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渣化之路 第2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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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樽已經遞到了謝隱跟前,在這之前,新郎官已經喝了十數杯,他本來酒量便一般,哪怕古代水酒度數低,喝多了也會頭暈目眩,若真的喝醉了,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燭怕是就沒了意思,這人的目的怕是是如此。 謝隱接過了對方的酒樽一飲而盡,藍袍男子一愣,隨即贊賞道:“好,不愧是我太叔鑄的弟弟,豪氣!來,再給我滿上!” 謝隱喝完了手頭那一杯,感覺面上發燙,只推辭道:“不、不行了,大哥,我怕是喝不得了……” 說著,竟是整個人往前一倒,太叔鑄只得伸手將他扶住,連叫了幾聲:“三弟,三弟?” 卻沒得到謝隱回應,他的嘴角這才幾不可見的勾了一下,“來人,快送三爺回房,再讓人熬一份醒酒湯來!” 于是新郎官在下人的攙扶下被送回了新房,作為太叔家長子,太叔鑄自然不能馬上離席,他還要代表身體不好的父親繼續宴請賓客。 今兒是太叔家三郎君的大喜之日,外頭一片鑼鼓喧天熱鬧無比,新房里卻很是安靜。 新娘子頭上遮著蓋頭安安靜靜地坐著,什么時候夫君回來了,掀開了蓋頭,她才能動,而從早上到現在,她始終是滴水未進,邊上又有太叔家的教養嬤嬤看著,稍微有一點不規矩,怕是都要被說家教不好。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傳來動靜:“三爺回來了,三爺回來了!” 新娘子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她的手掩藏在大紅色的嫁衣之下,所以是緊張還是害怕,沒有任何人知道,只有她自己清楚。 隨后教養嬤嬤的話才是讓新娘子最為害怕:“大爺怎地也來了?” 新娘子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她的手指顫抖的更加離開,卻聽那男子聲音低沉地說:“今兒是三弟的大喜之日,他太過高興,多吃了幾杯酒,人便昏睡了過去,我是兄長,自然得親自送他回來,行了,嬤嬤帶著人先退下吧,這里留我的人在就可以了?!?/br> 太叔鑄是太叔家未來的家主,教養嬤嬤連忙應聲,然后帶人離開,這下新房里便只剩下戴著蓋頭靜坐的新娘子、醉酒不醒的新郎官、高大威武的太叔家長子以及幾個下人。 隨后又是一陣腳步聲,伴隨著新房的門被關上,太叔鑄的聲音也傳了來:“羲禾,怎地數日不見,你我之間竟如此生疏,你竟是連蓋頭都不敢拿下,不敢看我了?” 葉曦禾猛地攥緊了拳頭,下一秒,沒等她反應,蓋頭已被掀開,她受驚地低呼一聲,隨即雙手被人捉住,她有些驚恐地看著對方,太叔鑄那張英俊又狂妄的臉貼她很近,眼神帶著幾分戲謔,似乎是在嘲笑她:“怎么,都敢違背我的意愿嫁給我三弟,卻不敢看我?你的膽子呢?你拒絕我時的膽子呢?好歹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羲禾,你這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里為夫不曾見過?你說,倘若三弟在新婚之夜得知他的新娘子早叫旁人破了瓜,該是怎樣的反應???” 葉曦禾本就恐懼這件事被發現,她原本想要絞了頭發去做姑子,可太叔鑄不肯放過她,竟將她娶進了太叔家——卻不是他的妻妾,而是太叔家三郎君的正妻! 她死死咬著紅唇,用力之猛,甚至咬出了血絲,太叔鑄一見,冷聲道:“松開?!?/br> 葉曦禾沒有松開,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松開,隨即低頭就要吻她,直把葉曦禾嚇得魂飛魄散! 她瘋狂推拒,太叔鑄冷笑道:“羲禾,這都什么時候了,你與我裝什么貞潔烈女?你既然嫁進了太叔家,從此之后便是我的人,我讓你生你便生,我讓你死你便死,你不是不想嫁我做妾?如今你是正妻了,怎地又不開心?” 他竟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葉曦禾紅唇微微顫抖,她生得美貌精致,楚楚可憐,一雙杏眼似是天生脈脈含情,無比動人,淚水在眼眶打轉時,愈發顯得惹人憐愛,看得太叔鑄下腹緊繃,不由得放軟了聲音哄她:“羲禾,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該瞞著你,可你我已有了夫妻之實,說不得,你這里還懷了我的孩兒……” 說著,他伸手輕輕撫摸葉曦禾的腹部,明明是很輕柔的動作,葉曦禾卻因此臉色慘白,她看起來絲毫沒有新嫁娘的喜悅或嬌羞,只有無盡的恐懼。 “難道你還要帶著我的孩子,做三弟的妻子?” 太叔鑄低頭輕吻葉曦禾雪白的臉頰,看似溫情,卻讓她感到無比可怕,“你說你不做妾,好,我讓三弟娶你為正妻,可我萬萬不許他碰你,羲禾,你是我的,總有一天……” 葉曦禾性情膽怯,卻也聽不下他這般厚顏無恥的說法:“你、你簡直齷齪!” “我齷齪?那跟我睡覺的你又是什么?嗯?是賤人?還是婊子?” 從太叔鑄嘴里說出來的這兩個詞徹底讓葉曦禾愣住了,她不受控制地渾身都開始發抖,她是什么?她是賤人,還是婊子? 見她美目圓睜,似是受了巨大打擊,太叔鑄打一巴掌又給個甜棗,再度放輕聲音:“乖羲禾,為夫也是愛你才這樣對你,你知道我有苦衷的,對不對?我心里喜愛的人是你,你相信我,早晚有一日,我們能正大光明、名正言順的在一起,我的羲禾……” 他的呼吸很熱,葉曦禾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手腳并用地想要推開太叔鑄,眼淚早已流滿了面頰:“你我之間的事,為何要把三郎君牽扯進來?你、你讓我嫁給他,這跟害他又有什么分別?!” 太叔鑄卻不管這么多:“他一個庶子,能娶到你,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我只允他做你名義上的丈夫,可他若真的膽敢碰你一根手指頭,看我不要了他的命!好了好了,乖羲禾,你非要跟我鬧嗎?你穿這一身大紅的嫁衣可太好看了,今兒我瞧見你時便心里癢癢,忍不住要想,倘若是我掀開你的蓋頭,解開你的嫁衣,那該多好?”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可不能錯過,這也算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了……” 他越說越離譜,葉曦禾只覺得像是被毒蛇的信子舔著面容,她奮力掙扎起來:“不要!我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再不放開的話我就要喊人了!” “你喊啊,你敢喊嗎?你敢喊,我倒是要讓教養嬤嬤給你驗身,看看咱們太叔家的三奶奶,是怎地還未洞房便已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葉曦禾哪里是他對手,三言兩語便徹底崩潰,只不??奁?,太叔鑄最愛的便是她生得貌美又柔弱,沒有什么主見,又嬌又軟,格外討人喜歡,和他那位正兒八經的沒趣夫人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若非她出身差些,他當真是想娶她做妻子的。 只是眼下還不是時候,他還需要妻子娘家助力,別說是平妻,就是妾也不曾納。 太叔鑄覺得自己算是十分癡情了,只是葉曦禾太過貪心,竟想著一生一世一雙人,被他連哄帶騙強硬要了身子,居然還敢不嫁他,甚至要絞了頭發去做姑子,太叔鑄怎能容忍她這樣做? 原本他想的,是在外頭置辦個宅子,讓葉曦禾住進去為他生兒育女,待到日后自己青云直上手握大權,再將她扶正。 結果葉曦禾得知他已娶妻后十分激動,無論如何不肯聽話,太叔鑄甚至覺得她變得貪心,難道不做正妻就不行?她若是真心喜愛他,做妻子也好,做外室也好,只要能陪伴在他身邊,不就應該滿足嗎? 葉曦禾掙扎著,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在三郎君的床上跟太叔鑄行這“新婚之夜”。 他算哪門子的新郎官,又算是她哪門子的夫君? 太叔鑄慢條斯理伸手解開衣扣,脫去外衣后,葉曦禾才發現他竟在里頭穿了一件跟三郎君一模一樣的婚服! 瘋子!他瘋了! 太叔鑄目光灼灼盯著葉曦禾,問她:“羲禾,你是自己到我懷里來,還是我親自動手?你知道的,若是我親自來,怕是難免有些粗暴,你又不喜歡?!?/br> 葉羲禾只想崩潰大哭,卻又不敢,若是招來人看見,那可糟了! 被太叔鑄壓在身下撕扯嫁衣時,她絕望地想著,難道從此之后,當真再也無法逃離此人的魔爪了嗎?她究竟是做錯了什么才要遇到這樣一個人,到底該怎么做,到底要怎樣他才肯放過她?! 太叔鑄盡情享受著這種快感,對他來說,葉羲禾不僅是他心愛的女人,也是他弟弟的正妻,此時此刻,真正的新郎官躺在美人榻上不省人事,他卻要代替新郎官行使屬于新郎官的權利,世上還有比這更刺激、更美妙的事情嗎? “羲禾,你真美……” 太叔鑄目光癡迷,葉羲禾瀕臨崩潰,她總歸是要活的,即便是自己不想活了,也得顧忌著爹娘,總不能因自己讓爹娘跟著顏面掃地,太叔鑄正是拿捏住了她的弱點才這樣要挾她,但對葉羲禾來說,倘若時間可以倒流,她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當初她根本就不會救太叔鑄,更不會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太叔鑄喉結滾動,眼看即將失控,身后突然傳來動靜,他嚇了一跳,怎么會? 遞給三弟的那杯水酒里,可是他特意準備的藥,保管喝了之后徹底斷片兒,第二天醒了那就跟醉酒的后遺癥一模一樣,連醉酒前發生了什么都想不起來。 羲禾是他的女人,他當然不會讓人發現她已不是完璧之身,所以他早有準備,今天晚上要了羲禾,跟她正兒八經做一回拜堂夫妻,再將元帕沾上血,明兒一早一切便都順理成章,便是之后羲禾當真有了身孕,也沒人會知道那孩子不是老三的而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兄弟,孩子長得像叔伯有什么稀奇? 但太叔鑄萬萬沒想到,老三他不僅沒有昏睡,居然還翻了個身要起來了! 比起美人跟愛情,當然是名聲與權勢更加重要,太叔鑄迅速坐起身,將先前脫掉的外袍披上,此時,謝隱也漸漸模糊出聲:“大、大哥?你、你怎么會在這兒?我……我這又是怎么了?” 太叔鑄迅速扣上衣扣,含笑轉過去,“三弟你醒了?方才你吃多了酒水昏睡過去了,為兄便讓人送你回房,怎么樣,現在好點沒?你還記得之前發生了什么嗎?” “???哦……”謝隱眼神迷蒙,目光渙散,“大哥……你是大哥……嗝兒……” 他先是打了個嗝兒,然后在太叔鑄不注意下,直接吐到了他衣服上! 太叔鑄:?。?! 他臉色鐵青:“三弟!” “大哥,嘿嘿,大哥……”謝隱故意往他身上靠,非要弄得太叔鑄頭皮發麻不可,太叔鑄這下什么閑情逸致都沒了,身上沾了嘔吐物,他還哪里有興趣玩女人? 甚至連兄友弟恭都不想裝了,只想趕緊去換掉這一身晦氣的衣服,好在謝隱看著便是一副爛醉如泥的模樣,他抬手就把謝隱甩開,對著個酒鬼,難道還要做面子功夫不成? 葉羲禾自聽到夫君的聲音,便胡亂抓著衣服,即便如此還是有些不整齊,太叔鑄見狀,今晚想跟羲禾洞房花燭的想法只能暫時按壓,對葉羲禾道:“快些將衣服穿好,我要叫人進來了?!?/br> 葉羲禾雙手都在顫抖,太叔鑄心里惱怒不已,看著謝隱的眼神格外不善,只面前這人是個醉鬼,若是什么都不管直接把羲禾摁倒倒也不是不行,可身上沾了這樣的臟東西,他實在是無法接受,只好暫時放下,反正人已經進了太叔家,日后要如何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太叔家未來的家主是他,什么都是他的,老三一個庶子別想跟他搶,家產是,女人也是。 所以最后太叔鑄深深地看了葉羲禾一眼,那眼神格外地意味深長,別人興許看不懂,葉羲禾卻再清楚不過,她知道太叔鑄決不會放過自己,留在太叔家,她不過是躲過去一時,又怎么躲過去一世? 太叔鑄還威脅她,若是她敢自盡,他就要弄死她的爹娘。 爹娘對她有養育之恩,且不知她與太叔鑄之間的恩怨,只以為她運氣好,八字好,才叫太叔家看中,得以嫁給太叔家三郎君,可事實究竟如何,只有太叔鑄跟葉羲禾自己最清楚。 太叔鑄離開后,葉羲禾才敢哭。 她哭也不敢太大聲,怕叫人聽見了說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且三郎君剛才被太叔鑄甩在了地上,也不知有沒有摔著。 葉羲禾抹了把眼淚,下床去扶倒在地上的謝隱,這是她第一次正兒八經看見這位夫君的臉,她心中有愧,不大敢直視,怕被人看穿自己的心虛。 太叔鑄走后不久,下人們也進來了,葉羲禾也得此喘了口氣,只是這個新婚夜注定要不完美,但她卻沒有絲毫失落,只感到放松。 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早晚都是要被發現的。 第306章 第二十七枝紅蓮(二) 太叔家很有些嫡貴庶賤的想法,身為庶子,太叔寅在家中并不受重視,尤其頭上還有個文武雙全的大哥,其實不只是他,其他幾位兄弟也都是得過且過混日子,沒人想著要出頭,反正背靠大樹好乘涼,長兄出息了,他從手指縫里漏出來點,就夠他們吃的,何必努力? 在這樣的情況下,太叔鑄在家里自然擁有極高的話語權,沒人敢反駁他的話,這太叔家就是他的國,他是這里頭獨一無二的王。 連帶著下人都分三六九等,在大爺身邊伺候的那自然是第一梯隊,在老太太、老爺夫人身邊的那是第二梯隊,剩下的不分貴賤,謝隱不是頭一回瞧見做奴才的人做出優越感,然而他永遠不明白這樣低人一等的優越感是怎樣來的。 為奴為婢者,大多受環境思想所迫不得逃脫,有些憤憤不平,有些麻木不仁,更有甚者當奴才當得一臉樂呵,骨子里仿佛與主子同化,殊不知到了緊要關頭,首先被割棄的就是他們。 像謝隱這樣母親早逝的庶子,自己又無甚出息,在人人捧高踩低的太叔家,基本就是個透明人。 再加上本身性格不顯,又溫吞,太叔鑄才選了他做葉羲禾的丈夫,為的便是他好控制,即便吃了虧怕是也不敢大聲說話,只會將委屈心酸往肚子里咽,反正在太叔鑄看來,所有弟弟將來都要依靠他生活,除非太叔寅腦子不清楚想要跟他鬧掰,但整個宗族都站在太叔鑄這邊,哪怕太叔鑄理虧,宗族也不會為了一個不成器的庶子去打壓出息的嫡長子。 仰人鼻息便難免要卑躬屈膝,否則還不如人家養在籠子里的狗,至少狗吃了睡睡了吃,偶爾放開籠子讓它出來跑兩步便心滿意足,而人會思考會不甘,也會因無法改變的現實變得更加痛苦。 即便新婚之夜睡了過去,可之后太叔鑄也沒打算讓太叔寅沾葉羲禾的身子,他這人占有欲與控制欲都很強,幾乎到了變態的地步,是他的東西,就是丟了扔了毀了,也不許旁人碰一下。 幼時太叔鑄曾養過一只雪白的兔子,當時府里的四姑娘才五歲,很喜歡那小白兔,常常摸著玩,這可是太叔鑄的親meimei,又是個才五歲的小女孩,太叔鑄卻因那小白兔被四姑娘摸了不反抗,認為畜生終究是畜生,便當著四姑娘的面,將小白兔活活摔死! 打那之后,小女孩做了好幾個月的噩夢,性子也不再活潑,尤其見到太叔鑄,簡直怕得要死,手腳發顫,這毛病一直到她許了人家都沒好。 他也有不要的筆洗,太叔家的好物都緊著他這位出息的嫡長子來,那筆洗尚未壞,只是太叔鑄換了個更好的,一個庶弟想要,明明是他不要的東西,卻寧可砸碎丟了,也不給別人。 足見此人專制霸道的程度。 而太叔寅雖然在家中像個隱形人,卻也無法忍受這般奇恥大辱。 他誤以為新婚之夜是自己跟妻子圓了房,只是吃醉了酒沒了印象,殊不知事情根本不是如此,而在之后,他又想與妻子親熱,葉羲禾哪里敢?若是真讓太叔寅沾了身,不僅她要倒霉,太叔寅還有她的爹娘通通都沒好日子過! 太叔寅只是平庸,又不是傻子,大哥跟妻子之間的事情,一來二去又能隱瞞住什么? 更何況太叔鑄壓根沒想過在他面前隱瞞! 他就是要這個沒出息的庶弟做個綠毛烏龜,老老實實當個工具人,別對葉羲禾有任何妄想。 甚至于太叔鑄竟綁了太叔寅,在他面前肆無忌憚侵犯葉羲禾,從精神層面一舉擊潰兩人的心理防線,尤其是葉羲禾,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會被這樣對待,個中痛苦,真是難以用言語形容。 太叔寅面對兄長時是懦弱、卑微、膽怯的,他滿腹愁苦無處訴說,又無法脫離太叔家,只要他不想顛沛流離,就得留在家里受長兄控制,而他身邊的人也都被封了口,除了葉羲禾,竟再沒有人能夠供他發泄。 他畏懼太叔鑄,不敢真的要了葉羲禾,卻用其他多種手段逼迫她折辱她,平日里在外頭流連花叢徹夜不歸,回來了便要拿葉羲禾開刀。 這兩兄弟從骨子里來說,真不愧是親兄弟,至少在欺負女人這塊上,兩人都不必學。 太叔寅恨兄長,卻又不能反抗兄長,只得將怒火灑在兄長的女人身上,極盡言語羞辱,而太叔鑄原本就對葉羲禾的拒絕懷恨在心,說是愛她要將她扶正,可男人嘴上的話不過說說而已,誰會當真? 在外他還是那個癡心不改的丈夫,為人稱頌的良人,連他的妻子都不曾察覺他面具下的猙獰。 誰有葉羲禾可憐?誰有葉羲禾倒霉? 雖然太叔寅被戴了綠帽,可他才不管他妻子是不是被迫的啦,也不管罪魁禍首到底是誰啦,反正他能虐待能辱罵的就葉羲禾一個,而且長兄不是喜歡葉羲禾嗎?那他就更要折辱葉羲禾來出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