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噗!盛瑜一口紅茶全噴了出來。 咳咳咳咳! 洛優白一臉擔憂的遞過紙巾,弟弟,你也太不行了吧,好歹也是結過婚的人了。 咳咳咳......白哥,您真的太猛了。 盛瑜將水漬擦干凈,一臉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問的都是什么問題啊,我表哥八歲就出國了,他的私生活我一概不知。 更別提私生活里解鎖的花樣姿勢了,除非他變態到在自家表哥家裝攝像頭。 哦......洛優白失望,隨后又疑惑的問道:你們之間不交流的么?大家一個圈里的人還害羞么? .......我不害羞但是我有節cao謝謝。 洛優白一聽覺得無趣的緊,弟弟就是弟弟放不開嘛。 既然謝辰問不到他想問的,那他換一個對象不就知道了。 那你和你老公一夜幾次?一次多久?你先哭還是他先哭??? 洛優白兩眼放光,拋出來的問題砸的盛瑜腦袋直冒金星。 呵。突然盛瑜冷笑了一聲,還老公? 就陸權澤那個大騙子,徹頭徹尾的混蛋不離婚還等著過年么? 我希望跟我未來老公一夜兩次,一次十分鐘,我不哭他不鬧完美。 盛瑜微笑的看著洛優白的臉僵硬住了。 一、一次十分鐘,這這也太考驗速度了吧? 盛瑜:........ 敢情您老腰蠻好的啊,練過的人就是不一樣。 洛優白從小學了十年的芭蕾,舞蹈功底可見一斑。 盛瑜這次非常認真的搖骰,就怕洛優白再問他一些尷尬的問題。 結果,打開色蠱,對面又開出了三公。 面對著盛瑜無奈且帶著一絲絲求饒的眼神,洛優白這次好心的問了一個常規題。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你最想干什么? 這問題要是擱以前,也不用多早,就早上兩個月,盛瑜恐怕還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沒什么好遺憾或者是后悔的事情。 出生好從小到大沒受過一丁點委屈,長的好看哪兒都是贊美,性格好交的朋友一大堆。他還有什么遺憾的? 唯一有點可惜的是,他和陸權澤開始的太晚。 但是恰恰這種經過歲月打磨的愛情,才會散發出醉人的氣息。 現在盛瑜一回想起這一天發生的事,就恨不能扇死自己,什么狗屁愛情什么醉人的氣息,全他媽的都是騙局。 陸權澤從一開始就隱瞞了這一切,把他當成一個傻子一樣騙的團團轉。 就連當初自己求婚也是因為陸權澤在他母親的忌日那天說,他想要一個家,自己才傻乎乎的買了戒指草率的求了婚。 現在回想起來,這件事要沒有陸權澤的暗示會發展的這么快? 原來搞了半天,這個婚居然是忽悠來的。 我想回到高二,當著我丈夫的面和別人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送他一頂比天高的綠帽子,既然你敢膈應我,那你也別想舒服。 如果當年陸權澤大大方方的告訴他真相,他盛瑜也不是死皮賴臉的人,保證走的遠遠的。 他并不是沒有自知之明,恰恰相反,盛瑜比誰都要在乎臉面問題。 由于家庭環境造成盛瑜年輕時太過天真的想法,盛父和夏母無疑是很恩愛的一對,且從小青梅竹馬門當戶對。 在這種良好的氛圍熏染下,盛瑜把愛情想的太簡單太理所當然,以至于他的眼睛里揉不下任何的沙子。 即使是多年友誼的好兄弟陸權澤也一樣,只要盛瑜知道真相,那么陸權澤再也不會是他選擇的對象。 他拿的起自然也可以很快的放下,年少的歡喜沒有多少,只是恰恰夠一個微笑而已。 但事到如今,許多東西開始變質腐爛發臭。 尤其是一段婚姻,最怕的就是欺騙。 盛瑜雖然和洛優白嬉皮笑臉的玩著游戲,其實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想著他和陸權澤的事情。 但是思亂想并沒有讓他心里有多好受,反倒是像胃里塞滿了棉絮一樣又悶又漲。 盛瑜在連續輸了十幾次后,洛優白覺得贏的太輕松終于不想玩了。 盛瑜卻不依不饒,懇求洛優白玩最后一把。 洛優白被求的沒辦法了,只好有搖了一次。 誰知道這次開蠱,盛瑜是三公。 洛優白不敢相信,來回確定了好幾遍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在盛瑜的調笑下去拿了杯緋色瑪瑙,看著那杯鮮紅如血的瑪瑙酒,洛優白蹙著眉一飲而盡。 因為喝的太急而溢出嘴邊的紅色水痕滑過脖子滑進深處,盛瑜看見周圍不少人的目光都在肆無忌憚的打量。 他不動聲色的站在洛優白的面前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再來! 洛優白的好勝心被激了起來,實在是沒搞懂上一把到底是什么情況。 這正是盛瑜想要的,兩人很快又搖了一把。 誰知道盛瑜這一次又是三公,洛優白的尾數也是九,但是沒有三個三的三公大。 再一杯緋色瑪瑙下肚,白影帝的那雙好看的眼睛好似下霧一般朦朧了。 洛優白露出有些迷茫的眼神,看來是有點暈了。 盛瑜看著周圍不少人蠢蠢欲動,欲想上前勾搭在觸及到他冷漠目光后猶豫了。 眼見著這下是玩不了了,盛瑜準備打個電話給謝辰,喊他把人接走。 誰知道洛優白一把將盛瑜的手機打飛了出去,再來! 洛優白的酒勁上來有點較真,盛瑜好言相勸非但沒能勸住還被酒鬼拉住了胳膊。 以至于他都沒辦法去撿手機,等到盛瑜好不容易擺脫了難纏的白影帝,再轉頭一看,掉在不遠處的手機不見了。 不是吧,這么狠的嗎? 盛瑜無奈,雖然他那手機并不值錢,但好歹也有大幾千,轉眼的功夫就被人順走了。 沒辦法盛瑜掏出洛優白的手機先是打了自己的手機,毫不意外是關機。 這才沒辦法下試圖找謝辰的號碼,結果他搜了好幾次都查無此人。 白影帝沒備注么? 直到盛瑜翻到了一個備注叫謝中弟的,點開一看確實是熟悉的號碼這才撥通。 謝辰接到電話后終于松了一口氣,那個坐在他對面臉沉的嚇人的陸某人雙眸緊緊的盯著他。 他們在酒吧呢,小瑜手機丟了。 謝辰拿起外套和車鑰匙,打算出門結果某個一進門就著急上火的人現在還坐在沙發上沉思。 你不去么?謝辰問道。 陸權澤沉默一會兒,站起來說道:我有點事,你先帶他們回去。,麻煩你了。 謝辰無語,他不太懂自己這個弟夫在想什么,自家表弟都在酒吧里蹦迪了,你還這么淡定,之前那種找不到人火燒屁股的架勢呢? 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說么。 陸權澤那張俊臉在昏暗的燈光下晦暗起來,他露出一抹苦笑說道:恐怕不行,處理不好怕是家門也進不去。 謝辰不太了解他和自家弟弟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他猜八九不離十是那個初戀。 這件事他不好插手,于是謝辰點點頭先把兩人帶回來要緊。 等謝辰離開,房間重新恢復了寂靜。 陸權澤的目光冷冷的落在玻璃桌上發出耀眼光芒的手機上。 邵涵: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邵涵:陸哥,我從來沒想過要破壞你和盛瑜的婚姻,我可以跟盛瑜解釋。 邵涵:陸哥,你要的東西我朋友已經給我了,你找個時間我們三個見一面,我正好把東西給你。 面對著無數條跳出來的短信,陸權澤無聲的扯出一抹譏笑,雙眸是徹徹底底的冰冷。 盛瑜被謝辰安全的送到家后,原本是不想進去的。 但是有些事情總該要面對吧,只不過他沒想到打開家門,黑暗的屋內空蕩蕩的。 寂靜的可怕。 陸權澤并沒有回來。 盛瑜一顆緊張而高速跳動的心莫名的失落了。 原以為兩人必定會有一架要吵,畢竟自己已經決定好了要分居出去一段時間,如果心結解不開就離婚。 誰知道你已經在心里上演千百遍的演練突然沒了用武之地,那種迷茫突然讓盛瑜整個人都落空了。 陸權澤去哪兒了? 他不擔心我么? 盛瑜想打電話給他,但是他手機丟了。 可是他可以去買一部啊,或者去電話亭啊。 但是他沒有,他就呆呆的坐在沙發上沉默著,沒有打開任何一盞燈。 等墻壁上的掛鐘緩緩過了12點,盛瑜緊繃住的神經終于斷了。 他賭錯了,原來,陸權澤他真的不在乎啊。 這一刻,盛瑜終于疲倦了。 他并不擅長自我調節和安慰,也并不打算將其發展成一技之能。 盛瑜這一次輕輕的放下他所有的期待,像是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衣服沒換也不洗漱,只是將自己蜷縮在這張數不清的夜晚共眠的床上。 聞著最后一絲若有若無的蘭花香。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看到你們的評論啦,每個人的想法不同,我就不一一回復啦,感覺要被你們帶跑了哭笑。 這文絕對是he不用想了,而且還是雙潔,老陸和邵涵那段還小呢,而且就一年,咋可能干不道德的事呢,對吧? 明天停更一天,姨媽疼,哭泣。愛你們么么啾!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慕擇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2章 受傷 許有言看見自家老板滿臉疲倦的進了辦公室,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 雖然他已經提前和下屬們通了氣,誰也不準在盛瑜面前提御擇董事長受傷一事,但這也難保老板自己上網看到。 盛瑜呆坐在椅子上良久,才想起來自己該把下午開會的資料整理整理。 突然,桌子上新買的手機還未來得及設置屏蔽消息,叮咚一聲跳出來的白框黑字,吸引了盛瑜遲緩的目光。 下一秒大腦終于反應過來這黑字到底要表達的含義后,盛瑜只感覺自己整個人掉入了冰窖。 緊繃了一整晚的神經終于啪嗒一聲斷了。 盛瑜喉嚨干澀卻依舊強忍住崩出眼眶的淚珠,顫抖著手點開了那條不知是哪兒個軟件推薦的新聞熱點。 震驚!h姓小鮮rou拍戲現場玻璃爆破,某商業人士為其遮擋,疑似御澤董事長! 盛瑜的腦袋里炸開了花,昨日深夜里糾結了一宿的問題終于有了答案。 在他翻來覆去夜不能寐決定去留萬分不舍的時候,陸權澤卻堅決的守護在了邵涵的身邊為其擋傷。 老板,您的電話。 許有言剛推開門,便看見盛瑜一張臉透露出幾分蒼白異常發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手中的手機。 他僵在了原地,手里拿著已經接通的電話,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家表情脆弱的老板。 盛瑜使勁眨了眨泛酸的眼睛,剛想開口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啞的發不出聲。 給我吧。 好一會兒,盛瑜才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 許有言心里越發的沉重,手上的電話卻如烤熟的山芋一般燙手。 老板,也沒什么事..... 我知道是他,給我吧。 盛瑜勉強一笑,除了陸權澤會讓許有言露出如此尷尬的表情,還會有誰呢? 喂。盛瑜平淡的開口,試圖掩蓋不平穩的氣息。 小瑜,你回家了么?陸權澤那邊按耐不住的開口,語氣有幾分炙熱。 陸權澤平躺在白色的醫床上,護士正在給他血rou模糊的后背上藥。 周康正一臉rou疼的看著那小鑷子夾起一小塊暗紅色結痂的死皮,身上的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而他的老板雖然臉色慘白卻兩眼放光的握著手機正在自家老婆打電話,不疼么? 這話居然能說平穩? 我在公司,你在哪兒個醫院? 盛瑜握著手機的手心里全是汗,克制住內心奔涌而來的痛意和難受。 你....你知道了?陸權澤有些吃驚卻遲疑的開了口。 我不瞎謝謝。 .....我在禾仁醫院。 陸權澤剛說完那邊很快就掛掉了,他一時沒反應過來盯著手機看了幾秒。 周康瞧見自家老板臭著一張臉十分不爽的模樣,這又是怎么了? 盛瑜麻木的開著車子上了路,手機傳來叮咚的消息聲,是陸權澤發來的地址。 路上不巧兩車追尾導致堵車,盛瑜聽著耳邊此起彼伏的喇叭聲,煩躁的不行。 突然聒噪的喇叭聲重合為一聲,盛瑜恍惚之中想起高一那年發生的意外。 邵涵因為交不起學費,又不想再欠盛瑜人情,于是他悄悄的找了一份兼職。 在某家消費高但氛圍環境雜亂的娛樂場所當服務生,靠著客人給的高額小費不到一個月就賺足了學費。 這件事一開始盛瑜并不知道,但是玩的好的幾個富家子弟都在那家娛樂場所看見過邵涵。 而且幾次碰巧見到的都是油光滿面各色不一的中年男子在揩邵涵的油,摸摸手掐掐腰什么的在那種地方時常發生,其實算不上碰巧。 畢竟大概率的事情,碰不上才叫奇怪。 那幾個富家子弟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輩,自然把這件事當成笑話一樣在學校里流傳開來。 也不知道經過多少人的口,再傳到邵涵本人的耳朵里就是他如何如何不堪為錢出賣身體,恬不知恥道德敗壞之類的惡言瘋語。 邵涵本就敏感自卑,本以為自己好不容易交足了學費終于可以在大家面前抬起頭了,誰知道原來還有更大的打擊在后面。 當天下午邵涵就被一群流氓混混堵在了校門口,校門口的前面就是信豐大道,人來人往全是車輛。 盛瑜和陸權澤剛走到校門口就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你們想我死是不是! 隨著這一聲的落下,再次響起的便是滿街驟停汽車的喇叭聲,震人心魂。 盛瑜甚至來不及反應眼前的狀況,便看見上一秒還站在自己身邊的人,轉眼已經到了馬路的正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