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盧賜x周沐9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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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今夜做了兩次,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身上也是黏糊糊的。好在現在是深冬,即使身上有汗,也不至于太過難受。 盧賜抱著周沐回床,放下她的時候他又想起了剛才的那個吻。 短促的吻一觸即逝,有些像他們的關系,只能停留片刻。 背脊回到熟悉的床榻,她還沉浸在剛才的性事當中。 周沐從沒夸過盧賜的眼睛好看。 這雙眼睛如暗夜星辰,永遠靈動閃爍。尤其是今夜,他用這雙眼睛看了她許多次,每一次對視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陷入了漩渦當中,哪怕此刻有人朝她扔來求生之繩,她也不會想要抓住。 “你不松手,是舍不得我嗎?” 一直到他開口,周沐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還交叉環在他的脖子上,白皙的皮膚下是一層薄汗和他麥色的肌膚。 周沐咽了口口水,假意道,“我忘了而已,沒有舍不得?!?/br> 聽完這話,她只覺得眼前一黑,自己的下巴被咬了一下,留了個明晃晃的齒印。 “你這是做什么?”周沐有些生氣,因為這一咬的力度有些大了,她有些吃痛。 “你舍得我,我舍不得你?!北R賜在她側脖重重地吻了一下,她脖子側面立刻有了個吻痕,“jiejie有圍巾嗎?天亮了記得帶圍巾,如果jiejie沒有,我去給jiejie送過來?!?/br> 他一口一個jiejie,加上他動情的眼睛,直教她生不起氣來。 她是這般想的,但該有的威嚴還要假裝一下,周沐輕輕推開盧賜,聲音回到了他們上床之前的狀態,“你現在很囂張?” 像是想起些什么,她又補充了一句,“我在屋子里也要戴圍巾嗎?被人發現了怎么辦?” “那我們就成親?!?/br> “什么?” 這是她沒有預料到的答案。 周沐的表情呆滯,整個人的反應也遲鈍,只能通過盧賜的嘴形來判斷他接下來說了些什么話。 他一張一合的嘴字字清晰,談吐之間是少年人的堅定。 “我今夜說的喜歡是真的,剛才說與你成親也是真的?!?/br> “打小我就是家里最皮的小孩,撒謊打架我都干過,但我可以發誓,今晚我說的所有有關于你的話,絕無半點假話。說天打雷劈太過俗氣了,但若我有半分假話,那便罰我今生都不得再見你?!?/br> “沐沐,退親吧,我們訂婚?!?/br> 周沐一時無解,“明日再說?!?/br> 他無賴似的說道,“那我今天就把你的圍巾都拿走?!?/br> “你!” 見她發不了難,盧賜有些得意,他循循善誘道,“jiejie,就算我不拿走圍巾,你訂婚了,也成親了,新婚之夜不落紅,也會被人詬病,那些個老頑固會如何說你我都能想象得到。我是見不得別人詆毀你的,誰說你,我就把誰的舌頭給割了,盧家雖然稱不上只手遮天,但割舌頭這種事還不會害我沒了性命?!?/br> “你可否別這般不講理?” “我不講理,我只聽你的理?!?/br> 他們不是不能定親,只是會被人說道罷了。 周家大小姐連退兩門親事,轉頭又和滬城新貴盧家大少爺混在了一起。在這個時代,一個女人與叁個男人有糾纏,哪怕是不同時期,也會被人冠上蕩婦的名字。 這亦是她不解的地方。 為何男人可以有許多妻妾,而女人只能死守著一個男人過活? 她不懂,卻無力改變。 她聽說她定親的第一任有過兩房姨太太,后來都休了,又聽說她接下來要訂婚的對象在院里養了不少歌女,她也不知是真是假。 流言的傳出真真假假,辨不清楚真相,她也就不辨了。 再剛烈的性子又如何?總是要被磨平棱角的。 “你聽我的理?”周沐挪動了一下身子,也順勢給盧賜空了個位置出來,他順意側臥在她旁邊,細細地觀察著她的模樣。 這張臉清麗大氣,五官標致無比,他想他這一輩子都不會看膩的。 盧賜點了點頭,“嗯,我只聽你的理?!?/br> 她說道,“你覺得你父母可能同意我們的婚事嗎,盧賜?” 他父母一向寵他,對他的話可謂是言聽計從,只要他想要的,他父母一定會滿足他,更何況周沐又是周競的表姐,若真能成,那便是親上加親的好事。 “當然會同意,沐沐,你都已經想到我父母同意不同意了,我好開心?!痹诒R賜看來,周沐這個句話不亞于“只要你父母同意我們的婚事,那么我們就結婚”。 她都已經問到父母了,這難道不就是妥協訂婚的意思?! 周沐不明白為什么她的話會被盧賜曲解成這般,她問這話時明明是勸退的語氣,怎會變成這樣? “你怎么就這么確定他們會同意?” “你這么好,我又這么喜歡你,他們有什么不同意的?” “……” “沐沐,你什么時候去退親?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嗎?我已經到了可以成婚的年紀了,如果你想,我們可以馬上成親。如果你覺得太快了,我們也可以先訂婚?!?/br> 盧賜撐著腦袋,暢想未來的時候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周沐實在不忍心打斷他,只能繼續聽他說話。 “聘禮你想要多少?我在滬城有不少地皮房產,在京城有個馬場,這些全都可以當作我們家的聘禮。若你喜歡金銀珠寶,我也有許多金器,可以將它們融了重新鍛造。成親的排場肯定是最大的,最好京城辦一次,滬城再辦一次?!?/br> “咱們成婚之后,周競那小崽子是不是要叫我表姐夫了?嘿,還是第一次能爬到他頭上呢?!?/br> 他想得很遠,給的承諾也不少,聽得差不多了,周沐才開口打斷。 “盧賜,我還不想訂親?!?/br> 剛才還笑容燦爛的臉一下子就變成了陰雨天,他耷拉著腦袋,像一只受傷的小狗癟著嘴,“你是不想和我訂親吧?!?/br> “不是?!?/br> 她不想訂親不是不想和盧賜訂,而是出于兩人關系的考量。 她承認在床事上他們很合得來,雖然她在此之前沒有經歷過任何性事,但她可以確認,未來也不會有比他更合拍的人了。正因如此,她才想萬事都慎重。 周沐自是知道盧賜的真心,可她不敢就此輕易答應。 少年人的決定最易受沖動影響。 她在給他反悔的機會,也在給自己回轉的余地。 “我只是覺得你我之間都不該太過沖動?!?/br> “我不明白?!?/br> 周沐坐起身,他也跟著坐了起來。她盤著腿,陰阜敞開,微卷的絨毛上還掛著亮晶晶的水珠。盧賜的注意力不自覺地被她的風光所吸引,周沐自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她挑起盧賜的下巴,令他與自己對視。 “你年紀尚小,我亦比你大六歲。今夜的事……我承認我們很是契合,可這不應該成為我們訂親的緣由?!?/br> 他下想開口反駁,雙唇微張便被她柔軟的掌心蓋住。 “暫時不訂婚,是我希望我們能對彼此有真切的了解?;橐雠c我而言不是兒戲,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婚姻。在你的沖動之下,也許五年后、十年后你會想要娶姨太太,但這是我斷然不能接受的?!?/br> “這些話我不曾和任何人說過,因為我覺得他們不懂,只會嗤笑我??晌以敢夂湍阏f,是因為我希望你能懂我?!?/br> 盧賜長這么大,最討厭的便是有人與他正經說話,而此刻,他希望她再多說些。再多說些她的想法,例如一生一世一雙人,又例如她希望他能懂他。 今夜的行為是他大膽了,可他感謝今晚的自己,若不是他的一時色膽迷心,他聽不到周沐的真心話。 在這之前,他以為周沐只是將他當作泄欲工具,而在這之后,他確信周沐對他有過動心。 哪怕只是在床上的一刻。 “那我該怎么做?” 深冬太冷了,冷得他說話的時候還吐著霧氣。剛才經歷了激烈的性事,身體還是熱乎的,回歸平靜后他們都有些冷了。 盧賜抓起被子就往兩人身上蓋。 “我們約法叁章?!?/br> “一,在你有所成就之前,我們不訂親,也不成親?!?/br> “二,我會與周遭男子劃清界限,但我也希望你能夠與其他女子保持邊界?!?/br> “叁,若我們之間有任何一方心儀別人了,我們的約定就失效?!?/br> 盧賜攏了攏周沐面前的被沿,“前兩條我都同意,第叁條我不同意。我不會心儀他人,但jiejie你——” 他的眼神在她裸露的肩頭逡巡,目光熾熱,看得她的臉暗暗發燙,“那換一條便是。叁,在外不準透露你我的關系?!?/br> “周競也不能說?” “不能?!?/br> “那有別人愛慕與你怎么辦?” “我都說了我會和其他男子劃清界限,你不聽我說話嗎?” “那在我們訂親之前,我們可以和現在一樣嗎?” 周沐抬起頭,“一樣?” 盧賜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她赤裸冰涼的臀rou被他灼熱的性器抵住,那根性器有勃起之勢。 “就是這樣?!?/br> 她的軟xue滑膩,腫脹的性器被她順利地吃下一半,后入的姿勢讓她仰起了腦袋,喉嚨之間迷迷茫茫地罵著些什么。 他挨得近了,才聽清。 “盧賜你這個混蛋?!?/br> “jiejie叫得真好聽?!北R賜往前挺弄兩下,囊袋撞在她白軟的臀rou上,發出輕輕的cao弄聲,“想從后面cao你很久了,jiejie?!?/br> 他撞得又狠又深,剛才她的rouxue明明只裝下半根,現在他的rou莖全被他自行撞了進去。 從后面進入她,他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能憑借自己的想象去描繪她的神態。一定是曼妙又yin靡,他堅信他如果看到了,一定會沉醉其中,永遠不想離開她的身體。 她趴著,而他跪著,俯視看她,她本就細窄的腰被她圓滾的臀部襯得更為纖細了,盈盈一握也不過如此。 “哈——盧賜,疼!” 她yin亂地吟叫,夾得他快意肆起。 盧賜拍了拍她的屁股,伸手掰過她的臉,那張清麗的臉上果然是yin靡的表情,看得他獸欲泛泛,只能cao得更深更狠。 盧賜手指伸進她的嘴里,大拇指壓著周沐的舌頭,津液從她的嘴邊流出,她咿呀的yin叫只能變成“嗯嗯”聲。 “下次我們在鏡子前,好嗎,jiejie?”他猛烈地抽插十幾下,胯骨撞在她的臀上,被撞過的地方是一片緋紅,“我想在鏡子里看到你搖晃的雙乳,還有你yin蕩的表情,你也能從鏡子里看到我沉淪的神色,和我們交合的地方?!?/br> 他把性交一事描繪得直白明了,甚至不需周沐想象,她仿佛就已經看到了鏡子里交配的兩只野獸。 冬夜依然寂寂,唯有周宅的一間屋子中有著暖暖春色。 她想他們會有更多嘗試的機會。 不僅僅是在鏡子里,還在草叢里,圍墻下,只要他想,她就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