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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東向醒時還有些迷糊,睜眼入目的是一處四面異國風情的房間,裝飾的挺豪華。 床很大,柔軟,躺在上面很舒服。 當然,如果忽略自己被銬住的雙手,大概是一處舒養身心的好地方。 房間內空無一人,瞿東向頭腦冷靜的整理了思緒。 她將事情前后擼了一遍,知道自己肯定是在案發沒有多久的時候,無意中窺探出某個兇手的秘密。 可能是那場撞見的兇殺案現場,也有可能是驚動了顧斂,或者驚動了望云薄。 仔細把最近半年時間里圍著自己繞的男人名字一個個翻出來細想后,瞿東向眼眶泛上了一圈紅。 有多少人是她付出真心對待的,到頭來不過是一群兇手合謀算計自己的把戲。 笛安進來的時候,出乎他意料之外。 瞿東向出奇的安靜,只是躺在床上,也沒有試圖逃跑的跡象。 “東向-”笛安伸出了手,在覆上她面頰的時候,聽到瞿東向冷靜的發問。 “你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別有目的接近我?” 笛安拼命搖頭,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參與他們這個游戲。 見到瞿東向真的是彼此緣分。 一眼鐘情,僅此而已。 可他又不知道愛如何表大,除了強迫對方接受外,他一籌莫展。 “既然你和他們不是一伙的,那么你為什么要幫他們?” 笛安沉默了片刻,許久之后道:“之前發生的碎尸命案中有我參與?!?/br> 瞿東向啞然無語,唯有恨聲道:“殺人很好玩嗎?為什么做這種殘忍的事情?你們視別人生命為兒戲,想顯擺什么?顯擺你們厲害?顯擺你們聯合起來天衣無縫?” 笛安沒有吭聲,他垂頭任由瞿東向罵,并不做任何反駁。 瞿東向是真心覺得笛安是本性不壞,可到如今這個殘酷真相面前,她無能為力。 她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想講什么大道理。 人各有各的活法,有些事情做了就是沒有后悔的機會,這就是犯錯的懲罰。 更何況她從小就知道一個道理:“勸君不用分明語,語得分明出轉難?!庇迷诒唤壖艿臅r候尤其重要。 “我不逃走,不過你告訴我,他們有沒有傷害我弟弟?” 笛安趕緊搖頭,只是咽下了后面的意思:一旦瞿北來有可利用的價值,怕依然是危險。 “我餓了。不給我飯吃的嗎?” 笛安吃驚的看著瞿東向,十分意外她出奇的配合。 瞿東向沒好氣道:“你既然不和他們一伙,我相信你不會傷害我。怎么?難道是不給吃喝,想餓我的?” 笛安喜出望外,他沒有料到瞿東向會是如此配合。 他連聲應道,慌不迭的扭頭就朝外頭奔去準備吃的,腳速太快,左腳踩到了右腳,還差點踉蹌了一下跌倒,引得瞿東向在身后輕笑了一聲。 笛安喜滋滋跑出去弄飯,完全沒看到身后原本還帶笑的瞿東向瞬間收斂了表情,目光灼灼的盯住他的背影抿嘴不語。 笛安的速度很快,他父母早逝,除了那十來個人相互陪伴一起,他一直都是自力更生,燒菜的本事自然不在話下。 很快四菜一湯燒好,陸陸續續端了上來。 瞿東向一直不動聲色的磨著手銬,手腕和手銬相互之間用力摩擦,已經破皮滲血了。 眼見笛安將菜全部端上后,她佯裝開心的樣子,雙手大力一扯,隨機一聲痛呼,忍不住縮起了雙手。 笛安聞聲沖了過來,一見瞿東向雙手被鐵手銬拉扯下已經鮮血直流,頓時目光一頓,隨機撲面的自責感讓他立刻憤恨的扯了扯鐵鏈。 他想起來了,望帆遠走的時候生怕他心軟,將鑰匙拿走了。 “東向,你等我。我去找東西砸開?!?/br> 砸開?他沒鑰匙?不是他鎖我的嗎? 瞿東向眼神一黯,隨機心思又堅硬起來。 等他將來逮捕歸案的時候,她愿意寫諒解書來換取他從輕量刑的機會。 但是此時此刻——她必須逃走! *(原文發自微博:江潮月中落,請支持作者版權感謝) 瞿東向被關在屋內,并不知道她早已被連夜送去了他省,那里山峰連綿不斷,荒山野嶺,人煙稀少。 而瞿東向待得那連綿的群山都是被顧氏企業承包,是扶貧援助,發展農業生產的基地。 顧斂很早就做好了準備,在群山之中修建了這座小樓,就是生怕有朝一日,他們中的某人不慎敗露行跡,方便對方脫逃使用的。 后山腳下不遠處暗藏著一個帳篷,逸驊手拿望遠鏡,登高望遠,發出了質疑聲:“笛安怎么可能連個女人都看不住呢?望云薄是不是這次猜錯了?” 一旁橫岳清冷哼一聲道:“你前陣子不在,是沒看到笛安對那瞿東向的癡迷。鐵定會中計的。我們守在這里就行了?!?/br> 逸驊聽著橫岳清說著笛安最近種種沉迷不對勁,不禁嘖嘖稱奇。 “瞿東向確實是女人中少有的聰慧果斷類型。笛安怕是真不是她的對手?!?/br> 一直在旁閉目打坐的掩空來正在誦著佛經。 誦經的速度很快,一般不熟悉經文的人是不會覺察出哪里不對勁,若是熟悉經文的人細聽卻能夠立刻辨認出來經文不對勁。 掩空來正在倒著誦經中,倒流逆施,誦的越快越詭異,可他面上依然帶著莊嚴肅然的表情,手持的佛珠璀璨生輝,像是在圣潔之光中遠離俗塵的得道高僧。 而那邊笛安先是用被子將瞿東向雙手保護嚴實后,舉起鐵錘就砸著鏈子,他本來就身手不錯,加上一腔激憤的心情,很快將鐵鏈砸開。 “東向,你手沒事吧?” 瞿東向低頭看著小心翼翼為自己傷口止血的笛安,莫名心頭一酸。 她雖然對笛安沒有愛情,并不意味著沒有感情。 而這種感情在此刻如此對立的身份面前,更顯得異常尖銳。 “笛安,我要去上洗手間。感覺肚子疼——” “洗手間?在那里——怎么會突然會肚子疼?” “沒事,例假疼,你有給我備衛生巾嗎?還有換洗衣服給我準備了嗎?”瞿東向有些羞澀的眨著眼睛看向了笛安。 笛安瞬間臉色用rou眼可見的通紅起來,他支吾了半天,慌忙道:“你先去洗手間,換洗衣物都在衣柜。我趕緊給你去買那個——” 簡直是羞得落荒而逃,笛安差點又滑了一跤。 “慢點——別摔著了?!?/br> 笛安一走,瞿東向并沒有立刻慌忙逃跑。 她鎮定自若的打開了衣柜,里面塞滿了衣服,全部是新的,尺寸大小也都是她的,顯然是為了她特意采購的。 瞿東向找了一套休閑服,內衣內褲全部都是全新拆標剛洗凈過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人有如此貼心的行為。 按照笛安害羞的樣子,不太像是能夠做到這些的人。 她并不去深思,只是一路緩行進入洗手間后,這才徹底冷下了表情。 迅速換掉了身上的居家服,套上休閑裝后,瞿東向開了洗手間的窗戶打量,到處是連綿不絕群山,應該是建在山中的屋子。 低頭打量了一下屋子外面結構,瞿東向心中有了譜,隨即找了一根拖把,將她的居家服套在了拖把上,然后哎呀一聲呼喊的同時將拖把丟擲而下。 靜等片刻也沒有聽到任何來人奔走的動靜,瞿東向能夠肯定屋內沒有任何人了。 她立刻一把扭開門鎖,直接朝著大門飛奔而去。 逃跑意外的順利,瞿東向頭也不會的直沖。 她沒有選擇那條直通山下的小道,笛安去買東西自然會選擇這條道,她想都不想,選擇了后山。 后山無路,完全靠著借力交錯的大樹一路沖滑而下,一路之上手腳都因為摩擦而受傷,瞿東西完全顧不得,幾乎是連滾帶爬,深知耽擱一秒鐘都是危險。 當逸驊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就知道對方早有預謀。 她一人敵不過眾人,何況各個都是高手,連她以為那笑瞇瞇不帶攻擊X的神棍逸驊居然身手迅猛,直接一掌就能她擒住。 當她被幾個男人戲耍了壓制在地的時候,笛安雙目通紅的一路沖了過來。 “笛安,人跑了嘍。你徹底輸了?!蓖h看了眼笛安,說出了賭約。 “為什么?” 只是這一聲帶著森寒口吻的問話,瞿東向就知道笛安發怒了。 天色陰沉,像是壓倒一切的不詳,黑暗的一切不過才剛剛開始—— 瞿東向趕緊直接仿佛被當成大型玩偶懷抱著,身后攬住她腰身的手臂堅實而充滿力量。前方也有人,溫熱的鼻息在她臉上噴灑,瞿東向被打了麻藥之后,視線逐漸模糊起來,會是誰? 身材碩長優美,一雙眼睛如海水般清澈,總是掛著無害的笑容,一派純真美好——是紋風冷,換了便裝的紋風冷。 瞿東向感受到一股戰栗感涌上心頭,想要掙脫卻被紋風冷身手牢牢控制住了下顎。 紋風冷的雙唇好冷,冰涼的觸感席卷上神經,讓瞿東向更加忍不住惡心試圖扭頭閃躲,卻被下一秒瘋狂的按住纏綿的深吻起來。 身后的人摸索著她的后背,沿著曲線而下,一路伸手探到了雙腿內側之間。 她腳試圖掙扎,卻被對方的雙腿纏上,像是兩人帶著無形的鐵鏈,彼此糾纏在了一起。 在失去意識前,瞿東向還能夠聽到耳側不遠處笛安不停的質問聲 “你為什么不愛我?為什么?” 不為什么——愛不起來,僅此而已。 *(原文發自微博:江潮月中落,請支持作者版權感謝) PS:咳咳——后面很多章是什么懂得。十六個人輪番群上,夠折騰東向的。。但是就是好的結局。。絕對不用懷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