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重生)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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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宴清和她對視。 小姑娘探手搖搖他袖子。 軟軟的聲音叫—— “夫君!” 然后眨巴著眼睛說:“給他錢!” ? 作者有話說: 陳宴清:一百兩?壓沈安??當初射箭壓我的金簪有沒有一百兩? 金簪:我作證,沒有。 陳宴清:丟了吧! 金簪:我做錯了什么? 陳宴清:不值錢。 第四十九章 小調·羞澀 [v] 最后陳宴清還是如她意的給了錢。 畢竟小吵一架,雖算勝利,但自家夫人,總歸要給各自臺階方能減少別扭。另一個糖葫蘆本就是早前答應好的,也沒什么不樂意和猶豫的。 姜棠對此很高興,格外高興。 可能因為巴掌后的甜棗格外沁甜可口吧! 這種情緒直到后來下車,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姜棠嘴里才哼起了小調。 她不懂唱歌,只是簡單的調子,因為情緒自然所以格外好聽,那一幕直到很多年后,陳宴清每每想起,都會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揚。 幸福的人習慣了開心,不幸福的人更容易銘記每一刻暖心。 …… 黑夜的盡頭,寂靜的回家路。 他的小嬌妻被牽在手里,一邊被晚風吹亂了頭發,一邊在身旁淺淺輕唱。 即便沒有燭火照拂,他也能看見她那雙眼睛。 在偶爾俏皮看向他的時候,滿是心悅和無盡的溫柔。 那一刻—— 陳宴清不得不承認。 是心動??! 他完了。 等進了屋,她忙的把自己丟到熟悉的床上。 這一日的疲憊才散發出來,就連抱在懷里的枕頭都格外親切,“好困??!” 但卻不能這么睡。 陳宴清拍拍她的小蠻腰,“去洗澡?!?/br> 馬場雖有專人清理,卻并不如家里干凈,姜棠皮膚敏感嬌嫩,陳宴清怕她癢出疹子。 姜棠沒想那么多,“可是好累??!” 她撅嘴,和好之后又有點恃寵而驕。 陳宴清默了片刻,坐在床邊,伸手把人牢起來,順其自然的挽了妻子的發,幾縷頑皮的發絲劃過她耳后敏感的rourou,姜棠踢騰著腳渾身激靈酥麻,咯咯笑著往他懷里鉆。 “老實點,別亂踢?!?/br> 溫軟入懷,不甚老實,陳宴清無奈的拍她臀。 等姜棠停了才思索說:“累的話……我幫你?” “嗯?” 姜棠一愣,兩人目光對視。 燭光中糾纏的眼光,竟比之前馬車上guntang幾分,他有著別于素日冷淡外的情愫,溫和中自有絲絲強勢,指腹sao撓著她的腰窩。 登時姜棠臉就一紅,“你怎么、怎么老是……吃不夠?!泵髅髦安庞羞^,她胸口現在都生疼。 “沒辦法,”陳宴清說:“你漂亮也好吃?!?/br> 這倒是頭一回陳宴清來主動夸她,平時都是她忍不住,做了好事往他身邊暗示,陳宴清嫌她煩或者要哄她的時候,才會裝作走心的夸夸她。 每回她都驕傲的吃不住,笑意直往眼睛流,這回也一樣,態度有一點松弛。 就一點點哦!姜棠哄自己說。 “我本來就很漂亮?!?/br> 陳宴清一笑,擰擰她的臉微微躬身,托著背把人帶起來,然后含唇親過去,姜棠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心里歡愉自然就迎接他的到來,主動環著他的脖頸方便他吻的更深。 輕緩中暗藏情·欲的舐舔,被男人親的有幾分溫柔。 微微搖曳的燭火之中,只能瞧見帳影融合的身影。 然而不巧,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外頭紫蘇的聲音響起,難得的是叫陳宴清。 尚未解饞的一個吻只能匆匆結束,陳宴清頗為不甘心的揉她一把,姜棠橫他捂著胸口,不過嫣紅的眼色更似調情。 陳宴清捏著她的手問外頭,“何事?” 紫蘇說:“陳風求見?!?/br> 陳宴清想起之前吩咐陳風的事,這下真從旖旎中剝離出來,情·欲收斂的滴水不漏。 “我去有點公事,等待會你叫丫鬟給你沐浴?!?/br> 姜棠還偎在他懷里,兩人姿態親昵,聞言敷衍的“哦”了一聲,身子發軟的不敢多說,陳宴清揉揉她的腦袋,把人放下走了,姜棠抱著被子好一會兒,才叫外頭紫蘇進來。 相處的多了,姜棠也能接受幾個丫鬟近身。 等紫蘇領著人把水備好,粉竹那邊找好丫鬟,兩人這才請姜棠過來。 人一瞧可不得了??! 夫人釵珠落了幾個,半邊頭發散著,雖神色平復,那唇瓣卻嫣紅泛光,把手伸給她們的時候,腕子都是軟乎乎的,誰也不敢多看。 浴湯里飄著花瓣,姜棠不好意思讓人看她,哪怕是紫蘇和粉竹都不行。 所以兩個丫鬟說是伺候她,能做的也是遞個東西,擦擦頭發。 如果不是她一頭黑發太長不好打理的話,姜棠肯定也要自己來的。 “夫人發上想要什么香?”紫蘇問她。 姜棠:“唔……” 她想了想,身子溫軟的往后靠靠。 “發上就不要香了吧!” 那邊的粉竹笑,“夫人原本頭發的味道就很好聞?!?/br> 這話說的不假,因為姜棠從小愛美,沈驪歌嫁妝里又有許多香的配方,她的胭脂水粉和凝露熏香,大多都是外頭買不到的矜貴,這身肌膚常年護理下來,不僅白皙無暇,也能自帶幽香。 像沈媛她們說的什么醉棠春,姜棠都只拿來熏衣服。 有幾回陳宴清和她做那事兒的時候,說渾話也是人比衣香,每每鼻息在她身上嗅的姜棠都招架不住,被哄著陪他做許多羞人的動作。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能那么折騰。 這樣想著姜棠面頰愈發滾熱,忍不住潑了兩把水降火。 但熱水不解火。 姜棠扭頭叫紫蘇說:“水有些熱,加點冷水?!?/br> 熱嗎? 明明之前配好的溫度??! 如今雖是三月天,但料春寒紫蘇可不敢大意,刻意繞過去探探水溫,“夫人,奴婢覺著這水……” 紫蘇說著,聲音忽然消餌于嘴中,目光閃爍的落在姜棠某處。 姜棠順著她的眼光一看,卻見粘著花瓣的胸口之處,暈著好些紅梅,都是之前馬車胡鬧留下的。 這么多痕跡叫紫蘇瞧見,姜棠羞的往水下滑,不妨沒了鼻子在水面吹出兩個泡泡。 主仆兩人默了片刻,卻是粉竹那邊提醒,“紫蘇你怎么不說話?!?/br> 好在紫蘇性情比較穩重,這么幾息功夫已經平息下來,往里頭稍加了半瓢涼水,嘆息一聲,看痕跡就知道大人有多賣力,夫人年幼往后到底要多補補??! 與此同時陳宴清那邊,陳風正稟報著探查所得。 “沈家姑娘那邊和夫人沖突之后提前走了,回家在屋子一直謾罵著夫人。安王世子李坤那邊,之后拉著青青姑娘行了荒唐事,因為青青賣藝不賣·身,自是不愿,這事鬧的不大愉快?!?/br> 自來人流匯聚斂財之地,背后都有靠山作為依仗,春風樓也不意外。 這些年煙花柳地四起,春風樓也有漸弱之勢,青青作為頭牌,也是里面的搖錢樹,這么一破處李坤可算得罪了后頭的人。 本來這些與陳宴清無關,但只要想起李坤做這事的初衷,陳宴清的戾氣就阻擋不住。 他捧在心尖尖的小嬌妻,別人想一下都不行。 陳宴清坐在書房椅子上,身后燃著一盞燭,因為角度問題,襯得他臉色一半明一半暗。 陳宴清翹著腿,姿態悠閑,“陳風?!?/br> 忽然清冷的聲音,聽的陳風肅然起敬。 “大人吩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