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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一段時間,阿雅就翹班回來,呆上幾天再回去接著辦公。也正是因為這樣,她無法把他拖過來學做豆腐去參賽。要不是他有公務在身,她鐵定將他拖過來參加豆腐潘安的比賽。要知道陳維雅雖然不若玉顏那般絕色,但在這碧溪一帶,也是眾多姑娘家心中的良配呢。 陳維雅不知道水情和的小心思,抬頭看了看天:約莫六七日吧。 水情和點頭,突然痞痞一笑:嗯,在那兒干得怎么樣?有沒有勾搭上什么縣官女兒什么的大小姐? 陳維雅停步敲她腦袋:什么勾搭!亂講話。 看到中意的漂亮姑娘就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打昏了拖回來水情和不以為意,猥瑣地嘿嘿笑了。反正相比她,他力氣算很小。 陳維雅噎了一下,無語搖頭:土匪! 嘿嘿,誰讓你一把年紀了還孤家寡人。我要是不幫你注意,照你這溫吞性子,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圓了夫子和師娘的遺愿呢。搖頭晃腦,水情和狹促地掃了陳維雅一眼。 怎么你比我還著急。呀,反正正巧你眼底閃過一絲暗芒,陳維雅似笑非笑。誰想話剛說到一半呢,便叫水情和突然跳著腳的大喊給打斷。 對了!我忘了給他們拿被子了!阿雅我過去拿,你大門先別關啊不然等下那個大少爺又要逮著機會找碴了猛拍了下腦袋,水情和跳著腳火速奔去,留下了話只說了一半的陳維雅。 好。眸子一閃,陳維雅看著水情和的背影,神色復雜地笑著搖了搖頭。 半晌,他淺淺一笑,抬頭看了看如水皎潔的明月,隨后動身繼續回房。 只有帶著涼意的夜風里飄落了他未完的,帶著莫名情緒的后半句呢喃。 正巧你未嫁,我未娶,不如我們就一起了了他老人家的心愿如何? ** 水情和抱著一床棉被急急地朝玉顏小六所住的房間奔去。 陳家自從夫子和師娘相繼離世之后便只剩下阿雅一個人,客房也一直空置著。之前她有打掃了一下,只是忘記了添加被褥。這天兒漸涼,沒有被子很容易著涼。若是他大少爺再受個風寒什么的,她阿娘一定會打爆她的腦袋! 一路上沒有看見陳維雅,想必他是回房了。等會送完被子再去他那兒過,讓他關門好了。心里尋思著,水情和繼續朝前走去。 遠遠地便看見了客房里的燭光透過竹窗暖暖地暈了出來,水情和加快了腳步。誰想左腳剛剛踏上了長滿了青苔的石階,水情和便突然聽到了從房間里面傳出來的小六的帶著鼻音的呼叫聲,少爺,你忍著點少爺!我、我去叫水村長吧少爺 玉顏怎么了? 心下一突,身子下意識一頓,水情和秀眉一下子皺起。她腳一抬便想沖進去看看怎么回事,卻被隨后玉顏帶著隱忍和壓抑的聲音給阻止,腳一頓,停在了那里。 不、不要你敢、敢讓她發現、發現這件事,爺、爺爺就打斷你的狗腿!他的聲音低沉暗啞,說話期間帶著些重重的抽氣,有些有氣無力,又似乎在苦苦壓抑著什么。 他到底怎么了?為什么不想讓她發現?水情和豎起耳朵,心下好奇。 可、可是少爺你、你痛成這樣小六的聲音聽起來焦急得快要哭了。 痛?水情和一愣,有些震驚。他怎么了?受傷了? 痛死老子了!干他娘的這副破身子很快、很快會過去的啊啊啊玉顏夾雜著痛楚的低咒聲憤憤地響起,隨后,無法壓抑似的,終于還是溢出了痛苦的哀嚎聲。 不對勁!水情和身子一凜,忍不住便要沖進去,但玉顏的聲音卻突然停了下來,小六喜悅的聲音緊接著響起:少爺!過去了嗎少爺?! 嗯玉顏有氣無力的聲音。 太好了!一聲如釋重負的歡呼之后,小六略帶抗議和不解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少爺,不是小六說您,明明不能吃白米飯,您作甚要逞強???您自個兒這身子您還不知道嗎?明明只能喝粥吃湯面,干硬的東西碰不得,您為甚不說出來呀 房里,小六看著自家臉色蒼白虛弱無力的少爺,稚嫩青澀的臉上滿是憂心。嗚嗚,少爺是不是傻掉了?要不然他怎么可能會做這樣損自利人的事情啦! 玉顏沒有回答,只是濃重費力地喘著氣。 外面的水情和則是傻在了原地,完全呆愣中。 他不能吃米飯?他竟然不能吃米飯? 這是什么情況?看這個樣子,分明是他吃了米飯之后什么毛病發作了!那他既然知道自己不能吃米飯,為什么沒也拍桌子翻桌子要求阿娘重新做別的?而且,最不思議的是,他居然還硬撐著吃了下去? 難怪他只吃了幾口就不吃了! 可,他沒有在吃飯的時候發大少爺脾氣拒吃,就連她發怒刺他的時候他也沒有解釋為什么?為什么他要這么做?依照他囂張任性的性子,他就算不大呼小叫讓阿娘重新做別的東西給他大少爺吃,也不應該勉強自己吃完,然后躲在這里忍受著痛苦??!怎么看他都不是會為別人著想的人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