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蚊子rou,主蒂蘭尼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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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不會傷害自己的主人,但是會相互撕咬。 如果有一只狗搶走了主人全部的注意力,其他的狗一定會群起攻之。 艾蕾娜抱住了奧斯特洛的脖子,不開心地說道:“不是不好意思,是尷尬?!?/br> “性愛是私密的才對吧,只有親密的人才能坦誠相對,可是剛剛……我當著他的面高潮了?!?/br> “最尷尬的是,我明明是替別人紓解的,但是自己卻聽出了反應……然后還被當事人發現了?!?/br> 奧斯特洛把女人放到床上,摘下她身上沉重的飾品。 又安撫道:“主人不需要尷尬,把他當成一個小玩具就好了,奴隸就是主人的私有物品?!?/br> 艾蕾娜輕呼了一口氣,說道:“你說得對,我應該更大膽一點的,不應該畏畏縮縮的?!?/br> 她才是奴隸主哎,為什么要尷尬! 這是一個只要她不尷尬,就不會尷尬的世界呀! 不是已經見識過貴族的群啪了嗎,為什么只有她還在遮遮掩掩的害羞! 女人不停地對自己暗示:大膽一點,大膽一點,我是奴隸主,奴隸主無所畏懼,沒錯,就是這樣! 艾蕾娜成功降低了自己內心的不適。 她將面前為自己脫禮服的大貓貓撲到了床上。 分開雙腿騎在他的腰上。 “我的大貓貓,我還記得我說過要懲罰你的嘛?!?/br> 艾蕾娜一臉壞笑地在男人的胸口打圈。 奧斯特洛見她恢復了平常地樣子,微笑著詢問道:“主人想要怎么懲罰賤奴?” 他剝開了自己衣服上的紐扣,露出了壯碩的小麥色胸膛。 艾蕾娜的視線一下就被吸引過去了。 她的貓貓是不是學壞了?都學會色誘了。 不過,她喜歡…… 女人伸出自己的手去撫摸男人的胸膛,揉了揉他胸口的小紅點。 “我覺得你之前的那個提議就很好,躺在地上給我當馬騎,讓我cao你?!?/br> 她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現在你要先脫光衣服哦,我的小馬兒?!?/br> 奧斯特洛怎么會拒絕自己的主人呢。 他十分順從得將自己上衣脫掉,扔到了床下,又解開自己褲子,把褲子脫了下去。 即便艾蕾娜就坐在他的腰上,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脫衣服的速度。 就在兩個人的游戲快要開始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是誰?”艾蕾娜出聲詢問。 “主人,是德雷?!遍T外的人有出聲說道。 “怎么了德雷,叫我有什么事情?”女人詢問道。 德雷悶著聲音說道:“您帶回來的那個奴隸出了點問題,感覺有點嚴重,花園里的奴隸托我過來詢問一下,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艾蕾娜沉默了…… 應該還是叁日春的問題吧。 她從床上站起來,身上的禮服脫了一半,松松垮垮的。 身底下的奧斯特洛已經脫光了。 “幫我換一身寬松的衣服,你在房間里等我,我去看看吧?!彼f道。 奧斯特洛雖然心里面有一點點的不開心,但是肯定不會在自己主人面前表現出來。 他動作迅速地將女人身上脫了一半的禮服脫了下來,給她換上了寬松的衣服。 艾蕾娜穿著拖鞋過去開門,看見了門口黑皮白發的德雷。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彼f道,順便將臥室的門帶上。 已經赤身裸體的奧斯特洛想到女人讓他在臥室等待,就將臉埋到了潔白的被褥里面。 那里還殘留著他主人的氣息。 德雷跟在艾蕾娜的身后,詢問道:“主人,德雷是不是打擾到您和奧斯特洛管家了?” 女人回頭,攬過他的手臂一起走:“沒有,我的乖狗德雷什么時候找我,都不打擾?!?/br> 黑皮白發的奴隸悄悄牽起她的手說道:“德雷已經很久沒見到主人了,特別思念?!?/br> 本來剛剛要過來找主人的是其他仆人,但是被他給攔下來了。 他跑過去敲寢室的門,就是想見一見剛從晚宴回來的主人。 艾蕾娜抬腳捏了一下身旁高大黑皮奴隸的鼻子,臉上是盈盈笑意。 “我今天下午的時候才出發去晚宴,昨天晚上還是你陪我的,怎么就很久沒見了?”她含笑詢問道。 分別不超過五個小時,怎么就成很久了? 德雷摸了一下自己鼻子,默默道:“因為我一刻都不想離開主人,每一刻的分別對我來說都是漫長的?!?/br> 艾蕾娜怔了一下,臉上的笑意變得欣慰。 她說道:“我的乖狗狗成長了,都會說好聽的哄主人開心了?!?/br> 黑皮奴隸有些著急地說道:“不是哄主人,是德雷真心的?!?/br> 他又小心翼翼地詢問道:“主人下次再出門可以把德雷也帶著嗎?” 艾蕾娜認真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德雷,我們不可能真的時時刻刻在一起,這世上總有各種意外?!?/br> “你可以找一找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畫畫,釣魚,還是什么別的,我可以先帶你嘗試?!?/br> 如果一個人真的把自己的一生寄托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這是格外沉重的一件事。 “主人,我是不是讓你覺得厭煩了?”男人的神色低落了下來。 他不明白主人為什么要讓自己去做別的事,受寵愛的奴隸是會隨時跟在主人身邊的。 黑皮奴隸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他的主人已經厭煩他了。 艾蕾娜抱住他的腰身說道:“并不是這樣的,咱們先去看蒂蘭尼,等有空的時候我會和你詳細聊一下這件事的?!?/br> 不同的時代孕育出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文化塑造出不同的人格。 或許她的乖狗,就是這樣的世界特有的吧。 她不一定能扭轉男人看法,但起碼應該讓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得。 艾蕾娜趕到門口時候看見,蒂蘭尼正窩在奴隸大通鋪的邊角,曲著身子抱緊雙腿。 他面色潮紅,正在大口喘氣。 很明顯是叁日春的剩余藥性在作怪。 但他自己又無法做到疏解,就只能這么忍著。 她走進奴隸居住的屋子里面,周圍的人紛紛跪下,所有人都低著頭。 “見過主人?!?/br> 艾蕾娜已經習慣看這副場面,在這個世界剛醒過來那會,床前每天都是這樣。 她還算淡定地說道:“都起來吧,該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不必理會我?!?/br> 地上的人慢騰騰地起來,但頭始終低著。 艾蕾娜走到蒂蘭尼的身邊詢問道:“是你和我出去,還是周圍人出去?” 她是不可能在所有人面前給他疏解的。 蒂蘭尼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頗為不甘心地說道:“我和你出去吧?!?/br> 他動作十分緩慢地從床上下去,努力遮掩自己翹起的rou棍,然后往門口走。 對他來說,翹起的rou棍就是恥辱。 艾蕾娜看出來他的自尊心強,也不催他。 她慢慢地跟在男人的身后,德雷陪在她的身邊。 “好了,就這里吧?!钡偬m尼挑選了一處無人的涼亭,周圍滿是綠植。 夜風微涼,女人覺得有點冷了。 “乖狗,你去幫我取兩件衣服過來?!彼龑ι砼缘暮谄づ`說。 德雷乖巧地點頭,折返去拿衣服。 蒂蘭尼等他走了,受刑一般把自己的褲子往下拉,眼睛緊閉著。 他的rou棍正硬邦邦地翹著,相比他皮膚的白皙,他的roubang是比較深的紫紅色,上面的青筋一條一條的,前段有前液出現。 艾蕾娜找了個石凳坐下來,把自己的手伸過去。 細藤從掌心出現,包裹住了男人的rou棍。 他忍不住哼出聲,又用勁把自己的嘴巴捂住。 艾蕾娜把速度調成最能刺激男人性欲的程度,等著他快點射出來,這樣她自己也能早點回去騎大馬。 沒過多久蒂蘭尼的臉上就布滿了潮紅,眼睛里面充滿了水霧。 男人上半身著裝整齊,銀藍色的頭發整齊地披在肩膀上,看上去禁欲不可侵犯。 下半身帶代表性欲的roubang卻是直挺挺的。 艾蕾娜產生了一種自己正在猥褻良家婦男的錯覺。 “嗯啊~”他呻吟的聲音從指縫里xiele出來。 然后又在情欲中露出懊惱的神色。 兩者看起來矛盾極了。 艾蕾娜將自己手中藤蔓的速度降低,讓男人能忍受住自己的呻吟聲。 這是她給對方留下的尊嚴。 蒂蘭尼感受到了速度的降低,忍不住把視線投到身邊女人的身上。 他的眼神里有感激,又有羞愧。 艾蕾娜在涼亭里冷的越發厲害,就只能單只手臂包住臂膀,企圖留住身體上的熱量。 男人沒有什么特別興奮的表現,她也能克制住自己。 就是有點容易冷,身上凍得起雞皮。 “嗯~主人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先披上我的衣服吧?!?/br> 蒂蘭尼要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一開口呻吟聲就泄露出來。 艾蕾娜另外一只手阻止他。 “不用了,你也就穿了一層單衣,脫了的話,上半身就光溜溜了,這件給你自己留著吧,德雷馬上就過來了?!?/br> 萬一來個美男的赤身誘惑,她沒克制住怎么辦。 說不定獸性大發,直接把這個奴隸就地正法。 她可不想從施救人,直接轉換為強jian犯。 被拒絕的蒂蘭尼有些落寞的將自己衣服重新穿好,眼睛里面水光浮現。 原本看上去很強硬的禁欲美人,居然忍開始捂臉流淚。 他一直在被眾多人逼迫脫下衣服,如今卻遇見一個愿意給他留下衣服的人。 對他而言這不單單是留下上衣,也是對他的尊重,給他的體面。 艾蕾娜嚇得從石凳子上面站起來,臉上是不知所措的表情。 “你怎么啦?怎么突然開始哭了?” 她弄不懂對方的心理,不明白自己碰到對方哪個傷心的點了。 蒂蘭尼冷靜了一下,迅速擦干凈自己的眼淚。 紅著眼睛給面前的人道歉:“抱歉主人,讓您看笑話了,嗯額~呼呼,只是賤奴一些沒有必要的感傷?!?/br> 男人無法真的語氣正常地講話,只能盡力忍耐那些呻吟。 艾蕾娜聽見他這么恭敬的稱呼主人,還挺驚訝的,畢竟前幾天還挺傲的。 而且這么一臉欲色的叫主人,感覺有點勾人。 她盡量維持面色正經,與面前奴隸聊了起來:“世人都有心事,感傷也很正常?!?/br> “只不過生活還得繼續,生活要向前看,不能一直沉浸在感傷里面?!?/br> 男人聽見她的開解,破涕為笑:“沒錯,主人說的是,呼呼~?!?/br> 不管如何,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了,而他還是要努力地生活下去。 女人重新坐到原先的石凳子上,將自己的臉轉到別的地方,看向花園里面月光下的花。 石凳子上剛剛捂出來的熱氣已經消散了,重新變得冰冰涼涼。 她頗為好奇地詢問道:“你不是從小就是奴隸吧?是犯了什么錯才被充當奴隸嗎?” 如果從出生就是奴隸,是不會這樣執拗傲氣的,只會百分百的順從主人。 越是底層的奴隸,活得越是麻木。 蒂蘭尼垂下眼眸說道:“賤奴以前是平民,唔~后來考上了騎士,但是因為得罪了貴族,就被貶成了奴隸?!?/br> “怪不得呢?!迸艘荒樤瓉砣绱说谋砬?。 最令人痛苦的不是出生就活在底層,而是在觸碰過更好的生活后被打入底層。 越是傲氣的人,越是會被自己心中尊嚴折磨。 艾蕾娜詢問道:“你要不要恢復平民身份?我可以把你的契約還給你?!?/br> 誰都有自己的苦惱,她可以了解,不去揭開傷疤,稍微給出力所能及的方便。 但其他的就別想了,她還沒有大義凌然到主持正義。 蒂蘭尼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對于能拿回自己奴隸契約的事情,他顯然是不敢相信的。 但是轉而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他又露出了失落地神情:“謝主人的好意,不過已經不用了,呼呼~?!?/br> “我家里面的人已經走了,家產也沒了,我的騎士身份被剝奪,甚至在貴族里有仇家,唔~成了平民說不定還要被重新抓走?!?/br> 艾蕾娜沉默了。 幸好她在這里身份是大長老孫女,不是什么女奴,或者窮苦平民,不然估計也挺慘的。 就在兩個人安靜的時候,拿了衣服的德雷過來了。 他把一件衣服披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另外一件衣服蓋在了她的腿上。 感受的衣服的溫暖,艾蕾娜身上的雞皮才逐漸消了下去。 她又扯了扯黑皮奴隸的衣角,說道:“這個石凳子太冷了,德雷你能不能坐在上面,我想坐在你的腿上?!?/br> 石凳太難焐熱,她的屁股已經快要和石塊一樣冷了。 德雷欣喜地把女人抱進了自己的懷里,自己坐到了冰涼的石凳子上面。 他的一只手臂攬著女人的后背,另外一只手臂攬住一雙美腿。 爭取將自己身體的熱度傳過去,溫暖主人的身體。 艾蕾娜舒服的喟嘆一聲,將自己縮進了溫暖的懷抱中。 男人的懷里溫度帶有他的味道。 “真暖和,乖狗的大腿也比石凳子柔軟暖和?!彼洫劦?。 然后微微揚起下巴在黑皮奴隸的下巴上親了一口。 蒂蘭尼在旁邊圍觀,有些不自在。 他只想快點射出來,然后趕緊離開。 “嗯……嗯~啊……嗯額~” 快要到達高潮的時候,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握住女人白嫩微涼的手,使勁往上頂弄。 眼角帶著情潮,額頭上有些微薄的汗液。 “哦~嗯……啊……嗯啊~” 之前神志都不太清晰,所以他沒有特別完整的感受。 但是現在他的神志是清楚的,甚至對面前的女人放下了戒備。 即將射精的快意折磨他,又把他捧上了天,讓他忍不住要迎合快感挺動。 rou棍后面的精囊隨著他的動作,發出了一陣陣拍打聲。 “啊啊啊——” 蒂蘭尼低吼一聲,性器噴出了灼熱的jingye。 艾蕾娜見他終于射了出來,打著哈欠把自己發酸的手臂收了回來。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他那個剛軟下來的性器不超過叁秒又翹了起來。 蒂蘭尼本人也很無措,像是想要找個底洞鉆進去。 艾蕾娜沉默了。 她的手臂真的很累,已經不想維持剛剛的動作了。 而且外面也很冷,她想回到屋子里面。 “那個……你要考慮去我臥室嗎?外面真的很冷?!彼÷曊f道:“你放心,你不愿意,我絕對不會對你做多余的事情?!?/br> 蒂蘭尼低著頭,看不清楚神色。 “那就去主人的臥室里面吧?!?/br> 想來也是,那個公主那么殘暴,給他喂得藥怎么可能那么好解。 艾蕾娜趴在德雷的懷里,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說道:“走吧,送我回臥室?!?/br> 女人到門口的時候又打了一個哈欠。 她有點累了,想要睡覺。 可是事情還沒有解決,就不能睡覺。 臥室門打開的時候,奧斯特洛一臉驚喜地迎過來,把女人從黑皮奴隸的懷里接過去。 艾蕾娜有些困倦地趴在他的肩窩里。 小聲說道:“對不起啦乖貓,改天再和你玩騎大馬的懲罰游戲吧,今天還有別的事情,而且我也有點累了?!?/br> 奧斯特洛根本不在意自己白等了好一會,而是有些心疼地把女人抱到了床上,想要把她微涼的身子焐熱。 他轉過頭,面色嚴厲地對著后面跟著的德雷批評道:“你是怎么照顧主人的,她的手腳被凍得冰涼?!?/br> 黑皮白發的奴隸沉默著低下了頭,將自己碧綠的眼眸望向了床上的女人,心中很是自責。 還是他不夠細致,沒有照顧好主人。 艾蕾娜攬著奧斯特洛的脖子,把他往床上拉。 翻身趴在他的胸口,說道:“乖貓,你別批評我的大狗狗,他已經很好的照顧到我了?!?/br> “那個……蒂蘭尼,你過來吧?!彼謱﹂T口的銀藍色頭發奴隸叫了一聲。 “我的屋子里面都鋪了厚厚的地毯,要不你今晚就在床邊將就一下吧,我好困,想睡覺了?!?/br> 女人指了指自己床邊的位置。 然后直接躺在了自己的床邊,打了一個哈欠閉上眼睛,只留了一只手從床邊耷拉下來。 見主人要睡覺,奧斯特洛就幫她把被子蓋好,然后躺在她旁邊的位置。 德雷隨便在床邊找了一個位置躺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