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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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列車準點到站。 霍辭訂的是民宿,面積約四十平米,冰箱、洗衣機和爐灶都有,平均每晚三百多,進來一看,實物和圖片挺吻合的。 不論出差還是旅游,吃住方面能省則省。能做到這點,霍辭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你要不要先休息會,我去附近超市買點菜?!被艮o問。 褚霧霧扔掉背包,呈“大”字倒在床上,床墊很軟,身體瞬間沉了下去,躺著非常舒服。他們至少要在這待半個月。 來的路上她和霍辭計劃好了,能自己買菜做飯的,絕不到外面吃。 她脫掉腳上的鞋后翻了個身,麻利地鉆進被窩,望著霍辭,嗓音甜蜜,“我在這等你回來?!?/br> 她習慣了失眠,根本不覺得睡眠障礙是個問題。 可當有一天,她發現原來自己是可以睡好覺的,每場飽覺醒來的感覺,她無比珍惜。 從床上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霍辭做飯的身影映入眼簾,他身上穿著卡通圖案的圍裙,毛衣袖口拉至手肘,剛好從廚房端菜出來,頗有家庭煮夫的風范。 也是難為他了,好不容易出來旅游,跟在家一樣辛苦。 “醒了?”他注意到她。 “嗯呢?!?/br> “正好,吃飯?!?/br> 褚霧霧一邊吃飯,一邊抬頭觀察著霍辭。 說實話,國外留學期間,追過她的男生不算少,家境富裕的也不止霍辭一個。 他們追人的手段幾乎一模一樣,投其所好地送花,巧克力和精美的藏書,節假日約她出來吃飯,散步?;蛘?,抽空陪她泡圖書館。 他們,無論是什么國籍,擁有什么文化背景,在得知她有個談了八年的過世男友,無一例外地,和她淡了聯系。他們很難接受她心里藏著另一個無法忘懷的男人。 所以,霍辭想跟她繼續交往,并且結婚的時候,她震驚地有些不知所措,但一想到那半年較為愉快的相處過程,再加上身邊好像沒有比他更大度,更能寬容她的男人了。 她一定要不停地做事情,制造新的回憶,以轉移注意力,好去忘掉段天天,克服生離死別的悲傷。 于是,她和霍辭,順理成章地結婚了。 霍辭瞥了瞥她,“看什么?” 褚霧霧有理由認為,霍辭之所以這么大度,肯定是因為他過去的感情經驗豐富。她含了含筷子,“我可以問問你過去的婚姻嗎?” “我哪來‘過去的婚姻’?在民政局的時候,你不清楚了么,我和你,都是一婚?!被艮o對過去始終三緘其口。 話術和三年前一模一樣。 說什么,他把尤里娜當做親meimei,他們之間沒發生過任何感情和rou體的關聯。對外宣布離婚后,家族利益也隨之解綁了。 有時說的跟真似的,一句不談他們相處的細節,要不是他和尤里娜的婚房,前不久以一億兩千萬的價格掛在二手房交易平臺,她都要相信了。 同居三年,唐僧都不一定忍住。 更何況是他。 褚霧霧發現,也許自己和霍辭是一類人,懶得計較太多,就算過去發生了什么,只要此刻是絕對忠誠的,她都可以接受。 霍辭看褚霧霧轉了轉眼珠子,然后低下眼簾,安安靜靜地埋頭吃飯,就知道她又在相信自己所堅信的。 Whatever,只要影響不到他們目前的關系,他懶得去矯正她的觀念。 婚后的他一般不輕易生氣。除非,她沒眼力見地問些有的沒的,“你說,你和我的婚姻能堅持三年嗎?會不會還不如你上一次?!?/br> “你能不能好好吃飯?”霍辭蹙著眉。 他算是發現了,讓她睡太久是不行的,剛醒來什么胡話都敢說,“在時間幫我證明之前,我不會再回答這些無聊的問題?!?/br> 霍辭打消了今晚早點休息的念頭。 晚飯過后,他闖入不到兩平米的浴室,從身后抱住正在淋浴的褚霧霧,精心養了她一段時間,身體終于長了些rou,手臂軟乎乎的。 之前有多瘦呢,他甚至可以清晰摸到她的每一根肋骨,做的時候,胯骨會硌到他小腹的程度。 霍辭用手托著她rufang,五指向上有力收攏,指尖輕微陷入其中,下巴抵在她肩頭,雙手開始肆無忌憚地揉搓。 “終于胖了?!?/br> 褚霧霧總覺得,霍辭在暗示她胸小,扭了扭肩膀,試圖擺脫他的束縛,“我在洗澡呢?!?/br> “老公幫你洗?!?/br> 聽到“老公”二字,褚霧霧從頭到腳僵住。這一詞,成功讓她耳朵紅到了腳后跟,臉頰微微發燙。她要被rou麻死了。 霍辭敏銳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嘴角含著笑,絲毫不留情面:“怎么?” “我說的不對嗎?嗯?” “你別說了,給我出去。擠死了,我還要洗頭呢?!?/br> 霍辭用嘴含住她耳朵,呼著熾熱的氣息,“不是說了么,老公幫你洗?!?/br> 不知道為什么,“寶寶”、“寶貝”,或者英文愛稱等等,都沒有“老公”、“老婆”令她難以接受。仿佛前一天她還是一個少不經事的少女,下一秒她就成為了一名少婦。 生活,勢不可擋地將她推入人生下一個階段。未知領域充滿了變數,容易令人惶恐不安。 她真的,能再次獲得安穩的幸福嗎?如果可以,那一定是小天在保佑她。 褚霧霧停止胡思亂想,轉過身摟上霍辭,“那請你,速戰速決?!?/br> …… 褚霧霧身體裹著浴巾,和霍辭一路從浴室吻到洗水池。 等霍辭一遍遍吹干了她的長發,他一邊含住她舌頭,一邊橫抱著她經過小廚房,走過客廳電視柜和雙人沙發,將她輕放至陽臺外的滾筒洗衣機上。 “嗯?”褚霧霧被吻得有些缺氧,大腦迷糊。 等反應過來時,霍辭抽掉了她身上的浴巾,分開她雙腿,將濕浴巾扔進洗衣機,用指關節點擊啟動。 褚霧霧光溜溜坐在洗衣機上,身上涼嗖嗖的,她瞬間明白了霍辭的意圖。 “要不,”她看了看霍辭。 他正用手來回擼動,那東西長得比書上人體器官圖還精致,方才還垂頭喪氣的,不過被他來回弄了幾十下,在手里漸漸漲了起來,頭部直挺挺對著她。 她有點不太想在這里,怕今后無法直視洗衣機了,“我們還是回床上吧?!?/br> “一會兒?!被艮o專心擼管,啞聲隨口敷衍了句。 褚霧霧坐在上面,高度正好。他手握guitou對準位置,另一只手穿過她松軟的頭發,新洗發水的味道很好聞。 “往外坐一點?!?/br> 褚霧霧朝外挪動了下屁股,想跳下來。 幾乎在同時,霍辭的粗硬的一部分,橫沖直撞擠了進去。女人潤滑曲折的yindaorou壁,立刻收縮起來,緊緊絞著外來硬物,將他吸咬得死死的。 霍辭呻吟了聲,她真的又緊,又滑,又濕,有些熱熱的。 他捧著她的后腦勺,仰脖由衷感慨,“寶貝,真的,好溫暖?!?/br> 褚霧霧為阻擋霍辭夾緊了雙腿,可惜有些適得其反,他用手臂圈著她,除了陽臺,她哪也去不了,“……討厭,你快點?!?/br> “討厭?”霍辭猛地撈起她的腿彎,腳上又揚起了壞笑,眼神色色的,他開始大幅度前后擺動腰桿,cao地越來越深,“你確定?” “啊?!?/br> 褚霧霧咬著嘴唇,表情控制不住地猙獰,順著霍辭的視線看去。 紅潤的私處反復吞吐著硬邦邦的roubang,下面像小魚嘴般,發出不堪入耳的交配聲。 她立即擋住霍辭眼睛,難受的同時,心里又惱又羞,“你別看?!?/br> 以前,她能想象到的最色情的畫面,是熄燈后,兩個赤裸的男女在蓋得嚴實的被子里,那個。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不分場合,且對方毫無羞意。 那時候怎么這么單純。褚霧霧也明白,自己回不去了,完全沉淪在毫無保留的性愛里。 霍辭拿開了她的手,嘴角的笑一直沒停過,“我想看就看?!?/br> 褚霧霧又用手遮住下面,發現這舉動更顯得欲拒還迎。索性不管了,上半身平躺在洗衣機上。 她的屁股,讓霍辭撞得啪啪響。直到背后莫名多了一股高頻震動,來自于啟動的洗衣機,不僅是屁股,震得她全身直顫。 她回房的提議,再一次被霍辭無視了。 他將她腳踝扛在肩頭,扶著腰兩側,緊接著第二波強有力地進攻。 “啊,啊,啊……” “霍辭~” 她撒嬌性的輕聲呼喊,沒有換得霍辭任何的手下留情。 他修長的手從她腰側滑到了胸口,寬大的掌心,由輕及重地按摩著兩只rufang,殷紅的乳尖夾在了冰涼干燥的指縫,被他穩穩把控著。 “舒服么?” 她連自己都顧暇不及,哪有心思應話。男人的第三波,加上身下傳來的機器震動,褚霧霧難受地想立刻脫離,身體扭曲掙扎的樣子,像極了落在干巴巴陸地的魚。 她呼吸急促,“霍辭~受不了了……我要下來……” “寶貝,才兩分鐘?!?/br> 霍辭沒有依她,雙手穩穩地將她壓著,保持高頻、深度地cao弄,不忘欣賞她的表情變化,不帶任何修飾的真實失控,女人臉上每一處皮膚的肌rou走向他都盡收眼底。 太有感覺了。 霍辭繞有興致地觀察著,偶爾落下幾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他仔細盯著,女人急促呼吸,渙散的瞳孔和咿咿呀呀的囈語與呻吟,是她高潮的前兆。 該說他厲害呢,還是她太不經弄了?;艮o咬著牙根,扶穩柔軟腰肢后,發了狠地抽送,cao弄,配合她,滿足她。 褚霧霧胸口起伏地越來越厲害,洗衣沒來得及進行下一步驟。 她結束了。 動情蜜液緊緊包裹著roubang,滿的隨著抽插一點點溢了出來,弄得交合處濕漉漉的。 她虛脫了。 霍辭總算抱著她回了房間。等他想再進來時,褚霧霧用腳抵在他脖子,“……你自己解決好了?!?/br> 霍辭秀氣的眉尾不可思議地跳動幾下,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他半跪在床邊,掰開她的兩條腿,不由分說地讓roubang再次滑了進來。 “那你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霍辭平靜地回答,“不好?!?/br> 褚霧霧兩條腿分別架在霍辭堅實的大腿,下半身又開始承接著不容拒絕的律動。 她合上雙眼,學當一只死魚,假裝睡著。 這一表現,很快引來霍辭無奈的低笑,他伏下身來,呼吸癢癢地吹在臉上,“學會敷衍了是吧?” “看我怎么弄你?!痹捯魟偮?,霍辭就把她拎了起來,進行了一次高難度動作。 褚霧霧后悔了對霍辭短時間的無動于衷。 她一只腳壓在霍辭肩頭,另一只腳踩在床邊勉強保持重心,身體呈一字馬的姿勢背對著身后的白墻。 霍辭胸膛密實地壓了上來,以單膝下跪的姿勢律動。 “不要……”這姿勢很考驗身體柔韌度,因為她壓根沒有,不到半分鐘就疼的受不了。 他怎么這么會…… 褚霧霧有了一種狼入虎口的感覺,看到那張白皙俊美的臉,飽滿額頭逐漸冒出了細汗,他在細致、認真又用心地律動,迸發著流暢的肌rou線條和密布的青筋。 無論顏值,還是身材,好像都挺養眼。 行。她先忍了。 霍辭射出來之前,他們早已換了五、六種姿勢。最后她坐在他身上,像嬰兒一樣怕在他懷里。他射精時的表情也克制的很好,眉頭輕蹙,嘴巴緊抿成了一條線。 褚霧霧軟綿綿地趴著,后背不斷感受到他掌心的紋路。 他好像很喜歡摸她的背后,沿著脊柱上下來回撫摸,在腰窩位置會停留久一些,指尖在上面不停打著圈圈。 她扭了扭屁股,“癢~” 耳邊傳來霍辭的一聲低笑,隨后是他的聲音,“一模一樣?!?/br> “什么一模一樣?”褚霧霧好奇地抬起頭。 “沒什么?!被艮o移開了視線,在床頭取了新的避孕套,熟練撕開。 褚霧霧立馬從他身上蹦起來,“我去洗澡?!?/br> 霍辭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腳后跟,在她逃離前拽了回來。 想結束,還沒那么簡單。 他憋得太久了。 三年,還是男人火氣旺盛的三年。 不狠狠補回來,都對不起自己。 褚霧霧突然眨著水汪汪的雙眼,嘴巴高高翹著,裝模作樣打了個哈欠。 “寶寶,你不是說過,我需要按時睡覺的嗎?” 霍辭換上新的套,低頭嗯了一聲,男人兩條大長腿擠進她胯下時,表情依舊正正經經。 “你睡你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