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重生) 第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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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視線落在姜棠身上,她真的壓力甚大??! 直到太子府的人接走了李蓉嫣,姜知白朝她比了一個棒走了后,她才又對上陳宴清挪揄的目光,“咱們是跟姜知白來的??!” 姜棠訕訕一笑。 陳宴清靜看著她,“這事我怎么不知道?” 姜棠嘆了一口氣,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沒辦法呀!蓉嫣jiejie面前,我阿兄說我跟他來的,我就只能跟他來嘛!” “然后再搭上一個我?” 誰信呢? 陳宴清捏捏她的鼻子,也就她自己以為自己天衣無縫吧! 姜棠挽著他的手,“夫妻一體嘛!” 陳宴清掐著腰,把她放上馬車,聽見這五個字極力保持冷靜,讓自己在陳風面前威嚴又有氣度,然后跟著上了馬車。 姜棠一定要等他,等陳宴清上去又把手遞給他。 陳宴清抻了抻衣袖,儒雅淡定的牽過來,兩人一起進了馬車,姜棠看見他隱約帶著笑,自己也就跟著彎了眉眼。 她感覺自己真是……越來越喜歡他了。 不過,越來越喜歡就越來越喜歡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壞事。 ? 作者有話說: 糖糖:唉沒辦法,我哥說我和他一起來的,我就只能是和他一起來的。追嫂不易,糖糖嘆氣,當擋箭牌我是專業的。 / 本章留評散紅包啦??! 第四十八章 車吻·壓錢 [v] 直到兩人進了馬車,背對他們的陳風才轉過身,順便把車簾整了一下。 呃! 她揪著陳宴清的手,“我們在馬車又不做什么,陳風每次還把車簾理這么嚴?”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然而這話音剛落,耳邊傳來一聲低笑,姜棠尚來不及低頭去看,坐下的男人便使了力,強勢霸道的攬著她把姜棠帶下去。 “陳宴——唔!” 名字尚沒叫全,便已落在他腿上。 陳宴清墊著她后腦勺,把人禁錮在自己和車壁之間,瞧她除了驚訝并沒磕碰不適,這便低頭下去。 男人帶著侵略的親吻覆蓋下來,很快馬車里彌漫著壓抑灼熱的氣息。 ……陳風,是對的。 這一刻的陳宴清是復雜的。 他說不清是單純的喜歡,還是驚艷后想占有,亦或者是被刺激的沒理智。 早在她坐在馬車跟他吃醋那刻,在她紅衣怒馬草場飛揚那刻。 在她昂著頭顱和別人說,“是夫人”。 是陳宴清的小夫人。 帶著點小暴躁宣誓對他的主權那刻。 亦或者—— 是方才,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回頭瞧見李坤盯著她的薄背意·yin的那刻,他就發了瘋想這么弄。 如果不是條件局限,陳宴清甚至想更過分。 勉力牽著她端方雅正一路,陳宴清并不如姜棠想的寡欲。 姜棠無奈晃了晃腿,腳丫蹭著他的腿臂想要阻止,然而昏暗的車壁間兩人四目相對,依稀能從車簾擠進的縫隙中看見他的神色,那雙對她很溫和的眼睛里,此時滋生出對她暖暖的情愫。 就像狂風暴雨沒來臨前的平靜,風輕輕的刮在她的黑發。 陳宴清望著她沒有勉強,只是也著實不君子的啄著她的肌膚,薄唇錯落在她的眼睛、嘴巴或者耳后。 總之毫無章法,又恰到好處的攪亂了一池春水。 “叫我做什么?” 姜棠不禁抓著他衣裳,“我、我有話說?!?/br> 陳宴清眼睛看著她,聲音發顫的一句之后又抿住了唇,像個戒備的奶貓兒一樣。 “等會兒說,嗯?” 他若有似無的摩挲著她的背,嗓音溫沉拉長,對她不懷好意。 姜棠那抵得住他刻意的撩撥,三兩下便身軟的松了雙唇,任由陳宴清輕咬著舐進,本能緊張的闔了眼睛,睫羽微顫,雙足蜷縮。 覺察到纏進去的手,整個人泛酥的無可奈何。 明明害怕被人知道,卻又忍著不愿叫他結束。 情·愛之事姜棠不懂,但不過幾日又似乎被他教的流連其中,三月的微風輕輕刮著,長道上這架馬車緩緩挪動,偶爾踩過小石顛簸一下,卻也沒有讓人覺得什么不對。 姜棠的聲音被堵在喉嚨,偏頭不去看低頭的男人。 直到歸程過半的時候,陳宴清才松開反扣她的手,姜棠挺立的胸脯得以解脫,雙眸輕紅泛水的癱軟在他懷里,沒甚力氣的掐他一下。 她撇嘴埋怨。 這個男人簡直壞透了。 陳宴清一動不動,由著她宣泄,勾著微潤的薄唇,若無其事的給她滑落肩頭的衣裳穿好,反觀他自己仍舊整潔的不染塵埃。 過了片刻,他才如常的問:“不是有話要說嗎?” “我……” 姜棠張了張嘴,發現即使方才沒有□□出聲,這嗓子也干熱發澀的厲害,累的她一開口還有些疼。 她惱的伸手,騎裝窄袖她腕子極細,竟也能下滑露出些許白嫩。 那只小手以下犯上的厲害,直接大膽的揪上他的耳廓,可能仍不解氣,還上下左右扯了扯,直到泛紅她才哼哼兩聲。 瞪他一眼杏眸濕漉漉的,嬌艷嫵媚,紅唇微啟,命令他,“我要先喝水?!?/br> 陳宴清滾了滾發癢的喉結,從善如流的摟著她探身,倒了杯茶喂過去,順便囑咐:“涼茶寒胃,潤潤喉嚨就夠了?!?/br> 哪里夠? 她話都要說不利索了。 姜棠偏和他作對似的,咕咚咕咚喝了個光,瞧著他皺眉又理虧的訓不出來,在陳宴清放杯子的時候調皮的朝他吐了吐舌頭,帶些勝利的小得意。 這么一番耽擱緩沖下來姜棠聲音也恢復了,在陳宴清轉頭的時候扯了扯他袖子,強忍著沒有撲他懷里的清高勁似乎在說。 接下來不許胡鬧。 這次我真的要說話了哦! 陳宴清忍著笑,目光落在她身上,給予同樣認真的反應。 嗯,你說,我聽著。 姜棠盡力克制住驕傲說:“我之前和你說我教訓完人了,沈媛都怕死了?!?/br> 她仰著下巴忍著笑,向他拋出橄欖枝,“你有沒有什么想問的嗎?”你的夫人允許你是知情人,可以勉強告訴你我的豐功偉績哦! 陳宴清果真如她所料,平淡中帶著期待問:“你做了什么?” 姜棠眼睛瞪的大大的,光彩善良,揪著他的衣裳說:“我嚇唬了她?!?/br> “怎么嚇的?”陳宴清說。 “沈媛不是在遇見瘋馬的時候擋我生路嗎?這次我騎著好大好大的馬,從她身邊沖過,”姜棠說:“我可沒有擋她生路,讓她體會了我當時的處境,沈媛可害怕了?!?/br> 都一屁股坐到草地上了。 姜棠說完抬眸看他一眼,希望陳宴清不要覺得她這樣是置人性命于不顧,她有把握不傷人的,也從來沒有想過為沈媛沾上人命。 誰料陳宴清抓著她小手,從心評價她說:“做的不錯?!?/br> 姜棠也覺得自己挺颯的,跟他確認說:“你不覺得我心狠?” 陳宴清搖頭,“并不?!?/br> 而且…… 他揉捏著她掌心的紅腫,那都是騎馬勒出來的,因為沈媛騎馬勒出來的。 “還是心軟?!?/br> 讓自己受傷,不值當。 不過誰叫姜棠開心呢?她無所謂,“沒有??!我還威脅她來著?!?/br> 陳宴清摟著她腰,也就沒有告訴她沈媛做過更陰險的那些事,既然他家姑娘滿意了,那么剩下的就交給他。 沈媛不是想要攀一門榮耀的親事嗎? 那他就送她一門頂頂榮耀的親事好了。 想好這些陳宴清也就不分神給別人,只點著妻子磨紅的掌心問:“騎馬好玩兒嗎?” 姜棠點頭,“好玩兒??!” 她骨子里是有幾分父親和母親征戰沙場的熱血,這點主要在騎馬方面反應最強烈,她自己沒有感覺,但只有旁觀者才知道。 當她擦過沈媛而過,揚蹄跨國木樁,人馬懸空踏飛在空中的時候,那是很危險的一個動作。 她還用了姜棠獨創的勒馬術,沒有完全降速之前就回身…… 陳宴清每每想起,驚艷的同時又不免心跳加快,希望姜棠成長的是他,但看到姜棠危險中優秀,恐慌害怕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