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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獵人]第一人稱RPG在線閱讀 - 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

    俠客沒有迭被子的習慣,臥室的床上仍保留著他睡過的痕跡:被子掀開,枕頭中央微微塌陷。

    除了沒有余溫,仿佛俠客上一秒還躺在床上翻身或者玩手機。

    根據揍敵客私塾教授的痕跡學知識,默爾絲很容易想象出俠客離開這張床之前的狀態。

    可能是因為cao作系的戰斗特點,俠客只需要專注于給獵物插上天線,所以他的氣味比較干凈,沒有庫洛洛那種在油墨味之下也掩蓋不住的輕微血腥。而飛坦接觸血腥的時間和機會比庫洛洛更多,又缺少其他氣味的中和,聞起來就像沾著血的刀鋒,是怎么也洗不凈的冰冷味道。

    當她下意識偏過頭,去聞枕頭上俠客殘留的氣味,遲一步上床的飛坦把她的臉扳過來,不由分說地咬住她的下嘴唇,捏著她的下巴令她張開嘴,探入舌頭,掠奪一切可掠奪的,擠占了她呼吸的全部空間,直到雙方都感到窒息,才分開嘴唇,拉出一道銀絲。

    “從現在開始,我不允許你思考除我以外的事情?!憋w坦的吻又壓了下來。

    這次不是單純的接吻,他的雙手沒有閑著,扯開默爾絲的浴巾,一只手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胸部,手指準確地壓到她的乳尖。

    慣用武器的飛坦,指腹有些粗糙,掌心則有薄繭,在細嫩肌膚上刮擦過去的觸感異常清晰,輕微的痛楚與癢意變得混沌不清。仿佛抓撓感到癢的地方,微妙的愉悅很快令默爾絲的乳尖飽漲起來,變成略硬的小巧凸起。

    飛坦試圖用手指揉捏那個凸起,但那個凸起還是太小巧了,不是很方便著力,影響了他的發揮。

    “……”稍作斟酌,飛坦放棄與默爾絲的舌頭糾纏,轉而含住她的乳尖。

    先前挽住默爾絲腰部的手也收回來,揉搓默爾絲另一邊的胸部。

    飛坦的動作是默爾絲體驗過的對象中,最粗暴的那一種,無論是吸吮還是揉搓,都好像要從她身體里榨出乳汁一般用力。

    但她不處于哺乳期,是不可能有乳汁的。

    而且她覺得有些痛了,抬手去推飛坦的腦袋。

    好不容易逮住獵物的脆弱部位,飛坦怎么可能輕易松口,反而加上牙齒,示威性地在她的乳rou上咬了一口。

    默爾絲忌憚飛坦刑訊手段的狠辣,在此和他較勁當然是不明智的,所以她推拒的力量頓時消減大半,剩下的小部分是她最后的委婉抗拒。

    飛坦終于松口時,被他的唇舌“重點照顧”的那一只乳尖,腫得明顯比另一只大了不少,附近還被他留下一道牙印。

    默爾絲有意皺起眉頭,對他表現不滿的情緒。

    “沒玩過這種么?”飛坦的情緒與她相反,越發愉快起來,“那太可惜了,你因此錯過了很多樂趣?!?/br>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來回逗弄哪只紅腫的乳尖。盡管他沒有用力,但這點動作也足以使默爾絲體味到火辣辣的痛覺。

    這種火辣辣的痛感與揍敵客刑訊課的鞭刑不同,糾纏著酥酥麻麻的異樣感覺,類似于快感。

    揍敵客刑訊課是單純的苦痛,是為了鍛煉忍耐痛楚的能力,默爾絲不可能從中獲得任何快感。

    換句話說,默爾絲對含有“性”意味的虐待課程,經驗匱乏。

    而飛坦在此方面的獨特愛好,夠資格成為她的指導老師。

    “你從來沒有被這樣玩弄身體吧?”正如飛坦平時喜歡攪弄獵物傷口的興趣,他繼續用兩根手指捏住那點紅腫,向外擠弄,柔軟圓潤的乳rou因此被拉扯,變了形狀。

    “安全無比,符合常規的zuoai,真的能叫你滿足嗎,默爾絲?”飛坦的膝蓋擠進她的雙腿之間,緊緊地抵著她的xue口,仿佛想用膝蓋插入她的身體。

    “你知道我是什么類型的人,所以你需要我,渴望我?!憋w坦終于放過了那點紅腫,手指下移,食指按在她的肚臍下方。

    刑訊專家和職業殺手,這兩種特殊職業對人體解剖學不可能不了解,兩人心知肚明,知道飛坦此刻按著的是zigong所在的部位。在不戴套的情況下,就像留下標記表示占有,飛坦必定會將他的jingye一滴不漏地灌入,直到滿溢出體外。

    當然,默爾絲既不想承擔懷孕的風險,也不想吃避孕藥。她知趣地沒有打斷飛坦的發言。上一個避孕套被飛坦揉成一團扔掉了,這次她準備等待飛坦想正式插進來的時候,再把新的避孕套從游戲背包拿出來。

    叁大知名品牌,不同類型,不同型號,她常備999的庫存,不存在不夠用的情況。

    關鍵是飛坦愿不愿意用避孕套。如果飛坦不愿意,那就開啟戰斗劇情吧,反正默爾絲有游戲背包,隨時隨地能拿衣服出來穿,不用顧忌此刻赤身裸體的狀態。

    流星街人信奉“弱rou強食”,簡單來說就是“用拳頭說話”。

    可能是“揍敵客”頭銜明顯比“幻影旅團”逼格更高,畢竟幻影旅團被揍敵客殺了團員也從不提上門復仇的事情,洗劫了友客鑫拍賣會得罪全世界黑幫,還盯上了卡金國的王族寶物,也沒想去枯枯戮山洗劫揍敵客。

    也可能是默爾絲有點飄了,根據先前的戰斗,她覺得她似乎可以與飛坦一較高下。

    就算她估計錯誤,打不過還不能跑嗎?

    實力差距沒有大到默爾絲覺得自己跑不掉的地步。

    “……”默爾絲的呼吸頓了一刻,因為飛坦的手已經滑得更下,撥開花瓣,捏住了藏在里面的花心。

    那是最柔嫩,也最敏感的地方。

    飛坦揉弄的力道一如既往的苛刻,這種混雜著性虐意味的陌生又強力的刺激,對于揍敵客刑訊課剛好及格的默爾絲來說,有點超綱了,她只來得及管理好表情,雙腿則無法自抑地夾緊,腰也緊繃起來。

    在人類的真實歷史中,包含性意味的拷問并不少見,雖然揍敵客刑訊課沒有這類章節……大概沒有吧。

    默爾絲想起她曾經對伊路米做的事情,那時伊路米15歲,會對她的所作所為感到明顯的驚訝,但她的技術太差了,竭盡全力用手玩弄伊路米作為男人最脆弱的部分,結果收效甚微。不愧是揍敵客優等生的伊路米眉頭都不動一下——盡管他當時被榨到無法勃起,一滴也射不出來了。

    真是荒唐,各種意義上的。

    如今因果循環,她和當年15歲的伊路米一樣,切身體會了無法受個人意志控制的生理反應。

    她濕了,打濕了飛坦的手指。

    正如水果快腐爛時,香氣最濃郁,甜度也會達到頂點,經驗豐富的飛坦清楚玩壞的邊界在哪里。

    當飛坦緊接著把手指埋入她的xue內,以可怕的速度摸索到了她體內隱蔽的開關,然后按下去,她胸口的明顯起伏與涌出的熱流是最直接的應答。

    快感淹沒到頭頂時,默爾絲咬住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盡管她沒有接受過含有“性”意味的刑訊課程,但高潮的感覺是早已知曉了的。在飛坦之前的部分對象同樣找到了她的開關,回到熟悉的領域后,她可以忍住不發聲,也不會失態。

    “承認吧,你想從我這里得到的,不就是更高的刺激嗎?”飛坦抽出手指。

    他將手指剛剛沾到的滑膩液體涂在默爾絲的腹部,從肚臍開始,以直線的方式一路畫到胸口,仿佛在進行某種神秘的宗教儀式。

    “我想讓你感到和我一樣的痛苦,和我一樣的快樂?!憋w坦的手指最后停在默爾絲的脖頸。

    “告訴我,默爾絲,你想要我嗎?”他撫摸著默爾絲的喉嚨。

    接著又摸到了鎖骨,沿著肩膀往下,摸到手背,手指插進默爾絲的指縫,掌心向下,貼著默爾絲的手背,握住了默爾絲的手。

    “告訴我,默爾,你想要我嗎?”飛坦重復一遍,改變了稱呼,是更加親昵的那一種。

    如果默爾絲沒記錯的話,飛坦只有兩次叫她“默爾”,一次是現在,另一次是……

    對了,是她在這個世界滿12歲不久后,和伊路米在甜品店等待限定甜點,飛坦走進了那家店。那時飛坦已經會“念”了,沒有被揍敵客教授“念”的默爾絲,便盼望著從飛坦那里獲得覺醒“念”的契機。

    啊,那個時候,飛坦也問她,“想要嗎,默爾?”

    之后在揍敵客監控室回顧甜品店里的意外事件,席巴告誡她說,飛坦是個危險人物,對她造成的傷害會超過揍敵客刑訊課的內容。

    席巴沒有說錯,飛坦今天對她做的事情確實超過了揍敵客刑訊課的內容,令她的感覺變得混亂。

    默爾絲記得席巴還說,飛坦不愛她,只想占有她,碾碎她,從內到外地毀掉她。

    “盡管是與任務無關的人,但如果我在場的話……我很可能會殺了他?!毕妥詈笳f。

    當時默爾絲剛被席巴戳穿了謊言,沒來得及多想,如今回想起來席巴的這句話,稍微……有點高興。

    “……”那都是過去好久的事情了啊,往事不可追。

    席巴的判斷固然有他的道理,不過基裘也說了,只要實力不比對方弱,就不會被對方單方面摧毀。

    至于飛坦對默爾絲究竟抱有何種感情,默爾絲不在乎,也不愿意去想,因為沒有意義。

    默爾絲更關心實際問題,比如飛坦待會愿不愿意戴套。

    抬手擁住飛坦的肩膀,她吐出舌頭,表示干渴,12只腳的蜘蛛紋身在她舌頭上同她一起舒展身體,迎接愛欲。

    默爾絲的眼里還有高潮過后的淚光,刺得飛坦頓時感到下腹一緊,性器完全興奮了起來。到了這種程度,就不是可以隨時收場的狀態了,不管發生什么,他非要干到底不可。

    再說他早已對默爾絲挑明了態度,說不想再忍耐了。

    ……也沒有必要忍耐。

    前(調)戲(教)不能再做了,至少這時候不行。

    再磨磨蹭蹭下去,難道想等到俠客回來打擾他嗎?

    飛坦只想專心地干眼前的事情,不想受到任何人干擾,接下來就算世界毀滅也與他無關。

    不做多余的動作,飛坦直接用一只手拉高默爾絲的大腿,另一只手握住性器,對準完全濕透的xue口。

    結果默爾絲動了下腿,用腳抵住了飛坦的胸口,在樂園入口前被制止的飛坦面露兇光地望向她,看到她手中的東西,是飛坦不久前見過的小方片。

    或稱,避孕套,保險套,計生用品等等。

    “……”飛坦忍耐地擠出一句,“我不射在里面?!?/br>
    “還是有風險?!蹦瑺柦z用唇語說,“因為射……”

    因為在射精前,男性的前列腺液里面會有少量的jingzi,所以一樣會導致意外懷孕出現。

    “閉嘴?!憋w坦皺著眉頭奪過默爾絲手里的小方片,不想多花時間與她理論,也無所謂她的解釋是否真的有科學根據,“我討厭廢話?!?/br>
    可能是男人獨有的天賦,盡管飛坦沒用過避孕套,但他怒氣沖沖地撕開包裝后,便無師自通地將避孕套以正確的方式套到性器上。

    不過,飛坦居然這么快就愿意使用從來不用的避孕套,才是最令默爾絲意外的。

    呃,說早了,下一刻,飛坦滿臉不耐煩地扯下了剛套好的避孕套。

    “……”

    “……”

    “喂?!彼瑺柦z伸出手,“太緊了,換一個?!?/br>
    默爾絲睜大眼睛,不知道是沒聽懂,還是驚訝。

    “聽不懂?你是笨蛋嗎?”周身戾氣突然消散,飛坦心情很好似的彎起眼睛,俯下身,捧住默爾絲的臉,“你的眼力不太好呢。我的意思是,尺寸不合。這種東西應該還有其他尺寸吧。我已經格外遷就你了,如果你還拿不出合適的尺寸,我就只能直接上你了?!?/br>
    以飛坦對她的了解,知道她隨身攜帶的東西多到異常,飛坦仍然免不了期待她不能拿出合適的尺寸。

    可惜,她拿得出來,并且不止一盒,不止一種類型,除了最常見的表面平滑的那一種以外,還有顆粒的,螺紋的等等。

    “……”飛坦大開眼界,不,是嘴角抽搐。

    默爾絲的腦子確實有點問題。

    但看在默爾絲注視他的“小兄弟”時,那仿佛見到珍稀動物的眼神。

    飛坦也懶得和她認真計較了。

    不要為這種橡膠制的破玩意耽擱太多時間。

    隨便從中拿了一盒,取出一片,撕開包裝,套好,這次的感覺果然好多了。

    雖然有點不習慣,但這玩意貼合度極高,非常薄,不是很難適應其存在。

    默爾絲還不在狀態,有些呆愣地坐著看他套好新的避孕套。

    飛坦想起他曾經見過的,被權貴階級用于賞玩的女人,有時為了讓女人變得更“聽話”,有時是為了滿足特殊癖好,會對那些女人實施腦部手術,神情呆滯是那些女人的共同點。

    心中“嘖”了一聲,飛坦按住默爾絲的肩膀,將她重新壓倒在床上,仿佛要吞下她似的與她接吻。

    默爾絲十分配合地摟住他的脖子,飛坦輕車熟路,不需要用眼睛確認,而且默爾絲足夠濕潤,前端進入的過程很順利,之后的則需要多花一些力氣。

    雙手握住默爾絲的腰,固定住她的身體,然后挺腰深入。

    體內陡然被擴張、被填滿的沖擊,令默爾絲有點沉重地呼出一口氣。

    氣還沒呼完,飛坦的嘴唇又堵了上來,故意妨礙她喘氣。

    這樣一來,她上面和下面的嘴都被填滿了。

    避孕套完全不影響飛坦的發揮,倒是因為性器上多出一層“皮膚”,熟悉的感覺中增添了微妙的陌生,像是第一次體驗與女人zuoai一般,使飛坦略感懷念。

    緊握著默爾絲的腰,飛坦好像沒有跑馬拉松的打算,一開始便是全力沖刺,狠狠地釋放著亢奮的情欲與爆炸的欲望,動作一下比一下重,甬道內潤滑的水液剛剛分泌,就被他的動作擠出體外,順著默爾絲的腿根流到被單上。

    比起抽插時“咕啾咕啾”的水聲,rou體激烈碰撞的“啪啪”聲更為明顯。

    ……簡直像發情期的野獸。

    默爾絲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抓痕,也只是讓他更興奮而已,他將下巴枕在默爾絲的肩膀上,把默爾絲抱離床面——適當提升高度更便于他動作順暢。

    “念”的本質是生命能量,因此,念能力者的生命力比普通人更旺盛。其中最直觀的結果是,念能力者的體力、精力和壽命都遠超普通人。

    連旅團里的“非戰斗人員”俠客都可以做一整晚,即使在保持最激烈節奏的情況下,飛坦大概率也能堅持很久。

    別忘了這個世界的人類體能上限和“現實世界”不一樣,以至于默爾絲不得不考慮某個嚴肅的問題。

    “飛……飛坦……”默爾絲戴上發聲裝置,聲音在顛簸中搖搖晃晃,顯得有氣無力,“會……壞掉的……慢一點……”

    這番話無異于火上澆油。

    飛坦抬起頭盯著默爾絲,眼神燙得嚇人,金色瞳孔翻涌著盛夏沙灘的熱浪,他勾起嘴角,吐出一句,“干死你?!?/br>
    “……”這家伙好像失去理智了。

    默爾絲這次捧住飛坦的臉,又叫了他一聲,“……飛坦?!?/br>
    飛坦停下來,視線落于默爾絲戴在脖子上的黑色發聲裝置。

    “我覺得……套可能會破掉……”默爾絲認真又有點委屈的說,“這樣……我想……你可不可以用‘念’強化物品……”

    “……”這是飛坦今天聽到的不知道第幾個的離譜要求,也是今天第二次想要殺人。

    干!這什么破事!她居然在想這種破事!難道剛剛一直在想嗎?!飛坦簡直想把默爾絲立刻掐死在床上。

    “……”見到飛坦黑如鍋底的臉色,默爾絲做好了進入戰斗劇情的準備。

    “嘖?!憋w坦煩躁地瞥了一眼滿臉委屈的默爾絲,草草地抽插了幾下,再拔出性器,瞪著她,惡聲惡氣地命令,“有要求就一次性說完!”

    飛坦如她所愿,對避孕套使用了“周”。

    “……”默爾絲驚訝地張著嘴,稍后她認真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

    “好?!憋w坦冷笑了一聲,扯下她脖子上的發聲裝置,在掌心捏碎,“接下來別用這東西和我講話,聽著心煩?!?/br>
    不等默爾絲點頭,飛坦將她翻過去,令她背對著自己,單手攬住她的腰,使她抬高臀部。在默爾絲回頭看他的時候,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趴好。我要干你?!?/br>
    目前飛坦的視角能夠清楚地看到,經過瘋狂沖刺后,被攪成一團泥濘的xue口,濕淋淋的,似乎稍微一碰就會滴出水來。

    飛坦的喉頭滾動了一下,沒有和之前一樣急著插到底,而是慢慢地插入,注視著性器被擠壓、吞入的過程。

    這次飛坦的抽動也更加有技巧,時快時慢,不斷變化深淺,不變的是插到底的時候非常用力,撞得默爾絲的胸部不住地晃動。

    飛坦最終忍不住伸手握住那兩團晃眼的白色,胸膛貼著默爾絲的背脊,抱住她的腰肢,再度飛快地抽插,每次都挺到最深處,然后抽出來,剛好剩下頭部留在里面,再用力的插進去。

    這次是真的和動物交配一樣了。

    但那又怎樣?

    飛坦不喜歡在情事上玩勾心斗角的那一套,他更喜歡遵從本能,要干就干個痛快,不存在條條框框。

    不過默爾絲很擅于忍耐,被干到高潮也不出聲,只看得到她高潮時弓起來顫抖的背脊,令飛坦格外在意自己的失算——目前的角度看不到她高潮時的臉。

    退出默爾絲的身體,飛坦把她的臉扳過來。尚處于高潮余韻中的默爾絲臉頰潮紅,半睜著眼睛喘氣,如飛坦所料,沒有其他特別的表情,更談不上失態。

    默爾絲高潮的時候,飛坦忍著沒有射,所以他仍然硬著,可以換個姿勢,面對面地重新插進默爾絲的身體里。

    剛剛高潮的身體最為敏感,被飛坦托起臀部,然后按下去,重重地一坐到底的時候,默爾絲總算“唔”地悶哼一聲。

    她的腰暫時使不上力,飛坦沒有扶住她,于是她趴在飛坦的肩膀上繼續喘氣。

    “默爾?!憋w坦撥開她被汗沾濕了粘在脖子上的頭發,咬著她的耳朵說,“我早就知道你可以講話?!?/br>
    “……”

    “找回缺失之物的念能力……團長狩獵那個念能力的時候,我去幫忙了?!憋w坦的手掌摩挲著默爾絲的腰,“我答應了你那么多無理的要求,難道你不應該給我一點‘報酬’嗎?”

    握住默爾絲的腰,飛坦僅用胳膊的力量,將她捧起又按下去,就像她在主動吞吐飛坦的性器。

    “我要你叫我的名字。不用那該死的裝置?!憋w坦用力地掐住她的腰,加大手上的動作幅度,交合處濺出來的水滴打濕了他腿部之間的床單,“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想要隱藏能講話的事實?!?/br>
    “xxxxxxxxx”飛坦說了一句默爾絲聽不懂的話,那大概是飛坦在原著中使用大招時說的神秘語言,接下來的一句,他又換回了通用語,“我想聽你在床上叫我的名字?!?/br>
    一分鐘左右的沉默抽插。

    飛坦耐心耗盡,把默爾絲按倒在床上,抬起她的雙腿,將她的膝蓋壓到胸前,私處完全朝他打開,附近的肌膚已經被他撞得發紅。

    “……”默爾絲面露為難地看著他。

    “很難嗎?”飛坦一邊大力地抽插,一邊揉捏她花心,“我的名字很難嗎?你可以不用叫我‘飛坦’,直接叫我‘阿飛’,這很簡單吧?”

    “……”默爾絲張開嘴,無聲地高潮了。

    “很難嗎?”飛坦捏住她的下巴,“‘阿飛’這個名字很難嗎?比‘庫洛洛’,比‘俠客’還難念嗎?”

    “叫我‘阿飛’?!痹陲w坦近乎狂暴的沖擊下,還在高潮中顫抖的默爾絲發出瀕死般的輕聲呻吟。

    飛坦拉起她的腿,將她提離床單,站起來從上往下地干她,幾乎要把她整個人就此刺穿。

    腰部以下都懸于空中,身體在沖擊中不斷左右搖晃的默爾絲,眼神迷離,大量地喘氣,雙手下意識抓著床單,想要穩定住身形。

    飛坦的汗水順著胳膊、手背,流到默爾絲的大腿,他的呼吸也有些亂了,不過他感覺得到,默爾絲接近高潮了,于是他把默爾絲放回床上,降低速度,緩緩地研磨,“默爾絲,叫我‘阿飛’……我就允許你高潮?!?/br>
    “……”默爾絲的眼睛蒙著一層水霧,在飛坦不緊不慢的撞擊中抖出一滴淚,除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她終于發出了像樣的音節,“……ma……mama……”

    “……”聽清楚她叫的是什么內容以后,飛坦眼角抽搐。

    “媽……mama……”她嗚咽著。

    不管飛坦如何干她,她都只會一邊呻吟,一邊叫“mama”。

    她好像不會說別的詞。

    仔細想想,“mama”這個詞實際上是世界上最簡單的發音。

    “……”她的腦子確實有點問題。

    所以她既不會叫“俠客”,也不會叫“庫洛洛”或者“團長”,或者別的名字,至少目前為止,她只會叫“mama”。

    那么,她學會的第二個詞語能夠是“阿飛”嗎?將她按在地毯上抽插的時候,飛坦想。

    可惜他現在沒有足夠的時間教默爾絲叫他“阿飛”。

    飛坦扯掉避孕套的時候還沒射完,jingye灑得到處都是,而且床單上也有不少她流的水。飛坦索性轉移陣地,用放在床頭柜的紙巾擦掉自己性器上殘留的jingye后,就把默爾絲抱到地毯上,(在默爾絲的提醒下)戴好新的避孕套,繼續辦事。

    大概是因為飛坦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zuoai,他硬得很快。默爾絲好奇地摸了一會他胯骨上的蜘蛛紋身,他射完后的疲軟期就結束了,再度精神抖擻。

    他希望默爾絲給他來點口活,不出所料被拒絕了。

    想想也是,一個會在zuoai前要求刷牙洗澡有潔癖的女人,極大概率不會樂意舔男人的性器,因為男人排泄和生殖共用同一個器官。

    不同于“絲毫不存在罪惡感,干任何事情都理所當然”的庫洛洛,飛坦雖然也不存在罪惡感,但他比庫洛洛在男女情事上有更多的惡趣味心理。

    其證據是,當他聽到俠客回來的聲音,便干得更起勁了,直到俠客走到沒有關門的臥室門口,才停下來擋住默爾絲的身體,擺出“護食”的姿態。

    “玩得很開心么?”俠客斜倚門框,雙手抱臂,對著飛坦笑了起來,“門都忘了關?!?/br>
    他好像一條眼冒綠光的鬣狗。

    飛坦也對著俠客笑了起來,“你來得不是時候?!?/br>
    “不,我來得正是時候?!眰b客放下胳膊,低頭望向地毯上鋪開的銀白色,“請問,我可以加入嗎,默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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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話:

    看在飛坦身高叁級殘疾證的份上,以及對饃兒的偏愛,我就咬咬牙給小飛坦整個大碼設定了!想想飛坦和西索關系很差,身高也差很多(155cm和187cm),結果尺碼卻意外的是同一區間,這種設定還挺帶感哦,飛坦的角色魅力突然增加了!眼淚從嘴里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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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葷菜我盡力了,大量瞎編亂造,描寫時的用詞也亂七八糟。

    小說純屬虛構,僅用來腦內高潮,而不是當作學習教材,不要較真。不過體外射擊也可能導致懷孕是真的。

    如果想要了解更多科學知識,網絡很發達,一搜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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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小段子:《語言教學》(某古老笑話的改編版)

    俠客得到了一只會講人話的默爾貓貓,俠客教了很多遍,但貓只會說“mama”。

    有一天,俠客有事出門去了,過激的愛貓人士(?)飛坦拿著麻袋,闖進俠客家中,想要偷貓。

    默爾貓貓一見飛坦,就叫:“mama?!?/br>
    “我不是你媽!”飛坦糾正它,“阿飛!叫我‘阿飛’?!?/br>
    “mama?!?/br>
    “阿飛!”

    “mama?!?/br>
    “阿飛!”

    ……

    第二天,俠客回家,看到家里躺了一個口吐白沫的陌生人,他下意識地自言自語,“這家伙誰???!”

    “阿飛?!蹦瑺栘堌堈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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