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夫婦有點甜 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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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她第一次在樂隊的排練室見到胖子和虎子的時候,兩個人的表情那么微妙,敢情就是他們三個啊。 溫晚指著他:“你想干什么?” 連第一次見她偷吃巧克力棒都記得這么清楚,說明關心她也不是一兩天了。 “我能干什么?”蔣頃也很冤枉,他那時也就才九歲,只是覺得這個小meimei偷偷吃東西的的樣子特別可愛,跳舞的時候又笨拙又努力,所以每次臨近下課去得時候,都會下意識多看一眼。 后來,他上了高中以后,第一次在學校舞蹈室看見溫晚的時候,她已經很瘦了,腰細腿長,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是學校公認的?;?。 他根本沒把她和記憶中的小女孩聯系起來,只是莫名覺得親切,下意識會去留意她。 最后還是胖子先提起的,哭喪著臉說:“頃哥,我要早知道她以后會是你媳婦兒,那聲肥天鵝我是打死叫不出口的?!?/br> 別說他了。 蔣頃要是能早知道,他那會兒就是把胖子踹死,都不能讓他把那聲肥天鵝叫出口。 可是當溫晚和記憶中的小meimei畫上等號以后,他就覺得溫晚更可愛了,記憶中那個胖嘟嘟的小女孩也跟開了濾鏡似的,變得乖巧無比。 “肥天鵝是吧?”溫晚一拳砸在他的肩膀。 他自知理虧,順勢后退。 “肥企鵝是不是也叫過?” “那是胖子叫的?!笔Y頃申明道:“我已經打過他了?!?/br> 溫晚咬著嘴唇,攥緊了拳頭。 同時,虛掩的門從外推開,蔣母一本正經皺著眉頭道:“蔣頃,相冊里那個女孩是圓圓嗎?圓圓小時候那么胖啊?!?/br> 溫晚雖然不知道圓圓是誰,但是已經不重要了。 “阿姨,是我?!睖赝砥届o的回答道。 蔣母恍然大悟應了一聲,一邊關門一邊說:“我就說圓圓哪有這么可愛?!?/br> 蔣頃眼睛都大了。 不是,他媽對著平靜的湖面開了機關槍以后,居然就這樣…走…走了? 第46章 她不知道 “別人都想往前走,他偏偏總…… 溫晚活動了一下脖子, 左右交換著捏了捏拳頭。 蔣頃舉手投降,配合的直起身板,挺起胸膛, 任由她下手。 可是溫晚沒有動手。 還勾勾手指示意他低頭。 他以為她有話要說,乖乖低下頭, 側耳靠近。 她摟著他的脖子,緩緩湊近他的臉頰, 他又順從的往下矮了幾分, 然而她并沒有話說, 只是含住他頸脖的一寸肌膚, 輕輕吸吮了一下, 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小小的紅印。 他肌膚上還殘留著沐浴露的味道。 溫晚頓時心情大好,幸災樂禍抱著雙臂松開他, “你自己想辦法去解釋吧?!?/br> 隨后向他做了一個鬼臉。 可是蔣頃并沒有輕易讓她離開,反握著她的手腕, 將她抵在旁邊門板,肆無忌憚親吻吸吮她的唇舌。 臥室里的兩側墻角各有一處攝像頭。 但這一塊卻微妙的成了一個盲區。 門外還有工作人員, 溫晚下意識推了他一下。 蔣頃湊近她的耳垂笑道:“這平靜湖泊上的機關槍這么好開?” 溫晚也不回答, 不甘示弱的側過頭,嘴唇卻不經心拂過他的臉頰。 蔣頃仿若未聞,低頭在她頸脖的右側, 輕輕吸吮了一個草莓印, 在她白的發光的肌膚上, 嬌紅的刺眼。 溫晚難以置信捂著脖子瞪著他。 他惡作劇得逞般一笑,“不解釋了,大家猜什么就是什么吧?!?/br> ** 晚上吃飯的時候,蔣頃和溫晚各自脖子的一側, 都貼著一個接近膚色的創可貼,蔣母和工作人員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多問。 蔣父抽煙的姿勢已經越來越熟練了,就等著機會給溫晚展示,全然不知道在他暗自刻苦,發奮圖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 蔣母總共在酒店訂了兩桌晚餐,一桌自留,一桌給三名工作人員。 小暖自認算見過世面,但是看到比臉還大的帝王蟹和巨型牛排戰斧被一一端上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和另外兩位工作人員對視了一眼。 導演群的另外三位導演還在發今天的工作餐,比平時多了一個鹵雞腿,大家都非常滿意。 小暖沒敢搭腔。 三位導演紛紛在群里@她,問她今天有沒有大雞腿。 小暖如實回答:「沒有?!?/br> 三個人對她深表同情。 小暖對此表示認同,并隨手拍了一張照片發到群里:「隨便吃吃?!?/br> 三個人頓時炸了:「臥槽!公費?」 小暖如實回答:「蔣頃mama請的?!?/br> 「暖姐,我們現在換組還來得及嗎?」他們打心眼覺得溫晚和蔣頃假歸假,但是真的上道。 「不說了,蟹黃豆腐上了?!?/br> 另外三位導演在屏幕那頭落下了不爭氣的淚水。 相比起節目組餐桌上的熱火朝天,溫晚幾乎沒怎么吃,每個菜都只吃了一兩口,蔣母關切的詢問她,是不是不合胃口。 溫晚解釋:“馬上要進組了,得保持體重?!?/br> 蔣母似懂非懂應了一聲。 “吃這個吧?!笔Y頃不動聲色把自己餐盤里的牛排切好,反手和溫晚面前沒有動過的牛排交換:“少吃點兒都行?!?/br> 蔣母見狀又給點了低卡的酸奶和食物,等上餐后,蔣頃自然而然把酸奶放到她的手邊,將低卡營養的食物挪到溫晚的面前。 溫晚喝了一口酸奶,小聲向旁邊的蔣母說了謝謝阿姨。 蔣頃挪動著餐盤的手指一頓,意味深長的盯著她,仿佛不知道自己的牛排輸在了哪里。 溫晚并沒有注意他。 蔣母同樣委屈巴巴:“小頃爸爸被叫叔叔是應該的,我怎么會還是阿姨呢?” 溫晚一愣。 旁邊的蔣父也是一怔。 他怎么就應該了?他難道沒有努力過嗎?要不是礙于室內禁止吸煙,他絕對立刻給他們展示一下自己苦練一下午勞動的成果好嗎? “你連茍圓圓和自己兒媳婦都分不出來,不是阿姨是什么?”蔣頃放下手里的餐盤道。 蔣母不自然咳嗽一聲,“我就說圓圓小時候不能那么可愛嘛?!?/br> “那我小時候說她丑八怪,你還打我?” “小頃,mama說過要尊重女生?!笔Y母佯怒道:“不可以說女孩子丑?!?/br> “那是女生嗎?你見過徒手能捏死倉鼠的女生嗎?” “人家那是不小心弄死的?!?/br> 溫晚大概聽出來了,茍圓圓應該是蔣母朋友的女兒,和蔣頃從某種意義應該算是青梅竹馬。 “呵,”蔣頃顯然對他的‘青梅’意見很大,“那我為杰克開追悼會的時候,她還把奧特曼的頭給我掰掉了,怎么算?” “好啦,你現在說說就算了?!笔Y母連忙勸和:“等明天我們去參加人家婚禮的時候,你不準再說了?!?/br> 溫晚看了一眼前方正對著他們的攝像機,這還需要到人家婚禮上說嗎?全國觀眾都知道有一個叫茍圓圓的女生徒手捏死了蔣頃的倉鼠,還在他為倉鼠開追悼會的時候,扭斷了奧特曼的頭。 她一時分不清是被他在全國觀眾面前控訴的茍圓圓慘,還是賠了倉鼠又損失奧特曼的蔣頃慘。 這不是青梅竹馬。 這是倒了八輩子血霉的孽緣。 溫晚悄悄拉了一下他的衣角,示意他適可而止。 蔣母以為她誤會了,立刻向她解釋:“圓圓是我朋友的女兒,她mama你也見過的,就上次就酒店門口逗你的阿姨?!?/br> “那是逗她嗎?”蔣頃對此耿耿于懷,天知道他當時多怕他幸幸苦苦追來的小媳婦拿給她們說黃了。 溫晚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有明天想把茍圓圓的對象給說黃的準備,讓阿姨體會一下什么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怎么說呢。 蔣頃這人還真是愛恨分明,護短的時候是真護短。有仇的時候,也是真報。 溫晚皺著眉頭笑道:“你怎么還這么幼稚呢?” 蔣頃牽過她拽他衣角的手,沒有回答。 同時,他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屏幕上閃爍著胖子的名字。 蔣頃微微一愣,鎮定自若接起電話,“喂?” 胖子那頭不知說了什么,蔣頃面無表情回了一句“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 溫晚出于好奇:“怎么了?” 蔣頃輕描淡寫解釋道:“之前有個樂隊的節目,邀請我和胖子、虎子一起去參加,他剛打電話跟我說,他倆不想去?!?/br> 溫晚這才回想起,她和蔣頃還去胖子的酒吧錄過一期節目。 那期因為胖子和虎子是素人的關系,節目組并沒有放多少他們的鏡頭,而且因為時長有限,當時的大勢又是劉依依和孫一賽,后期把溫晚和蔣頃的時長、曝光都給他們。 導演小亮當時想以蔣頃是溫晚粉絲的事作為噱頭,可惜那時候輿論對溫晚和蔣頃太不友好了,節目組不想節外生枝,把他們和胖子的對話全部剪了,只保留一段蔣頃和胖子他們的合作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