盛夏沒有爆發的隱患在初秋徹底蔓延,以極快的速度席卷著整個陵城基地。 一開始是外層基地的幾個老年人,身上莫名起了水泡一樣的疹子,疹子破了以后也不好,結成一片片消不掉的灰色斑點,并且在全身擴散、炸裂。 一時間‘瘟疫’說開始在外層蔓延。 這些人被送去了基地的診所后,醫生也沒診斷出個所以然,就開了些內服外敷的藥物讓他們用。 結果某天晚上,一個患者忽然開始瘋狂大叫、并且抓撓著自己的皮膚,據說場面血腥又惡心。 緊接著,他就變成了喪尸一樣的東西,神志全無開始在醫院撕咬醫生護士。 這下可在基地中掀起了軒然大波,造成了不小的恐慌。 人們這才知道,原來這種疹子病已經有不少外層的人得了,但和這幾個病重得全身潰爛的人不一樣,有的人身上只有零星幾點,他們就沒在意,以為是濕熱上火。 經過提取檢驗,最終科研院確定了這就是喪尸病毒,并且還是新型變異種。 最恐怖的是,不知道是進出城門的人帶進了內層還是怎么回事,竟然有幾個一直生活在內層的居民,也開始長這種東西。 很快上頭就派人把感染者都帶走隔離了,但每天仍有新增病例,基地中人心惶惶。 ‘喪尸病毒不需要咬傷、直接憑空氣就能感染’的流言,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竟還有不少百姓信了。 許多本就家破人亡、心無生意的人,開始在基地內游行傳播,說人類罪惡深重要滅絕了,煽動了基地中百姓的情緒。 一時間基地上頭又是研究、又得鎮壓內部,搞得焦頭爛額。 然而查了又查,他們也沒搞清楚這場病毒傳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就是感染者中并沒有異能者。 眼看著基地內情況就要失控,上層憤怒又焦急,下達急切任務要求全部異能者出城徹查、尋找可疑病毒源。 第24章 喪尸貓狗 因為這場‘瘟疫’的爆發,原本還算平靜的基地內部再次局勢動蕩,科研院的每天源源不斷地輸送出新制藥劑,但統統沒用。 最多只是緩解抑制了一些病情輕、剛剛染上的患者的情況,但對于那些被看守在24時單人隔離間的病人,這些藥劑沒有一丁點用處。 每天都有身患‘瘟疫’病毒的患者發狂、徹底變成活死人; 這個時候看押的人只能暗中在隔離間內將其處理、并進行焚燒。 整座基地城市中死氣沉沉,本已減少投放的消毒劑、滅菌劑再次大量投入,讓整座基地充斥著刺鼻難聞的味道,但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自從元幼杉和顧文英加入云停后,他們沒有搬去隔壁,反而羅曉茹也搬了過來和她們一起??; 這樣兩棟小樓分別就是三名男性、三名女性,人數在所有戰隊中算中等偏少。 羅曉茹哼哼唧唧道:“我早就不想和一群男人住一起了,馮哥和祁隊還好,溫樺簡直太不愛干凈了、腳還臭!那些個衣服洗吧也洗不干凈……” 顧文英臉上帶著笑容,靜靜聽著她吐槽溫樺,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沙發上坐著打單機小游戲的元幼杉起身去開了門,一抬頭就對上一雙深邃黝黑的眼瞳,“你們來了?!?/br> 隨著屋門打開,一股子消毒水的氣味頓時順著微風吹進了屋里。 祁邪:“打擾了?!?/br> 后頭穿著一身睡衣的溫樺已經擠身進屋,笑嘻嘻道:“顧姐,我又來蹭飯了?!?/br> 原先元幼杉兩人沒加入時,四人中唯一還會點廚藝的就是羅曉茹,其他三個大男人一開火就是浪費糧食,一個比一個難吃。 羅曉茹自己就是半瓶子醋,只能迎著頭皮頂上,因此他們仨平時出任務時也主動多分擔、多給羅曉茹一些積分。 現在唯一會做飯的搬走了,一開始三人還不好意思,輪流做了幾天飯后實在受不了了,只能腆著臉上門蹭飯。 對此顧文英不僅不覺得煩,反而很高興。 其實元幼杉是能感覺到的,顧文英一直處于一種不安的狀態,她時不時看向窗外目光出神。 因為她自己沒有異能也沒有自保能力,平時云停出任務都去的是遠離基地的危險地,帶著她反而是拖累。 她只能每天目送著他們出門、回來,但總感覺自己是可有可無、不被需要的,又看了太多普通女人在這個灰色亂世的悲慘結局,難免會產生恐慌感。 如果顧文英是個菟絲花,或許會對這種處境無比滿意,沒什么是比在末世中有個安穩日子更讓人夢寐以求的; 但她不是,她骨子里要強而有自尊,末世前溫柔又有學問。 哪怕元幼杉待她如親jiejie,她能體會到,但這種不踏實感依然附骨之疽。 如今她承擔起云停這些半大孩子們的后勤工作,反而更覺得踏實了,人的緊繃感也消除不少。 對于她情緒上的變化,元幼杉很高興,再次覺得選擇加入云停是個再好不過的決定。 飯桌上,溫樺對顧文英的手藝贊不絕口,說著說著又扯到了最近基地內的動蕩上。 他嘆了口氣:“不知道這‘瘟疫’什么時候能過去,顧姐你是不知道,今天早上除菌隊的人在我們樓下的花壇子里噴藥了,好家伙我一打開窗戶,那味道差點沒把我沖死!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不是說了異能者不會感染么?!?/br> 馮天吉輕拍了他一下,“你是不會感染,又不代表這片區域住的都是異能者,還有很多人面臨著會感染的命運?!?/br> 這話倒是不錯,雖然這片別墅區的戶主基本都是異能者,但他們還有家人、伴侶。 元幼杉抬頭看了眼顧文英,“顧姐,你平時記得去領基地發的消毒液?!?/br>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著呢?!?/br> 這場‘瘟疫’病毒從出現到大規模蔓延,只用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 這段時間云停小隊沒出門做任務,也沒有出去買菜,就窩在家里聽著外頭的消息一天一個樣。 好在元幼杉一直有囤貨的習慣,哪怕現在身處安全的高級基地,但她依然堆了不少物資,以備不時之需。 某天晚上,她正在睡夢中,忽然聽到黑夜中傳來陣陣哀嚎,聲音中充滿了悲愴和絕望。 雖然聲音很小,但夜晚太靜她的耳力又很好,還是從夢中驚醒了。 第二天清晨,顧文英和溫樺幾人都面面相覷,表示他們昨晚睡得正香,什么都沒聽到,只有元幼杉和祁邪聽到了那哭叫聲。 他們沒有費力去打聽,上午時消息就在附近的異能者中傳開了。 原來昨天半夜,是個男人跪倒在科研院門口哭,要里頭的研究人員救救他兒子。 昨天晚上的時候,他感染了‘瘟疫’病毒的妻子轉化為活死人,在隔離所被處理了,送到他手中的只有一小瓶工作人員收檢的骨灰。 而他一家人除了他是異能者,都感染了這種‘瘟疫’病毒; 兩個老人兩天前就走了,只剩他五歲的兒子還在隔離所。 最新消息是,今天一早那個小孩子也火化了,這個男人后來的去向,他們也不清楚了。 想來一周之內痛失妻兒父母,足以讓一個正常人崩潰。 溫樺唏噓不已,“患病的人身上的疹子像膿包一樣,不撓就癢一撓又疼,特折磨人。聽住在隔離所附近的人說,那里頭每到夜里都跟鬼屋似的,里頭的人在慘叫啊在求救……” 羅曉茹聽了不住打了個寒戰,“這也太嚇人了,到底這鬼病毒是怎么刮起來的啊,難道真沒有治的辦法嗎?!” 元幼杉出聲安撫著她的情緒:“別嚇唬自己,會有辦法的?!?/br> 她這些天一直在看彈幕刷的評論,試圖找到一些線索。 但因為‘末世將臨’這款游戲本身就不是固定的數據研發,它是活的,里面的人和生物在同樣的末世中,都會有不一樣的軌跡和進化、變異。 就算這些觀眾看了不少喪尸副本,但在此之前并沒有看到這種情況,對于這個世界的‘瘟疫’病毒,觀眾們的討論興致也很高,這些天元幼杉和祁邪的直播間熱度居高不下。 雖然沒有得到具體信息,但她也不是沒有線索。 至少元幼杉可以確定,這場‘瘟疫’病毒一定是有誘發原因的,只要找到這個原因,就不難解決。 這才只是末世第一年,連全國已知出現的進化種最高等級才三級,異能者也只有四級——就是她自己,世道還遠沒到活不下去的地步。 歷年來的游戲副本中,都沒有出現過前兩年就崩潰的情況,否則這個副本就不叫d級新人副本,而是地獄副本了。 一定有什么東西,被他們都遺忘了。 元幼杉腦海中浮現出幾個猜測。 也就在基地下令異能者出城徹查病原體時,他們居住的這個別墅區里,有人染了病毒。 染病的是某個小隊隊長末世后收的女人,從外省逃亡過來后被瞧上,帶進基地沒過幾天好日子就染病了。 其實這種出賣rou體的行為,末世才過了半年就成了常態,被默許為強者的規則。 當年輕柔軟的皮囊沒有能力時,不僅填不飽肚子,也抵擋不住垂涎。 光是陵城這一個小小的別墅區,就多的是八卦,今天哪個女人又被帶回來當了某隊長的三房,明天某富婆強者包了個長相俊俏的后生…… 生命都開始廉價時,欲望和墮落自然也就蔓延。 患病的年輕女人隱瞞了一天后,還是被發現了,直接被帶走她的那個隊長舉報給了隔離所的人,當天都就被帶走隔離。 她走的時候瘋狂尖叫祈求,仿佛是知道進了隔離所,就再也出不來了。 這場動靜鬧得很大,別墅區內的家屬開始人人自危。 “這可怎么好啊,連這里都有病例了,是不是情況要控制不住了???基地到現在別說藥了,連個原因都查不出來……” 這些話聽多了,連帶著顧文英也緊張起來。 元幼杉和隊伍一起出城的那天早上,她起了個大早,足足烙了幾十張面餅,熱乎乎地讓元幼杉都收入了空間。 顧文英:“一定要小心??!” 元幼杉能感覺到她心里的不安,伸手攬住女人的脖子,“放心吧,你自己在家才要常消毒,等我們回來?!?/br> 幾人走后,顧文英開始按照往常的流程,打掃了一下家里的衛生。 她忽然想起今日份的消毒液還沒有領,于是鎖好門出去。 別墅區建設在山坡腳下,四周都是草垛,末世前還有不少菜園子、花園,如今都荒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