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小糖精作得嬌嬌好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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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這程度了,葉晚也不好繼續端著,不慌不忙地站起來,趙主任連聲感謝,讓孫萍帶趙美玲和葉晚去換衣服。 趙美玲邊走邊哭,時不時怨恨地瞪葉晚兩眼,搞得就像她今天沒能等上臺主持都是因為葉晚。 葉晚換好衣服,沖趙美玲揚了揚下巴,笑吟吟道:“美玲果然沒說錯,這身衣服當真更適合我呢?!?/br> 趙美玲氣得差點沒暈過去。 葉晚翩翩然地轉了個圈,眉飛色舞:“你說是吧?我的好朋友,趙美玲同志?!?/br> 趙美玲好想撲上去咬人,兩只手握緊了拳頭。 葉晚繼續挑釁:“怎么說呢,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br> “葉晚,你給我把衣服脫下來,我不要你主持!”趙美玲崩潰了,伸手去扯葉晚的衣服。 孫萍及時將人從后面抱住,“美玲別鬧了,晚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要是耽誤小葉干事化妝,你跟我都沒法跟主任交差啊?!?/br> 這話提醒了趙美玲,本來留給葉晚準備的時間就不多,換個衣服去了一大半,現在最多還剩十五分鐘。 化妝根本不夠,更別說順一遍主持稿。 她不信,過了這么久,葉晚還記得自己寫了什么。 “孫姐,不是我想鬧,是葉晚她……她太欺負人了?!壁w美玲死死地抱住孫干事不撒手,一邊大哭一邊拖延時間,“剛她說什么,孫姐,你也聽到了,真的太過分了?!?/br> 孫萍一臉無語,人家葉晚哪兒過分了?分明就是你咎由自取。 要不是顧及趙主任的面子,她早就把趙美玲甩出去了。 “好了,不哭了,有什么我們以后再說?!睂O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趙美玲摁到旁邊的凳子上坐好,不敢再做任何停留,拉著葉晚出去化妝。 趙美玲看了眼手表,還有十二分鐘就到七點,露出了jian計得逞的笑容。 十二分鐘夠干嘛? 她下午可是化了一個多小時的妝,就算葉晚長得比她好看那么一點點,至少也要大半個小時吧。 葉晚現在肯定急得直跳腳,一想到這兒,趙美玲一掃之前的陰霾心情,完全晴朗起來,拖著崴傷的腳踝,一瘸一拐地出去看人笑話了。 第018章 [v] 趙美玲掀開布簾,就聽到趙主任在發火,罵孫干事干什么吃的,這點小事兒都干不好。 孫干事拿著粉盒圍著葉晚轉圈,腦袋嗡嗡作響,不知從何下手。 鄭占山跟著著急,也是真的擔心,不想葉晚上臺尷尬,“葉干事,這是主持稿,你再過一遍吧?!?/br> 他不是不相信葉晚,只是時隔大半個月,就算記性再好,也難免有所疏漏,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幾個人正如趙美玲所料,著急得水泥地都要跺穿了。 理所當然地認為葉晚比他們更慌更緊張,趙美玲迫不及待地走過去,卻看到葉晚鎮定自若地坐在鏡子前面,單手撐著腮幫子,饒有興趣地聽趙主任他們吵架。 趙美玲大失所望,不斷地安慰自己,葉晚就是逞強,其實她比誰都急。 “鄭干事,葉干事,趕緊上臺?!崩蠲貢崎_后臺的門,探進腦袋催促。 孫干事想死的心都有了,有氣無力地說道:“完了,這下徹底完了?!?/br> 葉晚站起身,從一堆的化妝品里面,隨便揀了一支口紅,一只手撐桌子上,上半身前傾,對著鏡子開始涂口紅。 收腰的西服上衣,緊身的過膝包裙,將她婀娜身姿勾得淋漓盡致。 趙主任和孫干事看呆了,著急都忘了,前者在心里感嘆自己審美簡直出神入化,后者不一樣,她想的是葉晚簡直神人,拯救了中年男人的惡趣味審美。 葉晚擦好口紅,抿了抿唇,猶似玫瑰在晨光中綻放,染上露珠,泛著柔軟的水澤,整個人的氣質一下就上來了。 她皮膚本來就好,尤其是小臉蛋,即便不涂脂抹粉,也白凈得毫無瑕疵。 再加上葉晚的五官生得立體,擦上鮮色的口紅,端的是明艷不可方物。 “太漂亮了,”孫干事將人上下仔細打量一番,脫口稱贊道,“葉晚穿這身衣服比美玲好看太多了,比不了,真的比不了?!?/br> 守在旁邊看葉晚笑話的趙美玲莫名其妙被狠狠踩一腳,她有這么不堪嗎? “葉干事,主持稿,來不及了?!编嵳忌椒浅讨?。 葉晚取下頭發上的木簪,綰在腦后的發髻散開,她將落到胸前的一縷發別到耳朵后,這才不慌不忙地接過鄭占山手里的主持稿,隨意地翻了兩頁,放到了桌子上。 “就這樣?”鄭占山看了看主持稿,又看了看葉晚。 “放心,”葉晚沖他露出一個自信滿滿的微笑,“都記著呢?!?/br> “葉干事,鄭干事,趕緊啊?!崩蠲貢炔患暗卦俅未叽?。 上臺之前,葉晚將木簪交予孫干事幫忙保管,孫干事拿在手里端詳一番,跟趙主任說:“主人,你看這只木簪的雕花真好看呢?!?/br> 趙主任冷她一眼,指桑罵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br> 站在孫干事身后的趙美玲委屈地撇嘴,小聲抽泣,肩膀微微聳動。弋 趙主任頭疼地嘆了口氣,煩躁地甩袖離去。 孫干事在心里大罵這都什么事兒?沖她發勞什子火?越想越覺得不值,將葉晚交給她保管的木簪往桌子上一放,也跟著走了。 哭了半天,沒一個人安慰她,趙美玲長這么大哪兒受過這種委屈。 都是因為葉晚! 趙美玲恨毒了葉晚,恨不得吃她的rou喝她的血,盯著桌子上的木簪,伸出了手。 * 七點,晚會正式開始,幕布拉開,鄭占山和葉晚已經站在臺上,相視一笑,非常有默契地往前走了兩步,來到舞臺中央。 帥男靚女,十分養眼。 兩人還沒有說話,臺下已經響起如雷貫耳的掌聲。 跟□□坐一塊的趙廠長看到葉晚,愣了下,疑惑地皺了皺眉,這時趙主任坐到他旁邊,將事情原委告訴趙廠長,后者聽了,什么都沒說,只是眉頭皺得更緊了。 過了好一會兒,趙廠長嘆了一聲:“我們還是太慣著美玲了?!?/br> 趙主任連連點頭附和,小孩子脾性,還得好好鍛煉才行。 坐在后排的宋家一大家子看到是葉晚上臺主持,驚喜之余,紛紛露出自豪不已的表情。 李梅更是拉著前后排的幾個工人熱情介紹道,“臺上那女主持是我弟妹,怎么樣?漂亮吧?” “你弟妹是趙主任侄女???”不明情況的工人不解地問。 “趙主任侄女還沒我弟妹漂亮好吧?”李梅不屑地撇嘴,要不是對方關系戶,就是老三媳婦進廠辦了。 “不是說趙主任侄女主持晚會嗎?怎么臨時換人了?不過你家弟妹長得也太好看了吧,我就沒見過這么好看的閨女?!焙笞髬鸶袊@完,湊上去拍宋母的肩膀,“大姐,那是你兒媳婦,你可真有福氣啊?!?/br> 宋母笑了笑,扭頭看向跟她隔一個座位的宋城,“還是我兒子好福氣,娶到這么能干的媳婦?!?/br> 眾人不約而同地投去羨慕的目光。 宋城后背挺得筆直,目不轉睛地盯著在舞臺上發光發亮的葉晚。 媳婦太優秀了,他必須更加努力才行,不然連站她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與此同時,葉早的視線也未曾從葉晚身上移開半分,她發自內心地替小妹感到高興,就算嫁人,還能找到自己的人生價值,不像她…… 自打跟夏鋒結婚,她好像就把自己搞丟了,每天圍著夏家一家老小轉,沒有一刻是為自己而活。 這樣的日子,讓她身心俱疲,連掙扎都成了奢望。 “跟你說話,聽到沒有?”夏母抱怨了半天,葉早當耳邊風,氣得她掐對方的大腿rou。 葉早吃痛,收斂了思緒,抬眸,工人大合唱表演結束,葉晚跟鄭占山再次登臺。 “你說你怎么就這么沒用?”夏母坐得離宋家不遠,耳朵又尖,所以剛才宋母說的話,一字不落地被她聽去,這不明擺著打她的臉嗎?夏母將所有氣撒在葉早身上,“你看人家葉晚都上臺主持了,你呢?除了煮飯洗衣服,你還能干個啥?我真的后悔死了,當初就不該讓夏鋒退婚娶你,我老夏家的臉都給你丟光了?!?/br> 此刻,臺上的葉晚,一縷烏發從臉側滑落,搭在鎖骨上。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她線條柔美的鎖骨上,烏黑的發色襯得脖頸的皮膚更加白皙。 就像一點墨滴在了白紙上。 當時鄭占山正在走流程,先是夸贊上個大合唱,接著引出下個歌舞表演,葉晚一面微笑對答,一面不著痕跡地將頭發撥到腦后。 從容淡定,又不失端莊典雅。 葉早看到這兒,眸底的情緒有了變化。 她真的不能再這樣了。 “老趙,你們這個女主持同志應變能力不錯啊,”市委秦書記跟趙廠長夸贊葉晚,笑呵呵地摸著小胡子,“不搶搭檔風頭,主持功力也好,經過專業培訓吧?” “專業培訓肯定沒有,就是廠里宣傳科的干事,”趙廠長對葉晚的主持也非常滿意,笑道,“純屬個人能力?!?/br> “木器廠真是臥虎藏龍啊,”秦書記沉默了片刻,決定道,“既然這樣,我之前跟你提過的樟木雕花套箱就拜托了?!?/br> 還有三個月,就是秦書記女兒的婚期,他就這么一個寶貝閨女,自然萬般舍不得,準備的嫁妝也是精挑細選。 選來選去,打算給女兒再添一套樟木雕花套箱。 之前那套是他年初上京出差買回來的,閨女一眼相中,很喜歡,秦書記開玩笑說留給她當嫁妝。 當時也就隨便說說,沒想到閨女這么快要結婚,好事成雙,他得再買一套雕花套箱才行。 無奈公務繁忙,根本沒時間上京,只能找人照著家里那套再雕一套出來,為此,秦書記跑遍了南城大大小小的木器廠,卻沒有一家做得出來,南城根本沒有雕刻歷史,精通雕刻手藝的師傅鳳毛麟角。 見趙廠長面露難意,秦書記問:“你們廠子的王師傅手傷還沒養好嗎?” “養是養好了,只是……”趙廠長看到過秦書記家里的那套雕花套箱,工藝過于復雜精細,他擔心老王上了年紀,眼睛已經大不如從前好使。 “王師傅的手藝在我們南城數一數二,雕花套箱交給他,我放心?!鼻貢洿驍嘹w廠長,“明兒個我就讓人把家里那套搬過來?!?/br> 話已至此,趙廠長還拒絕的話就沒意思了,只能下去多給老王找幾個幫手。 又想到老王那個牛鼻子脾氣,趙廠長真是一個頭兩個大,跟他說了多少次,讓他收個學徒。 那個死老頭偏偏誰都看不上,木雕組到今天就他一個光桿司令。 * 九點半,晚會圓滿結束,回到后臺,葉晚感覺腿不是自己的了,蹬掉腳上的小皮鞋,癱在椅子上。 鄧茹君捧著一束玫瑰花沖進來,從后面連帶椅子靠背抱住葉晚,“小晚,你剛在臺上表現得真的太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