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
書迷正在閱讀:buff發動后所有人瘋狂迷戀我、異界翻譯官手札、櫻桃紅了、許你深情共此生、加戲后我拐走了馬甲大佬[穿書]、暴君的白月光、將軍的恐婚癥、重生后我成了自己的情敵、我靠謹慎修仙、[西幻]被退婚的貴族小姐暴富了
她總不能和花戎抱怨程暻手勁大得很,把她的腰都給捏青了吧。 薄暮昏沉,風雪漸深。 瀾娘在小廚房將百年人參熬的補藥盛好,端了出去。 她見到春橋還在和花戎一起在院子里堆雪人,連忙去屋子里取出手爐塞到春橋手里,十分緊張,“姑娘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遇上程世子,耽擱了時辰,”春橋只是說道。 她不想多說,免得瀾娘擔心。 瀾娘一愣,很快垂下眼眸說,“世子爺來得真是勤快?!?/br> 春橋喝了藥,又用了晚膳,抵擋不住身上痛意,早早就上床睡去。 雖然春橋是被罰來這里清修,但瀾娘和花戎還是很盡心盡力伺候著,春橋也會時常拿些銀錢給她們當月例。 春橋睡得并不是很安穩,她翻了個身,裹成一團的被子便散開。 瀾娘在外面小床上睡著,聽見春橋哼哼唧唧的聲音又下榻走過來給她掖被子。 她的里衣卷上去一截,露出里面細細白白的腰肢。 瀾娘一頓,春橋腰上還有一些尚未淡去的青紫指印,在白嫩的皮膚上尤為明顯,可以想象掐春橋腰肢的人用了多大力氣。 瀾娘想了一下,點了盞小燈寫了一封信,又拿出自己養的信鴿放飛出去。 這鴿子是少爺送的,主要是為了方便她時刻寫信回稟春橋的日常。 現在夜已深了,不知道少爺睡下了沒有? 第28章 他冷漠地想,自己是有點…… 黑子落定, 勝負已分。 太子就算輸了棋也不惱,只是一枚一枚拾了棋子丟到小甕里說:“那鴿子嘰里咕嚕叫半天了,你不去看看?” 書房里點了滿室燈燭,光線十分敞亮, 盛秋潮坐在棋盤旁, 燈火落在他的側臉上, 細膩若玉, 膚白明透。 他今日穿得是月白色緙絲常袍, 好似綢緞般的長發被玉冠整齊束住, 眉眼精致, 有種沉靜的內斂。 “不急, ”他又喝了口茶,才慢悠悠打開懸窗,把鴿子放進來。 盛秋潮取下信, 緩緩展開。 他只看了一會兒又收起來, 臉色還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端倪。 “莫不是你在外面養了外室,”太子撿好棋子, 重新擺出下棋的架勢, 一邊還打趣道, “人家想你了,所以大半夜請你過去......” “是舍妹春容,”盛秋潮眸光幽微,只是輕描淡寫道,“她心悅鎮北侯府世子,結果人家退了她的親,便整日在府里哭鬧?!?/br> “程暻?”太子聽了卻很是感興趣, “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太子和鎮北侯有點交集,但只限于在朝堂上打過照面,鎮北侯武將起家,如今家業都是他半生戎馬打下來的。 許是因為盛春容落獄有損聲名,鎮北侯府才退親。 “要不要我幫你meimei出出氣?”太子興致勃勃。 盛秋潮笑道,“那多謝太子殿下的美意,長公主知道了也會很高興的?!?/br> “你輸了,”太子一邊同盛秋潮閑聊,一邊手執黑子落下。 這一局他贏了,雖然也是盛秋潮并未盡全力,但太子還是很得意。 盛秋潮的目光不甚在意地掃過四分五裂的棋盤,并不如何將這一時勝負放在心上。 昏黃燈光下,盛秋潮的眉眼都好像籠了一層霧,有種端莊的俊秀。 他只是唇角上勾,笑道,“是我技不如人?!?/br> “別想說幾句好聽話就打發我,”太子伸出手,就有貌美宮女端上斟滿了酒的酒杯,聘聘裊裊,行走間落地無聲。 太子將酒杯往前一送,“喝酒!” “恭敬不如從命?!?/br> 盛秋潮并不拿喬,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他喝下了整三杯酒還是面不改色。 太子興致甚是高昂,撫掌說道,“我們再來一局!” 從東宮出來,繁星點點,夜深如海。 盛秋潮坐在馬車上,輕輕揉按著頭,太子灌了他許多酒,他到現在還有點頭痛。 趕車的羅三喊道:“少爺,我們是回伯府嗎?” “去雁鹿山?!?/br> 話一出口,不止羅三,連盛秋潮自己都愣了一下。 雁鹿山就是春橋現在住的地方。 天寒地凍的,又是大晚上,盛秋潮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腦有點緩過神來,他去那做什么? 打道回府的話在盛秋潮舌尖轉了幾個來回,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將視線投向車外,緩緩轉著手上的扳指,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冷漠地想,自己是有點糊涂了。 過了半晌,羅三又喊道,“少爺,我們到山腳下了?!?/br> 盛秋潮掀開車簾。 山腳下剛積了雪,風雪交加。 枝椏上為數不多的枯葉都被吹得殘破不堪,只剩下可憐的葉脈。 夜色沉得像打翻了墨,空氣中游蕩著刺骨的寒涼,無處不在的肆虐風雪能直接凍死人。 羅三和盛秋潮對視了一陣,他終于無語道,“少爺來這里干什么?” 盛秋潮擺了擺手,又坐回到了馬車中。 很快,馬車中便傳來一聲漠然的吩咐:“回伯府?!?/br> ...... 春橋并不知道昨夜盛秋潮來過雁鹿山,她正忙著焐紅薯。 今日早上幾個小尼姑在后院行蹤鬼祟被春橋撞見,春橋問了才知道是廟里伙食油水少,她們偷偷跟山下的農戶買了過冬的紅薯打算加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