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 第3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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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他愿意看嗎? 可這三年他身邊什么人也沒有,什么人也沒有……要知道,這三年來他其實只能從這一卷鏡花水月中去觸摸那一晚的余溫…… 他看著這卷錄像帶,有時沖動過后甚至會覺得格外地疲憊與傷心,因為他會想起二十歲生日那一天,謝清呈曾經和他說過一句生日快樂。 那是他這輩子僅有的一句真切的問候。 他那時候知道自己很可憐,二十年只有一個人真心待他好,但他又感到自己是幸福的,因為二十年終于有一個人真心待他好。 誰知這個唯一真心對他的人,他最終也錯過了。 “我知道他和你說了什么……可是那都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辟R予沙啞地講話,聲音聽不出是氣惱還是委屈,“我沒有把視頻給他看過,我沒有把……我沒有把我們的私事和他說過!” 謝清呈已經在這些話和賀予的情緒中被弄得無法理性思考了,他此刻什么彎也繞不過來,眼睛里只倒映著賀予有些瘋狂又無比委屈的臉,腦中嗡嗡的。 賀予深吸了口氣,他紅著眸子,似乎也不愿多說安東尼的事,在他和謝清呈相處的時間里,他任何人的名字都不想提了:“你信我好嗎,你說你會信我的?!?/br> “……” “謝清呈,這視頻我來來回回看了百八十遍,我喜歡得很,我就對它有感覺。我不要換了?!?/br> 說到最后,竟然是有些無賴的語氣。 但他也沒有說謊,兩人糾纏之間,謝清呈已經能感覺到被子底下的熱度直往上升,那溫度是拾了凡人的欲望做柴火,烈火中賁出了硬熱猙獰的猛獸獸。賀予的面容還和少年時一樣,很漂亮,甚至可以說是秀麗,可賀予釋放的惡獸是很兇的,簡直令人發抖。 謝清呈回過神來:“你……” “你自己講的?!辟R予雖然還克制著,嗓音里甚至還帶著些青年人的委屈,但每一個字都如猛獸撲殺前慢慢踩下的利爪之印,“今晚我們要這樣辦公的。在外面蹭一蹭,會像一點?!?/br> 賀予說著,隔著褲子頂了一下謝清呈的腹部。 謝清呈面色蒼白,一下子揪住了被單,但他沒吭聲。 媽的……算了,他也放棄思考了。不管怎么樣,他今天和賀予是必須發生一些關系的,因為黑暗中其實一直有一雙眼睛在看——在看他們是否真實。 他們雖想自己動手,不真的做到底,但動靜上還得作出樣子來。 其實他們這會兒想的還是太天真了。兩個曾經這樣熾烈糾纏過,如今又千頭萬緒仍難斷的人,怎么可能在這“床戲”中真的控制得住? 耳機里的視頻在持續播放著,除了雨聲之外,縈繞在他們耳邊的還有當時攝像機捕捉到的喘息聲,低語聲,甚至是交合聲。 忽然—— “謝清呈……謝清呈……我喜歡你……” 模模糊糊的,傳來的是二十歲的賀予在zuoai時,對謝清呈情難自禁的不住告白。 “我喜歡你……” 這聲音近在耳廓,卻又遠在當年。耳機里的少年在說著一生一世捧著一顆真心,不停地在說,我愛你。 猝不及防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說著這句熟悉卻又無比遙遠的話,謝清呈怔了一下,心臟處有如被人開了一槍,全部的血都爭先恐后地往胸腔深處涌動。賀予也頓住了。 “……” 賀予不敢再看謝清呈的眼睛,生怕自己失去理智。 他說了只是蹭蹭的。 于是他將謝清呈翻了個身,讓他背對著自己,他用力撫摸著謝清呈消瘦的腰,俯身用燙熱的嘴唇吻上那傷痕未愈的背。 他低沉而含混地說:“你把腿并攏些,好嗎?!?/br> 他雖然不知道謝清呈的具體病情,但也早就看出來了謝清呈的身體很不佳,盡管他的心已燒滾如火了,他的舉止仍然克制。動作中他看了一眼被他丟在一旁的手機,屏幕上已經播放到了他們倆在車上瘋狂zuoai時的情景,謝清呈那一天放的很開,沒有掩飾地在賀予身下沙啞地叫床,他聽到自己在問謝清呈:“shuangma?磨你這里舒服是嗎?” “這里被干得很舒服嗎?” 與之同時傳出的是他戴著避孕套在謝清呈體內進出時咕嘰咕嘰的聲音。 這些聲音讓此刻的賀予和謝清呈都有些受不住,仿佛舊歲月回了魂似的,逼得他們再也無法思考更多。 謝清呈伏在一片黑暗中,低頭趴著,猶如一只撞入了蛛網中的蝶,掙脫不能,唯有震動翅膀輕輕地顫抖,但他逃不掉……天羅地網間,他什么也看不到,他引頸就戮,如魚在砧,仿佛就死,于是聽力和觸覺變得格外分明,他掙脫不了自己當年和賀予交合時yin亂至極的動靜,背后又燙得厲害,是賀予將壓未壓地俯在他身上。 他聽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動靜,他知道那是賀予在脫自己的內褲也脫了他的衣服,他緊緊閉上眼睛,猝不及防地,有一根guntang的、猙獰的、粗硬到可怖的男性性器如同rou龍出洞,就沖著他的大腿腿根縫間猛插了進去。 謝清呈忍不住揪緊了雪白的床單,渾身發顫。 那東西太兇了,吐著粘膩的水,暴虐勃發,進來了就開始大開大合地貪他,將他并攏的腿當做女xue般yin弄著。 這種感覺竟然比真實的進入更糟糕,他們真的好像就是不得不為了利益而發生性關系的兩個人,而后不得不尋求盡量少的rou體交合。 賀予悶聲不吭地埋頭狠做著,他的性器碩大到可怖,很快地就將謝清呈大腿內雪白的皮rou側磨得又濕又紅。謝清呈弓起了背,緊繃著身子,承受著這暴風驟雨般的造愛,床鋪在他們身下激烈的晃動著,他被賀予頂得不住往前傾去,幾乎要拱出了鵝絨被外。 但賀予哪怕再失控,都不愿主動讓人看見謝清呈被他cao弄的樣子。 他猛地伸出手,箍著謝清呈的肩膀,將他拽下來,拽進被子的更深處,他幾乎是完全籠罩住了他,將他困在自己的陰影之下,胯下則在片刻不停地聳動頂撞著。哪怕只是腿交,他們做的也太激烈了,屋子里清晰地傳來啪啪的水聲,和錄像里真實的性交聲別無二致。 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賀予不說話,謝清呈也不肯出聲,兩人一個悶頭激烈地做著,一個則渾身是汗也要強硬地忍著。 他們不說,二十歲的賀予和三十三歲的謝清呈卻會替他們說,耳機中不斷傳來他們當年充滿情欲的對話。 “啊……啊……”耳機內,謝清呈在沙啞而崩潰地呻吟,那嗓音讓賀予聽來有種此時此刻的謝清呈也在他身下yin蕩地晃動腰肢,雙腿大開被他cao著rouxue的錯覺。 賀予覺得下腹一陣又一陣的涌上熱意,脊椎不斷竄電,他頂弄謝清呈也更狠了,粗碩的yinjing兇狠地往謝清呈腿根深處頂著。賀予的莖身怒然全勃時,其實是有些往,上翹的,好兇地杵著,虬勁悍猛,上面布著聳起的血管和青筋。這般雄偉的性器插入時可以頂到常人所不能及的深處,哪怕在外面yin交,頂弄激烈時,昂起的渾碩莖頭也會燙熱地磨蹭到大腿腿根更偏上的地方,蹭著謝清呈的會陰處擦過。 那種刺激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謝清呈捫心自問并非是欲望強烈的人,他在被賀予調教成功之前,甚至有些性冷淡,但賀予是不一樣的。 因為哪怕他再是不想承認,可他內心深處其實都還愛著他。 在他們不得不分離時。 在布魯克林的春夏秋冬。 在重逢后哪怕心如刀割的交鋒里。 他仍愛著他。 他在賀予離開他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內心的愛意,其實比他自己能感知到的要深得多,就像他從不知道他面對賀予的情欲時,能被挑起的反應也遠比他自己認為的要多得多。 更要命的還有耳機里傳來的他們從前zuoai時瘋了般的污言穢語,賀予在cao弄他的同時還在講著骯臟的、男人之間粗暴的情話:“你知不知道你后面有多緊多熱?又濕……前面也硬了……謝哥,你也很久沒有釋放過了吧?是一直忍著沒有自瀆過嗎?你一個人寂寞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cao你時的感覺?會想著我們zuoai的樣子打手槍嗎?” 這對話隔得太久了,謝清呈早就忘了。 今天再次聽清,謝清呈只覺得血液都燒沸了,連耳緣都透出瑰麗的薄紅。 這些話,三四年前他聽著已是羞恥,如今則更是不堪入耳,好像二十歲的賀予在質問著現在的他。 他在問他—— 謝清呈,我不在的這三年,你和別人做過嗎?你自瀆過嗎?你有沒有想過我曾經cao你的感覺?你有沒有想著我們zuoai的樣子自慰過? 這些問題哪怕賀予現在真的開口問了,謝清呈也不會回答。 可事實上,謝清呈這三年間為數不多的幾次發泄,確確實實就是像二十歲的賀予逼問的那樣,是他想著賀予才有了欲望,是他因為賀予才近乎悲慘地釋放出來的。那種秘密仿佛被窺透的感覺令謝清呈的心理防線愈發崩潰,而偏在這時候,賀予的性器因為頂得太深太猛,一不小心便真的蹭著會陰cao過去,粗魯地插到了謝清呈的xue口。 “啊……!” 這一下沒有絲毫的預兆,謝清呈人又在失神之間,便粗啞低沉地叫了一聲,整個人都在枕被之間顫抖起來。 這一聲把賀予也給喊愣了。 賀予原本以為謝清呈對自己毫無欲望可言,畢竟他了解謝清呈這個人,既然謝清呈與陳慢在一起了,就絕不可能對其他人再有任何心思。 可他沒想到謝清呈竟然會在與自己的腿交過程中沉入感情,呻吟出聲。 他心里說不上是難受還是興奮。 難受的原因自是不用多說的,而興奮則是因為賀予沒那么多道德感。其實不管怎么樣,他內心深處始終認為謝清呈是他的,陳慢才是那個乘虛而入的混賬。說實話,哪怕真的有一天謝清呈和陳慢去國外領了證結了婚,只要他被逼瘋了,即使踐踏公序良俗他也可以背著陳慢日夜jianyin謝清呈,甚至當著陳慢的面jianyin謝清呈。 賀予因著一聲而稍停了自己的動作,他粗重地喘著氣,抬手去揉搓謝清呈的臀部,然后把手伸進去,去摸謝清呈的后xue。 “別……不要碰……” 這是謝清呈今晚第一次這樣激烈地反抗他。 謝清呈在混亂之間,似乎稍微把“任務”“組織”這些事情給放到后位了,本能占了上風,他不想被賀予覺察他自己的欲望,所以他近乎是在逃避什么似的,想要躲開賀予的試探。 可是床就那么大,被子籠出來的空間就那么大,他終是逃無可逃,他被賀予緊緊地按著,他聽到賀予趴在他身上時粗重的喘息,燙熱的呼吸就拂在他耳后。 “別動?!?/br> “……”謝清呈緊緊繃著身子,咬著下唇,他的眼眸都紅了,他能感覺到賀予的指腹揉搓過自己的xue口。 那一瞬間,他身后的男人的呼吸變得愈發沉重。 “你怎么濕了?!?/br> 謝清呈再是理智,這時候也感到憤怒了,他咬牙低聲道:“……這他媽是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br> 賀予未置評論,他看著自己身下的男人,沒有誰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在一段長時間的沉默后,賀予忽然強行將謝清呈翻過來,逼著他正視著自己。 他看著謝清呈的桃花眸,而后沒有任何前兆地俯身吻住了謝清呈微微喘著氣的嘴唇,這一吻情色又混亂,粗暴又繾綣,里面雜糅著太多感情,連同著潑天蓋地的欲望直直傾注于謝清呈的呼吸之間。 他一邊激烈地吻他,一邊肆意撫摸著謝清呈的身體,他在凌亂的枕被之間把謝清呈僅剩的衣服都扯碎了,扯落了,他折起謝清呈的腿,用自己guntang碩大的yinjing不停地往謝清呈的會陰和軟xue處磨蹭,莖頭分泌出的情液和那xiaoxue口的蜜液不知羞恥地黏合在一起,黏糊糊地纏繞難分。 “你前面也硬了……”賀予磨蹭著他的腿,撫弄著謝清呈的性器,低聲喃喃道。 謝清呈的身子輕輕顫了一下。若要說理性,他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會想和賀予zuoai的,可是在過于瘋狂的愛欲面前,理性其實往往會潰不成軍。 謝清呈像是被視頻里兩人從前的激情給催了眠,迷了心,他無法從這個泥淖中掙扎出來……又或許只是因為這個人是賀予,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會陷進去,不得脫。 賀予不住地磨蹭著他的下面,挺翹起的莖頭幾乎每次都會插到謝清呈濕潤瑟縮的后xue,不過賀予尚有一絲自持,他還知道他們倆最初的目的只是要演戲給段聞看,并沒打算真做。 他于是咬著謝清呈的耳側,低啞地說出那句幾乎所有渣男在床上都會來一次的經典臺詞:“哥……你別怕,放松點……我就蹭蹭,我不進去?!?/br> 他說著,臀往前頂,那炙燙的性器猛地撞到了謝清呈的xue口,濕潤的guitou就抵著同樣粘膩不堪的yin靡rouxue,在xue口一下一下地磨蹭著。 謝清呈驀地皺緊了眉,脖頸忍不住往后仰,呼吸也變得愈發急促。 這種行為其實對他很不好,他對賀予畢竟是有欲望的,而如此隔靴搔癢的zuoai,只會讓他倍感煎熬,很快地,他就出了一身薄汗,眼尾也滲出了病態的紅暈。他的xue口在不受控制地縮合著,隨著賀予的一次次抽插而難堪地迎合著。 這樣的飲鴆止渴對兩人而言都是很難忍耐的,賀予越來越沉溺于莖頭被謝清呈的后xue淺吸的那一下刺激, 為了更爽地體會到那種刺激,賀予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忽然間,賀予沒有控制好,在一個有些失控的猛頂之下,竟把整個渾碩的guitou都插進了謝清呈的xue口內。 “啊……” 悶哼是兩人幾乎同時發出的,區別是謝清呈又疼又爽,而賀予則是完全爽得不行。 他的兇獸被謝清呈的蜜xue吮吸著,因為只是一個頭進去,反而能把那種被緊密擠壓的快感體會的更加鮮明。 理智在催促著賀予拔出來,不能再往里面去了,可是愛欲在爭分奪秒地要將賀予的理智燃燒殆盡。 偏生這時候,兩人zuoai的視頻放到了當年賀予抵著謝清呈后xue時說的污言穢語:“要嗎?你感覺到它有多熱多硬了嗎,可以讓你接著高潮……你說要,我就cao進去。狠狠cao到你肚子里…… 賀予深吸一口氣,盯著自己身下的男人。他一面小幅度地用guitou在下面磨蹭著,依依不舍地,濕黏地磨蹭著謝清呈的xue口,一面維持著搖搖欲墜的理性,沙啞道:“哥…你太好看了…我有點受不了……我…我只在口子上cao一cao你,我不全插進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