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 第3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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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予:“……” 輸給他了? 還是輸給他了嗎? 不,不…… 猶未可知。 賀予盯著謝清呈大汗淋漓的面龐,瞧著那臉龐醉酒似的緋紅,一種強烈的施暴欲和占有欲愈發兇猛地竄上來,他小腹拱火,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那個渾身潮紅又濕潤的男人。 那種激烈的欲望和熱火,像魔咒一樣催動著他繼續下去。 “是嗎……你真的不會求嗎……? !”一字一句,堪稱狠戾。 惡魔蠱了心,賀予欺身向前,一面盯著謝清呈那殘破卻又令人血脈賁張的模樣,一面重新把手指探入那腸璧收縮的內xue,模仿著性愛抽插的動作,瘋狂刺激著謝清呈的身體,急速牽動那串著珠子的尼龍絲線,讓那六枚鋼珠在謝清呈體內碾蹭滾動著,加重變態而屈辱的快感,讓這一切變得更加難熬。 “真的不求嗎?” “……不……求……!” “再說一遍!”幾乎是咬牙切齒。 “我……不求……?。?!” 忽然—— 絲線被猛地抽出,過強的摩擦刺激讓漿液四濺,謝清呈仰起頸顫抖地大叫起來,雙腿連同色澤透淡的腳趾尖都繃緊了。 “呃啊啊啊……??!……啊……” 那感受實在太恐怖了,謝清呈身子高高繃起后又落下,脫力地癱軟在椅子上,胸膛急劇地起伏,那六顆珠子被一同扯出來,同時淌下滴滴答答的yin水,那淡粉色的xue口一張一合,好像在無力地喘息,又好像在渴求著更粗大的東西插進去,填滿內里的空虛。 他的大腿內側全濕了,黑色真皮椅面也淌了好多yin液,變得粘膩不堪。 賀予目光幽晦地看著他,語若蚊喃,再一次問:“還是不要嗎?” “………”謝清呈沒有答話,只有嘴唇在微微顫抖著。 他原本身體就不好,盡管在美國的近三年治療讓他恢復了些體力,但他說到底還是個生命透支太多的病人。 一個病人承受著正常人都不能承受的情欲摧折,藥物刺激,血蠱控制,簡直就像要被生生折磨至瀕死。 他一時也發不出什么聲音來了,只是嘴唇仍在輕輕地動。 不斷地顫動著。 賀予猶豫片刻,因為很想聽他到底想說什么,于是終究俯低了身子,靠近他…… 幾秒后,他在他的唇邊,聽到極微弱的聲音。 “…我不會求……這樣的……你……” 瞳孔微縮。 那聲音輕得像飄絮,拂在耳畔,卻重得像悶雷。 “……我不會求……這樣的……你……” 賀予內心震動。 都這樣了,到了這一步了。他還是逼不出謝清呈的任何一句求憐。 謝清呈還是不肯屈服…… 休息室內忽然變得很安靜,響著電視機里傳來的實時直播聲,賀予在這短暫的一段沉默里,聽到了會場上演講的助理幾次提及謝清呈的名字。 他忽然想,謝清呈……是真的為了這個項目做了很多吧。 這個男人也是真的很堅強,明明自己已經一無所有了,他還能堅持著把他認為正確的事情做下去……賀予知道自己原本會很敬佩他的,如果不是因為謝清呈是在給陳衍做事的話。 “這個數值,我們謝教授帶領團隊,經過十二次演算比對……” 那些零碎的句子飄入賀予耳中。他看著謝教授在他面前雙腿大張,后xueyin亂,凄然無助,卻不肯服輸的樣子。 粘膩的水漬還在不斷從xue口流出來,淌在了黑色真皮座椅上,謝教授蒼白的皮膚被黑皮座椅襯著,顯得如琉璃般易碎,空氣中盡是情欲的腥臊味。 ……算了…… 賀予的心說不上是堅硬還是柔軟。 他木然地想,罷了吧……難道自己,真的要將他逼到死路? 不可能的…… 哪怕再恨他,他不可能真的忍心將他逼死。 賀予終于是俯了身,將謝清呈雙腿上的束繩解開了。 但解開歸解開,這件事好像用盡了賀予心里最后一絲良知,他雖選擇了不再逼著謝清呈求他,然而這場狂亂的性愛卻還遠遠沒有收尾。 “謝清呈,這一局是我輸給你了。我不逼你了?!彼袜?,然后將謝清呈的腿高高抬起來,分在自己腰側,這姿勢很羞恥,分明是對待那樣高學識高尊嚴的教授,卻用的是把尿般的動作,他想,誰讓謝清呈現在一點力氣也沒了。 “我不逼你了。我讓你爽,讓你舒服……行了嗎?” 他說著,不知是怨自己還是怨謝清呈,臉上有了些扭曲的神色。 “我不逼你了,我直接給你—— !” 近乎是發狠地說著這句話,他抽出一只手,扶著硬熱的jiba抵上謝清呈因為藥物而在饑渴地收縮著的rouxue,深吸了口氣,噗嗤一聲猛擠進了xue內! 啊…… !” 酥熱難忍的后xue一- 下子被那么燙硬的陽物狠狠頂入,guntang的楔子幾乎要把花xue的褶皺撐到極限,謝清呈一時間又痛又爽,眼前在不斷地放著煙花,腦子里更是嗡嗡作響,他連呼吸都呼吸不過來了。 賀予也不停地吞咽著唾沫,喉結滾動。這一刻……是真的太刺激了…… 他放過的不僅僅是謝清呈,其實也是忍到脹痛的他自己。 賀予沒有給謝清呈更多的緩沖時間,三年沒有感受過那么緊的rouxue了,三年沒有嘗到過謝清呈的銷魂滋味。 他自己也到了極限,插進去之后就粗暴地拉開謝清呈的腿,抬高他的腰,就把他按在椅子上瘋狂地rou干起來,屁股激烈地往前聳動,休息室內頓時充斥著啪啪啪的rou體碰撞聲和濕粘的水聲。 太爽了…… 賀予差點一進去就被謝清呈給夾射了,他用力拍了一下謝清呈的臀部,將他的腳抬得更高,讓他的下面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呼吸急促神情如獸地占有他,喉嚨里發出情欲溢滿的低吼,抽插得一次比一次猛烈,簡直要把囊袋都頂進去。 謝清呈瞬間就被干得腰軟了:“啊……別插了……別……受不了 ……我受不了……啊啊啊……” 太久沒有經歷過這種變態的快感和激情,謝清呈是真的消受不住,他無意識地哀叫著,凄慘的嗓音和電視背景里學術報告理智的演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明明是該在臺,上演說的,可此刻他卻被對手公司的賀總按在椅子上cao著xue,cao得yin水四濺,哀聲連連。 “你什么都受得了,而且你就喜歡我對你兇。賀予一邊奮力長驅,把謝清呈cao得腰身劇烈搖晃,一邊抱著他的腿,側過臉親吻他的腳踝,“謝清呈,我不在的時候……有人讓你這么爽過嗎?你下面饑渴地就像一輩子沒被人干過一樣……謝清呈……我今天定要cao哭你……cao飽你……畢竟我毀了你的演講,也該好好地在其他地方補償你,是不是?啊……” 他猛干著謝清呈的花xue,那椅子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撞擊,帶著升降氣墊的椅墊不停地發出噗嗤噗嗤的空氣抽壓聲響,岌岌可危地搖晃著。 太爽了,賀予像三年前一樣肆意侵占著他,被他的rouxue討好取悅著,雖然腦內隱隱閃過一絲狐疑,不知道為什么謝清呈明明在和陳慢交往,下面卻好像比三年前最后一次cao他時還要緊,好像這地方很久都沒有被人cao弄過了似的,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就被那甬道的一陣緊收給刺激得小腹發麻,幾欲內射。 這樣射出來實在太丟人了。賀予眼神一暗,將自己的性器從謝清呈濕漉漉的后xue里拔出來,同時也松開了對謝清呈的束縛,把男人抱到了寬大的實木辦公桌上,打開他的大腿,緩了口氣,再次把自己激動不已的陽物猛頂進去。 “呃啊……” “對,叫大聲點,這里隔音好得很,你怎么叫都不會有人聽見。賀予一邊急促地插弄他,一邊撫弄著謝清呈的臀部,“舒服嗎?以前我每次頂你這里,你都會爽得發顫,像個女人一樣咬著我,下面不停地收縮著求我cao……舒服嗎……我干得你shuangma謝教授?” “啊……啊啊……” 情欲與情藥加擊,謝清呈被賀予狠拽到了欲望的泥潭中,他抬手遮掩住自己的眼眸,不想正視這正在發生的一切。 可是賀予把他的手掰開了,與他十指交扣,頂撞地動作片刻不停,每一次激烈的交合都會從謝清呈的幽xue里帶出粘膩的水來,又將那些曖昧的銀絲狠擠進大半,還有一些則煽情地順著股間流下,匯積在深胡桃色的桌面上,很快地就積起了一小灘。 “你太yin蕩了,謝清呈……你這xue是最舒服,最會伺候男人的……干……賀予因為他的腸壁收縮被刺激到了,情欲迷離的臉龐都變得有些扭曲,他不斷地頂著那個他根本沒有忘記,也一輩子忘記不掉的屬于謝清呈的敏感點,與他一起陷入情潮的洼澤中,“我這樣cao你……你受得了嗎?爽得想哭嗎?” 謝清呈隨著賀予的侵入而不斷震動,他一生除了和賀予在一起的時候,從來就沒有嘗過什么人間極樂的刺激。 他其實很想告訴賀予,很久以來,他都只有在和他zuoai的時候,才會覺得自己像個正常人,會有愛,會有欲望,會想要糾纏,會主動磨蹭,會渴望更多。 只有和賀予一起發泄的時候, 他才會感到真正的舒爽快感,想要大叫著釋放。 可是這些話他再也說不出來了。 他沒有變,還在原地,但賀予已經變了。 他其實并沒有和陳慢交往,但賀予卻在過去三年沒完沒了地和謝離深zuoai,他cao著自己的性器也曾經在謝離深身體里這樣火熱地進出過,而謝離深本來就是gay,他一定更好地配合著賀予上床,在賀予身下喘息呻吟,勾得賀予上了癮,做了一次又一次。 謝清呈想到這里,本已麻木的心居然又劇烈地抽痛起來。 他不知道賀予為什么還要這樣欲求不滿地與他zuoai,他不是說他是個上了年紀的殘廢?是個性冷淡,沒情趣,辜他負……什么都不好,都是一敗涂地……都已經這樣了,為什么還要如此沉迷? 因為想要凌辱他? 因為太久沒吃到了,所以覺得新鮮有趣? 還是因為賀予其實就是想看他……想逼他到淚流滿面…… 混亂中,他被賀予從桌上抱下來,直接壓在了地毯上,賀予將他的一條腿抬起,用側入的姿勢兇狠地頂撞著他,yin靡的水液不停地流下來,成為兩人性交時天然的潤滑劑。他被不斷地頂至高潮點,頂到最深處,但他就是不肯落淚,連生理性的淚都竭力隱忍著不肯流。 他在情欲恍惚間側頭去看賀予的臉,卻只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他看不清賀予臉龐上的愛恨,他只能聽到男人的低吼,壓抑了很久的性釋放似的。 他壓抑不住地皺眉低吟: “啊……啊……” 耳畔是賀予的聲音:“謝清呈,我在cao你……你這輩子只能被我cao,知道嗎?你只能被我干成這樣! 那聲音狠戾,又似崩潰。 撞擊的頻率也越來越快,力氣越來越猛,謝清呈幾乎有著要被他頂到靈魂出竅的感覺,他眼前不斷一切都在不斷地褪色,變白,最后他不禁顫抖著大叫出聲,聲線悲愴。 “啊……賀予……啊??! !” 他忽然被賀予狠狠地內射了,那種熟悉的怖懼感與刺激感將他推上了欲望的潮頭頂峰,他在賀予粗聲嘶吼著在他rouxue內急射而出的時候,也被逼得噴濺出來,一面隨著賀予的抽插深頂而射精,一面后xue又緊緊夾著賀予在釋放的陽物,好像闊別了三年的戀人在渴求著對方的愛與jingye一樣。 他們的身體其實比他們的言語更誠實。 賀予根本不想停,何況謝清呈怎么也不肯哭,睫毛都濕潤了,也仰著頭不肯再讓淚墮下來,只生生地忍回去。 所以在這一次內射之后,賀予粗重地喘了口氣,從謝清呈顫栗急縮的甬道內抽出來,黑眸子盯著那個慢慢淌出男性白濁jingye的后xue。 然后他揪起謝清呈的頭發,把他連拽帶抱地帶到科研大樓的落地窗前,將他猛地一扔,讓他跪趴在那里,屁股抬高,神情混亂的面龐對著底下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我說了,我今天一定要cao哭你為止?!?/br> 話音剛落,謝清呈就被賀予又一次兇狠地進入了,這個姿勢就像狗交-樣,他被強制性地大分雙腿跪趴在地上,燙熱的臉頰緊貼上冰涼的落地窗玻璃,賀予則伸出手指把那滴滴答答往下淌的jingye又粗暴地往里面捅了捅,然后扶著性器再一次不由分說地狠插進去。 “啊……!” 謝清呈的眼神一下子渙散了, 他覺得自己什么意識都沒有了,只剩下那種在仍在高潮余韻中,卻又一次被激烈侵占的恐怖快感。 賀予的腰胯開始不知疲倦地挺動,啪啪擊打著他已經泛紅了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