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重生)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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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姜棠? 這其實很好笑,陳宴清譏諷一聲,不知是對誰。 恰逢此時,姜棠醒來,仰頭看著陳宴清有一瞬的茫然,然后—— 揉了揉眼。 待反應過來是陳宴清,這才投入他的懷抱,往陳宴清身上嗅了嗅,很安心的味道。 兩人誰也不說話就那么抱著,陳宴清拍拍她的背。 “還睡嗎?” 姜棠不過才睡一會兒,因為腹中難受,睡不著,疼醒的。 “想睡?!?/br> “那睡吧!” 姜棠賴著他,“要抱抱睡?!?/br> 陳宴清便看她一眼,“這么黏人??!” “恩?!苯拇蠓匠姓J,還恩。 陳宴清就把人抱起來,雖沒說話,但看著往床邊走的動作是同意了,姜棠高興起來在他懷里晃了晃腳丫。 等兩人躺下去,陳宴清環著她,在姜棠的強烈要求下,給她揉了肚子按了腰,直到姜棠這次真的熟睡過去,陳宴清才變回他應有的模樣。 沉默寡淡、冰冷如雕像。 他想—— 他不會給她機會知道,亦不會給她機會離開,那些他缺失的已經過去,以后他將填滿她的未來。 就算有一天她知道了。 沒關系啊。 他把她慣壞點。 除了他,讓誰也驕縱不起。 ? 第三十九章 唯一·木簪 [v] 姜棠睡了一覺,起來身子舒服多了。 也不知是喝了特制紅糖水的緣故,還是因為接下來幾日心情舒暢,反正總覺得這次似乎也沒那么難熬。 過年陳宴清雖不用早朝,但偶爾也會忙,她以為是公務也就沒追問,因此錯過了提前知道驚喜的機會! 倒是陳風這兩天忽然忙碌起來,好幾次頂著夜幕過來找陳宴清,無論多晚,陳宴清都會掀開被子起身,瞧著還怪辛苦的。 后來姜棠好奇問過一次。 當時陳風尬笑兩聲跑了,“都是公事,公事哈哈!” “他真奇怪?!苯泥洁熘?。 陳宴清長身玉立在她身后,整個人看似清冷,但又風雅到了極點,“不奇怪,我不是說了他這人比較笨,完不成的事就只能加班?!?/br> 對此,姜棠以前持懷疑態度,現在倒真有幾分相信。 她問:“那你怎么不換個貼身侍衛?這樣輕松些?!?/br> 陳宴清的大理寺卿雖不比一品大員,但各類案宗也錯綜復雜,李陌又倚重他,所以忙起來總腳不沾地,作為陳宴清的貼身侍衛,作用十分重大。 陳宴清攬著她入內,“沒辦法,他沒人要,總要賞他口飯?!?/br> 這話說的,有點不是人了。 要知道陳風的身手,曾經也是單槍匹馬沖上崖山,撂了十幾個山匪和陳宴清里應外合的狠角色,如今到了他的口中,竟是如此的輕描淡寫勉為其難的角色。 所以說,有的時候,男人腹黑起來真的能插兄弟兩刀。 可憐陳風現在還為兩人的感□□業風里來、雨里去! 她心疼的看著陳宴清,“這樣你會很辛苦的,要不你把陳風留給我,你再換……” “不必?!标愌缜蹇此难凵?,已猜到下句是什么,“還是我辛苦吧!” “哦,那好吧!” 姜棠伸手輕摸摸他的腦袋,算作安慰。 陳宴清對此十分受用,一點沒有對陳風的愧疚。 不過陳宴清不知道的是,姜棠已經盤算著,年后找個時間要好好和唐心學一下管家,后院私章在她手上,家里面她多管一些,這樣陳宴清也能輕松一些。 夫妻倆各有心思,便把這茬揭過去了。 粉竹說姜棠脾性喜靜,陳宴清是一點沒瞧出來。 在別人面前溫溫順順的像只兔子,當著他的面就開始作威作福,她的情緒似乎被劃分為兩部分,有陳宴清的和沒陳宴清的。 尤其熱衷于折騰陳宴清陪她胡鬧。 如若不是最近身子不爽利的話,北院這個除夕都要被她玩兒出花來,但誰讓趕早不如趕巧呢?正因為身上來了事,她這次人才不能事,大過年的多半時間只能看話本。 當然,自得知了姜棠喜歡看話本這個喜好,為免那些不入俗的污了她的眼睛,姜棠看的都是陳宴清篩選過的。 姜棠對此一無所知。 時間一晃來到除夕那日。 姜棠刻意挑了兩本,想要在被窩里邊守歲邊看,但這個想法一說出口,就遭到了陳宴清的無情拒絕的。 他說:“那樣沒規矩,我讓人在窗邊燒了小炕,過去那里看?!?/br> 姜棠不樂意,想了想理直氣壯道:“床上累了我直接就睡了,炕上我還要爬回去,好累的!” 陳宴清瞥她一眼,“你這是嫌自己胖?怕那炕容不下你睡?” “什么??!”姜棠跺腳驚呼:“我哪里胖?我身段可好了?!?/br> 姜棠刻意挺直脊背,鼓囊囊的胸脯輪廓漂亮。 陳宴清往她看了一眼便攥手淡定道:“你不胖你去炕上?!?/br> “去就去?!苯谋е鴷?,氣哼哼的從他身邊走過去。 只是快走到了腦子才反應過來,轉頭狐疑道:“你是不是套路我?” 你才知道??! 陳宴清斂眸,走過來,把人推坐下。 姜棠面色漸漸不好,鼓著臉頰戳穿他,“不說話就是了,你就是激將法,我不跟你玩兒了,我就要回去床上看?!?/br> 陳宴清也沒攔著,只嘴里溫淡道:“那你走吧?!?/br> “我反正不去,沒人給你暖床,現在那被子肯定是冷的,你要去就去吧!” 說完,陳宴清便自顧拿了書在手里看,一邊斜倚炕頭,一邊曲膝搭手,姿態風流,面容雅致,瞧著神態好不快意。 徒留姜棠一個人在邊上發呆,一會擰眉一會舒眉,中間憂郁的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很糾結的樣子。 姜棠是個受不了冷的人,此刻坐著暖烘烘的炕,隱約知道陳宴清故意的。 但還是沒猶豫多久,趁著陳宴清看的正投入,蹬了蹬腿甩下兩個繡鞋,自己一溜煙爬上去。 她跟別氣的小孩似的,故意從陳宴清面前過。 “你說去我就去,那我多沒面子??!”他也是的,都不知道挽留她一下下。 陳宴清書冊微收,眉眼略垂,剛想笑話她兩句,就見眼前天足一閃而過,白嫩又小巧,里邊……還沒穿襪子。 好想,抓過來??! 他的手下意識輕蜷了下,呼吸隱有加重之勢。 男人終究一句話也沒說,反手往她腿上甩了一件狐裘,把人遮的嚴嚴實實。 姜棠要不是覺得怪暖和的,肯定不樂意被這樣對待,但因為實在太舒服了,她悄悄往上蹭了蹭,吸一口上面陳宴清的味道,乖了。 陳宴清這才朝外吩咐,“把東西都擺上?!?/br> “東西?”姜棠驚訝:“還有東西?什么東西?吃的看的?” 陳宴清沒理她,姜棠便巴巴的看著外面。 片刻后—— 紫蘇和粉竹領著丫鬟,給炕上放了小桌,擺了一溜煙的瓜果點心,都是姜棠慣愛吃的甜口。 因為這種吃多了壞牙,陳宴清總約束她的攝入量,念叨起來比她爹還爹,沒曾想今日忽然開竅了。 姜棠大喜。 就跟得沒見過世面的小孩似的,爬到桌面左擁右抱,每個品嘗一口。 陳宴清嫌棄,“出息!” 但又不僅懷疑,他平時餓著她了嗎? 姜棠回看他一眼,心思微轉,“你不懂?!彪x了水的魚兒,那還能算魚兒嗎? 陳宴清則抬眸,他不懂嗎? 姜棠才有了吃了,暫時放過理他,抽著時間對紫蘇和粉竹進行花樣夸贊,總之感謝她們過來投喂,甜滋滋的聲音說的兩人都不好意思。 要不是陳宴清還在,主仆三人說不得要上演一場專業互捧。 直到陳宴清不耐,輕咳一聲,兩人這才依依不舍的告別,出去之前不知怎么想的,竟從外面把一扇窗戶打開,沒等姜棠說話又朝她饒有深意的笑笑。 走了。 關鍵陳宴清沒阻止,她也慢半拍,沒來得及阻止。 大冷天的,正對著面門,那扇窗戶從外到里呼呼的刮著冷風,姜棠往狐裘里縮了縮,連腳趾頭都不往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