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重生) 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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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安靜的氛圍就會思緒飄飛,陳宴清輕按著她的約素,迫使姜棠靠他更近。 作為丈夫他照顧姜棠病未痊愈,可作為男人他真的想…… 是很想,來一場。 “你看好了嗎?”姜棠仰的累。 “嗯?!?/br> “那你松手吧,我都困了?!?/br> “好?!?/br> 她說一句陳宴清回一句,關鍵半晌也不見松手。 反而掐著她的手越發用力,腰都被掐的特別疼。 外面應是刮了風,從縫隙溜入吹的蠟燭晃動不止,燭光由明轉暗,姜棠終于忍不住嘶了一聲。 那聲音似疼非疼,綿軟纏綿。 似是江南三月的煙雨,落在平湖泛起漣漪,朦朧中又透著無限遐思。 緊接著粉竹聽見夫人的笑聲,斷斷續續擾人心扉,待反應過來呆了好半晌,一邊猶豫著敲門,一邊又顧及著爭吵…… 最終粉竹呆了半晌,捂著耳朵跑進了風中。 她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場架吵不下去了。 實則,里面并不如粉竹想的羞人。 姜棠鬧著要睡覺,陳宴清只是把人壓下去,借著給人理衣的功夫蹭了兩下。 姜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陳宴清已經收了手。 如此再三碰到她的癢處,姜棠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宴清呢? 陳宴清依舊神態自若,過了手癮才把人哄睡過去。 半睡半醒姑娘玉臂橫腰,青絲滿肩,稚嫩的眉眼流連著開懷的笑意。 陳宴清摩挲著她的背,一本正經的‘關心’道:“往后幾日你都乖些,別胡鬧,讓病快點好?!?/br> “嗯嗯,好!” 姜棠親昵的窩在他胸膛,覺得陳宴清是關心她! 這樣一只久經官場的老色狐,姜棠又哪里玩的過他。 沈媛被王府馬車送回時,已經是深夜時分。 父親沈霽自來在意兒子多于女兒,可能她在沈霽眼中,唯一的價值就是未來嫁人給他換來多少的利益。 嫡母沈夫人一心牽掛魔怔的沈安,對于情敵肚子里爬出來的孩子,自來沒有多少關心。 她的庶母倒是尚在,不過出身低微性子也怯懦,對于親生女兒看一眼都怕給她生麻煩。 沈媛就這么孤零零的走了半天,身邊只有一個提燈的小丫鬟。 這不僅讓她想起方才的盛寧侯府,嫡庶兩個姑娘一下車,便各自有丫鬟和嬤嬤圍上來,盡管數量有所差異,但態度沒有厚此薄彼。 父親總說別人瞧不出沈家出身,實則除了表面功夫到位,沈家做派又哪里值得別人另眼相待? 很早沈媛就知道,她能靠的從來只有自己。 這些年沈霽一邊效力于皇帝,一邊又十分理智的知道皇帝命數有限。一年前他打過陳宴清的主意,想借嫁女之機給自己留有后路,拋出的籌碼就是沈媛。 當初沈媛不樂意。 畢竟陳宴清名聲在外,她不想被當死棋。 也是上天眷顧她吧! 后來因為沈安求學的緣故,這件事便擱置了。 直到陳宴清迎娶姜棠,她又無意收到陳玉珠的請柬。 可能人的心理就是這樣,你不想要一個東西,本來煩惱著怎么把它拋開,但當有一天她被別人撿去,你又開始抓心撓肝的難受。 沈媛思索再三還是赴約了,也見到了被她‘拋棄’的陳宴清。 男人墨衣玉冠,沉雋清雅,渾身氣勢卻凜人。 一眼便是極致危險,又讓人忍不住想靠近的誘惑,那一刻她后悔了。 這樣的陳宴清,為姜棠而來,這讓沈媛如何不嫉妒? 這一切原本是屬于她的! 沈媛越想越氣,以至于走錯路都不知道,直到丫鬟提醒才回神。 “姑娘,咱們應該去左邊?!?/br> 沈媛也是氣糊涂了,她如今剩下的也就是苦心經營的溫婉名聲。 沈媛仔細看了看,發現這是通往瑾安院的路,她眼睛動了動有算計閃過。 “我聽聞大哥回來了,白日有事不得相見,正好現在去慰問一下?!?/br> 實際上沈媛心思通透,早從蛛絲馬跡摸透了身邊人的心思,沈安癡想姜棠多年,這次歸來忽然閉門不出,其中不是郁悶難消,就是被父親約束在堂。 她本不打算摻和這事,但如今想起陳宴清通身的氣派覺得有必要爭一爭。 沈媛看似溫和實則性子難以伺候,丫鬟怕大冬天被罰去捧冰,自然也不敢多嘴,主仆二人來到瑾安院。 沈安已經被關一天了,他也不吃飯就沒日沒夜的練字,天黑也不睡覺,誰勸也不聽。 沈媛站在門口看他,以前沈安總是溫和帶笑,儒雅風流,似乎對誰都不會生氣,但給人的感覺卻遙不可及。 如今他燈下站著,頭發亂了,臉上有傷,肅著一雙帶恨的眼,反而顯的真實。 沈媛知道他最想聽什么,“長兄,我今日去晉王府了?!?/br> 只這一句沈安停了。 他抬起頭滿眼的血絲,像被人圍困的獸,不甘又無力。 沈安想問些什么,但又怕聽見不好的,期待和恐懼交織,讓他一動不動。 “她,應該挺不好的?!?/br> 沈媛低著頭,眼眸低垂遮去其中算計。 “自己就是個孩子,卻要顧著老王妃,王府的姑娘瞧不起她,大庭廣眾辱罵她呆,因為爭辯兩句就被帶著掉入水中,如若不是溫泉水,恐怕……” 后面沈媛沒有說,但恐怕什么兩人都知道。 沈安盯著她,嗓音沙啞,“她夫君呢?” “陳宴清??!”沈媛苦笑,“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來就是心狠的,親生父親都敢以刀相向,更別提是賜婚的妻子?!?/br> 沈安不說話了,那支筆捏在手上再沒動過。 沈媛知道沈安聰慧,并不會因她一面之詞相信,她決定賭一把。 “不過好在她是新婦嘛!王府總歸不會打罵的,就是我回來的時候她還在小佛堂,聽說還要道歉罰抄經書,也不知道明日回門姜家能不能等到人?!?/br> 沈媛也只敢點到為止,究竟能不能撼動沈安之心,且看明日。 但她走之前狀似不經意呢喃了句。 “要是她嫁給長……想來就不必遭這些罪了?!?/br> 長什么? 長兄吧! 沈安往門外看了一眼,雙眸漆色無邊。 他想??! 那個呆呆的姑娘本就膽小,如今呆在陰暗的小佛堂,又在受著怎樣的折磨? 他不求姜棠一定嫁給他,只求姜棠好,可如今明知道她不好…… 他當如何? 他又能當如何? 沈安忽然沉寂了,頭一回覺得自己無用。 沈安雖出不去門,但沈霽指望著他入仕,想要官海浮沉自然不能眼界狹隘,因此每日的新鮮事依舊會有人整理給他。 別看那些都是東家長西家短的小事,但細細琢磨也能從中品出一點門道。 比如今日信上說小沈氏帶孟舒外出,選購冬裝。 比如太子午后約陳宴清出城,查看收留所難民安置情況。 如若今日姜棠回門,小沈氏作為繼母如何能不在場?陳宴清又如何能赴太子之約? 既然這兩件事同時發生了,那么也就意味著果如沈媛所說—— 姜棠沒有回門。 自來女子回門,代表了新娘的臉面和夫家給的體面,何其重要。 沈安面色冷漠,自來有禮的他直接掃了滿桌書籍落地。 “欺人太甚!” 其實也不是陳宴清欺人太甚,這件事是和姜棠商量過的。 這幾日天氣本就不好,昨日晴過之后今日就陰了,早上是雪下午是雨,有時候還是雨夾雪刮著風,溫度也冷人。 姜棠昨日掉了水,夜里一個勁往他懷里鉆,說話聲音也不大對。 早上大夫診了脈倒說沒什么,但陳宴清覺得姜棠腦子本就就轉的慢,再燒下去沒腦子可怎么辦? 便把回門變成九日,等她好利索了再折騰。 姜棠受寒之后身子疲軟無力,猶豫了一會也就答應了,作為她聽話的報酬,陳宴清賠給她一個抱抱。 她蔫巴在陳宴清懷里自以為賺了,實則陳宴清是樂見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