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 第2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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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 真的恐懼,本能地恐懼被內射,尤其賀予還從背后guntang地抱住他,咬住他的后頸,舔弄他的耳廓,粗啞地說:“哥,我要射了……” 可是這一次,盡管有那種即將被同為男性的男孩射入陽精的怖懼,謝清呈依然緊緊閉著眼睛,克制住自己想逃的本性,喘息著給予了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年輕雄性屬于長輩的允準:“……你……可以……射進來……??!……” 他的這句話無疑是把賀予刺激病了,賀予在最初的震愕之后回神,瘋狂地低吼著,將他按在下面,像是要在性愛中撕碎他的血rou,糅合他的靈魂,索取他的一切似的,激烈至極地頂撞著他,猛撞著那個讓謝清呈xiaoxue緊縮的點,口中嘶吼著“cao,這么sao,你要嗎?你要男人的jingye嗎?射給你……謝清呈……都射給你,干死你……” 如同放閘噴薄,賀予在奮力猛插了數十下之后,抵著謝清呈的內xue高潮處,幾乎像是要把女人逼到潮吹似的,低吼著射出了一股股雄渾有力的jingye一一 “啊——?。?!”謝清呈一下子就崩潰了,那jingye柱打在他今晚不斷被cao弄的高敏點,每一射都把他干得渾身戰栗。太多了,內壁被cao得guntang,jingye不斷地被灌入他體內,他幾乎生出了一種自己肚子都要被射大的錯覺,“啊……賀予……啊……太漲了啊……!” 他仰起頭,眼尾沾著淚,大叫出聲,因為賀予在射精過程中還在用力地頂弄著他,這種變態的刺激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謝清呈驟然間眼前發白,腦中茫然一片,只能感覺到后面和前面一并涌上來的劇烈快感。 “啊啊……” 他也崩潰地射了出來,盡管今晚已經泄得太多,幾乎噴不出什么東西了,但他還是完全地釋放了,淡薄的jingye噴在床單上,他是真的被賀予又一次生生cao射的,只被cao著就這樣瘋狂地射出來了…… 他發泄的時候,身子在發抖,內壁收得更緊,像是永不饜足的小嘴,激烈吮吸討好著那根讓他登上了極樂巔峰的男孩的陽具。 ”啊……啊……”一聲聲無意識的哀哼仍在隨著射精后的抽插而繼續。謝清呈的眼淚都淌了下來 賀予粗喘著,他爽極了,完全不想因為射精而停下對謝清呈的侵占,因此他不拔出來,就著那yin水和jingye混雜的濕潤,在他體內一下一下地聳弄著,堵著那抽插的xue口,不讓自己射在他體內的精水流出來。 激情之后,他就這樣頂著他,吻著他,鼻尖磨蹭著他的耳垂。 “謝清呈……” 他說。 “我好喜歡和你這樣……”“真想一輩子……就這樣了……” “……” “只要有你在,我可以永遠在黑夜里,不想再有明天了……” 外頭的雨成了天然的帷幕,暴雨雷鳴將所有的喘息和喃語浸濕,而后模糊。 第182章 我是新的賀總 一夜肆意交纏,因為兩個人心里都壓著些事,因為彼此都能感知到對方身上那種灰暗的情緒,于是近乎是報復命運,嘲弄天數般的在發泄著。床鋪不停地在吱呀晃動,床墊節奏性地震顏,幾乎到了天明時,這一切才如水波靜止,慢慢地停下來。 謝清呈現在的身體很不太好,但冥冥中似乎有一種預感,感覺就該有這樣一次放縱,該掙脫俗世,命數,內心的枷鎖,在猶如天罰的雷聲鼓點里,向某種無形的力量示威,哪怕痛徹心扉,也要有一回這樣瘋狂的擁抱。 賀予是天生不馴服于社會。 謝清呈不一樣,謝清呈似乎是個完全依照道德框架長成的人,但其實他叛逆起來比誰都兇狠。他的發泄是無聲的,卻也是毀滅式的,是不計后果的,仿佛視未來如塵埃。 但未來終究還是要來的。 天蒙蒙亮的時候,謝清呈被被細微的動靜從淺眠中擾醒,他睜開眼睛,賀予就在他身邊躺著,不知是什么時候醒來的,又也許年輕人根本就沒有睡。 賀予抱著他,在單薄的空調被下面相擁著,一雙深黑的杏眸就那么安靜地望著他。 外面還在下著綿綿的小雨,晨昏交纏,白晝尚未完全來臨。 謝清呈與賀予互相看了一會兒,謝清呈聲音很低?。骸笆裁磿r候走?” “天亮?!?/br> 謝清呈應了一聲,想說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想說。 這么久以來,他們哪次做完之后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氣氛,平靜,寧和,無人忍心打破。事實上,謝清呈應該也沒有這么寵過賀予,賀予調整自己把他抱得更緊的時候,他微微皺了一下劍眉,因為賀予的性器還插在里面,動作時能感覺到自己被頂到,連同里面粘稠的jingye一起,被頂撞出水波顫然的余的。 他覺得疼,卻沒有斥他無禮。 賀予抱著他,他們的雙腿在薄被下糾纏著,心跳透過汗濕的胸膛,傳抵至對方心里。 賀予就這樣抱了他很久,好像他們都已經八十歲了,人生都快全劇終了,什么也不必多想。 “謝清呈?!弊詈笏p輕地說,“我想問你一件事?!?/br> “什么?” “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一天?” “……” “一小時?” “……” 賀予撫摸著他的頭發,安靜了好一會兒,又似不甘心,又似自嘲似的問:”……那,一秒呢?” 謝清呈閉上眼睛:“……” 他身上都是賀予留下的吻痕,血rou間還插吮著雄性體內不該有的,違背天倫的陽物,他的心和他的身一樣軟,卻也和他的骨一樣硬。 很久的沉默后,他聽到賀予在他耳餐邊輕輕地笑:“對不起,是我要的太多了?!?/br> “……” “我知道,這個你給不了我?!?/br> 賀予停了一下,拿了自己枕邊的手機,打開了改裝過的隨身投,幽藍的光芒投在了天花板上,光芒里是他自己做的水母游曳的海底流影。 他松開謝清呈,看著謝清呈的眼睛,說:“你給我的也已經很好了。我知道那是你僅有的東西了。謝清呈,我知道你心里對我仍是好的,我不怪你?!?/br> 他在猶如深海里那般岑寂的房間內,又一次吻上了謝清呈的嘴唇,吻由淺漸深,情也逐漸轉濃,他復又擁住他,被子蓋住的身軀慢慢地再次動了起來,賀予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前聳動,在謝清呈體內插了一夜的jiba勃起,變得又硬又熱,再一次往那濕xue里面頂弄。 “啊……啊……” 謝清呈的眉頭緊皺,秀頸仰起,雙腿垂在賀予腰側,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下地無力晃動著。賀予cao他的動作從緩慢纏綿,到逐漸狂熱,激情難收,最后完全演變為幾乎要將謝清呈cao碎的瘋狂。 謝清呈是很能忍耐的人,卻不知為什么只是這樣的淺嘗就濕潤了眼睛,喘息微沉。 兩人在黎明破曉前又一次糾纏在了一起,謝清呈在被越來越激烈的占有時,喉間發出了破碎的低吟。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賀予聽到他的長輩在這未世般的性愛里,被cao到眼眸失神地,崩潰地喃喃地喚了一句:“……賀予……你……啊……你可以全都射在里面……” “不要拔出去?!?/br> “都……留下來……” 如果這是我最后能給與的。 如果這是你最后能留有的。 哪怕有悖于倫理,也想要一直記得清晰。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賀予已經離開了。 天完全亮了,雨也停了,那個人像是借著雨水回來的孤龍,雨盡了之后,氤氳的曖霧就飄散不見。 謝清呈躺在凌亂的床上,望著天花板,他的心里很亂——他知道賀予是決定擔負起家族的事業,以前那樣肆無忌憚頭破血流的喜愛,今后或許再也沒有了。 這是他從來都在求的一個結局。 如今他終于得償所愿。 壓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心臟應該變得很輕松,謝清呈起身,熹微的陽光透過窗,照在他蒼白的皮膚上,窗戶沒有關嚴,有風吹進來,連同著賀予一起離開的,好像是他身上最后那么一點溫度。 現在都消失了。 他很倦,躺在床上,許久都沒有起身。 上午十點鐘,他收到了城市新聞公眾號的實時推送,先是黑白照片搶頭的訃告,講全國百強企業家賀繼威身故的消息。 然后便是在線的新聞采訪,采訪的時間,地點,受邀的媒體,都是賀家提前安排好的。 謝清呈看著幾個小時前還像一頭小獸一樣,執拗地擁抱著自己的那個男孩子,此刻已經換上了接受訪談時的黑色考究正裝,平靜得體地應答著媒體的問題,而紅腫著眼睛的呂芝書站在他后面,畫面的最角落是面有不虞之色的賀鯉。 畫面上,賀予的名字下面被打上了賀氏集團繼承人這幾個字。 真的非常奇怪。 明明只是一個會擁著他,和他說,謝清呈,你抱抱我好不好的少年罷了。 而鏡頭里的年輕賀總儒雅,斯文,面容清麗,談吐得當,杏眸的末梢帶著些微的紅,那是恰到好處的悲哀,是媒體要拍的東西,也是觀眾會審奪的細節,更是賀家所謂父慈子孝的門面。 賀予沒有刻意學過,但他一直以來都很聰明,他做的很好。 “接下來我會在母親的幫助下,讓手上的項目順利落地?!?/br> 媒體:“可是目前賀家沒有完成的項目有很多都在海外哦,那是不是說賀總您接下來會經常出國……” 賀予沉靜地坐在實木書桌前,修長的手交疊著:“是的?!?/br> “您的學業還未完成,那您接下來是打算怎樣平衡學業和家族事業呢?” “我已經準備申請暫時休學一年,因為我確實還非常年輕,很多事情缺乏經驗,我需要把精力全部集中在打理企業事務上,與我父親共事多年的前輩以及我的母親,兄弟,他們都會給予我最大的幫助。那么我也不希望辜負他們的期待。等企業回到平穩運行的狀態下之后,我會重新返回校園,完成我的學業?!?/br> 媒體:“我這邊問一句題外話,賀總您大學報考的專業是編導,而不是與家族事業相關的醫藥領域,那這樣的選擇完全是出于興趣嗎?還是說是父母的期待呢?” 賀予這次沒有立刻回答,他垂了眼睫,拇指互相把玩著,安靜思索了片刻后,他的視線重新朝向了鏡頭,好像直直地穿出來,落在了屏幕外的某個人身上。 “我很小的時候,有人曾經和我說過,遇到再大的困難,都不應該向苦難屈服。比藥更重要的,是一個人自己內心的強大。我之前一直以為我報考滬大編導的初心是因為別的事情,但后來我漸漸明白了,其實是因為我心里一直記著他的這句話?!?/br> “內心的力量在某些時候,會比藥物的力量有效得多,而我在這個專業領域若有學有所成,或許就可以把激勵了自己內心的東西,以作品的方式呈現出來。只要有人能看懂,只要有身在困境的人可以因此受到鼓勵和幫助,哪怕很少,我也仍然覺得這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情?!?/br> 不得不說,賀予的氣質很適合在鏡頭前這樣溫文爾雅地談話,他雖然非常年少,私下還瘋得要命,但在明面上,他的風度是遠超呂芝書和賀鯉的,若是今天的講話換作另外兩個,都不太可能會有這樣的效果。 記者:“那賀總可以說一下那個人是誰嗎?是您的父親,還是……” 賀予溫和而不容置否地說:“是我的秘密?!?/br> 衛家的電視機前,黎姨的手機上,警局鄭敬風的電腦上,澳洲段聞的外鏈屏幕前……還有,陌雨巷的小屋內。 都傳出了賀予的聲音。 “也是我會替他保守的秘密?!?/br> 澳洲某海島上。 段聞架著腿,看著書房里豎著的屏幕:“他是吃了多少藥,才能維持這樣的冷靜?” 全息投影的賀予新私人醫生安東尼:“我可以說是致死量嗎?” “……”段聞道,“他肯定不會死吧?!?/br> “他已經熬過來了,就不會死??蓱z他最崩潰的時候,他的那位秘密先生因為發現了衛容的秘密而一直在查案,并不知道賀予那一個月有多難受……而賀予卻是一好起來,就奔去找他了?!卑矕|尼冷笑一聲,“真是瘋子,正常人誰能受得了謝清呈。別說喜歡他了,和他一起生活都足夠把人折磨到死。只有瘋子才會甘之如飴?!?/br> “你不必那么說?!倍温劦?,“有些東西,你是不懂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