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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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昀卿:請帖呢?。 寧熙想了一會,問成城:對啊,請帖呢? 成城道:你昨日丟在街上了。 寧昀卿:。 雖然寧熙百般不愿意,還是被寧昀卿拖起來坐上車,不是寧昀卿怕明王爺,而是他深知明王爺脾性,若是今日寧熙不去,以后門口天天都是一輛馬車,自己兒子自己知道,保證去了一次賞花會,之后再也不敢請他。 雖說明王爺只讓寧熙一個人去,但他還是帶上了成城,兩人被侍從領進宴會時,院子里已經來了很多人了,寧熙掃了一眼,全都是上京城的達官貴人、名門子弟,有好幾個還是熟人,他們也見到了寧熙,露出不屑表情。 寧熙也不想跟他們打交道,跟成城隨意找了個座位坐下。 侍從阻攔道:寧四公子,王爺想要見你。 寧熙又重新站起來,侍從將他們領到了東方明面前,今天的他打扮得更加夸張,一身顏色亮麗的服飾,腰間環佩玎珰,妝容也比那天更加精致,如果這一身加在另一個人身上就會不忍直視,但是東方明竟然穿得非常和諧,他看見了寧熙,笑容滿面地迎上來,道:阿熙,你到了!。 跟你很熟嗎?叫那么親密作甚,寧熙扯出一個笑容,道:拜見明王爺。 東方明道:都說了不用這么見外,你來得正好,舞樂剛準備好,我們一起去院子里邊賞花邊看吧,說著就拉著寧熙就要走。 寧熙突然被拉,身子一晃,成城趕緊抓住了他,心道:這位王爺怎么總喜歡拉阿熙的手?。 寧熙掙脫東方明的手,道:哎呀,王爺我突然肚子痛,我得去看一下大夫,你好好看啊,告辭,帶上成城就要走。 東方明又拉住他道:肚子痛?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不用出去找大夫,他喊道:來人,請醫官。 寧熙立即道:哎,不用不用,我突然不痛了,謝王爺,看花看花。 東方明仍是有些擔憂,道:還是看一下吧,萬一有事呢?。 寧熙擺手道:不用不用,沒事沒事。 終于落了座,寧熙發現自己座位就在東方明下首,更是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和成城耳語道:等下我們趁機溜走。 成城點頭。 一個侍女端著一盆凈手的水過來,突然腳一崴,盆里的水直朝寧熙撲來,成城反應快速,飛出桌上的一個碟子,轉動手腕讓懸在半空的碟子快速轉動起來,飛過來的水皆被擋了回去,淋了侍女一身,成城朝侍女道了聲:得罪了。 東方明趕緊從座位上起來,朝寧熙快步走去,關心地問:阿熙,你沒事吧? 水半點沒沾到寧熙身上,他道:王爺,我沒事,然后朝成城感激一笑,內心卻升起一股疑慮,地上沒有任何障礙,王府的侍女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怎么會出這個紕漏? 東方明朝侍女怒道:怎么端的水? 侍女跪在地上求饒:奴婢該死,求王爺饒恕。 東方明道:來人,帶走,杖責五十,五十杖足以殘廢了。 侍女瑟瑟發抖,不停地磕頭:王爺饒命,王爺饒命,腦門都磕出了血。 寧熙道:王爺不必動怒,我也沒被淋到,今日賞花,不要被小事誤了心情。 東方明這才消了怒氣,朝侍女道:下去!以后就在后廚,禁止入前廳,失了王府臉面。 侍女千恩萬謝地下去了,聲樂又重新響起,但是東方明將寧熙封為座上賓,且剛才對他的態度,加上兩個人在外的斷袖傳聞,此時看向寧熙,眾人眼光又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東西。 坐在寧熙旁邊的成城,被這些目光看得有些坐立不安,寧熙問他:怎么了,不舒服?。 成城道:他們看我們的眼神好奇怪。 寧熙不在意地道:不是看我們,而是看我,沒事,你當他們不存在,我習慣了。 成城又坐正了,寧熙專心給他介紹菜式和聲樂,倒也自得其樂。 宴席過后,東方明帶頭到花園里賞花,此次賞花會已經籌辦了三個月,從各地搜羅了各種奇花異草,集中在花園里,場面甚是壯觀。 哇,這是什么花?從來沒見過有七種顏色的蓮花,花園中間的湖邊有一個少年驚嘆道,人群紛紛圍了過去,寧熙和成城也好奇走了過去,看見湖邊開著幾朵蓮花,稀奇的是每一個花瓣的顏色都不一樣,確實稀奇。 寧熙走前了些,想看看這是什么花,突然有人推了他一把,一下子沒站穩,朝湖中載去,寧熙下意識地抓住旁邊一人的衣襟,沒想到連帶將那人也一齊拉入了水中。 嘭兩聲落水聲,兩人載入了湖中,成城著急地朝湖面喊道:阿熙!,原本他一直和寧熙站在一起的,但是剛才寧熙好奇那朵花,就擠進了人群,此時還掉落了湖中。 雖然很突然,但成城倒不是非常擔心,寧熙的水性非常好,在水中就仿佛是魚兒一樣,但是另一個落水的人是誰? 果然,一會兒后湖面一聲破水聲,寧熙的頭冒了出來,他左手嫻熟撥開水面朝岸邊游來,右手還拖了一個人,成城伸手拉住寧熙,將他和那人一起拉了上來,寧熙趕緊將人平躺在地面上,半仰著頭打開嘴巴,然后用力按他的腹中,按壓了幾下后,終于吐出了水,他用力嗆了幾下。 眾人看著地上躺著的人,衣服長相都非常眼熟,但就是說不上來。 然后人群中一人喊道:是明王爺!。 眾人再看去,突然明了,果然是明王爺,不過他這衣服被湖泥一滾已經認不出來顏色,這臉被水一洗,脂粉妝容全都洗沒了,也洗去了刻意畫出來的柔美,此刻他臉上雖然有一點污泥,但是長相溫和儒雅,沒有一點歲月的痕跡,沒有那么多顏色點綴的他,倒像是水墨畫里的人。 跟他帶妝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做個正常人不好嗎? 東方明咳嗽幾聲,幽幽轉醒就看見了寧熙濕漉漉地看著他,坐起來道:阿熙,你落水了?語氣中興奮多于擔憂。 寧熙道:王爺你也落水了,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東方明不在意道:我沒事,伸手摸了一下寧熙的衣服,道:我們衣服濕了,我們一起去換衣服吧。 圍觀的眾人頓時嘴角又抽搐了一下。 本來寧熙想去客人房硬是將他拉去了自己的偏房,理由是府里沒有多余的衣服,讓寧熙穿他的衣服,寧熙想起他一身花花綠綠就腦袋疼,但也無奈,便和成城一起去了。 王爺叫來了侍女送來了一堆衣服給他換,寧熙屏退了侍女,自己在屏風內換,翻了半天發現東方明每一套衣服都至少三個顏色,最后在底部挑了一件顏色最單調的衣服,但是是件紅衣,火一般的顏色。 成城正坐在房間里的桌子旁,見寧熙換了紅衣從屏風內走出來,眼睛一直看著他。 寧熙上下看了一下,道:一身紅色很奇怪吧,沒辦法,王爺他最這件衣服最正常。 成城搖頭,道:不是奇怪,就覺得阿熙穿上這件衣服,很適合。 鮮衣怒馬少年郎。 寧熙道:是嗎?不奇怪就行,有侍女進來要收走寧熙的濕衣服,寧熙阻止道:哎,不用,我自己拿回去就行了。 這時,東方明從外面進來,他換好了衣服補了妝容,又恢復了那副陰柔多彩的樣子,道:阿熙,衣服就交給侍女,洗好了送回給你。 寧熙道:那行吧,我拿一樣東西。 寧熙在衣服里翻了一下,拿出了幾瓶藥瓶和一個針囊,東方明的目光一直看著他,道:阿熙,真的會醫術嗎?。 寧熙道:略知皮毛,這一番折騰也有點累了,便想告辭,道:王爺,這一番落水,我頭有點疼,不知是不是著涼了,就先告辭了。 東方明意外地沒有多留,道:那我找人送你回去。 寧熙道:沒事,我和成成一起回去就行了,王爺你繼續宴會,還有很多客人在外面等著呢。 一番告辭后,寧熙和成城往外走,成城全關切地看著他,問:阿熙,你哪里不舒服?。 寧熙看周邊沒人,拉成城躲進一個角落,小聲道:那只是借口,這件事我覺得很奇怪。 角落很小,兩人貼得很近,成城感覺寧熙的說話的氣息撲在臉上,一片溫熱,道:什么事奇怪?。 寧熙道:首先我跟這個王爺一點都不熟,昨天偏偏遇到了,還硬是要我赴宴,而且今日我與水也太有緣了吧,先是侍女打翻了水盤差點淋到我,然后是不小心落水,我感覺得到剛才湖邊是有人故意推我,而且我猜測是王爺,湖邊他是下意識往推他方向抓去,沒想到竟然抓了東方明。 ☆、第二塊玉佩 成城道:王爺為何一定要你落水? 寧熙道: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寧熙觀察了一下周圍,道:成成你帶我從屋上面走,我們回剛才的房間,記住不要驚動王府的護衛。 成城點頭,帶著寧熙躍上了房頂,幾個起落之后,輕輕地落在了之前房間上方,寧熙輕輕地掀開瓦片,看見東方明坐在桌子旁,旁邊站著一個黑衣人。 東方明道:他換衣服全程都看清楚了嗎?真的沒看見東西? 黑衣人道:我在柜子里躲著,仔仔細細看清楚了,他身上沒有任何配飾,更沒有玉佩。 東方明道:那就奇怪了,言風將玉佩盜去之后,最后接觸的除了寧熙就是殺了他的人,難道玉佩真的不在他這里? 言風?被殺?寧熙腦中閃過一個人,是青云館的那個頭牌小館,三個月前因為他,自己還被當成疑犯。 正想著,黑衣人道:屬下親自去寧府找了,什么也沒發現。 東方明沉默了一會,失望地道:看來,真的是被人搶走了,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道:這個言風,真是信錯了他!這是半夏留給我的唯一東西,我藏了它20年,若是讓它落入心懷不軌之人手中,又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覺察到黑衣人武功不弱,成城等黑衣人走了之后,才帶著寧熙離開。 回到家中后,兩人一直在思索東方明的話。 寧熙道:如果我沒理解錯,東方明是想要從我身上找一枚玉佩,他懷疑這枚玉佩3個月前被言風偷走了放在了我身上。 成城道:言風是誰? 寧熙道:還記得在茶樓說書先生最后說的,我三個月前因為被懷疑殺了青云館的小館而被抓去府衙?那個人就是言風,想了一下還是解釋道:我認識言風并不是因為常去青云館,其實我去青云館也是因為他,我小時候有一次偷跑去市郊玩,恰好碰見了言風被賣去青云館,哭得聲嘶力竭,我想要阻攔,但是沒有成功,后來我就常去看他,倒也不是交情深,就覺得看看他他會更好一些,漸漸地言風因為自己的才藝也在青云館有了名聲,我也就很少去看他了,但是,三個月前他差了一個孩子來找我,讓我去一趟,我剛進他房門,就看見他被殺了 成城:怎么被殺的? 寧熙想了一下道:我看見的是他胸口插著一把刀,我趕緊給他止血治療,但是太晚了,他死前一直在顫抖,喉嚨滾動,像是有話要說,始終沒說出來就咽氣了,后來有人推門而入,就誤以為我是兇手,把我抓了起來,但是后來仵作驗出他除了胸口那一刀,全身經脈都被震斷了,而且是一點點斷的,與我無關,寧熙突然恍然大悟,道:我當時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折磨人,現在明白了,那人是想要逼問他玉佩的下落。 成城道:難道東方明口中的玉佩是嵊泗島的另一塊玉佩?。 寧熙道:他說這塊玉佩是半夏留給他的唯一東西,他藏了20年,按照時間和他的描述來看,很可能就是,還有這個半夏是誰??? 成城搖頭,道:那這一塊玉佩究竟被誰拿了?言風又是被誰所殺?。 寧熙在房間里走了兩圈,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拉起成城,道:跟我來。 隔壁房間原本是寧昀卿給他做小書房的,但是寧熙從小不愛讀書,所以現在已經成了他的小藥房,寧熙徑直走到旁邊的配藥的小桌子,在桌子上翻了一下,找到一本舊書,封面上寫著《稀奇美食集錦》。 成城道:這是食譜? 寧熙道:我想起了,言風叫得那個小孩子還帶了一本書給我,我隨便翻了一下,就夾著一枚玉佩。 成城:那玉佩在哪里?。 這寧熙撓了撓頭,道:我當時沒在意,就隨手一丟,不知丟哪里去了。 雖然東方明的人已經搜過一遍,但是兩人還是在房間里重新再找一遍,最終在房間里搜羅了一堆玉佩配飾,坐在地上仔細辨認起來。 成城翻著這一堆玉佩,看了看寧熙好像從未佩戴過玉飾,有些奇怪,寧熙笑道:這些都不是我買的,我那三個jiejie出去買衣服配飾的時候,總會給我帶一份,所以就堆積了這么多。 但是兩人一個個檢查了這些玉佩,都是上京城的流行款式,沒有什么特別的,寧熙累了癱倒在地上,道:看來真是的沒有,要么被人拿走了,要么弄丟了,但就在他側頭的那一刻,視線里多了一件東西,他立馬坐起來,抬起小桌子的一條腿,摸出了一個東西。 赫然就是一個玉佩! 雖然兩人都沒有見過真正的玉佩是什么樣的,但是拿到的那一刻,他們就幾乎確定了。 就是它。 人人爭得頭破血流的玉佩竟然被寧熙拿來墊桌腳? 寧熙將玉佩放在手心里,這枚玉佩掌心大小,比一般玉佩薄一半,玉質非常硬,但玉色暗沉無光澤,不仔細看會以為是一塊鏤空有花紋的石頭,怪不得寧熙會拿它墊桌子。 寧熙看著這塊玉佩,道:完蛋了,這個催命符現在在我手里,若不小心被人知道,肯定不得安寧,不如,他看著成城道:我們將它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