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 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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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呈驀地閉上眼睛,看上去好像快被逼瘋了,但他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越往后力量流失的越快。 “你他媽要是敢……你……” 賀予根本無所謂他罵什么,沉著臉就開始扯謝清呈的衣服,謝清呈的手掙脫出來一只,但推他抵他都沒有任何作用,最后只能死攥住皮帶扣。賀予因為血欲跟著上來了,手不松,反而低頭就開始咬他,咬出血來,舔舐他的血,從唇角一路往下——謝清呈被狠吸了血,就像瀕死的魚,猛地睜大眼晴彈了起來,卻又被賀予發狠地摁住。他的身體原本就已經備受刺激了,熱欲也在瘋狂地嚙咬著他,在過量藥酒的催化下,他確實本能地渴望著熾烈的糾纏。 人的欲望非常上頭的時候,對象哪怕是同性都不那么重要,這是獸類的本能。 但謝清呈又記得他是個人,而且是賀予的長輩,是賀予父親的故交,他絕不應該,也絕不能夠這個樣子。 他的表情一時變得極為痛苦,激烈的欲與極度的恨交織在一起,他無法忍受地把臉轉到邊去。 賀予飲了謝清呈的血,感受著謝清呈的顫料,然后他眼看他,看到那張布滿了潮紅又痛恨交加的英俊面龐,他忽然能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的刺激。 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謝清呈。 是在為謊言和騙支付代價的謝清呈。 這種兇猛的欲念燒得賀予的眼眸也微微發紅。 報復的快感好像能讓惡心也變得不再惡心,征服的刺激則可以讓排斥也變得不再排斥。 賀予忽然開始恨自己想通得太退,沒有早點尋到這種撕碎謝清呈的方式。 糾纏間,謝清呈的襯衫扣子已經被他完全松開了,裸露出了下面沾著酒色的肌膚。 他的胸膛很寬,肌rou不夸張但是緊實有力,線條凌厲,干脆,完全是一具成熟男性的身軀。 賀予不喜歡男人,但他又因謝清呈現在的樣子而感到一陣血沸——謝清呈不是說,什么都不能給自己嗎? 他不是覺得,他不應該得到愛嗎? 那個總是目中無人,高高在上,從小制著他,教訓他,罵他,威脅他,欺騙他,最后走了之還說他雇不起自己的謝清呈。 那個講臺上冷峻平,曾受無數學子仰慕,好像無所不能,無所不會的謝清呈。 一個熟男。純爺們,成熟,強悍,冷漠,氣質剛毅到足夠吸引很多女孩子,和女人結過婚。任誰都認為他絕不會雌伏于人,任誰都聯想不到他也能被睡一一這樣一個男子氣概十足的男人。 可現在卻被他壓制著,自投羅網,躺在他身下隱忍著顫抖。 他要的東西,他要的熱度,其實謝清呈都可以給他。 謝清呈自己就可以給他! 年輕男孩子喉結滾動,熱不可耐,血沸如湯。 “謝醫生,您可千萬要記著,今晚的事情,是您喝高了難受了,可憐巴巴地需要幫助。 我呢,我和膽小懦弱的您不一樣,我寧愿犧牲自己也要照顧好您。您不用謝我。樂于助人是我應該做的?!?nbsp;他說完這句話,把謝清呈的整件襯衫都往下扯落,然后從旁邊抽屜里翻出了根黑色的拘束帶,這地方這種東西倒是備得齊全,他把謝青呈的雙手給緊緊縛住了。 “我還記得您在天臺是怎么掙脫江蘭佩的綁縛的,您放心,這是個強盜結,您絕對解不開?!?/br> “賀予你……滾開……滾!” 賀予沒有滾,相反的,他俯著身子,盯著那雙眼睛瞧了好一會兒,然后手往下摸,摸到謝清呈冰冷的金屬皮帶扣上,皮帶扣被解開時發出脆硬的聲響。 謝清呈閉上眼睛,恥辱從顱內炸開,向四肢蔓延。 但是身體的刺激不是假的,他的rou身被激素和藥物所控制,變得不屬于他,他竟無法克制住那種極度渴望紓解的念。而賀予也把他那種情潮洶涌的反常模樣盡收眼底,這讓他起了玩弄的心,雖然很嫌惡同性的身體,但他還是把手覆了上去,然后他盯著謝清呈的臉,明知故問地:“哥,您不是性冷嗎?” “那您現在怎么成這樣了?!?nbsp;俯地愈低。 呼吸在耳:“而且我還是個男的?!?nbsp;謝清呈憤極欲死。 “放開……他啞聲道,“你他媽的……給我放開……” 賀予挑逗著謝清呈,但又覺得確實不習慣,他于是把手松開,俯身過去又要吮吸謝清呈的唇上血,謝清呈猛地別過臉去,賀予的嘴唇貼在了他柔軟汗濕的耳根,guntang的熱度讓他頭皮都在發麻。 “躲什么?又不是沒親過?!?nbsp;賀予一把將他的臉掰回來,然后再次低頭噙了上去。嗜血只是一種病理性沖動,但嘴唇貼上的一瞬間,他似乎感到了比血腥味更能讓他享受到的一種刺激感。 人或許就是這樣,有一道坎在那里,沒有邁過時,只覺得前方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森林,怎么也不肯前去??梢坏┻~了第一步,嗅到了林間甜膩的野花香氣,猶豫的腳步就會快起來,心道原來這里是這樣一片天地,也沒什么可怕,就再也沒覺得之前的排斥是什么事兒了。 他之前也昒過謝清呈,但他那時候腦子不清醒,記不得太多細節了。這時候滾熱濕潤地親下去,血很快就被舔舐干凈了,可他沒有松開。 他依舊噙著那浸潤了酒氣的,柔軟的嘴唇——謝清呈那么冷那么硬的人,嘴唇卻是非常柔軟的,像酒漬漿果,軟rou在他唇齒間被含著,好像能化開似的。賀予只覺得脊椎處像是有一陣微弱的電流竄過,刺激酥麻,可惜這種滋味沒能持續太久,忽地——!唇上就一陣狠痛! “……謝清呈,你敢咬我?” 賀予摩挲著自己淌血的嘴角。 謝清呈唇間懼是嫣紅,眼眶也是紅著的,他說不出太多話來,喘著氣。 賀予盯著他看了須臾,看上去像是要發火,誰知竟忽地冷笑,意味不明,然后又不怕死地低頭要再與謝清呈交換一個血腥味十足的親。 謝清呈是真糊涂了,忘了他渴望血,也不覺得痛,這樣只是火燒澆油,讓他倍感刺激罷了。 嘴唇再一次吻上,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年輕人這種事情免不了急切,欲望又強,又里野蠻不克制,竟就這樣要親著他撬開他的齒關,想把舌頭也伸進去糾纏。謝清呈自然是不肯,紅著眼悶聲不吭地緊閉著,惡心得厲害忍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發了狠又要去咬人。 但貝齒松一點,男生就肆無忌憚地長驅直入,似乎渾不怕他的利嘴尖牙一般,謝清呈恨地渾身發抖,剛要狠狠再咬下去,賀予意料之中地就著接吻的姿勢把他從沙發上抱坐了起來,抱到自己腿上。 坐在賀予腿上,謝清呈的臉色就変了。 遇過大風大浪,站在最危險的手術前也處變不驚冷靜無比的謝清呈,在這一刻怵得頭皮發緊,怎么也不敢相信此時此刻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他駭然間都忘了要咬賀予,被賀予密密實實膩膩乎乎帶著羞辱和探尋的意味纏繞遍了整個口腔,待從怖懼中反應過來時,賀予已經出來了,但嘴唇和嘴唇還是貼得很近,輕輕動一下都會再碰到的距離,將離未離的,似乎下刻又會在親上去,嚴絲合縫地粘纏在一起。 “謝清呈……”睫毛輕顫,額頭抵著額頭賀予嗓音沉啞,極輕地說,“你咬,你晈得越重,淌得血越多我就越快活?!?nbsp;他側過頭去,貼住謝清呈搏動的頸,那地方有賀予之前發瘋嚙破的創口,血色將干未干,像一滴紅痣。 賀予的嘴唇一下一下輕輕觸碰著那個脆弱的地方,親密如同情人耳語:“你不要忘了,我是個一變、態?!?nbsp;說完之后,賀予抱著謝清呈,動作更是過火。 謝清呈喘息著,他一面覺得產生這樣的接觸很舒服,無論是不是同性,喝了 59 度梅的人都是要發泄的,但他同時竟又還是能握住那絲清明的理性,他啞聲說:“賀予,你放手,你要是敢,我就……” “你就要怎么,要告訴謝雪?要我替你撥通嗎?告訴她,她天神似的哥哥正被她的學生親了抱了,馬上還要在一起過一整晚……” 謝清呈混沌中如遭雷殛,臉上半寸血色也無。 “不要?那給你報警?可這事兒我也沒強迫你吧,是你自己要喝的,喝了你又難受,酒后亂性而已,你以為他們能管著什么?最后無非是我和你一起上花邊,我不要臉不介意,就不知道教授您以后往講臺上一站,您的那些學生們會以怎樣的目光看您?!?nbsp;冷笑一噙,近距離審視著謝清呈蒼白的臉。 “讓我想想……嗯……被隔壁學校男生睡過的男人?” 謝清呈閉上眼睛:“……” “我這人特別講理,都給您選擇的余地。手機就在這兒,用不用都隨您?!?nbsp;謝清呈:“……” 賀予知道,他這是沒辦法了。謝清呈也有無助的時候。 他盯著謝清呈又看了一會兒,好像要把這男人此刻的面目深深刻入腦中似的。 謝清呈看過他的愚蠢,那么多年卻不告訴他。 那他也要看謝清呈失態,而原來只要這樣做,他要的,就都能如愿了。 賀予這樣想著,發興奮,于是又去吻謝清呈的唇,這么冷的人,卻有這么軟的血rou含在齒間,好像能被他化了揉了一樣。 謝清呈雖沒選擇打電話讓人他離開,但在 59 度梅子的催磨下,饒是萬螞噬心,他也忍著沒有一絲回應。他的桃花眼潭凝成了霜冰,睫毛像掛著霜,于是糾纏了一會兒后,原本還感到滿意的賀予又不滿意了—— 他覺得自己像在親吻一尊冰像,不管怎么撩撥怎么折辱,謝清呈都一聲也不吭。 真冷啊。 冷得叫他惱,又讓他更迫切地想砸碎這堅硬的冰層,就像冬日破冰求魚,打開他,挖碎他,鑿穿他。 然后汲到冰下軟得不能再軟,多得不能再多的水。 這個念頭閃過,賀予只覺得自己的野心又脹大了很多,鑿冰求水的欲望急切得可怖。而謝清呈無疑是感受到了,只是他的手被綁帶縛著,酒性又烈,渾身都軟,掙脫不得,只能用一雙血紅的眼死死盯著他。 賀予的手在襯衫松垮下擺的遮掩下覆著他抬眼與謝清呈四目相對。半后,像是被謝清呈明明含著水卻還是狠戾硬冷的眼神刺激到,青年的血燒起來,他似乎就覺得哪怕這件勉強遮在謝清呈身上的衣冠都得了事了。 謝清要禁欲清整,他就偏要把他弄得滿身狼狽,呈現在自己視野之下。賀予看著懷里的男人,謝清呈的衫早就已經滑落到手肘處掛著了,緊實寬平的胸膛盡數暴露在男孩子的視野之中。 那皮膚上還有淡紅色的痕跡,是賀予剛才吻過的。 賀予幽深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好久——他曾是他買不到的一塊蛋糕。一個留不住的人。他甚至還要讓自己的妺妹遠離他。 好……好。 就讓謝清呈自作自受,自己來還吧! 賀予只覺得自己瘋得厲害,他再也不想忍了,最后一點內心的坎也被自己的瘋勁沖破他一把將謝清呈抱起來,手緊緊箍著謝清呈的腰,拖著他將他往包廂的內室抱。 內室是一個體息間,布置得很曖昧,光線黯淡不說,床上還撒著玫瑰花瓣。賀予徑直就把謝清呈往床上抱著扔上去,然后不等謝清呈掙扎起身,就把自己沉重高大的身子壓上。 到了這個地步,謝清呈就算再直,也真的相信賀予是要說到做到了。 他被縛著的雙手經脈暴起,指甲深深陷入掌中,劇烈顫抖。 “你……”他最后啞聲道,雙目血紅,“你滾開……滾下去……我不是個女的……!你他媽的……松手??!”賀予根本不和他廢話,他也喝了酒,又被謝清呈這副樣子撩得腦熱,他一聲不吭地就把床頭柜拉開,急躁地在里面翻找,找出了一盒避孕套,粗暴地拆開了,然后就當著謝清呈蒼白的面龐,扯下自己的拉鏈…… 在進行下一步之前,他盯著謝清呈的眼,輕聲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嗎?” 聲音很輕,但卻好像能讓人的心腔都跟著共振。就如同巨龍墮入深淵時的低鳴。 “因為一直以來,都沒有人真正地愛過我,至少以后會有強烈的恨?!?/br> “……那也是好的?!?nbsp;賀予迅速地給自己勃起到硬燙的性器戴上了套。 他隨便謝清呈怎么罵,根本不打算和謝清呈廢話,他現在眼都已經燒紅了,一點理智也沒有,就想要干眼前這個男人。 他一把握謝清呈的腰,把謝清呈的長腿抬起來,握著戴著套的性器就要往里送。 謝清呈和同性上床就已經夠受不了了,照現在這樣看,賀予他媽的還是想直接做全壘,他不滿足于親吻撫摸或者手口,他是次就要進去。 謝清呈徹底崩潰了:“你滾!你給我滾!你他媽的瘋了賀予!你瘋了嗎??!” 回應他的是賀予更粗暴的把他的腿折下去,強迫他的腿纏在他的腰上。 賀予的嘴唇側過去親了一下謝清呈的腿側,這讓謝清呈在極度的怖懼和震怒中又無法克制地產生了爽利的刺激。 賀予親了一下之后就又要往里捅。 這也真是處男干出來的事情,而且還是個直男處男干出來的事情,賀予皺著眉,捅了幾次都對不準位置,好不容易把guntang的guitou都已經抵在謝清呈xueロ了,卻又因為那地方太小,根本插不進去。 他煩得不得了,下身又硬又燙,急于cao到謝清呈身體里的欲望都快把他逼瘋了,他盯著謝清呈下面的眼睛里都透著不正常的血光。 “為什么進不去?”他呼吸急促地問謝清呈,還在試圖往里擠。 謝清呈整個人又痛又失神,腦中無數念頭在爆炸,精神上極大的羞辱和rou體上瘋狂的刺激讓他根本無法正常地思考。 賀予急死了,箍著他的腰把他拖得更近,少年的熱汗沖撞在謝清呈的鼻腔里,成了一種強烈的催情劑,少年的汗都下來了。滴在謝清呈緊實的腰腹胸膛,他屁股往前拱,不停地撞他頂他,粗暴地促他:“你放我進去……” 謝清呈的眼睛都血紅了:”我放你媽的……你給我滾!” 賀予也是第一次caoxue,情緒和情欲激動上來,呼吸都喘得厲害。他陰惻惻地盯了滿身潮紅的謝清呈一眼大概因為進不去實在難受的緊,他就有些無師自通拿手指去探那個幽秘的小洞。 “……!”謝清呈低喘一聲,隨即死死咬住下唇,他的臉都白了,手指當然是進的去的可他活了那么多年,他還從來沒被哪個人這樣干過,他又痛又羞辱,也不覺得爽,甚至都被弄得前面有些耷拉了。 但賀予卻好像知道該怎么做了,他幽幽地看著謝清呈,手指急速地在謝清呈的后xue里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插,插得謝清呈盾頭不斷搖頭,他的眼神越來越暗,手指感覺到那后面松些了,就又急不可耐地增加到了兩根。 第二根手指插進去極速抽插的時候,謝清呈更加受不了了,他的下唇已經被自己咬出了血,眼神一片混亂。 他是個醫生,他知道男性之間的性行為最后一步是怎么做的,他知道按賀予這種直男加處男的做法,他今天肯定要吃盡苦頭謝清呈意識游離間本能地轉過頭想尋找潤滑……然后他看到了,在賀予拉開了還沒關上的抽屜里就有一瓶潤滑劑。 不過那是女用的,哪怕是男用的謝清呈也根本不可能開口。 他是要臉的,再大的折磨面前,再劇烈的精神刺激面前,他都是要臉的。 所以他只是看了眼那東西,然后他就把視線轉開了,抬手想要用傷痕累累的手臂遮蓋住眼,好不面對這麗夢般的畫面。 賀予的手指已經拓到了三根,但謝清呈下面還是很澀,套子上雖然有油,可對于男性而言是不夠的。他這時候想起來剛剛謝清呈側過頭去時那種異樣的眼神,他在激烈的欲望中稍微抬回來一絲清明,瞥過杏眼。 然后他看到了柜子里一瓶潤滑,上面隱約還有女用高潮等字樣…… 賀予喘了口氣,稍稍起身,掐轉過謝清呈的臉,也不說話,但那動作就像是對一只母狗,要對方乖乖等著,極具羞辱性質。 他去拿了這罐潤滑,擠開了,濕粘粘地沾在手上他往自己戴著套子的性器上抹了抹然后又沾了些,猛地送到謝清呈的后xue里! 謝清呈悶哼一聲,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出來了。 賀予用手指粗暴地抽插著他的后面。 這潤滑對女性里面是有催情效果的,對男性沒有那么強的刺激性,不過有濕潤出水的作用就已經夠了,賀予這次明顯發現手指在謝清呈后xue抽起來容易了很多,他眼神幽黑地盯著那淡色的xue被他的手指插得張一合,潤滑劑在抽插過程中發出咕嘰嘰的聲音,邊沿還溢出了白色的乳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