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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窈用氣音輕輕嗯了一聲。 初嘗情滋味的人哪里耐得住寂寞,她又格外熱烈一些, 總愛纏著沈識。沈識也樂意伺候她,唇舌與昔日拿刀的手都成了討好寇窈的工具, 只是心里到底有著自己不滿足的怨, 總愛不上不下地吊著她。 寇窈有幾次險些被逼得哭出來, 可自己有沒有自足的功夫,只能撒著嬌央求他。沈識很愛看她這樣求人,欣賞了許久才悠悠道:阿窈, 你總得給我點甜頭是不是? 可沈識想要的甜頭哪里是一點,他是只不知饜足的獸。幾次下來寇窈只覺得手腳和腿都被擺弄得酸痛,磨出了大片大片的紅痕。她甚至用上了藥,可只能把痛消了,消不去那些印子。 小時候用藥浴洗經養血,肌膚也養成了嫩豆腐,一碰便紅。 寇窈自己得趣只需片刻的功夫,沈識卻很費時,于是總覺得自己虧了,每次幫完他都要郁郁寡歡好一會兒。沈識這時候卻不哄她,總愛用手支著額頭笑:那你爭氣一點兒。 他說:小蜜罐子爭取下次打翻得晚一些。 除非歡愉之時,否則寇窈是不準他這么叫自己的,聽到就想發脾氣??缮蜃R屢次不改,看她氣上一會兒才哄人,或是去船上的廚房里折騰些她愛吃的,或是給她做點小玩意兒,銀項圈銀鐲子,還有精巧的毒針。 更常用的,是再次給她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愉。 就像此時。 裙擺堆在腰間,寇窈覺得有些冷,卻又熱極了,覺得空洞,又很快充盈了。船只行得急切,她聽到拍打的水聲,分明應該距艙內這一方靜謐旖旎很遠,卻又真切地響在耳畔。 寇窈嗚咽了一聲。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太讓人羞。 沈識伺候完她,將一切都收拾干凈,語氣里帶著些異樣的滿足:這兩天長進了不少。 寇窈有些無力地抓住他的手指,仔細對比了一番才道:我覺得挺微乎其微的 和想要最終達成的尺寸比起來確實微乎其微了些,不過放在她自己身上比已經長進夠大了。沈識輕嘆一口氣,若有所思道:若是你再長高一些 寇窈抗議道:我放在女子里已經很出挑了好不好!是你長得太高了! 有時窩在他懷里,寇窈都覺得自己是個小孩子。 沈識頓了頓,又說道:那若是胖上一些會不會好上一點? 雖說她如今的身段也是該纖細的地方纖細,該豐盈的地方一分不減,但他總覺得再胖上一些好。最好臉上腿上再養出一些rou,看著更康健一些,手感也更好些,又香又軟的。 寇窈很是嚴謹地同他辯解:我覺得并不是體型大了所有地方就都會便大,這是天生的。 明明是調笑的私密話,卻被她說出了討教研究的意味。沈識又笑起來,伸手去捏她的臉:那也得再胖上一些,省得我總怕把你折斷了。讓我想想唔,就長回離開苗疆前那般就好。 寇窈含含糊糊道:你懂什么,我這是抽條了你還試不試呀,不試的話我又想睡了。 這種事后總睡得好些,也不知為什么。 于是沈識慢條斯理地撥開了她的衣領:嗯,這里再胖上一些也更好。 滿室都是融融的暖。雖寇窈沒真正經受過雨水摧折,卻也見識了狂風暴雨到底是何等模樣,還是沒有那個膽子一直看著。 她有些緊繃地慌起半搭在窗邊的足,腳腕上的鈴鐺響起來,一聲,兩聲。 沈識動作頓了頓,按住了她的腿。 別動。他說。 * 有人相伴,路上難熬的時日也不過轉瞬即逝??芗业鸟R車停在渡口候著,寇窈剛踏上案便瞧見了莫如霜與寇謹。 阿爹阿娘!她歡快地小跑過去,我回來啦! 轉眼間離家已經有五個多月了,如今看這里處處都親切。瀘州是寇家百年來扎根的地方,百姓也多從寇家的營生里討生活,都眼熟寇家人,和寇窈打招呼時也帶著熱熱鬧鬧的善意。 姑娘是從明州回來的吧?聽聞那里的疫病靠姑娘才好得這樣快! 不愧是寇家老爺夫人的孩子,姑娘也這般心善! 沈識跟在寇窈身后,只覺得與有榮焉。他以往鮮少在瀘州百姓眼前露過面,因此幾乎沒有人認得他是誰,只是見他氣度非凡也時不時瞧上兩眼。 寇謹待他的臉色仍舊不好:你倒是很清閑,居然沒回金陵。 沈識正色道:陪阿窈回來才是正事。 寇謹對這個回答還算滿意,也沒再刁難他。幾個男人留在外頭,寇窈跟著莫如霜上了馬車,窩在她懷里撒嬌:阿娘,今夜一定要讓家里的廚子做些我愛吃的還是咱們西南的飯食最合胃口。 莫如霜揉著女兒的腦袋,滿眼都是笑:好好好,都想吃什么? 寇窈伏在她膝頭開始掰著手指報菜名。她最近習慣了這個姿勢,不過不清楚這樣衣料一拉一伸展,后脖頸便露得更大些,原本能好好遮住的痕跡便這般明顯地現了出來。 原本莫如霜的臉上還盈著笑,此刻笑卻漸漸淡了,真的面色如霜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