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把給他捏斷了 しǎǒys.#269;ǒ㎡
才早上八點,黎阮人還沒清醒,就被傅寒時從床上抱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就聽他在耳邊威脅她,再不醒就把德魯斯叫過來。 嚇得黎阮一個哆嗦,瞬間清醒了許多。 傅寒時是個變態,在后院養了一只很大的藏獒,叫德魯斯,還差點咬了她,雖然最后被他叫停,也足夠給她留下很大的心理陰影了。 看她醒了,傅寒時就將她放在洗漱臺前,丟下一句“弄完了就下來?!本碗x開了。 黎阮這才記起,自己昨晚答應了他陪他去公司的。 這幾年下來,隨著傅寒時進入傅氏,將傅氏的商業版圖擴大了兩倍不止,傅爸爸就逐漸地把權利放給了傅寒時,現在偌大的一個傅氏已經全權的交由傅寒時管理了。 黎阮簡單地洗漱完,挑了一條淺綠色的小裙子換上,長發隨意地扎了個高馬尾,就下樓了。 樓下傅爸爸,mama和傅寒時都在,黎阮乖巧地打了招呼,就乖乖地在mama的身邊坐下了。 黎清玥想起女兒回來之前問她傅寒時在不在家的事,笑著問向了對面的繼子,“阿時昨晚幾時回的?不是說要出差嗎?” 傅寒時淡淡地瞥了眼安靜喝粥的黎阮一眼,“計劃臨時有變?!?/br> 見繼子不愿多說,黎清玥點點頭也沒有再問,只是有些奇怪他今天怎么吃完早餐都不著急著出門。 后面,等黎阮吃完了,黎清玥這才明白過來,傅寒時是在等自己女兒。 見他們一塊出門,黎清玥有些奇怪地跟丈夫說起,“這倆孩子關系什么時候變那么好了?” 不怪她多想,自己女兒小時候還總跟她告狀這個哥哥欺負她,近些年大了,也沒見他們有多親。 這次女兒回來,還特意問她,傅寒時在不在家。 傅晉元只是笑她想太多,“這倆孩子關系好是好事,寒時帶阮阮去公司轉轉也好,大學畢業還是要回來咱家公司的?!?/br> 黎清玥點點頭,倒是把心底的那點不安給壓了下去。 另一邊,黎阮跟著傅寒時進了他辦公室,窩在沙發里,沒一會就有秘書給她送來零食和平板。 他新換了的總裁辦公室她還是第一次過來,跟傅爸爸用的時候風格差異很明顯。 現代化的裝修風格,低調中又顯得奢華,無一例外的就是壕。 其實她前些年會經常過來他這,背著家里,被他半脅迫地在他休息室的那張床上任他玩弄。 可能是她年紀小,哪怕他屢次強迫她,還是很難避免地對他產生了一定的依賴。 類似于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但她想借著高考的契機想脫離他的行為,到底還是觸怒了他的底限。 更別提那天還被他撞見同學聚會結束,有男同學跟她告白。 他氣紅了眼,用很骯臟的話羞辱她,也不聽她解釋,把她丟給他的幾個兄弟,任她怎么哭著求饒,他都只是冷眼看著。 是她惹怒他的代價,她受著了。 自此她跟他之間的關系也降到了冰點,上大學的寒暑假她甚至都不愿意回來。 哪怕回來了,被他壓在床上蹉磨時也跟個硬骨頭似的,不會說半句軟話。 黎阮支著下巴,回想起昨晚,其實大概只要她服個軟,她的結局都不會朝著昨晚那個夢發展吧。 至少昨晚的傅寒時還是好說話的。 他其實很忙,一個上午,黎阮窩在沙發里看劇,就見辦公室的門開開合合的,時不時地有員工進來跟他談工作上的事。 也完全顧不到她,黎阮樂得輕松,光著腳毫無形象地擱在茶幾上,一邊吃著小零食一邊盯著平板笑得樂不可支。 時不時的制造出點動靜,都沒瞧見那人有什么反應。 過了會兒,她自己也覺著無趣了。 換做往常其實并不會有那么多人進來跟傅寒時匯報工作,是員工群里秘書發了條消息。 說是傅總meimei在,有什么難搞的合同項目,都抓緊時間找傅總,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總所周知的,只要傅總的meimei在,在工作上一向嚴苛的傅總就會好說話很多。 只可惜,這兩年來就沒見過傅總meimei來公司了。 午餐是點的外賣,是黎阮喜歡的那家私廚,他們家的那道酸湯肥牛深得她心。 自從去了A大,她就再也沒嘗過有誰家的做有比他們家做的好吃。 她的吃相斯文,傅寒時放下碗筷的時候她還在吃,滿眼的都是那道酸湯肥牛,活像是只饞貓。 甚至連他的手摟上她細腰都沒發覺。 她的身子軟,瘦瘦小小的一只,細腰摸上去卻跟沒骨頭似的。 想著昨晚上她在自己身下撅著屁股搖晃著小腰的樣子,身體不禁有些隱隱發熱。 等她吃完,傅寒時掐起她的小腰,用力一提,將她整個抱到了自己腿上。 黎阮嚇了一跳,抬頭就對上了男人暗藏著欲色的深眸,那眼神跟像是要把她活剝了一樣。 她本能地撐著他的肩膀想起來,才挪動了下就被他重重地按了回去。 她的手也被他抓著按到了他胯間那團隆起的火熱上,她不肯給他揉,他就覆在她的手背上動作強硬地帶著她來回地揉。 感受著手心里越發脹大的那團炙熱,黎阮耳根子都紅透了,覺得他不要臉。 跟條隨處都能發情的公狗似的。 傅寒時把下巴擱在她單薄的肩頭,近距離地看著她頸間凝白的肌膚,往她耳邊吹著熱氣,“好好揉,剛才動靜那么大,還沒找你算賬呢!” 黎阮不想理他,但又怕他發瘋,不情不愿地給他揉,手指軟軟地包著那一大團,想一把給他捏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