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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剛才的照片只是相似,那這張基本就可以確定了。 那完完全全是白真的臉,只是,氣質上的差異很大。照片上的人一臉精明,笑容自信又驕傲。而他認識的白真,剛好相反。 她們是一個人嗎?會長得這么像嗎? 白真救了他的時候就說過他眼熟,但不符合邏輯,如果他們倆真是高中同學,那么白真不可能不認識他,除非她也失憶了。 如果白真不是照片上的人,那這個巧合也太微妙了。 張巍也認認真真分析了一遍,說:“三種情況,第一,她不是白真,只是長得特別像。第二,她就是白真,但由于什么原因,她趁你失憶騙你說你們不認識。第三,她是白真,但由于什么原因,把你忘了,就像你失憶一樣。我更傾向于第一和第三,第二種也不是不可能,但你想,如果她騙你,那么她的動機是什么呢?況且你們倆在一起生活那么久,她對怎么樣,你很清楚,她沒理由,沒動機。所以我認為,要不她們倆不是一個人,要不就是白真把你忘了。不過這是不是太巧了,你失憶,她也失憶?” 張巍的分析不無道理。 不過張巍還是有點想不通,“但我不認識她呀,為什么我第一眼也覺得白真眼熟呢?” “怎么沒聽你說過?” 張巍哦了一聲,“我這不是怕你誤會嗎,以為我是見色起意呢?!?/br> 原以為只是他自己對她眼熟,沒想到張巍也有同感。這要怎么解釋呢? “你還能聯系上你以前同學嗎?問問就知道了?!睆埼≌f。 煩就煩在這,周培深最近才有了電話,不過電話本里只有三個人——小季,阿贊,張巍。 張巍忽然靈光一閃,“啊,我想起來了,我meimei的一個閨蜜和你們是校友,雖然不是一屆的,我問問?!?/br> 張巍發了一條信息給meimei,沒多久meimei就回復了。 “嘿這丫頭片子罵我這么老了還八卦,她說……嗯?她說這個人叫俞斐,俞斐是誰?她還說想知道啥自己百度。什么情況?俞斐?” 張巍說著話的功夫,周培深已經百度了俞斐的名字。 奇怪的是,他并沒有跟張巍確認到底是于飛還雨菲還是俞斐,他仿佛就確定了是俞斐兩個字沒錯。 而百度出來的結果也證實了,這百分之九十九是張巍meimei說的人。這個叫俞斐的女人,跟白真長得一模一樣! 張巍震驚了。 周培深忽然想起一件事,白真說他在夢里叫過一個名字,姓于,會不會是俞,會不會是俞斐? 張巍對著電腦屏幕念起來,隨口說:“我說怎么有點熟悉呢?這人我知道,這是咱們省城的一個女企業家,后來因為一些私人的事兒還上過熱搜,好像是跟她男朋友的事兒,鬧得挺大的,輿論對她的評價很不好,有陣子天天有人把她罵上熱搜,再后來她就消失了,沒動靜了。搞半天這人原來是你高中同學??!” 網上有關她的新聞的確是不太好,但從頭到尾并沒有提到周培深,也沒有指向他們倆的關系的證據。 張巍的meimei后來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是她與閨蜜對話的截圖。大意說俞斐是個心機很重的人,還說她蛇蝎心腸,枉為人類之類的話。另外她的私生活也是相當精彩,男朋友一籮筐,最慘的一任前男友被她害死了不說,遺產也給霸占了,她的“壯舉”簡直罄竹難書。 張巍直接下了定論,“看來是第一種情況,白真是白真,俞斐是俞斐,她們倆只是長得像?!?/br> 第26章 目前來看,這種說法的確是最合理的。但是,周培深仍然覺得事情不會這么巧合,一切都合理,反而不太合理。 他和俞斐,除了老同學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關系? 他在夢中見到的,會不會就是俞斐? 百度詞條上的封面照片是一個俞斐的回眸照。她眼神里有著和白真完全不一樣的東西——野心,冷漠,鋒利。 阿贊再次來找周培深的時候有些震驚了。一個潔癖的人實在不應該住在這樣的房子里。 屋子里有煙味兒,還有油煙味兒。鞋子也脫得亂七八糟。阿贊換了拖鞋走進去,周培深正在煎魚。 “要不要保潔過來打掃?”阿贊進門的第一句話就讓周培深樂了。 “不用?!彼炖锏鹬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在煎魚?” “是??!你吃了嗎,這么大一條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br> 吃不完為什么還要煎?阿贊沒有說出口。 “你忘了,今天給你接風?!?/br> 他還真是忘了。 “是今天嗎?” “是。下午一點?!?/br> “哦?!彼粗邋佌f:“那這條魚可能不夠分?!?/br> “我們去會所,那兒什么都有,不用cao心?!?/br> 周培深本來不想去,但回來有些日子了,他總是要面對現實的。 “你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br> “好,我等你?!?/br> 面對衣柜里的西裝和襯衫,周培深撓撓眉毛,完全不知道要怎么穿。他隨便挑了個黑色西裝,灰色領帶,腕表,皮鞋。 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阿贊愣了一瞬。 這才是他熟悉的周培深! 周培深站在鏡子前,看著煥發精神的自己,恍惚了。他一直覺得自己不在狀態,住在別人家里,這么一看,好像順眼多了。他看著鏡子,第一次覺得距離自己這么近,這一刻,他反而怔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