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
和季佳澤通完電話后宋嬋才發現自己之前漏看了卓筱柔的消息:文藝部接了個臨時的活,速來幫忙,詳細明天說。 她點開附送在下方的文件,接收的過程中卓筱柔正好發來一句:終于肯回我了? 宋嬋打著字:戀愛,勿擾。 【聊天記錄】 大塊鋼鐵:把我送你生日禮物吐出來。 。:不要。 宋嬋看了看書柜架子上擺好的永生花束,無聲地笑了笑。 大塊鋼鐵:給你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明天幾點。 大塊鋼鐵:中午下課! 宋嬋捏了捏眉心,耐著性子看完那幾份策劃案匯總,回復了一句好之后,下床洗漱準備入睡。 從洗漱間出來時門旁邊堆了一堆新的禮物盒子,大概是江之遙叫人拿上來的,宋嬋看了一眼,沒太在意,再看了一遍季佳澤發來的生日郵件很快睡了。 中午她的課結束得比較晚,到文藝部辦公室的時候里面已經鬧成一片,不過主要是因為在討論這次活動到底以什么形式展開。 宋嬋握著一瓶酸奶在卓筱柔身旁的小椅子輕車熟路地坐下,文藝部部員已經和她混得很熟,笑著和她打招呼說要不要一會一起去吃午飯。 “打住,沒討論完誰都不準去吃午飯?!弊矿闳釋⑽募沓杉埻?,在桌上輕輕敲了幾下重申:“我們剛剛討論怎么闡釋華燈初上這個主題,一部分的人建議還是按照之前一樣采用晚會形式,不過這次放在規模小的演播廳弄實時轉播;另一部分的人覺得可以把活動做得精簡些,可以結合放孔明燈的形式,讓校內的大家都有實在的參與感?!彼f到這里的時候看向周彌音,后者連忙點了頭。 宋嬋這才抬頭看了坐在桌對面的部員們,每個人神情各異,多數聽到后一種想法的時候毫不掩飾地流露出自己的不認可甚至鄙夷。 “先不說這個形式太過于單一,后期的清掃整理又由誰來負責呢?近百盞孔明燈放出去,要花多少時間回收回來?” “對的,我也不支持這個方案?!绷硗庖粋€部員接過話來:“這次合作方搞環保理念,我們這么一弄,倒是本末倒置違背初衷了?!?/br> 卓筱柔皺著眉聽了一圈想法,狀似神色猶豫地沉思起來。 宋嬋在這場討論中不好插話,她翻著手里的畫冊,感覺到空氣中有些尷尬僵硬的氛圍,最終還是抬頭問:“我看好像都聽到的是反對的想法,不如聽聽這個方案的提出者或者支持者怎么想?” 卓筱柔點點頭。 周彌音找到闡述自己觀點的機會后,很快邏輯嚴謹地就方案的可行性條理清晰地分析起來:“首先,提出這個方案主要是從兩個方面考量的,圍繞成本兩個字?!?/br> “一是經費成本,轉播班組時薪、舞美搭建等各種開銷在前一種我們部門比較常采用的方案中是比占相當一部分數值的。而上周的財務上報表顯示,文藝部這學期在前幾次活動承辦中已經消耗不少部門經費,加上這次與合作方拉到的贊助款到期末的時候很可能達不到收支平衡的要求,甚至還有可能出現赤字情況?!敝軓浺魪膽牙镂募谐槌鲆粡圓4紙輕輕放在桌上:“這是我做的第一種方案支出預估,參考的是去年與之同等規模的“青衣紙鳶”的戲曲活動,請大家過目?!?/br> “二是時間成本,臨近期末月,各位部員以及演員、觀眾的時間也極有可能無法達到方案目標預期,不僅可能在舞臺質量上不如人意,晚會占座率也有可能不滿足與合作方簽訂合同中的要求——盡可能宣傳到學生個人,宣傳面要廣?!敝軓浺衾潇o卻又快速地分析利弊。 部員們傳閱了那份預算表,有的人很快提出自己的疑慮:“那剛剛說到的回收問題怎么解決?” “關于這個問題,既然合作方講究環保理念,我們可以換種思路,在活動中采用環保阻燃紙料制作燈身,并且采用控制中極少量的固體酒精,將燃放地點選在cao場,用提前的實驗計算保證它們在飛出校園之前降落,這樣也能姣好規避山火的發生?!?/br> “太理想了?!庇腥嘶貜偷?。 沒人能保證所有的孔明燈都掉落在校園。 “或者用另一種方案呢,用燈芯替代火焰,這樣也可以做出同樣的效果?!敝軓浺粲盅a充道。 卓筱柔聽了后想了想,最終說道:“其實你自己也提到了這個方案的不穩定性,我不得不說在創意和成本上這個方案確實更勝一籌,但風險與不可預知性也是相對上升的?!?/br> 周彌音認可地點了點頭。 “這樣吧,兩份方案都先放我這里,我都拿去學校審核,哪個方案通過了用哪個?!弊矿闳崂潇o地安排道:“今天的會就開到這里,方案大家都做得很好,快回去吃飯午休吧?!?/br> 部員們紛紛收好了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部長,你們不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嗎?” “不用了,你們先去吧,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br> “那部長再見?!?/br> “部長再見——” 最后活動室里只剩下宋嬋和卓筱柔兩個人坐在桌前繼續看著桌上放著的方案。 “嘖?!彪y得認真工作的卓筱柔也不禁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宋嬋從方案里抬起眼,看向她。 “這個活動本來就是部員弄來的爛攤子,我也打算隨她糊弄過去可以了,期末也沒多少人看,對部門影響并不大?!弊矿闳岱鲱~,繼續說道:“這個小孩怎么這么板正,我說每個人交一份方案給我,結果一晚上給我做出一個比人家預先準備還要完整的出來,這讓那些寫50個字草草了事的情何以堪?” “不是挺好么?”宋嬋笑道:“我覺得挺有意思的,想法很好。不過那些人說的有一點很對,她整個人都太理想化了?!?/br> “交到學校那邊過的肯定是第一種方案,關系內定了的東西我還真不能插手去管?!弊矿闳釘偭藬偸郑骸霸趺凑f,有點愧疚,但好在后來司熏那邊插手了她的事,我倒是不用這么cao心她在部門里受到欺負的問題了?!?/br> “司熏?”宋嬋挑眉,像是并不理解為什么那個冷若冰霜的學生會主席會插手一些對他來說無關緊要的事。 “你忘了之前的論壇了嗎?”卓筱柔趴在桌上休息了會,半睜著眼睛看她。 “那不是一看就是有心人在造謠?這些曖昧的帖子我之前不也讓人刪了不少么?能證明得了什么?!彼螊群孟癫⒉辉谝庹搲氖拢骸八狙瑤退隙ㄊ怯衅渌虻?,你真的不知道內情?” 卓筱柔搖搖頭:“真不知道,我平時也和主席講不上幾句話啊……我倒是覺得你挺怪的,怎么,談個戀愛變這么八卦了?之前也沒見過你這么關心過我的部員?!?/br> “倒也不是?!彼螊容p描淡寫地略過,看向桌上那份寫得認真精細的策劃方案,又補充道:“可能是因為,她給人的感覺,挺舒服的?!?/br> 從活動室出來后,周彌音避開結對下樓的喧鬧人群,繞了一圈最終溜去了主席辦公室。 正如她所料,現在陸向珩正在辦公室里處理資料。 她往另一側一瞟,司熏的位置上并沒有人——應該是去午休了。 整個辦公室只有陸向珩一個人。 “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陸向珩低著頭還在打著字,卻已經注意到她了。 周彌音這才側身進來關好門,輕手輕腳地走到他的座椅旁看他處理工作。 她的手順勢搭在他座椅的扶手上,和他的距離近而曖昧,但眼神卻很干凈,看起來并不是像故意這么做的。 陸向珩忙中又不禁無奈地想:她真的對他永遠不知道保持安全距離。 但看在她的實際行為很安分的份上,他并沒有管她。 周彌音只是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工作,有的時候還會請教一些寫正式文件的問題,讓陸向珩以為她轉性,準備努力攻克事業難關。 很快,就在周彌音伸手去拿紙巾準備擦掉桌上水漬的時候,桌緣的筆被她不小心碰掉了。 陸向珩瞥了一眼,那是他剛給綠植澆水時不小心灑出的一些純凈水。 他正要伸手去撿的時候,周彌音已經俯下身去,在他那塊區域很小鋪著地毯的桌底開始摸索起來。 這種姿勢像什么話,陸向珩剛想讓她站起來時,她已經鉆進桌洞里,從他的視角只能看見她露出的一截細腰還有被灰色校裙包裹很好的曲線。 “你……”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彌音就嚇得在桌底撞到了頭。 “嘶——”她吸了一口涼氣。 他剛想去檢查撞得怎么樣時,被破門而入的聲音給止住了動作。 來人像是很著急,見里面沒有回答就直接開門進來了。 體育部副部長,平行班的女生,平時不怎么有交集,陸向珩腦內很快過了一遍信息。 看見陸向珩在,她松了一口氣說:“幸好有陸主席在,要不然我還得去男寢找司熏主席起來給我開電腦……” 她看著陸向珩有些不解的表情又補充道:“是這樣的,今天中午我需要整理出下周的部內文件。我們部門電腦內存好像壞了,部長說可以找陸主席你借用電腦,其他電腦上文件沒備份?!?/br> 說著她就要往前走,想要過來“借一借”電腦。 “嗯,你用旁邊那臺就好?!标懴蜱窈芸旎貜偷?。 “陸主席你現在要用電腦嗎?” “嗯,那臺電腦沒有密碼,你需要什么文件我傳你郵箱?!?/br> “好吧?!备辈块L有些遲疑地收回腳步,轉身走向司熏的位置上啟動了電腦。 陸向珩暗自松了一口氣,低頭一看,周彌音已經悄悄轉過身來睜著那雙大眼睛看他,手里還拿著那只被她碰落在地白色鋼筆。 …… 肯定不能被發現這里還藏了個人,陸向珩看了一眼正在搗鼓開機的副部長,默默推了推眼鏡,不動聲色地伸出另一只手到桌下去接筆。 手上傳來溫熱的觸感,陸向珩低頭一看,周彌音乖乖地把手搭在了上面,而她的表情就好像在問他:我這樣做得不對嗎? 陸向珩一口氣梗在喉嚨,無從發作,輕輕地晃了晃手,想讓她把筆遞過來。 “陸主席,我開好機了,您把文件發給我吧,這周體育部的紀要與活動記錄就好?!备辈块L側頭過來看他。 “嗯,發你們部門郵箱可以嗎?!标懴蜱駵睾偷貑?,余光看見周彌音開始玩起他的手來,眉心忍不住跳了跳。 “或者陸主席你加我一個微信,微信上發我也可以?!备辈块L補充道。 “嗯……已經發到你們部門郵箱了,你看看收到沒有?!?/br> 副部長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小小的失望:“哦好,稍等我看看……收到了,謝謝主席,請問我可以在這里處理完文件再回去嗎?” 陸向珩伸手摸到周彌音臉上,掐了掐她的側頰,隨后回道:“嗯,可以?!?/br> “謝謝主席——”副部長聽起來心情又好了許多。 隔著一層寬屏的電腦屏幕,副部長看不見他的大部分動作,陸向珩低頭看到周彌音對他做著口型:“謝、謝、主、席——”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再作嘴型說話。 周彌音不讓,仰頭也要繼續再說一句“謝謝主席”。 俯視的視角特別清晰,能看見她張開嘴,露出里面粉色的舌頭,一張一合,時隱時現,而這種朦朧最是要命。 她的嘴唇很濕潤,是難得一見的水粉色。 也就是一瞬間的心念一動,陸向珩伸出手指蹭了蹭她的嘴角,對方得了乖還不依不饒,捕捉著他的手指用嘴含了進去。 濕濕熱熱的。 還要用舌頭去舔,弄得他手連著心里都跟著癢癢的。 那邊桌上傳來鍵盤與鼠標碰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遠沒有她含著他手指時這么纏綿綣長。 地面上雖然鋪了較為厚實的地毯,但長時間的跪姿并不好受,周彌音用手搭在他的膝蓋上,借力將頭趴在他的大腿之間。 “主席,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工作了?”副部長適時打斷了他對她的制止。 周彌音鉆了空擋,臉就輕輕靠在他的大腿內側,呼出的氣感覺能弄濕他的褲料。 “沒有?!标懴蜱癯槭殖鰜?,不動聲響地用濕巾擦干手指后重新開始處理電腦上的文件。 那邊也好像也放下心來,繼續敲擊著鍵盤。 認真工作的人在認真工作,想搗亂的人在盤算壞心思。 陸向珩無奈地停下cao縱鍵盤的手,低頭用口型說:“不要鬧?!?/br> 周彌音伸手去解他的褲子,怕弄出聲響,拉了半天才將拉鏈拉下一半,看清楚陸向珩說了什么,但還是執意繼續伸手解他褲子。 陸向珩伸出一只手把她的雙手圈在手里,不再分心,繼續看電腦上的文件。 腿間又產生異動,他低頭一瞥——她在用嘴去扯他的褲鏈。 因為已經拉下來一半,所以扯得比較輕松。 校服西褲的紐扣被扯開,拉鏈對著她的臉而大敞,露出里面霧灰色的內褲。 周彌音還想亂動,下一秒就被陸向珩一手捏住了后頸。 “不要亂動?!彼蛔忠痪涞貙χ每谛驼f道。 她抬著頭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他,像極一只破壞了昂貴家居后被抓個現行的小貓,有那么一瞬間,陸向珩幾乎就要松開制住她的手了。 因為那個眼神太容易讓人忘記她剛剛親自動手動腳做的一切,無辜單純得就像她真的只是跪著去找掉下去的筆,而他才是逼著她用嘴含著他褲鏈的罪魁禍首。 陸向珩深吸了一口氣,一時忘了這個不算寬闊的房間里還有一個無關人士的存在。 副部長狐疑地抬起頭,透過那副黑框眼鏡,透過那層銀色的電腦背部妄圖看清她所暗自仰慕的副主席是為了什么原因而呼吸紊亂。 可那雙矜貴好看的手又隱約在電腦主屏下有規律地敲擊著鍵盤,儼然認真工作的姿態。 她只好放棄攀談的想法,一邊繼續悄悄觀察隔著不遠在桌前工作的陸向珩,一邊做著手中其實不必今天中午完成的工作。 她不知道的是她所傾慕的副主席身下跪伏著一個好看的少女。 他的上半身整潔得一絲不茍,下半身卻風流敞露,隱藏在桌面之下與周彌音眼前。 那聲異常的呼吸在安靜的空間里太容易暴露,陸向珩不得不將手重新放回鍵盤上,按照之前的打字頻率敲擊。 匍伏在他膝旁的周彌音很快湊了上去,隔著一層內褲舔他。 陸向珩不由得后脊一抽,但依舊沒辦法停下手里的動作,異常的反應與動作幅度變化不應該同時發生,如若要讓那個對他留有觀察心思的鄰座女生減少疑慮,此時他的手應該有條不紊地輸入文字數據,然后再用鼠標精確點擊。 清晰的思路指引他繼續手上的工作,但更多的是被身下的觸感而引誘蠱惑。 這是他已經連續ctrl c四五次,用鍵盤輸入自己的名字拼音第六次了,他放慢頻率點擊了幾下鼠標,努力偽裝出瀏覽文件的假象。 她很過分,用靈活的舌頭裹住他暫且柔軟的柱身,很快就讓它硬挺起來,就像朋友之間彼此熟悉。 更過分的是,因為想扯他內褲他不讓,她便支起身子想從內褲上緣往里舔,差點從桌面露出半個腦袋。 他不動聲色地把她壓下去,和她對視,兩個人都沒有做口型,但他能看出來她的眼神就是在說:不讓我脫的話,我就站起來出去和她打招呼。 陸向珩的手停滯的時間有些長了,他反應過來后,從一旁的書夾中拿出根本沒寫過的物理練習冊,掏出另一只鋼筆開始演算起來。 周彌音興高采烈地輕輕扯下他的內褲,讓被束縛已久的性器跳脫出來,兩只手握著,濕潤的嘴唇將它含了進去。 陸向珩手中的筆在練習冊上劃出重重的一道字痕,紙面戳破的聲音微乎其微,就像腦中理智的弦一般一崩就掉。 他的指節用力著握住筆端,繼續寫著那道簡單的光學題,但字母和數字漸漸融合成一塊,他的演算也越來越潦草,甚至套用錯公式推導語句顛亂,最后已經完全按照腦子里想到什么就寫什么。 陸向珩甚至不敢低頭去看她,以免她又變本加厲做出一些在危機邊緣試探的行為。 果不其然,她甚至因為覺得他的反應太過平靜,輕輕吮了一口他的頂端。 陸向珩的筆墜落在練習冊上,筆尖濺出的墨水呈現放射的形狀,暈出小團墨跡。 他有些用力地收起那本物理練習冊,帶有一些被玩弄的慍怒,將電腦關機。 一同看向他的不止一直悄悄觀察他的副部長,還有嘴里含著他的周彌音。 他很快用著平靜的聲音問道:“體育部的工作做完了嗎?” 副部長很快反應過來是在逐客了,她也識趣地不再耽擱,很懂事地回道:“剛好完成,謝謝主席借我電腦和備份文件,時候不早,那我先告辭了?!?/br> 私立的學生比同齡人更懂得審時度勢,她看出陸向珩的異常,心中卻不知是該憂該喜,畢竟有她在竟會對他造成這么大的影響,但他好像又對她并沒有很好的忍耐度。 也許這位春風和煦的副主席是會和女孩子單獨相處時害羞的類型。副部長回想起他緊張又拼命遏制忍耐的那雙手上的細微動作,在關上門后最終得出這樣的結論。 門合上后,周彌音看著終于可以正大光明俯瞰審視她的陸向珩,油然而生一種心虛和緊張。 “好吃么?”他問,不再掩蓋嗓音的沙啞。 她終于舍得吐出來,慢吞吞地回他一句:“有點苦?!?/br> “你有沒有帶?!?/br> “沒……”周彌音總覺得下一秒就要被收拾了,訥訥地回。 他們兩個可能說的不是同一個東西,但陸向珩暫時不想去管。 “嗯……先去把門反鎖了?!彼蚝笱鎏稍谄べ|的靠椅上,眼睛微閉。 周彌音從地毯上爬起來的時候覺得膝蓋有些疼,低頭一看果然被磨紅了,但沒敢出聲,只按照吩咐乖乖把門反鎖上,重新回到陸向珩身旁的時候還有些抑制不住的忐忑。 別人藝高膽大,而她色膽包天。 陸向珩已經穿好內褲拉好拉鏈,像是在遷就那鼓鼓囊囊的一團,西褲紐扣還敞開著。 他起身把她籠罩在柜門前,低聲在她耳邊說:“去椅子上坐好?!?/br> 像是不容遲緩的命令。 周彌音小心翼翼地在扶椅上坐下后,看見陸向珩從她剛剛身后的柜門里找出幾塊獎牌。 他稍微對比了一下長度,選了兩塊過來。 他把絲滑的掛繩纏在她的手腕上,隨即綁在椅子的扶手固定好,金色的獎牌垂落懸空,時不時與座椅金屬的部分撞擊,發出碰撞的清脆響聲。 她好像后知后覺陸向珩不是不想和她計較,而是完完全全的睚眥必報,他也要讓她感受一下不久之前他在這張椅子上動彈不得的經歷。 他單膝跪在椅子前,脫掉她的皮鞋,露出白色的棉襪,又順著腿線向上,抬起她的屁股,連帶著安全褲扯下里面的內褲。 周彌音喉嚨滾動著,細薄的汗珠在額前溢出,她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下一秒,陸向珩用手抬起她的雙腿,讓她對他敞開脆弱的腿心和有些濕潤的xue。 他把腦袋湊近的時候,周彌音掙扎著身體,扶椅晃動,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響,像是被囚禁的罪犯手上的鎖鏈。 濕漉漉的吻印在她的腿心,她的后頸仰出一個好看的弧度,膝窩被他握在手里,被迫打開羞恥的角度。 他伸出舌頭舔上了花心,周彌音忍不住悶哼出聲,隨即開始求他:“我錯了陸向珩,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不舔了不舔了我上午還沒去過廁所……” 他把她的話置若罔聞,用舌頭挑開花瓣,戳刺著花心。 略顯粗糲但又濕滑的觸感讓她顫抖著腿根,周彌音嗚嗚哭叫,一遍又一遍重復地說再也不敢了。 但剛剛險些在別人面前被生理羞辱的是誰呢?他絕無原諒她的理由。 舌面刺激著她的敏感處,最后在她哀求地說著“求求你”的時候將嘴整個含了上去,包裹住最柔軟脆弱的花蕊,像她之前做的那樣吮吸著。 “啊……不要,求你,嗚嗚陸向珩我求求你,別吸……我受不了,我會尿出來的我求你……”周彌音已經小聲啜泣起來,再也不見之前桌底調戲他的姿態,她的手背向上抬起,卻被綢帶綁在扶手上,甚至掙扎出幾道淡淡的痕跡,像是忍耐到了極點卻依然禁錮的枷鎖。 她低頭蜷起身,以此緩解下身帶來的快慰與刺激,但他卻好像知道如何怎么折磨她最事半功倍,總在她逐漸熟悉某種攻勢后又換另一種侵略模式,或頂弄或輕抿,吸吮則在她聲音低落幾近斷續時集中使用,全然不顧她可憐巴巴的威脅:“再這樣我真的要尿進你嘴里了?!?/br> 但自尊心強的她又怎么會任由這種事發生。 她嘴上這么說,卻只能一面忍耐被刺激的尿意,一面承受舔xue的滅頂快感。 身子一半地獄一半天堂般浸泡著拉扯。 “我真的錯了……”她的眼淚墜落在她的裙面。 “錯在哪里?!标懴蜱窠K于從她的裙底抬頭,像是給她重新贖過的機會。 “我該隨身帶套的?!敝軓浺舻穆曇粢驗橐种频目藓岸兊蒙硢∑饋?,但這也沒辦法掩飾她話語的劣性。 陸向珩定著看了她好一會,最終松開她的手腕,給她穿上內褲,扣好皮鞋帶,將她收拾得一切如初后,才允許道:“去廁所吧?!?/br>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會,此刻她又開始哭了起來。 “我……怕我走著走著尿出來,嗚……我真的憋不住了?!?/b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