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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抽身,善后行動已經做得很熟練。 進浴室后開燈一看,黎南珍身上幾乎不能看,且不說腿心那一片明顯的事后泥濘,就說被吻得紅艷艷發腫的嘴、帶著咬痕立起來可憐兮兮消不下去的奶尖,還有腿上、腰上的指痕,看著倒有些觸目驚心。 “痛不痛?” 祁寒知道她身上嫩容易留痕跡,但真看到又有些心疼,水灑在身上把糊了一身的粘液沖干凈后更為明顯,他手落在黎南珍身上都有些小心。 黎南珍不答,靠在浴缸壁上睡得是一點負擔也沒有。 …… 不論前一天發生了什么,該運轉的世界還會運轉,該上的學還得上。 “我能不能,打電話請假……”黎南珍嗓子啞得厲害,大概是昨晚給祁寒深喉被頂壞了。 身上更是像要散架了一樣,尤其是xiaoxue,稍一動就撕扯著疼,用手試探著碰一下,好像都被cao得紅腫外翻。 “不行?!逼詈判詯偠穆曇暨@會有了用最喜歡的歌作起床鈴聲一樣的負面效果。 “就說我哥進監獄了,我得去看看他?” 黎南珍翻過身,半藏在被子里的小臉好像只有巴掌大,帶著一臉的可憐委屈望著他。 祁寒望著她笑得好看,找個長得好的男朋友,大概每次被他一笑說什么都不會怪他…… “不行?!?/br> “你好煩!” 黎南珍惡狠狠地咬住他落在自己臉上的手指,在他手上留下戒指一樣一圈牙印。 “今天還好,下午沒課?!逼詈裉煨那榭瓷先ズ芎?,被她咬了還笑著拿手把她嘴唇捏在一起成了鴨子嘴的形狀,看她無能狂怒,“下午多睡會?!?/br> 拗不過。 所以黎南珍是一直維持著無能狂怒的狀態到教室的,把“我生氣了”那種氣鼓鼓的河豚臉維持了一路,一直催化著祁寒越來越好的心情。 原來是情侶間的小把戲罷了。 施井蕾見鬼似的看著她,甚至旁邊坐著沒事就到處串班的汪伏。 “你們這是,來了精彩絕倫的一發以慶祝你家破產?” 果然,施井蕾開口,永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破產了?不是還沒有?”黎南珍面對她的語出驚人已經見怪不怪了,自然而然地略過不可說的話題。 “還沒,但是差不多了,還在找門路垂死掙扎呢?!?/br> 叁人中唯一沒有被家里放棄的汪伏臉色比黎南珍這個正在經歷家里破產的難看得多,汪父已經對這個兒子不抱什么希望了,但還是不愿相信他那樣白手起家的“虎父”,能真的生出這么個“犬子”,借著黎氏這個怎么也跑不了的項目狠狠鍛煉了一番汪伏。 “求你了,讓你男朋友他們動作快點吧?!蓖舴伎毂槐频铰錅I了,他一個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這幾天跟著幾位大佬天天熬夜,偏生什么都不會,每天至少被汪父劈頭蓋臉罵一頓,偏偏一向啥也不管的商家兄妹倆都參與進來了,商雨柔還做得不錯,幾位長輩把商大小姐夸得多高,兩個處于底層的笨蛋兒子就會被嫌棄得多狠。 ——— 那些不想寫標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