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就嘗嘗味,不會摸你N也不會C你B
秦驍言是第二天下午的飛機。 黎阮看著他發來的航班信息,跟他說她明天過去機場接他。 下午她也沒在慕家逗留太久,給慕昱霖批改了作文,簡單地跟他講解了下寫這類作文的思路,給他留了點作業,就回了傅家。 她跟傅奶奶說了,明天她大學里的好友要過來旅游,她要去機場接人。 傅奶奶熱心地問她,要不要叫她朋友過來住家里,方便些。 黎阮怎么敢?擺手說,她朋友比較害羞,會不好意思,而且出去玩,住外面的酒店也會比較方便。 聽她這么說,傅奶奶也不強求,又問她錢夠不夠?讓她出去逛逛也好,暑期都過去一半了,一直悶在家里也不好。 黎阮抱著傅奶奶的胳膊撒嬌,說錢夠的,還問奶奶哪些值得去逛的,讓奶奶給她提提意見。 雖然在傅家生活的這段日子,在傅寒時的陰影下,她過得不是很好,但對于錢這方面,傅家卻是從沒虧待過她。 傅爸爸覺得女兒要富養,每個月都叫秘書往她卡上打一筆數額不低的零花錢。 后面傅寒時接手公司也一樣,甚至往她賬戶上打的錢比傅爸爸那個時候還要多上一倍。 她自己的開銷不大,那些錢她都沒怎么動過。 晚上,黎阮剛洗完澡出來,頭發還沒擦干呢,就聽到手機消息的提示音。 她邊擦著頭發邊走過去,拿著手機點開了那條消息,是江燁發來的,照片里是她前些天逛書店買的那本繪本。 她后面的確是發現了那本書不見了,就是也沒去找,只是沒曾想是落他車上了。 她手指滑動著,下面緊接著又蹦出來一條消息,叫她出去拿。 黎阮不想出去,同他說,放門口就好,她明天會拿的。 江燁也不意外她會推脫,只哼笑著地回她說,她不出來拿,他就喊門了。 他每次都能精準地踩到她的死x,別說樓下爺爺奶奶都睡了,他這一嗓門,會有多大震撼的效果。 他打小那個德行,要真讓他喊,他也做得出來。 跟混世魔王一樣。 黎阮不高興地回了兩個字,讓他等著。 然后用毛巾把濕發擦了個半g,又在睡裙外裹了件披肩,把自己裹嚴實了才下樓出去外面。 他那輛路虎車就大剌剌地停在大門外,駕駛室的車窗開著,男人修長好看的大手搭在車窗上,遠遠看過去,指間燃著一抹猩紅。 黎阮小跑著出去,迎著男人深邃的目光走到車旁,溫軟地叫他,江哥哥。 江燁打量著她,目光從她裹在身上的披肩滑過,徐徐地吐出煙圈,“裹這么嚴實,怕哥哥吃了你???” 黎阮在心底翻他白眼,面上卻是不敢惹他,依舊是笑yingying的,“江哥哥,我來拿我的書?!?/br> “嗯,在后座,自己拿?!苯瓱钭旖菕熘?,難得的沒有為難她。 黎阮松了口氣,過去拉后座的車門,車里的光線很暗,只有中控臺那邊散出微弱的光,她一下子看不大清。 身體探進后座,摸索了半天,連著前面男人打開車門下車的聲音都沒注意到。 她在座椅下面看到書,大半個身子都探了進去,江燁看著她因為姿勢的關系,掀起幾公分的睡裙下那白皙細膩的大腿,眸色暗了暗。 他喉結滾動著,伸手過去在她腿上rou了一把,不等她反應,直接捏起她的細腿,將她整個塞進了車里面去。 黎阮驚呼,有些被嚇到,還沒坐起身來,原本站在外面的男人也擠了進來。 她本能的想跑,抬手想去拉車門,身體卻被男人整個撈了過去,他扣著她的軟腰,把她帶到大腿上,一張堅毅的臉就埋在她的脖頸處來回的輕蹭。 “擦了什么香水?身上怎么這么香?” 車內的氣氛有些曖昧又微妙,黎阮不自在地想要起來,敷衍地說,“沒擦,是沐浴乳的味道,你別這樣,放開我……” “小騙子?!苯瓱钤谒砗笥鋹偟氐托?,“沐浴乳可沒這么香,讓哥哥再聞聞……” 他臉埋在她的頸間聞聞嗅嗅了好一會兒,才吮著她的耳垂說,“還是香,你是不是擦了什么的香水?怎么就把哥哥迷得五迷三道的?!?/br> 黎阮躲了一下,不想理他的諢話,只是叫他放開自己。 “阮阮,哥哥的小兄弟一聞到你身上的味就腫,你是不是給它下藥了?”江燁捏過她的下巴,把她的臉頰轉過來,薄唇親她瓊鼻。 黎阮聽他越說越離譜,有些惱地戳他結實的胸膛,“它應該是病了,你還是找個時間去醫院看看吧!可千萬別諱疾忌醫?!?/br> 聞言,江燁喉嚨里發出一陣悶笑,手指撫她的唇,“你這張嘴可真是要咬死哥哥了,下面的嘴會咬人不說,上面這張嘴也這么利。來,讓哥哥嘗嘗你小嘴甜不甜?!?/br> 黎阮在他的快要親過來的時候側開了臉,他的吻只落在了她的側臉上,江燁尋著她的唇追過去,“哥哥就嘗嘗味,不會摸你N也不會插你比的?!?/br> “騙人!”黎阮推他,不肯給他親,“你前幾次也這樣騙我!” “誰讓你好騙?”江燁捏她的臉,動作強硬地湊過去,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阮阮,哥哥的小兄弟想你想得厲害,這么久沒見,你的小meimei想它了沒?” “想誰都不會想你!”黎阮被他的下流話惹得臉紅,躲他灼熱的視線,“我明天還有事呢,你別鬧我!” 江燁顯然不信她的說辭,含著她的下唇輕吮,嗓音在夜色里格外的撩人,“哥哥的事也很重要,阮阮,你再不幫幫哥哥的d,真要憋死了?!?/br> “你去找別的女人呀!”黎阮不買賬,他鬧起來也兇,上次被傅寒時看到她胸前的斑駁就讓她吃了苦頭。 更何況她明天還要去接秦驍言的,只會讓她覺得罪惡。 江燁身體僵了一下,意識到她這話的嚴重X,抬起她的臉,直直地看她,“阮,你把哥哥當什么人了?” 視線在適應昏暗環境后,倒是能看清男人那張臉,她有些不自然地躲閃他的目光,“還能是什么人?哥哥你自己不清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