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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說說笑笑回到了村長家,誰想剛一進院門便嗅到了一絲濃郁的血腥味,秦時猛地瞇眼,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阿濃也驚疑地擰了眉,有些不安地看了他一眼。 這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二人快步走進門,正巧碰到翠煙拿著什么東西從大堂里走出來:“咦,你們回來啦?” 阿濃心驚地看著她:“翠煙姑娘,你的手上怎么都是血?!” “哦,方才小九出去閑逛,在村口那邊的林子里撿到了一個受傷的人,我剛給他處理完傷口?!贝錈煍[擺手笑了一下,看向秦時,“說來此人秦爺也認識,就是楚家的那位家主?!?/br> “楚東籬?”秦時有些詫異,那家伙不是說自己還有事情沒辦完,要在安州多呆上一段時日么?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翠煙點頭:“正是他?!?/br> “他傷的怎么樣?” “看著嚇人,不過不是要命的傷,已經沒事了?!?/br> 秦時沒再說什么,只點點頭,轉身對阿濃道:“我去看看他,你先回屋休息吧?!?/br> 阿濃猶豫了一下,到底是點點頭跟著聞聲出來迎她的玉竹走了。 *** 楚東籬右肩叫人捅了個對穿,流了很多血,身上的紅衣都染成了暗褐色。他臉色慘白地倒在塌上,緊擰的眉間還能看見殘留的痛意。那個名喚阿寒的少年正雙眼通紅地守在他邊上,口中吭哧吭哧喘著氣,仿佛是在壓抑心中的憤怒。他瞧著也挺狼狽的——白衣上血跡斑斑,俊俏的臉上也被人劃了一條大口子,傷口處的血液已經凝結,上頭覆著一層白白的粉末,應該是抹了藥。 看到秦時進來,少年阿寒的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少:“二哥,秦大哥回來了!” 這孩子自上回被秦時打趴下之后就開始叫他“秦大哥”了。 楚東籬有些費力地睜開眼睛,對秦時露出一個慘白的笑容:“秦兄,又見面了?!?/br> 秦時挑眉看他:“你這是遭劫了?” 楚東籬苦笑:“可不是,小命差點被劫走?!?/br> 秦時在旁邊的竹椅上坐了下來:“怎么?后門失火了?” “一語中的,看來秦兄很有經驗?!背|籬笑嘆道,“幸好命大趕上了你們,不然怕是回不到洛州了?!?/br> “這好像是要賴上我的意思?”秦時擺擺手,果斷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br> 楚東籬:“好的秦兄,明早你們什么時候出發?” 秦時:“跟你沒關系?!?/br> 楚東籬嘆氣:“秦兄啊,做人不能這樣沒有良心啊,若沒有我這半個媒人,你能這么容易娶到季姑娘么?” 秦時微笑:“能?!?/br> 楚東籬無言,半晌才又眨眼笑道:“可他們應該很快就會找過來,除非你們現在就走,不然……” 秦時:“……”剛剛是誰把這麻煩的倒霉蛋扛回來的? 楚東籬狐貍眼彎彎,很自覺地將那些殺手的情況簡單講了一遍:“他們大約有十來個人,每一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為首那個有力拔山兮之力,很厲害,秦兄要小心?!?/br> 秦時的回答是冷笑一聲,甩袖而去。 阿寒見此有點傻眼,半晌才有些不安地問道:“二哥,秦大哥這是不肯幫忙?” 楚東籬邊咳嗽邊笑道:“沒,咳咳,他是做,做準備去了?!?/br> 雖然不知道自家兄長是從哪里得出的結論,但對他的盲目信任還是讓阿寒松了口:“那就好,秦大哥身手那么好,那些王八蛋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二哥,他們到底是什么人?又是怎么知道我們沒有按計劃留在安州,而是提早啟程回來了的?我們行事明明很小心了……” “還能有誰?自然是暗中覬覦我楚家偌大家業之人。至于他們怎么會知道我們的計劃……”楚東籬溫和的語氣不變,漂亮的桃花眼中卻飛快地掠過幾許陰鷙,“阿寒,不是我們不夠小心,而是家里有些人的心啊……變大了?!?/br> 里應外合,方才能干成大事不是?只是不知他們投靠了誰,江北?蜀中?還是南境? *** 楚東籬沒想到最后竟是阿濃幫他解開了心頭的這個疑惑——這天晚上后半夜,有殺手暗中來襲,秦時與翠煙小九等人提早布局,生擒了為首之人,并在他服毒自盡之前及時控制了他。而那個人…… 阿濃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幾乎是一瞬間便紅了眼睛。 “三……三jiejie?!” 這個殺手竟是她的沈家三jiejie,那個早已戰死在天霞關的廣陽侯府三姑娘沈鴛! 三……jiejie?這力大無窮,身手極好的殺手頭頭竟是個姑娘?! 在場眾人皆愣住了,直到阿濃哽咽著說出了她的身份,眾人方才收起了臉上的詫異之色——沈鴛代父鎮守天霞關,與叛軍浴血奮戰三天三夜,最終力竭而死的事情是世人皆知的。且她自小力大無窮的事情也并不是秘密,知道的人不在少數。 “可是,傳聞中的沈三姑娘不是已經戰死沙場了嗎?”翠煙問出了在場所有人心里的疑惑。 阿濃也從滔天的歡喜激動中勉強鎮定了下來,她努力憋回眼中的淚,飛快地靠近五花大綁倒在地上的沈鴛,顫抖著問道:“三jiejie……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為什么會在這里?” 沈鴛被卸了下巴,眼下說不出話來,但她兇狠而陌生的眼神卻清楚地告訴了阿濃:即便她能說話,她也回答不了她的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