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 第2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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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予又太粗長了,這酷刑的過程便格外地漫長,等賀予終于完全插到他里面時,謝清呈終于重重地松了口氣,可那一口氣還沒有來得及緩過來,就成了他喉嚨間一聲極沙啞的大叫。 “啊……!” 賀予是瘋得厲害,又渴得厲害了,一插進來就開始頂他,頂的又剛好是謝清呈最脆弱的那個點,謝清呈沒想到他這次會做的那么直接,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賀予攥著顫抖的手指,壓在車座上瘋狂地頂弄起來。 “啊……啊啊……” 太yin亂了,甚至連一點鋪墊也沒有,男孩子失去了做前戲的更多耐心,他把他對謝清呈的所有渴望都化作了最直接最熱切的抽插。好像少插弄謝清呈一秒鐘都是他重大的損失似的。 謝清呈以前和他zuoai,至少都在他完全cao弄起來之前,會有一點心理上的準備,這一次是完全沒有的。 二十歲的男生像是亟欲占有身下的這個男人,他熟知謝清呈的敏感點,所以一插進去就往那個地方狠cao,cao的又急又重,謝清呈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防備,就被他頂得叫了床,沙啞的嗓音猝不及防地就從男人渾沉的聲帶線里漏出來,呻吟了好一會兒,才驀地意識到自己發出的聲音,重新緊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出聲。 可賀予知道他被cao得刺激到了,就是這個位置,他一點也不含糊,就著謝清呈的前列腺高潮點就開始猛烈地頂撞插弄。 “shuangma?磨你這里舒服是嗎?” 他的手扣住謝清呈的手,謝清呈不愿吭聲,但賀予能感到他的指尖在輕微地顫抖。 “這里被干得很舒服嗎?” 謝清呈緊皺著眉,壓著喘息,他說不出來那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那應該是劇痛又混雜著極大的刺激。 這是謝清呈之前和賀予zuoai時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受。賀予除了第一次在會所沒有怎么做前戲,后面幾乎每一次cao謝清呈的時候都會進行一些鋪墊和潤拓。 這樣粗暴地,猝不及防的狠撞猛進,而且徑直頂著謝清呈的脆弱點去,只有這一次。 賀予似乎打定了主意就要玩最猛的,他壓著謝清呈“啪啪啪”地又急又狠地cao了一會兒后,忽然把燙熱的性器抽出來,然后將謝清呈換了個姿勢,讓他側躺在座椅上,略分開他的腿,自己的一條腿纏了過去,并將性器重新抵在謝清呈xue口,情色地磨蹭兩下,重新猛頂到了里面。 “嗯……!” 腸壁一下子被撐到了極限,又痛又酥麻,而側入的體位進的更深,能蹭到一些仰躺時cao不到的地方。 謝清呈的前列腺高潮點很深,又有些偏側,賀予用這個姿勢cao他,筋絡聳然的燙熱陽物幾乎就抵著那個地方在密密實實片刻不停地磨蹭著,賀予都不拔出來,就那么小幅度地,急促地搞他。 謝清呈再是硬漢,他也是個普通人,被賀予就著這個地方狠狠jianyin,沒多久身體就受不住了。生理性的痙攣是控制不了的,他的身子劇烈地發抖,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和急促。 而就在謝清呈被cao得已經很敏感的時候,賀予忽地做了一件更讓他支撐不住的事——賀予一邊抵著他側入他,一邊把手探到前面去,握住了謝清呈的性器,極情色極熱烈地撫弄起來。 前后夾擊之下,謝清呈忍不住發出一聲粗喘,繼而又被他忍成悶哼,鎖在喉嚨里。 “不要忍著,叫出來?!辟R予的聲音蠱惑著他。 “你知不知道你后面有多緊多熱?又濕……前面也硬了……謝哥,你也很久沒有釋放過了吧?是一直忍著沒有自瀆過嗎?你一個人寂寞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cao你時的感覺?會想著我們zuoai的樣子打手槍嗎?” “閉嘴……” 賀予側過臉去,吻他的頸間痣,吻他的下頜線,而后尋過來,吻上他的嘴唇,攪纏上他的舌尖。 他一面與謝清呈激烈的接吻,一面屁股往前聳弄著,一刻也不停地抽插著,漸漸地謝清呈的意識就開始渾沉了,最終他在賀予懷里弓起身子,近乎是被折磨到凄愴:“別……松手……別摸了………啊……” 可賀予感覺出來他快要到了,哪里會聽他的,手上的撫弄更是熱烈了,飛快地擼動著謝清呈的陽物,濕潤地taonong著。 “嗯……賀予……賀予你松手…你松……啊……!” 后面被抵著前列腺敏感點猛烈地顛弄刺激,前面又被這樣玩弄著,謝清呈再也忍不住了,在被賀予兇狠地顛弄著cao了十幾分鐘xue后,忽然眼前發白,精關大開,那漂亮的性器在賀予掌心里抽搐著射了精。 熟男咬著下唇被迫射出來的時候,性高潮的快感讓他的甬道也在一陣一陣地劇烈緊縮,賀予本來是想要調弄謝清呈的,卻在這時猝不及防地被謝清呈吮得一時沒控制住,差點被夾到跟著射出來。 “我cao……好sao……” 賀予悶哼一聲,喘息變得愈發粗重,他把已經很濕潤的陽物抽了出來,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也讓自己緩了口氣,然后忽然從旁邊抓過了個什么東西,弄了兩下,抵在謝清呈濕得一塌糊涂的后xue口,猛地撞了進去——! “啊——??!” 謝清呈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他模糊中往后看了一下,立刻崩潰了,“賀予……賀予你他媽的……” 賀予竟然是把剛才脫下來的內褲絞成了粗碩的布團,往謝清呈體內塞了進去! 布料畢竟與rou刃不同,粗糙地蹭弄著謝清呈的內壁,隨著賀予手上的動作,一下一下jian污著正在射精的男人。 “賀予!你怎么敢……!” 賀予輕喘著貼在他耳邊:“你都要把我夾死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嗯?下面這么會咬,謝哥,你也很想做吧?” 謝清呈狠咬著嘴唇,桃花眼似落了胭脂,紅成一片,他破碎地罵道:“滾……滾出去………!你拔出去!” 他他媽的現在是在被賀予用內褲布團玩弄玷污,他哪里受的了這個? 可賀予今天是徹底瘋了,他要沒瘋,他再被謝清呈夾得失神,也不敢說謝清呈里面sao。他是真的沒有什么理智了,所以他不但沒有立刻把內褲弄出去,依舊在濕xue里插著,還忽然把謝清呈正在射精的那個地方整個用手抵著,技巧性地揉壓著,不讓他繼續射出來。 “……??!” 釋放到了一半卻被硬生生阻止,謝清呈頓時難受到了極點,他素來蒼白的身子都泛紅了,弓在車椅上,衣衫散亂,睜著失神的桃眸,被賀予一下一下地用內褲布條插弄著,眼角被逼出些濕潤的痕跡。 “松開……” 太難受了,他斷斷續續地發出些聲,“松開……啊……你他媽別……這樣……啊……” “別這樣,是要怎么樣?” 賀予是真的缺血德,他一旦放開天性了,在床上亂起來就是一點章法也沒有,根本不講任何道理。 “別這樣是要怎么樣?哥哥是想要射嗎?” 手指曖昧地撫弄著鈴口。 嘴唇貼在謝清呈的耳后側,噪音低渾:“還是謝哥不喜歡這種布條團成的假陽具,想要我插進去好好地cao你?” 聲音越來越低,像要蠱惑人心。 他那根之前在謝清呈后xuecao得已經又濕又硬的性器就抵著謝清呈的尾椎骨在磨蹭著:“要嗎?你感覺到它有多熱多硬了嗎,可以讓你接著高潮……你說要,我就cao進去。狠狠cao到你肚子里……” 謝清呈哪里受過這樣的脅迫,氣得眼眸比之前更紅了。 他顫聲道:“你……你給我滾!” 賀予聽著他罵人,眸色暗了暗,只覺得更加刺激,他正想再做什么缺德事,忽然,遠處有一束車燈掃過來,散照到他們車內。 ——有車要泊到這附近來! 這束燈光讓賀予略微清醒些了。賀予立刻起身,把剛才沒有關的車門砰地一下合攏了。車內頓時變得很安靜,貼了防窺膜的窗戶也不怕泄露隱私。 他剛松了口氣,忽然眼前一黑,緊接著頭發就被揪住了,后腦重重磕在了真皮座椅靠上。 “謝哥,你——” 謝清呈實在是之前那幾下,被賀予羞辱地慘了。他畢竟是個結過婚的男人,歲數又比賀予大那么多,由著這個小兔崽子搞得那么夸張,射了一半被揉按了回去不說,還被塞著內褲調教…… 他這樣的性格,哪里受得住此種委屈? 謝清呈是真的被激著了,他根本不想受制于人,他媽的做都做了,怎么做不都一樣? 這毛都還沒長齊的小鬼是真的以為他只能被人玩是嗎?真當他什么都不會,吃素的嗎?! 于是喝了酒,又豁開來今天就打算和賀予zuoai的謝清呈,終于放下了某種無形的枷鎖,掙開鎖鏈的男人是極有攻擊性的,哪怕他是被進入的那一個,他在床上徹底放開的時候,都有一種說出來的強勢壓迫力。 因此他在賀予起身去關門的時候就坐了起來,他跨坐到了賀予身上,薅住賀予的頭發揚手就是一個巴掌,目光又狠又辣。 “你真他媽……上了床就是個畜生!以后哪個姑娘跟你都他媽倒了十八輩子血霉!” 這兩人一zuoai,之前的纏綿和一點點的柔情,全都化成了暴戾式的言語和性愛。 賀予被抽了一巴掌,一開始有點懵,但立刻反應了過來,他仰頭,手往謝清呈微敞開的襯衫下面探,去摸他的腰背,沙啞道:“嗯……那你就英雄救美,為了不讓那些姑娘受苦,你一直和我做這些事,好不好?” 謝清呈又給他一巴掌。 其實兩巴掌都不解氣,賀予今晚上太沒床品了,干的這都什么事兒?玩的這都什么花樣?到了二十歲還要挑戰不一樣的刺激了是吧? 謝清呈低聲道:“你給我閉嘴。坐好了。你真以為我是個女的?由著你搞?你他媽真以為我什么都不會?” 他跨坐在賀予腿上,居高臨下地看了賀予一眼。賀予今天二十生日,是鄭重其事想和謝清呈過的,所以他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一套比較正式的衣服,有系那種青春氣挺重但又能顯出正式的領帶?,F在賀予的衣襟口已經開了,那領帶卻還在少年脖子上系著。 謝清呈一手伸過去,修長的手指扯住賀予的領帶,牽著領帶引導著他,把他按在座位上。然后背脊微弓,泛紅的眼兇狠地盯著身下的少年,男人咬著牙,把那被賀予插在自己甬道里的布料一點點地抽了出來。 車內很安靜,能聽到謝清呈親手把布條從濕xue內緩慢拔出時yin靡的水聲。賀予聽著,看著他下面的動作,呼吸都沉重了,眼睛被情欲染得紅得厲害。 他忍不住想要摸謝清呈:“謝哥……” 謝清呈另一只手卻用力扯了下他的領帶,止住他:“說了,讓你坐著別動?!?/br> 這個過程實在很羞恥也很難熬,布料太粗糙了,磨蹭著rou壁,讓他渾身發顫,等整個全部抽出來,謝清呈喘了口氣,腿都有些軟了。 他把那布甩到一邊,視線抵著賀予越來越深濃的眸,賀予無疑是被他自己處理這臨時假陽物的動作給刺激到了,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手在他襯衫下面用力地揉搓踅摸,鼻腔中發出低低地悶哼,想要把謝清呈壓下去cao他。 但謝清呈胳膊用力,一把將他按住了,語氣是絕對的命令,再次命令他:“坐下!” 桃眸兇惡。 切齒咬牙。 “坐好了!” 賀予喉結滾了滾:“謝清呈,你到底要干什么…… 謝清呈微低頭,那雙眸子在外面夜雨路燈的光源映襯下,就像琉璃一樣漂亮。他凌厲地壓制著別人時,強悍里還透露著一種并不違和的脆弱美感。 “你說我要干什么?你以為你長一歲了,在這種事上就能這樣對我了?你真當我不會玩?” 謝清呈說著,手往下去,忽然扶上了賀予的陽物,將它抵在自己的后xue,然后皺著劍眉,忍著痛,動著腰,竟一點一點地把那guntang硬熱的陽物插了進去。 “謝哥,你——!” 謝清呈一手繼續牽著賀予的領帶,一手在下面扶著他的性器,這樣主動插進去的樣子實在太性感了,盡管謝清呈的態度完全是一種強勢的,要教訓他的態度,但賀予還是被刺激得不行。 坐到底的時候,賀予完全忍不住,仰頭發出了一聲低低的、粗重的喘息。 他的性器完全被謝清呈軟緊的xiaoxue給包裹住了,那敏感的內壁在有節奏地吮吸著他。確實是刺激,也確實是太舒服了。 賀予摟著謝清呈的腰,仰頭靠在椅背上,杏目里盡是濕潤的水汽。他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男人,謝清呈的襯衫已經被他揉摸著脫了一半,雪白的襯衣如同半開的蓮,垂挎在手肘處,視線再往上,是那個男人英俊的眉眼,帶著些“無論在哪兒,我都要當你爹”的氣質,在尋求著性愛上的掌控權。 在和賀予zuoai之前,謝清呈完全就是個直男,他對cao男人沒有絲毫興趣,尤其對cao比自己年紀小的男人,更是聽到都皺眉。 這決定了他雖然爺們兒,和賀予真的做起來,卻也不怎么想要睡賀予。他哪一次和賀予上床,不是為了滿足小年輕的欲望?扶貧罷了。 也得虧如此,爹在找掌控權的時候也從沒想過要反壓賀予,他又不用靠插入來證明自己才是爺們。 就像現在這樣,徹底亂了呼吸的,不也還是賀予嗎? 謝清呈雙腿跪坐在大庫里南寬敞的后座上,因為身高還是太高了,不得不低下頭,以免撞到車頂——他就這樣將剛滿二十歲的賀予壓制在后座椅背間,開始上下前后地動著腰騎弄起來。 賀予一下子就不行了,被他撩得要了命,手上的監測圈都飆紅了。 但這種紅不危險,只是情欲激動的紅。 賀予想要往上頂他,謝清呈沉著臉就把他的領結一收,牽著他:“別動。你敢動一下試試?!?/br> 賀予小聲嗚咽道:“謝哥……” 謝清呈就咬著下唇,沉默地跨坐在賀予腿上騎著,讓他的性器在自己身體里緩慢地抽動。 “哥……”賀予難受得厲害,仰著頭,只能感受著謝清呈一上一下地坐,自己抽弄著,那感覺很爽,爽得他頭皮發麻了,但又不夠解渴,因為謝清呈的速度不快,他真是瘋了般想要撞他想要入他,卻只能被謝清呈按著這樣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