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照組年代文當嗲精 第30節
秦為民剛想讓meimei早點歇著,就見他妹騰地站起來,哪里還有剛才的一臉悲愴,而且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哥哥,走呀,去廚房!” “去廚房干啥?” 不是剛吃完飯嗎? “去燒火呀!”秦綿綿高興地說。 她還得學會燒火的技術,跟金主爸爸一起當值日生呢! 看著興沖沖往廚房顛兒、說要去燒火的秦綿綿,秦為民… 她妹是不是被大伯一家氣傻了? 第21章 莫名其妙的緣分 這天一大清早, 秦綿綿就顛兒出了家門。 秦為民頂著黑眼圈,倚著門框,目送他打雞血了似的meimei離開的背影。 昨晚他頂著meimei激動的眼神燒了無數次火, 每次都是點火、架火、添柴,讓火旺起來, 然后...滅火, 再重復這一系列動作。 熊熊火光下,他妹的笑容激動又陶醉, 十分...滲人。 嚇得他哆哆嗦嗦的,只能聽命令行事,半句廢話都不敢講。 綿綿這是受了大刺激啊,可千萬不敢跟她擰著干, 回頭再把家里給點嘍! 早上meimei走時自己根本沒給她帶中午飯,因為所有的柴火昨晚都點沒了... 啥都沒有了! 秦綿綿迎著薄薄的霧氣第一個到了學校, 她現在對燒爐子這件事十分有把握,畢竟昨晚可是實踐了無數次的。 嗯...是她哥實踐了無數次, 她觀摩了無數次。因為她不能暴/露自己不會生爐子這件事啊, 所以只能觀摩教學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經把所有的步驟要領記在了心上,只需要班級里的那個帶著長長煙囪的大鐵爐子讓她好好實踐一下了! 教室門上那把生了銹的鐵鎖還原樣掛著。 很好,金主爸爸還沒來。 現在她只需要在金主爸爸來之前, 把爐子完美地升起來,就能得到金主爸爸的贊揚和肯定,喜愛值就唰唰進賬了! 秦綿綿拿窗臺上的鑰匙把門打開, 教室中間的大鐵爐子正等著它今天的主人征服。 秦綿綿胸有成竹地把引火用的樺樹皮、火柴、柴火都擺在面前。 很好,現在她只需要把火柴劃開,然后這樣那樣這樣, 爐子里的火就會著的旺旺的啦! 十分鐘后,教室里濃煙滾滾,還伴隨著嬌弱可憐地咳嗽和抓狂聲, “咳咳——” “這什么東西啊,怎么點不著??!” “天!誰能救救我!” 程冀北晃晃悠悠地騎著自行車進了學校,本來他真的不打算來的,在學校他什么時候干過生爐子這樣的事?儲明他們準找人幫他干了,根本用不著他! 可他在家里怎么都睡不著了,想到那幾個活獸兒都說自己來不了的樣子,程冀北又煩躁地翻了個身。 cao!不會真的一個都不去吧! 眼前不知怎么的,竟然出現一張臉,站在他面前眼巴巴地看著他,小嘴巴巴地,聽不見她說的是什么... cao! 程冀北一個翻身下了床,反正也睡不著了,不如出去運動運動...就去學校運動運動吧! 運動運動著,這不就運動到學校里了嘛。 程冀北已經想好了,要是誰看到他,問他今天怎么來這么早,他就說是看錯了時間,反正和生火沒半點關系! 可還沒等到進教室,就看到那nongnong的煙順著教室門往外冒??! 臥槽!著火了! “咳咳——誰能救救我??!” 臥槽!救人??! 程冀北使勁蹬啊,嶄新的二八自行車都要讓他蹬散架了,幾個呼吸間就蹬到教室門口。 他一擰剎車閘,發出刺耳的吱啞聲,然后蹦下車,把車扔到一邊。 濃煙嗆人,他找不到水什么的,但聽到里面微弱的咳嗽聲,也顧不上別的了。 深吸一口氣,一只袖子掩住口鼻,就貓著腰往教室里沖。 秦綿綿蹲在爐子前,鼻涕一把淚一把——嗆的。 這什么玩意兒啊,怎么和她昨晚看得一點都不一樣??!她明明是按一樣的步驟來的,結果根本點不著! 非但點不著,爐子里還直冒煙,這家伙給她嗆的, “咳咳——” 看著嚇人,但屋里的煙不是很大,程冀北一下就找到了跌坐在爐子前的人,咳嗽聲微弱,聽著就可憐。 這人一定要被嗆暈了! 他幾步跑過去,把人撈到懷里就往外跑,先救人最重要,火什么的一會兒再滅吧! 秦綿綿正努力燒著火呢,就被騰空抱了起來。 有力的胳膊和肌rou,觸感都是yingying的,但卻很舒服,男人味兒足得很... 可是,她的火還沒燒完呢??! 程冀北不知道這人怎么都快暈了,還能這么能掙扎,不過那小勁兒擱他這兒就是撓癢癢,他抱著人的手更緊了些,大步往門外跨。 秦綿綿想往下蹦去完成她的燒火大業,卻被箍得更緊了,腦袋直挨到他脖頸處,她一抬頭,差點碰到他的喉結... 大早上的這tm是什么情況?搞猛男□□嗎? 等被放到地上,秦綿綿才緩過神來,剛想譴責一下雖然你很man,但你知不知道你耽誤我大事了! 抬頭一看,站在她面前的不正是她想好好表現的原動力——金主爸爸嗎? 想到屋里非但沒升起來、反而在狂冒煙的破爐子,秦綿綿不禁悲從中來—— 嗚哇一聲哭了起來。 什么??!我都沒干好呢,金主爸爸就來了! 里面一團糟,根本不能給金主爸爸留下一個好印象啦! “嗚哇哇——” 程冀北以為人要暈了,還小心的把人給放地上。 結果那人騰一下坐了起來,看到他好像還挺驚訝,一點也沒有要暈的樣子。 程冀北一時火起,你沒暈你在里頭干啥呢?著火了你不跑,你在里面玩兒呢? 剛想說她幾句,沒想到她呆愣了一會兒,瞅了瞅教室,又瞅了瞅他,“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哭得那個傷心啊! 程冀北懵了... ** 姑娘巴掌大的小臉上黑一道白一道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要錢地往下掉。 “嗚—哇哇—嗝——嗚—哇哇—嗝——” 可能是哭得太傷心了,一抽噠一抽噠的,還打起了哭嗝。 哭聲軟綿綿的,又委屈又無助,程冀北的火一下就散了... “那個,煙是能嗆死人的?!彼砂桶偷卣f。 末了,自己也覺得有些干巴,他又加了句, “你別哭了?!?/br> 秦綿綿只顧傷心了,還哪管他說什么,猶自傷心地哼唧發泄, “嗚—我昨晚學了一晚上,家里的柴火都用完啦,要帶的午飯都沒做,我都沒飯吃了,還是,還是沒學會...” “好不容易想,想努力些,唔嗚—喜愛...結果,結果還沒點好火你就來啦!” “我學了好久的,點火,放柴火啊——可剛點火就燙了手,好大一個泡呢,你看!” “手好疼呢,還沒點著!好難過—嗝——嗚哇哇——” 程冀北眉心發疼,眼前的姑娘哭得梨花帶雨,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這要是個爺們兒他就一腳踹過去了,可這是個姑娘,而且—— 他看著她小臉兒紅紅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傷心樣子... 他下不去腳。 她哭唧唧的說了好些話,程冀北勉強聽懂了一些,好像是想在他來之前把爐子燒起來,結果點不著。 他剛想說一句,不就是個破爐子嘛,點不著就不點了,不值當! 一跟細細的手指頭卻突然伸到他面前, “好大一個泡呢,你看!” 粉嫩的手指肚上有一個小水泡,晶瑩剔透。 “好疼呢...” 姑娘軟軟的聲音控訴著,沒有一點殺傷力,可他卻潰不成軍了。 從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的程冀北竟然很想含上去,聽說燙傷就該這么治...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