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
周末的約會無疑是成功的,周天晚上補的作業也是真實的。 宋嬋在床上趴著寫化學卷子,季佳澤跪在床邊準備生物課前匯報,燈光調了暖洋洋的,氣氛異常和諧。 她一邊寫著解,一邊調了音響,調了電臺來聽。 “這學期好忙?!彼螊扔霉P帽點了點下巴,和正在電腦屏幕前敲字的季佳澤說。 “嗯……活動好多,我們班總是熱衷這些,忙都忙不過來?!北热缯f這個周末組織的某某同學的生日派對他就給翹了。 宋嬋放下寫得差不多的化學卷子,她留了道題準備空著,然后就湊到季佳澤邊上看他打字。 “唔……”宋嬋盯著屏幕看了一下,實在是覺得有些痛恨再看到有關理科的東西。自從她失憶之后理綜水平直線下滑,雖然請了特別的家教來補課,但是經不住實驗班日新月異的成績排名競爭。 “怎么了?”季佳澤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眼底反射出屏幕冷白的光,語氣又懶又溫柔。 “我要和你坦白一件事?!彼螊瓤粗麑D片對準在中心線上,說道。 “嗯?什么事?!奔炯褲商ь^看了她一眼,點了保存,合上了手里的電腦。 “嗯……”宋嬋沉吟了一會,把季佳澤倦意都嚇醒了一些。 然后她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又緩慢地說:“季佳澤。你。是。豬?!?/br> 季佳澤:“?” 宋嬋捧著肚子往后倒在床上笑。 季佳澤無語著把電源接上,然后跟著她一起滾上了床。 他摟住她的腰,臉貼在她的后腦勺問她笑什么。 “因為你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哈哈哈哈就是很好笑哈哈?!彼螊阮澏吨碥|在笑。 “不準笑了你,打住,迅速打住?!奔炯褲赡罅四笏难?。 她開始掙扎起來,不讓他對她動手動腳:“我就要笑哈哈哈,你的表情呆死了哈哈?!彼螊扔X得自己可能有一些精神紊亂和笑覺神經失常,可能是那個出題刁鉆的化學作業讓她都不正常了。 季佳澤也跟著笑了起來,他扯出一個溫和的笑,惡狠狠地附在耳邊給她下最后的通牒:“再笑就cao死你?!?/br> “哈哈哈哈哈哈——” “……” “誒你別動手動腳,干嘛呢你?!?/br> “干嘛扯人家衣服啊,流氓啊——” “我錯了我錯了,好哥哥,原諒我,我下次還犯?!?/br> “啊——我真的錯了嗚——下次不犯,下次不犯,我剛說錯了?!?/br> 散亂的衣衫、團狀的被褥被踢下床,然后是掉落的蕾絲內衣,接續塑料包裝撕開的聲音,燈被留到只剩下一個壁燈晃動著床頭柜面上映出的身影。 她的話越來越少,短句、短語、詞、字,接著就是令人臉紅心跳的擬聲詞。 被撞出床沿的呻吟和求饒縈繞整個房間,伸出床緣的手纖弱無力,時而顫抖時而卷曲,或是急轉直下去把平整的床單攥皺。 好看的小腿弧線會在空中打出一個漂亮的半弧,腳背繃直得像盡職的芭蕾舞者。 床單被浸濕,被汗液、淚水,被整個從愛河里剛打撈出來的愛侶,濕噠噠地吸著不停滴落噴濺出來的清楚與渾濁。 影子姿勢變了。 狼首貼在幼兔絨毛交覆之下的纖弱脖頸,整個身影籠罩在茸茸兔的上方。 墜著的乳被利爪溫柔又殘酷地揉捏著,晃蕩出躍動的影。 然后就是一根粗長的棍不停地隱沒在幼兔股間,猙獰地抽插正如捕食中的迅捷,可以比喻成橡木桶的酒塞,每次拔出都會有迸濺出來的酒液,而每次插入的時候兔子都會應激地抖著身子,像是舒服壞了。 可憐的小家伙,在即將被吃抹干凈的現狀前無能地仰著圓圓的腦袋哭嚎悲鳴。 每次膝行想要逃離的時候,都會被他拽著大腿拖回來繼續壓在身下鞭笞。 可她不聽話,從來不是個省心小兔子,幾番逃脫后,冷血的狼崽會折住她的后腿纏在自己的腰上,讓她不得不用前肢支撐著身體的平衡。 屁股向上翹的可惡弧度顯然滿足了狼的需求,他猛烈地深入,沖撞得小兔控制不住嘴邊流出涎水,下身的生殖結構就這么完全被一個外來物種給摧毀破壞。 從此之后她再也無法承受任何一個同類亦或是除他以外任何降落在她身上的性交,她的生殖腔被穿出他的形狀大小,隔離的閡膜被他硬生生頂破,然后在里面成結,卡死在zigong里。 yinjing漲大再也無法拔出,和她的內壁就如親生骨rou一般緊密接合在一起。 然后他長久地射精。猛烈、粗魯、蠻橫無理。 讓她脆弱的小腹鼓出色情的弧度,就如同假孕一般。 不,這可不行,要是真的懷孕狼就再也無法對她施加如此粗暴的性愛,他不允許有任何一種激素能夠阻擋他進入她的體內。 所有的東西都被薄如蟬翼的腸衣接住。 欲求不滿的兔會再次向他敞開大腿,而他隨時需要準備著滿足與迎合嬌妻的性癖。 他還不知道,原來她有被強迫的臆想和對被他制于身下的焦渴。 他的寶貝什么時候安全感這么低了。 季佳澤在她熟睡后溫柔親吻了她的眼睛。 犬收起從不在她面前外露的獠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