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夫婦有點甜 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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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晚很是失望。 “那你一直都知道她……這樣嗎?”溫晚有些艱難的問道,她一想著到這樣一個人, 時刻窺探自己的生活,就渾身起皮疙瘩。 蔣頃若有所思應了一聲。 “你不報警嗎?” “報警有什么用?”蔣頃說:“她又不是偷的, 是從丟得東西里面撿的,除了在社交平臺發布以外, 也沒有實際為我的生活帶來困擾?!?/br> 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夸他豁達還是該罵他心大。 而將自己的私生行為, 明目張膽發在社交平臺的韓子語顯然比他更加心大。 “她當時就沒想過有一天這些的東西會被人翻出來嗎?” “她那時候應該沒想過自己會當明星吧?!笔Y頃其實并不關心韓子語做了什么,私生也好,蹭熱度也罷, 以他當時的流量, 沒有韓子語, 也會有別人,所以只要不為他的生活帶來實際困擾,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紅了以后就把這些都刪了,但是互聯網是有記憶的?!?/br> 只要想找, 哪有找不到的。 溫晚不知想到什么,突然越過他,打開床頭的燈,蔣頃順勢摟著她的腰,讓她的身體貼著在自己胸膛,“怎么了?” “你還知道什么?” “平臺有一個s 的古偶劇,原定的主角是我和韓子語,但是我拒絕以后,這個項目就擱淺了。經過昨天的節目以后,資方問我,如果把女主換成你,我愿不愿意接?!彼⒚畹念D了頓:“我沒有拒絕?!?/br> 難怪。 韓子語的咖位和流量都大不如前,就指著靠和蔣頃炒cp蹭點兒熱度。 溫晚先是輕而易舉拿下了一個韓子語舔了兩年的頂奢代言,而今又要將她為數不多能蹭的熱度攔腰折斷。 溫晚和蔣頃的“塑料cp”通過我結最新的兩期節目,又有大熱的趨勢。 韓子語的團隊本來指著韓子語和蔣頃搭戲,靠平臺捆綁蔣頃翻身,現在徹底淪為泡影,不急才怪。 昨天溫晚加盟秦一海的團隊,以微小的分數差,贏得一籌,導致韓子語隊伍兩名隊伍淘汰,其中還有一個是自以為能拿捏她的江千鶴。 雙方一拍即合,可不得送她一個大禮。 “那韓子語怎么不問問我的意見?”溫晚說:“就你那演技,我也不一定愿意接呢?!?/br> 蔣頃一把抓住她兩側的臉頰,“行了,睡覺?!?/br> “本來就是?!睖赝響崙嵅黄剑骸澳阏f韓子語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她皺著眉頭,認認真真打量著他:“怎么都值不了一只襪子五位數的價錢啊?!?/br> 蔣頃給她氣笑了。 敢情開燈就為了看他值不值這個價是吧? “溫晚,你今天不想睡了是吧?”蔣頃假意要親吻她的嘴唇。 她連忙躲開,閉上眼睛,趴在他胸口假寐。 但她實在太困了,閉上眼睛不到一分鐘就睡著了,發出均勻沉穩的呼吸聲。 蔣頃心疼的看著她,良久才關掉臺燈,輕輕吻了她的額頭。 “晚安?!?/br> 希望等她醒來,一切已經結束了。 ** “韓子語是蔣頃私生”這件事爆出不到兩個小時,韓子語就掉了兩個代言,其中還有一個她辛辛苦苦才搭上線的高定品牌。 她氣得快要發瘋,在家里摔東西:“誰!到底是誰爆的?” 她的經紀人沒有證據,但心中已有答案,“你覺得除了蔣頃還有誰會來管這種閑事?” 韓子語也猜到了,只是不愿意相信,蔣頃居然為了一個傷害過她的女人,對她使出這么下三濫的手段。 “那就剛到底??!”韓子語說:“我看看是那個女人死,還是我死!” ** 凌晨四點,溫晚戴著帽子準時現身醫院。 她已經做好被媒體質問的準備,來得路上連腹稿都打好了,但是醫院門口空無一人,住院大樓更是鴉雀無聲,只有幾個穿著西裝的保鏢,在大廳巡視。 溫晚怕媒體寫她排場太大,連保鏢都沒有雇,唯一的隨性男士還是看起來文質彬彬,手無縛雞之力的律師。 莫莫和小助理不禁攥緊了溫晚的手。 為首的保鏢打量著她們,神情嚴肅的詢問:“到幾樓?” “十一樓?!睖赝礞偠ㄗ匀艋氐?。 保鏢替她們按下十一樓的按鍵后,從電梯里退出去,繼續在大廳巡視。 電梯門合上,小助理問:“這里是住了什么大人物嗎?” 莫莫和溫晚自是搖頭。 來到十一樓,走廊上靜悄悄的,跟她們所預想的情況完全不同,值班的護士抬起頭:“你們找誰?” “劉小榕?!睖赝砘卮鸬?。 這一天找劉小榕的人太多了,護士警惕地打量著她們:“你們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她的女兒?!睖赝碚履R道。 護士面露詫異,但很快恢復正常,起身將她們帶到劉小榕的病房門口。 開門之前,不忘提醒溫晚:“她的老公和兒子都在,可能不太好惹,你們最好不要進去。如果待會兒發生了什么事,你們可以叫我,我幫你們通知保安?!?/br> 小助理感激的看著她,借機詢問:“小jiejie,請問這里住了什么人,我看樓下好多保鏢?!?/br> “我也不太清楚?!弊o士也對她們很好奇:“你們來得時候沒有遇到記者嗎?我三點過下去拿藥的時候,還看見好多人呢?!?/br> 小助理搖搖頭,“我們也不太清楚?!?/br> 護士沒有多問,替她們打開了門,屋里的江千鶴和繼父聽見聲響,迅速回過頭來,兩個人還沒睡,盤腿坐上另一張病床上,似乎在密謀著什么。 見溫晚進來,蹭得一下就跳了起來。 繼父指著她的鼻子道:“你還有臉來??!” 溫晚望著躺在病房上無比虛弱的女人,冷聲道:“我不是來看你的?!?/br> “你媽也不稀罕你看?!?/br> 溫晚仿若未聞,走到病床前。 劉小榕從三樓跳起來,手和腳、肋骨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她麻藥剛過,淚眼汪汪盯著溫晚,小心翼翼抬起夾著血氧儀的手,輕輕動了動嘴唇。 繼父上前,擋在她和劉小榕中間,”你給我滾出去,這里不歡迎你?!?/br> 溫晚淡淡道:“這里沒有媒體,你不用作秀了?!?/br> 繼父一怔。 江千鶴也不禁往外看了一眼,溫晚沒有撒謊,走廊上一個媒體都沒有。 這和韓子語說得不一樣。 她明明說過,只要溫晚現身,就會被現場的媒體包圍,讓后者有口難言,隨隨便便一口唾沫都能把人淹死。 “江千鶴,你還記得你參加選秀之前簽得經紀約吧?”溫晚開門見山:“那個公司是我的?!?/br> “什么意思?”江千鶴臉色微變:“跟我簽合同的女人……“ “是我的經紀人?!睖赝碓捯袈湎?,莫莫從外走進來,輕輕向他揮揮手,他頓時臉色大變,全都明白了。 “你騙我!” “我沒有騙你,”溫晚說:“我是真心實意想要幫你的,但是你偏要跟我對著干,我也沒有辦法?!?/br> 江父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從江千鶴的臉色也能看出大事不好。 “怎么了啊,兒子?”江父問。 江千鶴沒有回答,看向溫晚道:“你想要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干,我只想和她聊聊?!睖赝硖嵝训溃骸澳阋渤眠@個時間好好想想,到底要站在誰哪邊?” 他的合約被溫晚攥著,韓子語承諾給他再多資源都沒用。 他雖然不服,但不得不按耐下來,“爸,我們出去聊聊?!?/br> 父子二人出去之后,莫莫和助理、律師也走到門外。 雙人的病房只剩下溫晚和劉小榕兩個人,溫晚依然是一張冷漠至極的臉,似乎對她當前的處境沒有一絲憐憫。 劉小榕仿若未聞的指了指床頭的水,溫晚用棉簽,沾了一點兒水,擦在她的嘴唇上。 她憔悴的臉上泛起一絲苦澀:“你看,你給我那三萬,不就沒事了嗎?” 她還在怪她。 似乎她當前所有的不幸,都是因為溫晚沒有給她那三萬塊錢導致的。 “我也不想跳的,可是我不跳,我在那個家就活不下去了?!彼皩赝碚f得每句話都是真的。 可是溫晚一個字都不信。 偏偏要搞得兩敗俱傷。 一個身敗名裂,一個躺在床上,去了半條命。 劉小榕唇角泛起一絲自嘲的笑容。 “溫晚啊,”她怔怔望著頭頂天花板:“我那時候真的沒想到,我的人生后來會是這樣的?!?/br> 江父是溫晚父親司機的弟弟,那天他替司機開了一天車,去接劉小榕。那時候的江父,高大英俊,幽默風趣,寂寞的劉小榕很快就和他發生了關系。 但也僅僅一夜放縱而已。 可她沒想到江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地痞流氓,沒有工作,靠臉吃飯。他徹徹底底纏上了劉小榕,讓她拿溫父的錢養自己,只要她稍有反抗,他立馬拿這件事威脅劉小榕。 害怕事情敗露的劉小榕,只能拼命捂,不僅毀了自己的家庭,也把自己埋進去了。 溫晚并不想聽她說這些,“我對你的人生……” “對不起?!眲⑿¢磐蝗晦D頭打斷她的話:“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當年是真的想救你爸的??墒墙家灰怪g把幾百萬全部輸完了,我也沒有辦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