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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說一不二的人,居然也會為了她退讓嗎? 兩人抱在一起沒高興多久,院子里傳來刀劍相擊的聲音。 春橋推開門,看見小小的院子里不知道從哪冒出來這么多的黑衣暗衛,幾乎將整個小院塞得滿滿當當。 而被他們圍在中間的正是狼衛。 春橋忍不住心口一緊,狼衛也跟著尋過來了嗎? 看這架勢,狼衛身上已經多了許多大大小小的傷口,再被這么圍攻下去,只怕就沒命了。 她一時急了些,攥緊手中衣袖,大聲喊道,“住手?!?/br> 暗衛們不知道是不是先前被盛秋潮吩咐過要顧及院中的這位嬌小姐,居然真得停了手。 只是各個目光如虎,全都緊盯著狼衛,就等他哪一刻露出破綻沖上前去。 院中氣氛凝滯。 狼衛提著一柄劍搖搖晃晃走出包圍圈,走到春橋面前,終于一個打晃,倒了下來。 春橋被狼衛沉重的上半身砸得跌在地上,一時之間喘不上氣來。 狼衛躺在地上,伸手抓著她的胳膊,眼神直勾勾的,全是歡喜,似乎春橋是什么失而復得的珍寶。 若是他有尾巴,此時怕是搖到天上去了。 花戎想挪開狼衛,可他個高體沉,實在不是她一個姑娘家挪得動的。 她恨恨擰了狼衛的胳膊一把,不客氣道,“你跟來做什么?” 狼衛充耳不聞,也好似沒有痛覺,只是這滿地的血汩汩流著,著實嚇人。 最后終于支撐不住,眼睛一閉暈死過去。 盛秋潮站在院中古樹下,冷眼瞧著狼衛將春橋身上蹭得斑斑血跡,神色好似無波無瀾,眼底卻早已泛起戾色。 他看了一眼羅三,只是說道,“把人帶走?!?/br> 就有暗衛將陷入昏迷的狼衛搬走。 狼衛一走,春橋頓時覺得心口輕松很多。 她撫著胸口抓著門框站定,見到盛秋潮朝她而來,忍不住往后縮了一下。 委實是盛秋潮此時的臉色有些陰郁得可怖。 盛秋潮捏住春橋的手就拽著她往屋子里去。 花戎想追進去,卻被聽到動靜出來的瀾娘攔住。 瀾娘勸道,“三少爺做事是有分寸的,你不要太過于憂心?!?/br> 話雖然如此說,瀾娘心里也有些打鼓,她還從未見過少爺臉色這么難看過...... 花戎同瀾娘拉扯,帶花戎來的羅三冷冰冰橫在門與她們兩人之間。 花戎跺了跺腳,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瀾娘進了隔壁的小隔間。 晨雀啾唧,微亮的日光順著窗柩好似云浪般涌入屋內。 盛秋潮掌心觸感溫軟柔膩,春橋一雙圓眼黑白分明,濃翹的長睫好似蟬翅微微顫動,琉璃瀲滟,眼底似乎有些怯憤。 他松開手,春橋立馬將手背到身后,不肯再讓他瞧。 盛秋潮擰濕了帕子擦著春橋臉上被濺到的血跡。 他擦得有些用力。 春橋疼得受不了,覺得自己臉皮都要被搓掉一層,忍不住捂住臉躲著盛秋潮的手。 眼角也被逼出淚意,皺著臉道,“疼?!?/br> “那你知道錯了嗎?”盛秋潮只是問道。 春橋覺得自己哪里錯了,反而是盛秋潮端著一幅蒙蔽世人的菩薩皮囊,結果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索命閻羅王。 但她再愚鈍,也知道盛秋潮如今是生氣了,只好委委屈屈道,“嗯?!?/br> 盛秋潮意味深長地看著春橋的雙眸,突然覺得有幾分好笑,春橋真是長進不少,都敢面不改色地扯謊了。 他又作勢要拿帕子擦春橋的臉,春橋后退幾步,連忙道,“錯了,我真得知道錯了!” 其實春橋壓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她眼睫輕顫,就算在盛秋潮面前撒了謊,看起來也是眼神誠懇,真心誠意。 “錯了”這幾個字,被她吐得清晰明了。 盛秋潮薄而直的唇抿成一條線,他的眼底笑意稍縱即逝,很快又神色冷漠道,“那你錯在哪了?” 春橋在背后絞著手指,她胡亂答道,“我不應該出來逛燈市?!?/br> 倒大霉地遇上刺客,還被盛秋潮擄到這來。 盛秋潮沉下臉,“不對?!?/br> 春橋白嫩的臉頰還在隱隱作疼,她都懷疑是不是已經被搓出血來了。 想到盛秋潮之前同她置氣的舉動,那眼神盯著春橋被狼衛碰過的地方陰沉得都要滴出水來。 要不是春橋身上穿著衣服不方便脫,他必定也是要摁住春橋統統搓揉個干凈。 春橋急中生智道,“我不應該讓狼衛抱我,還摸我!” 這時盛秋潮才將帕子一扔,淡淡道,“知道還惹我生氣?!?/br> 他推門欲走。 春橋捂著自己的臉,想到自己剛剛說了狼衛的壞話,擔心盛秋潮真得對狼衛做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連忙扯住他的衣袖哀求道,“你不要殺他,他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br> 盛秋潮頓了一下,一言不發地離開。 他覺得自己從前對春橋的確太心軟了。 第32章 “我偏要為難她?!薄?/br> “少爺, 那個狼奴如何處置?” 窗外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雪,連綿寒濕,浸在潮氣里,整個人也好似濕漉漉的, 心情著實不是太妙。 盛秋潮冷冷打量著外頭的落雪, 他毫不在意地玩弄手上的扳指, 漫不經心道, “我們還缺些死士, 喂下失魂散讓他去燼營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