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狼狽(h)
正當她思緒萬千,突然胸上傳來一股麻癢,孟衍光是揉捏玩弄這對胸乳還不夠,還要欺負前端的兩顆櫻桃小果,相較而言顯得粗糲的指腹磨蹭著柔軟嬌嫩的乳首,又轉了個彎回來繞著四周打圈,將安芷磨得喘息連連。 “不……不要弄那里……” 這人從前可做不來這些要耐著性子的活兒,瞧他熟稔輕柔的動作,安芷不禁心里埋怨孟衍如今倒是學會磨女人了。 “哪兒?”他似乎是覺得用手還不夠,于是低頭一口含住那顆充血的小果,連同乳rou都一同吃進了嘴里,用力吮吸著那可憐兮兮的乳尖,還不忘換到另一邊從下而上地舔舐,沒一會安芷便覺得下體由內而外地發熱瘙癢。 孟衍給足了耐心,在她的桃乳上流連反復,時隔七年,這對小果已經成熟飽滿待人采擷,吃進嘴里不僅給人一種一咬就碎的錯覺,還溢滿奶香的味道。 安芷咬唇,她害怕發出剛剛那樣的聲音來,讓她難堪丟人。 孟衍怎么不懂安芷的心思,他惡趣味地附耳過去,“你說出來,我便不弄了?!?/br> 她雖然面上沒有動搖,臉卻漸漸紅起來,連同夏日的溫度,變成粘膩的汗水化在面頰上。 雖說安芷身為苗疆人,不像中原女子提到床榻之事便會羞紅臉,除了今日吐了孟衍一身,她從未顯露過失態,更別提說那些令人羞恥臉紅的sao話。 孟衍流連那兩團雪白乳峰時,不忘抬眼去看安芷的表情,知道她還不肯順從自己,心里不知怎得燃起一股邪念,他要剝掉安芷的面具,卸下她的防備,讓她露出最原始的模樣。 “現在不叫了?”孟衍調笑,他有的是辦法。 男人沒有猶豫,掐住安芷的腿腕往上一抬,女人便不受控制地仰倒,隨著一聲輕叫,孟衍看到了娟裙深處他從未見過的秘林,他面無表情地伸手扯掉最后一塊遮羞布,那光潔柔嫩的兩瓣蚌rou便展現于眼前。 孟衍多少次從那醉生夢死的春夢中幡然醒來,都會無數次地想象真正看到安芷身體的時候,將會是什么情景。 只是安芷的離去,讓這個幻想成為了泡影,本以為會隨著時間飄散而去,不想卻越發深刻折磨,到最后已是深深烙印在了他這顆破碎的心上。 孟衍頓了頓,“安芷,倘若我不去王記醫館請人,你多久會出現?” 她被孟衍的這番話說得心虛,她不是不想來,而是不敢來,只能以這種委婉的方式出現在他的身邊,悄悄告訴孟衍,我在這。 燥熱灼人,身下的女子一身熱汗,烏黑青絲因沾染汗水而彎彎曲曲地黏在她的耳鬢,脖頸,肩膀,她睜著一雙水漣漣的杏眼,一如從前,生得一張與世隔絕的清冷面容,只是與多年前相較而言,多了幾分成熟女人該有的柔媚與溫潤。 孟衍一時間有種錯覺。 她不再是化不開的冰,而是一捂便融的雪。 兩人在這停頓中面面相覷,突然窗外天色漸沉,天邊卷來潑墨般的云彩,看樣子是要下暴雨。 “孟衍,你現在停下,我們之間還有余地,你若是不停下,你會后悔的……”安芷出聲,忽而外邊傳來一陣轟雷,雷光透過窗戶照得屋內忽明忽暗,這是她最后的掙扎。 “答非所問?!?/br> 孟衍討厭她總是避重就輕,躲開他一次又一次的問答,每次的回避都在考驗他的耐心,旁人自他打小就說他耐不住性子,唯有對待安芷,他能夠選擇小心翼翼地試探。 孟衍也再無廢話,不顧安芷底下那張小口是否滲出了足夠多的粘膩花液,掏出自己早已硬的充血的rou根,對準了那緊實逼仄的未知甬道。 “你說我會后悔,為何?因為你早就將身子給了其他男人?那我也不在乎,我并非是想擁有你,我只是想折磨你,讓你在我身邊贖罪罷了?!?/br> 忽而屋外暴雨傾盆而下,曾經令人厭煩的蟲鳴聲被淹沒在了大雨中,一同被淹沒的還有安芷因剛開苞而難以隱忍的痛呼。 盛開不久的梔子花被雨點打落在池塘水面,浮浮沉沉不知所向。 那粗壯guntang的roubang只沒進去一半,里面的層層媚rou便推著不讓進了,孟衍無暇低頭去看滴落在床單的一抹殷紅,只覺得自己似乎要被這濕潤窄緊的花xue給活活絞斷了。 怎么會這么緊? 他擰眉,卻對上安芷那雙黑黢黢的透亮雙眸,在陰沉的房屋內顯得尤為晃眼,她就這樣看著自己,一語不發。 許是看不起他用這種方式泄恨散怒,但那又怎樣,孟衍根本無需在意安芷的想法。 想到這里,他用手指去探,尋得那顆敏感小巧的rou核,開始輕輕揉弄按捏起來,安芷雖說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她輕輕顫抖的肩膀就告訴孟衍,就是這兒。 “你多久沒同男人做這事了?竟這么緊起來?!彼稚蟿幼鞑煌?,果然安芷在他的揉摁中身子一軟,底下泄出一股水來。 借著這及時雨,孟衍才得以進一步的推進,每每推進一寸,安芷的腿根便是一顫,直到整根roubang被那張小嘴吞的看不見了,安芷終于忍不住叫出了聲,仰起那天鵝般細長白皙的脖頸。 “痛……” 安芷將唇咬的死死的,連唇角何時破了皮滲出了血絲也不知。 那個不曾有東西到訪的密洞,就這樣被孟衍破了門關,長驅直入,他甚至沒有將花xue弄得足夠濕潤,便粗魯莽撞地將那東西插了進來。 安芷疼的小臉煞白。 “呵,你也會叫痛…… 孟衍眼尾赤紅,一邊是心中熊熊的怒意與恨意,一邊是被性欲和邪念滿足的身體,他體內好似有雙重的火焰燃燒著他的理智,非要把他燒的只剩一片灰燼才肯作罷。 他多少次在戰場上命懸一線,無數次想要放棄的時候,腦海中便出現了安芷的身影,終于在長久的廝殺戰斗中化為一股執念,讓他活了下來。 而這期間安芷從未打探過他的消息,他之所以和圣上請求出征西南,也是為了找她。 “你這點痛,同我當初比起來,算得了什么?” 孟衍掐緊安芷大腿,挺身抽插起來,全數將自己的怒意與怨恨傾泄在女人身上。 那根龐然巨物就這樣粗魯暴力地摧殘著女人脆rou嬌嫩的花宮,盡管借著一股一股流出的愛液,roubang的抽插已經變得順利許多,可這絲毫不能減緩安芷的疼痛。 男人的速度只增不減,在到達頂端后便忽然退出去,xuerou正重重回收時又被那根東西重新破開,安芷被頂的身體無力,唯有指甲深深嵌進孟衍結實的肩膀,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她痛,他也痛。 這種感覺讓安芷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的體內好似要燒起來了,每次孟衍插進來時都頂的她小腹脹痛,xue口被強行撐成roubang的大小,勉強地吃進這根怪物。 安芷喉間發出低低的嗚咽,“求你了,孟衍,我痛……我是第一次……” 孟衍忽然一滯,低頭去抹床上的液體,昏暗無光的環境下,他只借的屋外的光看清楚,手指間拉絲的粘稠花液中,確實混著嫣紅的血水。 男人忽然不知作何反應。 他弄疼安芷了。 內疚與自責一瞬間從心底翻卷上來,怪不得她會疼成這樣,孟衍喉結攢動,硬生生將身子里的邪火壓下去,到底還是從安芷身子里褪了出來。 花xue被撐的通紅,顫巍巍的xue口還未完全閉合,隱隱有撕裂的跡象。 “沒興致了?!?/br> 孟衍甩下這句話,順手解了安芷手上的綢繩,快速離開,而安芷還未從剛才的事情中恢復過來,一雙腿狼狽大開著,有氣無力地仰面躺在臥榻之上,呼吸急促。 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她無聲啜泣,盯著窗外的暴雨久久沒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