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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過頭來,眼圈發紅:“我難過,我氣得想哭,可是我哭不出來。我最喜歡最愛的人,不是騙我,就是生了弟弟不管我了,想一想之后,我真覺得這點新聞對我造成不了什么傷害,因為我知道這是假的,可其他的事情卻是真的?!?/br> 滕野死死咬牙,握著方向盤的手用力到骨節發青,可是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知道白知許在發泄這段時間積攢的情緒,他沒有資格阻止,畢竟他是始作俑者。 白知許眼眶通紅,可始終沒有流一滴眼淚,她說完扭過頭重新看著窗外:“送我到了你就走吧,我不想讓別人誤會我們之間的關系?!?/br> “……好?!?/br> 他的心臟像是在被無數根細密的針凌遲,可卻再也說不出了其他。 -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人再說話,到吳老別墅的時候,已經快要到下午的晚飯時間了。 門口的保安認識她,并沒有多做阻攔,正常的探訪手續后直接就放行了這輛車。 可令白知許沒有想到的是,吳老看見滕野之后卻極力邀請他留下來吃晚飯。 滕野沒有立刻回應,只是若有似無地目光飄向了走在前面的人。 吳老皺了皺眉頭:“干什么呢這是,吃頓飯還要看老婆臉色?” 白知許腳步一頓,回頭道:“您誤會了,我和他不是夫妻關系?!?/br> “吵架了?”老爺子捻著胡須笑了笑,“還開始撇清關系了,真當我老糊涂了不成,你倆的結婚請柬我都收到過,怎么可能不是夫妻?” 他年輕的時候和滕家有些淵源,近些年來雖然聯系少了,但他的名氣好歹放在這兒,那些請柬和喜糖自然也有他的份兒。 說起這事兒,他拍了拍腦袋:“婚期幾月份來著?” 滕野跟在他身后冷不丁的開口:“下個月?!?/br> “哦,對對對,就是下個月?!眳抢闲α诵?,“這都快辦婚禮了小兩口還鬧脾氣呢?” 他已經篤定了他們之間的關系,白知許雖然不甘心但也沒有做無謂的掙扎,隨便解釋了兩句,他實在不相信也就罷了。 復健過后,一頓飯吃的白知許心力交瘁,滕野和吳老爺子仿佛是多年的好友,滔滔不絕聊著彼此感興趣的話題。 她被夾在中間,又被老人家誤會是在鬧脾氣,一時間覺得特別難受,簡直是如坐針氈,提了好幾次要走,卻被吳老岔開了話題。 她倒是從來沒有發現這老人家跟今天一樣健談,以往對她愛答不理的樣子,還歷歷在目,今天完全變了個樣。 好在,滕野中途起身去接了個電話,才稍稍有喘息的機會。 她放下碗筷,剛要起身,就聽見坐在主位的吳老開口。 “知知,你千萬不要怪我之前的所作所為?!彼α诵Φ?,“老人家年紀大了,只想過點清靜安穩的日子,對于你們年輕人之間的糾葛不想也沒心思去插一腳,置于是誰跟你有什么仇恨,居然要來恐嚇我這個半只腳踏進了棺材里的老人家,我也不清楚?!?/br> 他頓了頓,說:“但是我既然答應了小野要把你治好,就不會在這些,你以后還是每天照常來,老爺子我答應你,一定會讓你的手恢復到原來的樣子?!?/br> 第60章 第六十次心跳 “有時候真相是會讓一個…… 直到回了家, 白知許才慢慢回過神來,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居然發生了這么多事情。 吳老爺子突然的回避并不是刻意想反悔,而是在她剛剛開始籌備演奏會的時候收到了不知誰寄來的恐嚇信,起初他還以為是惡作劇,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 那人再一次寄來了包裹。 這次老爺子收到的不再是一封單薄的信, 而是一只鳥的尸體, 正是他日日精心養在院子里的那只玄鳳。 一只昔日里漂亮的小鳥死狀極慘, 身上的羽毛都被拔了個干凈, 滿盒子都是鮮血, 畫面極為恐怖。 他不敢再冒險, 只好暫時先將治療白知許的事情先放一段落。 果然,在他拒絕白知許來他這里復健之后,他再也沒有收到過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只不過, 她怎么也搞不懂, 滕野到底是怎么讓吳老改變主意的。 她躺在床上思來想去卻怎么也睡不著,到了后半夜,到底是忍不住套上睡裙開門走了出去。 - 將白知許送回去, 滕野知道她不怎么想看到自己, 便沒有在她那兒多做停留, 轉身回了隔壁自己家。 可剛處理完工作,衣服還沒來得及換下,就倏然聽見了敲門聲。 他動作頓了頓,覺得有些奇怪,明明已經是深夜的時間,邵崇和陳宇不可能還會來他這兒的,想了片刻, 他利落地套上睡衣去開門。 只是他怎么也猜不到,門外竟然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白知許穿著一身杏黃色的睡裙,站在門口水盈盈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瞧。 “知知……你怎么來了?”他壓著嗓音,把聲音放得很輕,像是怕驚擾了她一樣,“是不是手又開始疼了?” 白知許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問了另一個問題:“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讓吳醫生改變主意的?!?/br> 似乎是沒想到她會問這些,他一時沒來得及準備好,只愣愣地盯著她瞧。 她皺皺眉,說:“你是不是又在打腹稿想騙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