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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東向關上房門的剎那,頓時就感覺到屋內的不對勁。 一片黑暗中,卻有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她勉力冷靜,假裝并未察覺般嘟囔:“家里人都沒有啊。開關呢?” 話落下一秒她就出手,手中的包直接往對方腦門扔去,伸手就要扭開門把。 卻聽到自己背后貼上了一個火熱的身軀。 “你是在找我嗎?寶貝?!?/br> 對方似乎帶了**,聲音很詭異,那笑聲令人發毛。 瞿東向反應迅捷,直接反腿朝后一踢,手肘猛的朝后擊打下去。 對方閃躲的反應很快,單手擒住瞿東向反擊的手腕,觸感非常冰涼毛躁,應該是帶了手套。 隨即一股刺鼻的味道散開,瞿東向暗道一聲不好,屏息之余,還想做抵抗,卻根本無法發力。 好軟,好麻。 陷入昏迷前,瞿東向唯一的想法是對方身高不對勁。 瞿東向是在一片緊縛感中醒來。她跪在地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后。 全身涼嗖嗖的,似乎是衣服都被扒光了,眼睛還被黑布蒙上了,只能隱約感知光亮。 她沒有大喊大叫,警察的職業X讓她努力保持鎮定。 她依然跪趴著不動,冷靜辨聽房間里的動靜。 她要拖延時間! 爸媽去參加老年旅游團了,肯定不會今晚回來。就是不知道北來今天會不會早歸,他一旦回來,興許還有救。 可是對方卻根本沒有給她假裝昏迷的機會。 她被攔腰直接翻過了身來,客廳是鋪著瓷磚,接觸皮膚透著冰涼的感覺,讓她不自覺一顫。 對方腳步聲響起,似乎在拿什么東西。 到底是誰? 他說她在找他? 瞿東向第一反應就是那晚的用人腦袋砸了她的兇手。 可是身高不對! 但轉瞬之間,她終于想明白了那晚她到底為何會覺出不對勁! 那晚對方的衣服過長,非常不合身! 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如今在這么一瞧,所有的不對勁都有原因了。 對方能夠收縮自己的身高!那么會是什么職業呢? 練武術的?耍雜技的?還是會什么奇門之術?反正肯定是非常小眾的職業和身份! 瞿東向的沉默不語,反而勾起了對方的興趣。 “果然是警官,真是冷靜自持。不錯,我喜歡?!?/br> 對方**下的嗓音特別變調沙啞,像是被火灼燒過喉管一般。 對方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戲弄的撫摸上瞿東向臉龐。 “皮膚真光潔,瞿警官平時保養的不錯。上次被我砸了腦袋,還疼嗎?” 變態!喪心病狂! 割了人腦袋亂扔還說的理所當然,像是丟塊抹布似的漫不經心。 還如此大咧咧承認了自己身份,瞿東向心頭一凜。 一般能夠肆無忌憚這樣透露秘密的,要么是被透露的人必死無疑了,要么是透露者已經做好被抓的準備。 對方顯然不可能是第二種情況。 瞿東向感覺到自己依然全身發軟,她敏感的感覺對方那雙手順著臉龐慢慢滑落而下,順著脖頸,肩膀,然后一點點滑落至xue口。 瞿東向有些急,扭動了一下身體,卻被對方下一秒摁回了原地,雙腿還被大力的分開。 那人的手已經滑到了腿間。 她覺得像是被一條毒蛇纏住了,拿塑膠手套帶來的冰涼感覺,令她渾身戰栗,連毛發都在抖動抗拒。 沉著住自己心神,瞿東向諷刺了一句:“沒想到你除了是殺人狂,還是色情狂?!?/br> 對方咯咯笑了,那消失拖長了音調,顯得格外森冷恐怖。 他微微靠近了瞿東向面前,輕聲低語道:“我知對瞿警官發情而已?!?/br> 瞿東向避開了對方的氣息,厭惡之意顯而易見。 對方顯然是不樂意了瞿東向抗拒的舉動,端起了早已掛在脖子的相機,怪笑道:“瞿警官全裸的樣子真沒,猜我給你裝扮了什么?情趣內衣,特別性感,很適合瞿警官?!?/br> 他說話間,舉著相機不停拍照,邊拍還一邊得意的笑:“以后我想瞿警官的時候,可以拿出來好好欣賞?!?/br> 瞿東向被擺弄出了各種姿勢,對方的藥效強而后勁十足。 她莫說反抗,就是想動一下手腳都疲乏無力。 雙腿被對方架在了雙肩,下身在燈光下一覽無遺。 瞿東向能夠感受到對方張狂的拍照聲音,對著她下體在拍特寫。 瞿東向畢竟還未經人事,縱使在強壯鎮定,此刻也不由自主的感到羞憤起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和你玩游戲啊。要是你能抓到我,就算你厲害,要是一直抓不到我,我就一直來找你玩游戲如何?” quot;滾開——quot; 瞿東向后面半句還沒來得及說,對方的雙唇已經牢牢擒住了她。 因為對方壓迫的陰影遮住了光線,瞿東向只能夠感受到對方的鼻尖輪廓,似乎很挺。 舌頭滑入的時候,瞿東向舌頭拼命抵抗,可是對方的手段太高,單手就扼住她后頸,固定住她的腦袋,舌頭纏繞追逐著,最終一把將她的舌頭吞噬到嘴。 被吮吸的太過火,儼然是熱情如火的姿態。 被吻得如此纏綿,對方的手也不老實,揉捏著她大腿內側,壓低聲音詭笑:“瞿警官,我們開始了哦?!?/br> 瞿東向當然知道對方來者不善,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懷了如此惡心的念頭。 這比被剮被殺還要受到折磨。 就在此時,瞿東向的手機突然響起,對方手一頓,隨手拿過瞿東向的包,翻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 這一看,對方猛地頓住了所有的動作。 半晌之后,他冷酷笑了一聲:“瞿警官,今天只是給你一個開始游戲的提醒,下一次可別怪我沒說過哦??煺业轿??!?/br> 說完,他重新蹲下了身,那股刺鼻的味道再次散發開來。 本來就還沒過藥效的瞿東向頓時天旋地轉,直接軟倒昏迷不醒。 等她醒來的時候,她躺在床上,衣物穿戴完整,要不是渾身無力的感覺依然存在,她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 她立刻翻出了自己的手機,卻發現手機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 她撐著力氣,爬到茶幾邊抓起固話撥打了弟弟瞿北來號碼。 “北來!我報警!那個兇手來找我了!” 而與此同時,則藏慌慌張張的沖回了秘密據點,對著零翌發問:“笛安呢?那小子怎么回事?不是說不參與的嗎?怎么已經和瞿東向聯系上了?” 在場幾個男人俱是一驚,轉頭看向了零翌。 本來正在游戲作戰的零翌莫名其妙道:“最近我沒監視瞿東向??!不是大家都在接近她了嗎?你們沒瞧見笛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