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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濃回神,點了點頭:“嗯,沒問題的?!?/br> 秦時將她柔嫩的小手包進自己寬厚的大掌里:“若是哪里不舒服便告訴我?!?/br> 阿濃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好?!?/br>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是兩日后。 這日傍晚,眾人來到了一坐無名山腳下。因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瓢潑大雨,眾人不好再繼續趕路,便在附近尋了一處破廟避雨。 這破廟位于荒郊野外,里頭又臟又亂,布滿了蛛絲,顯然已久未見人煙,不過大堂中間那塊兒地倒還算干凈——沒有太多蛛網,地上還鋪著厚厚的干草堆,干草堆不遠處還有一個早已熄滅的火堆和一些沒燒完的枯木枝,應該是之前在此躲雨或是住宿的人留下的。 春雨料峭,陰冷的寒意伴隨著嘩啦啦的雨聲從殘破的木門中涌進來,凍得人骨頭縫都有些哆嗦。眾人趕忙架起火堆,這才稍稍暖和了一些。 秦時怕阿濃著涼,忙吩咐玉竹從包袱里取出一件厚厚的披風給她裹上,可誰想阿濃轉眼就將那件披風蓋在了一旁沈鴛的身上。 秦時:“……” 見青年臉色一僵,有些郁悶的樣子,阿濃歉意地沖他笑了一下,然后指了指一旁正饒有興趣看著自己的沈鴛,小聲解釋道:“我穿得厚實,不冷呢,倒是三jiejie穿得太少,我有點兒怕她著涼?!?/br> 秦時抵抗不了她的笑,更沒法對她表示不滿,便只能將賬都算在了無辜的沈鴛身上。他陰惻惻地掃了沈鴛一眼,覺得這看起來跟個男人沒什么兩樣的家伙實在是太討厭了。不過幸好她是個女的,不然以阿濃對她的在意,自己怕是早多少年前就沒戲了。 這么一想,秦時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嘆氣了,他搖搖頭,剛想說什么,便見沈鴛不懷好意地看了自己一眼:“小美人,這人是誰?為什么要偷偷瞪我??!” 秦時:“……”居然告黑狀! 見阿濃朝自己看來,青年趕忙收起怒意,十分無辜地笑了一下,“我眼里只有你,怎么會去看別人?” 沈鴛沒想到他這么不要臉,頓時哽住了。而阿濃則是努力繃住了臉皮,沒有叫自己露出羞澀的樣子來,她看了看這倆不知怎么就彼此討厭上了的兩人,語氣平靜而輕柔地答道:“三jiejie,他是我……” “夫君?!?/br> 周圍都是人呢!阿濃終于繃不住紅了臉,但她動了動唇,到底沒有反駁,只聲細若蚊地“嗯”了一聲,算是承認了。 小美人長得漂亮,可惜眼神兒不好,竟挑了這么個一看就不是善類的家伙做了夫君,沈鴛也不知為何自己心中這般不滿,她仔細打量了秦時一番,發現自己心頭那種莫名其妙的不滿不知為何竟越發地重了。 “他配不上你?!?/br> 小美人一看就是錦繡堆里養出來的千金小姐,這樣的姑娘,應該配一個同樣大家出身,玉樹蘭芝,氣質翩翩的貴公子,而非這么一個容貌瞧著雖還可以,但整體看著粗糙又不羈,沒有半點兒貴氣的男人。 秦時:“……” 這要是個男的,秦爺現在就能給他腦袋開瓢! 阿濃也是一愣,但她很快就湊過去與她的三jiejie說道:“沒呢,他挺好的?!?/br> 簡簡單單一句話,頓時叫秦時心中怒意一散,眼睛亮了起來。他豎起耳朵,想聽她繼續夸自己。 阿濃見此低頭笑了起來,她有些不好意思,但看著這樣的秦時,心中不知怎么竟有些發柔,忍不住就繼續說了起來,“他救過我很多次,若不是他護著我,我或許早就已經……總,總之,三jiejie,他對我很好的,沒有配不上我?!?/br>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希望秦時能得到沈鴛的認同,只是本能地這么做了。 秦時欣喜于她的態度,可又因她說的話而忍不住心生失望——雖然知道她會答應嫁給自己更多的還是出于感激和依賴,但親耳聽她說出,還是叫他有些想嘆氣。 什么時候,她才能像他喜歡她一樣,真正地把他裝進自己心里呢? 想到這,秦時忍不住苦笑,人心真是貪婪,從前覺得她能在自己身邊已是圓滿,如今一朝遂愿,便又開始渴求更多了。 他在想什么沈鴛不知道,她只是思索片刻后,對著她的小美人meimei笑道:“原來如此,不過能和姓楚的死狐貍做朋友,必然也是心性狡詐之輩,你縱然感激他,也要小心一些才是?!?/br> 一旁正默默休息的楚東籬:“……” 干他什么事! *** 沈鴛顯然是不懷好意,為防她繼續挑撥離間,秦時哄著阿濃坐到了離她最遠的地方。沈鴛見此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兩聲,也不以為意,徑自閉著眼睛窩在一旁的干草堆里,繼續思考起了“如何能在這樣被動的情況下殺了楚東籬這只死狐貍”這個深奧的問題。 來硬的肯定不行,她現在走路都得人抱,軟的……這群人jian詐的jian詐,狡猾的狡猾,獨獨那個看起來很喜歡她的小美人比較好利用,但她先前已經試過,那小美人也只是看著軟罷了,并不是個好糊弄的。 哎,她要是個男的就好了,還能對那小美人或是那個給她下藥的大美人使一使美男計…… 正胡思亂想著,心口突然劇烈一疼,沈鴛頓時如遭雷擊,軟趴趴的身子直直地僵挺起來。她無法自控地悶哼一聲,還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便已經被一陣削骨剜心一般的劇痛湮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