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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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布爾在回到教廷之后特意去調查了一下金發主教的身份,知道了她是瑞絲的親信,而且好像和坎貝卡斯還有一些仇怨。 雖然瑞絲與加布里爾之間的關系沒有和坎貝卡斯之間那么僵硬,但是兩個人代表著不同的勢力派系,埃布爾當然不想和對立勢力的人有什么牽扯。 比起埃布爾的氣急敗壞,唐秋要顯得平靜許多,對于他的控訴還贊同地點了點頭,嘆氣說道:我也覺得自己不夠聰明。 埃布爾: 別忽悠他了,不夠聰明能入得了瑞絲大主教的眼嗎? 鬼鬼祟祟更會引人懷疑,所以埃布爾直接大大方方地帶著唐秋回了自己的院子,對于周圍可能存在的眼線絲毫不在意。 進入院子之后才算是終于來到了一個私人一些的空間,埃布爾坐在椅子上,穩了穩心神,示意唐秋坐在對面。 唐秋在他對面落座,率先引出話題,說起來還要多謝你曾經的幫助。 埃布爾怔了一下,什么幫助? 唐秋將一塊銘牌扔給埃布爾,塞維亞的神官銘牌,多虧了這個我進入比爾教廷的時候才沒有引起懷疑。 當初馬克雜貨店輕輕松松地就拿出了一塊教廷的特制銘牌時,唐秋還很驚訝她們的能力,現在見到埃布爾之后,倒是不難理解了。 埃布爾一看那個銘牌就想起了,他的表情有些微妙,小聲嘀咕道: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不管了。 他將銘牌還給唐秋,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埃布爾深吸了一口氣,表情嚴肅地說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一談。 談什么? 這里是教廷,而你和我又分屬不同的陣營。埃布爾一臉認真地說道:我們之間過密地交往只會給雙方帶來麻煩。 實際上他更想讓唐秋忘了在巫城見到他的事情,讓他們恢復成陌生人的關系。 馬克雜貨店那幫異類真是太不靠譜了,他隱瞞身份好不容易混進了教廷的高層,說給他曝光了就曝光了,真是氣人。 唐秋了解埃布爾的意思卻不想跟著他的思路走,她將手臂搭在桌子上,微微傾身,眉目含笑地望著他,柔聲說道:我相信瑞絲大主教和加布里爾大主教都不是過分猜忌的人。 金發主教的相貌出色,那雙清澈又溫柔的天藍色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一個人的時候,真是讓人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然而,從不被美/色蠱惑的埃布爾就像是沒看到一樣依然保持著冷靜,壓低聲音說道:加布里爾大主教或許不會猜忌,但是坎貝卡斯大主教就不一定了吧? 他瞇了瞇眼睛,故意加重語氣,你肯定也不想自己的真實身份被坎貝卡斯大主教發現吧? 他試圖拿唐秋的狼人身份敲打。 唐秋眨了眨眼,不慌不忙地說道:我的真實身份?經常光顧馬克雜貨店的顧客嗎? 埃布爾一窒,訕訕地說道:我和馬克雜貨店沒什么關系。 唐秋微笑點頭,戲謔說道:我相信奧德麗審判長也會這么認為的。 她說完想到了什么,又笑著補充,當然如果我們倒霉一些身份都暴露了的話,你說是我這個狼人跑的快一些,還是你跑得更快呢? 埃布爾: 他抬手抹了一把臉,對著唐秋擠出了一個微笑,友善地說道:剛剛都是說笑的,我們才是一個陣營的。 埃布爾舔了舔嘴唇,試探地問道:所以你的目的? 一個狼人混進教廷來到底有什么目的? 唐秋給自己和埃布爾倒了一杯水,嘴角勾起,意味深長地說道:加布里爾大主教的目的也許就是我的目的。 埃布爾一愣,臉上閃過一抹了然,他端起遞到身前的杯子,微微垂眸,沉吟了一會兒,低聲說道:一切等圣子出關再說。 教皇忌諱紅衣大主教是正常的,畢竟誰不想坐上那個位置呢。 就連圣子一手培養起來的親信瑞絲大主教不是都在動這個心思嗎? 埃布爾抬眸瞥了唐秋一眼,一臉地若有所思。 ※※※※※※※※※※※※※※※※※※※※ 這個點更新第一次見吧 第169章 從埃布爾的住處離開時, 外面的陽光正是燦爛的時候,唐秋抬手遮了遮耀眼的光線,思緒還沉浸在與埃布爾那些似是而非、模棱兩可的對話中。 埃布爾這個人不信任自己也不可相信,但因為雙方握有著對方最致命的把柄,又意外地可以交付一些信任。 加布里爾此人唐秋暫時還沒有與之有過什么接觸, 但從瑞絲的口中聽到的描述和觀察真人后所給她的感覺, 這個人應該是比坎貝卡斯更麻煩的存在。 內斂、穩重又狡猾, 還偏偏握著教廷的一部分實權。 這種人從來就不是甘心位居人下的存在,只是稍一試探, 埃布爾的反應就證明了唐秋的猜測。 加布里爾對教皇的位置果然是有野心的, 敵人的敵人就有可能成為盟友,既然埃布爾主動撞了上來,唐秋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可以利用的機會。 回去的路上唐秋還在思索著埃布爾的事情, 在距離瑞絲的莊園不遠處的一個小廣場上,她被突然出現的沃格特攔住。 沃格特只身一人沒有帶著隨從祭司, 攔下唐秋之后, 也覺得自己此舉有些唐突,面對唐秋詢問般的目光,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故意在這里攔你。 瑞絲的莊園守衛太森嚴,我想與你會一面, 但派人去了數次, 都沒有被允許進入。 沃格特派人送信的事情唐秋知道, 只是沒有特意理會而已。 唐秋上下打量了沃格特一眼, 嘴角習慣性地勾起,掛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沃格特大主教日安。 平常路上行人雖然不多,但也不至于會一個人也沒有,唐秋掃視過周圍,眉頭微微蹙起。 沃格特一直在關注著唐秋的反應,見她皺眉,直接解釋說道:我的光明騎士守在附近,暫時不會有外人過來。 唐秋有些意外,她抬眸和沃格特對視,微笑著問道:看來沃格特大主教這是有要事想和我說? 沃格特沒有否認,他緊緊地盯著唐秋,試探地問道:絲塔圖大陸如今被黑女巫所控制著,你有什么看法? 唐秋怔了一下,笑著說道:我相信光明能夠戰勝黑暗。 沃格特也不知道對唐秋這空泛的回答滿不滿意,他沉默了一會兒,嘆氣說道:黑暗勢力在絲塔圖大陸猖狂一天,就會有數萬條無辜的生命被她們拉入黑暗,想要鎮壓她們就不能給她們留有余地。 沃格特說的這些唐秋也知曉,她附和地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而是等待著沃格特的真實目的。 幸好沃格特也不是那么喜歡繞彎子的人,表示了一下自己對黑暗的態度和對這片大陸的擔憂后,他將找到唐秋的目的說了出來,對抗黑暗不能只依靠教廷,雖然教廷與狼人有些隔閡,但事關絲塔圖大陸的存亡,或許我們可以試著與狼人和解? 沃格特知道唐秋的真實身份,所以想要通過她的反應看看狼人族對此的態度。 沃格特不想管教皇到底想要將權戒交給誰,他只想守護這片大陸。 唐秋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神態自若地說道:與狼人和解?這是教皇陛下的意思嗎? 不沃格特皺了皺眉,我正打算勸說教皇陛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唐秋打斷,唐秋抬手將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的碎發撩到耳后,笑容溫婉,語氣輕柔,我覺得大主教還是先與教皇陛下商量過后再說與狼人和解的事吧,也許教皇并無此意。 沃格特的眉頭皺得死緊,沉默了一會兒,正要開口再說些什么,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傳來,一個高大英俊的光明騎士走到沃格特的身邊低聲說著什么。 光明騎士剛說了一半,身后就傳來更加雜亂的腳步聲。 唐秋聽到動靜轉身看了一眼,望著大步向她們這邊走來的妖嬈美艷的女人,她的眉頭微微蹙起,隨即又緩緩松開。 奧德麗走到距離唐秋三四米左右的距離時,對著身后的審判司比了一個手勢。 有四五個光明騎士面無表情地向唐秋走來。 你要干什么,奧德麗?沃格特瞪著眼睛沉聲說道。 奧德麗看都未看他,目光一直停留在唐秋的臉上。 唐秋在光明騎士走到身前時,主動攤手,直視著奧德麗的眼睛,笑吟吟地說道:奧德麗審判長來得正是時候,我剛好想去審判所一趟呢。 奧德麗掀了掀嘴角,淡淡地說道:是么。她冷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只想待在瑞絲的莊園里。 唐秋笑容帶著幾分無奈,看來我們需要一次徹夜長談的機會。 奧德麗示意圍著金發主教的光明騎士撤離,然后側了側身子,勾唇說道:那就走吧。 這個女人還真是執著,唐秋在心底輕嘆了一口氣,正要抬腳向奧德麗走去,一條手臂橫在了身前,沃格特不悅地盯著奧德麗,質問道:審判所沒有證據就隨意抓人嗎? 你們要帶走格蕾絲主教的理由是什么? 奧德麗冷哼了一聲,審判所對可疑的人有審查的權利。她抬手指著唐秋,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懷疑她與狼人有勾結。 她說著手指突然平移到了沃格特的身上,瞇著眼睛,沉聲說道:你在害怕嗎?沃格特大主教。 畢竟你和狼人的關系也十分的可疑。 沃格特臉色一沉,外敵侵占了絲塔圖大陸,這個時刻你還要內亂嗎? 提起黑女巫侵占絲塔圖大陸的事情,奧德麗的怒火不減反增,她冷笑著譏諷道:沒有及時發現黑女巫圖謀不軌的是我們審判所嗎? 整片絲塔圖大陸爆發出來的黑暗陣法將近百個,奧德麗才不相信這些都是黑女巫一天的時間就布下的,黑暗勢力籌謀了這么久,然而,教廷從未察覺到不對。 奧德麗對這些每天只顧著爭權奪位毫無作為的大主教真是失望透了。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冰冷,唐秋及時走出來,緩解氣氛,奧德麗審判長只是要找我了解一些事情而已。 她推開沃格特,對著奧德麗微笑了一下。 奧德麗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轉身,唐秋抬腳跟在她的身后。 沃格特沉著臉看著她們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臉色幾變,最終疲憊地嘆了一口氣。 奧德麗的話讓他無法反駁,他也深知自己這些年做了錯誤的決定。 他雖然沒有摻和進教廷的勢力紛爭中,但是他為了躲避這些,一直將手里的權利主動交了出去,只一心鉆研光明法術。 最后的結果就是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他心痛又迷茫。 教廷雖然不是他一句話就可以改變的,但是他也不能繼續冷眼旁觀下去了。 沃格特抬手揉了揉眉心,眼神慢慢恢復了堅定,無論如何他也要為這片大陸努力一次。 因為審判所的性質特殊,再加上奧德麗此人的剛硬性格,她的一舉一動幾乎被各方勢力監視著,帶走金發主教的事情沒多會兒就傳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 其中還包括派了身邊的光明騎士去調查唐秋的教皇。 埃文的死,教皇也很詫異,只是玫瑰莊園那片區域被炸成了荒漠,有什么線索也都消失了。 埃文的死真的和戈斯教廷有關嗎?教皇也無法確定,但是他必須給伊登一個滿意的結果。 光明騎士在他耳邊將奧德麗帶走金發主教一事簡單地敘述了一遍,教皇聽完垂眸盯著一直捏在手里的羊皮紙,對著站在下方的加布里爾和坎貝卡斯沉聲說道:你們誰知道戈斯教廷的格蕾絲主教,是個什么樣的人? 坎貝卡斯一愣,抬頭看著坐在寶座上,因為光線暗淡而看不清神情的教皇,試探地說道:她怎么了嗎? 教皇捏了捏手里的羊皮紙,淡淡地說道:戈斯教廷受到了精靈一族的幫助,據說精靈女王是因為戈斯教廷的主教才愿意出手的。 信上的內容也多是猜測的語氣,但即使這樣也足夠讓教皇驚訝了。 精靈族對教廷的仇恨有多深,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坎貝卡斯蹙了蹙眉,也沒想到金發主教居然還和精靈女王有交情,不過,她這屬于私通異族了吧? 他正要將這一點指出來,一旁的加布里爾突然開口說道:精靈族是個不錯的幫手。 也許我們應該借此機會試著和她們和解。 坎貝卡斯不贊同地看著他,沒有精靈族教廷也可以鎮壓那些黑女巫。 加布里爾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他的話鋒一轉,但是這可能會讓教廷損傷保重。 我們需要沖鋒的騎士隊,就像是圣戰時期那樣。加布里爾抬頭看著教皇,不緊不慢地說道:教廷需要保留實力,不然黑女巫被鎮壓后,狼人與精靈也許又會聯手對教廷不軌。 總得來說就是他們需要利用精靈和狼人來減少教廷的傷亡。 坎貝卡斯聽完加布里爾的話后陷入了沉思,有心想反駁他,但最后只能冒出來一句,精靈和狼人不一定會像圣戰時那樣聽話。 教皇的手指敲了敲座椅,沒有發表看法,而是對著加布里爾揚了揚下巴,低聲問道:你有什么好的方法嗎? 加布里爾勾了勾嘴角,笑容有些高深莫測,我們可以給她們想要的東西。 坎貝卡斯心中一動,你是說精靈果實? 不。加布里爾搖了搖頭,我指的是生命之樹。 當然,這也只是一個幌子,待黑暗成功被驅逐后,他們完全可以反悔。 教皇抬手抵著額頭,沉思了一會兒,對加布里爾的提議沒有說什么,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 ※※※※※※※※※※※※※※※※※※※※ 二更來了!我的手臂好疼啊中午開空調睡覺被吹到了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