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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為什么要攻擊我?”杜薇也是被問得一臉懵逼。 “來這里這么久,你沒被動物襲擊過?”吳桓聲音都尖了幾分。 想到他當初只是想摘個果子就被猴群追了好久,簡直是一把辛酸淚。如果沒有遇到他月姐,他可能就沒了。 “沒有啊,我看它們都挺親人的嘛!”杜薇撓了撓頭,“可能跟我的異能有關?它們有時候受傷了還會主動找我來著?!?/br> 杜薇說完這句話,發現兩個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粗制濫造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地往下壓了壓葉子,希望沒有露點。 那什么,睡覺的時候誰會穿太多衣服呢?睡衣一被搶,她渾身上下就只剩一條小短褲了。 沈星月把自己衣兜里的東西轉移到背包中,將外衣脫下來遞給了她:“你先將就穿著吧,可能會有點小?!?/br> 這外套本來是為了防備游戲中各種環境帶的,除了可以用來防止蛇蟲鼠蟻,還能將一些像火機、小刀這樣的東西放在里邊,如果背包丟了也不至于什么都沒有。 不過沒想到最終用在了這種奇怪的事上。 她一直覺得自己170的身高在南方女性里足以傲視群雄,從小到大班里女孩子就她最高,沒想到真讓她遇到一個比她還要高的。 杜薇臉騰地一下紅了,接過衣服就往石頭后面走去:“謝謝啊?!?/br> 雖然沒有褲子,不過比她剛才的情況好太多了。 換好衣服的杜薇回來更是對沈星月的問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誰能想到剛才還在下邊跟野牛拼力量的女漢子,居然有一個如此軟妹屬性的治療異能呢? “真的絕了,想我從小就開始練武,進醫院的次數比你們去娛樂園的次數還要多,雖然我也不知道未來會干嘛,但我絕對不會學醫!結果居然給我來了這么個異能!上天待我不公!” “不是說練武的人身體都好,不容易進醫院嗎?”吳桓舉手提問。 “誰告訴你我是因為生病去的醫院了?我這是家傳的武術,可不是少年宮那種花架子,都是真招式!” 這姑娘真的很喜歡說話,如果不是地地道道的南方口音,沈星月覺得她可能跟自己的北方室友更合得來。 說了半天,總結起來就一句話:跟她爸、她哥、她弟對練的時候對方沒能收住手,因傷住院。 當然,她也不總是進去的那個一個,其他人在她手上也沒討到好。 想著這姑娘剛才跟牛拼力氣的壯舉,沈星月和吳桓都沒懷疑她的話。 “你這力氣天生就這么大的?”吳桓終于還是沒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 說實話,杜薇整個人基本上都是按著吳桓的審美長的,好看卻又不失英氣,而且身手還好。 可能是小學的時候他被校園霸凌,是他隔壁班的一個女孩子挺身而出,幫他把欺負他的人揍了一頓,所以從那時起,他就對這樣的女孩子充滿了好感。 可惜一直到后來那女孩轉校,他都沒敢去問她的聯系方式,遺憾到現在。 當然,沈星月看起來更符合這個形象,而且也救了他。但對于吳桓來說,這可是真正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人,光是想想就感覺自己要涼透了。 “這個倒沒有,昨天跟小牛犢子玩的時候,不小心把它撂倒了,結果發現力量變大了好多。反正我也不怕受傷,就開始挑戰更厲害的動物,挺有意思的?!?/br> “咕~”的一聲,杜薇的話截然而止。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那個,有吃的嗎?我餓兩天了?!?/br> “去逮只活兔子來?!?/br> 沈星月拍了拍沃克的腿,沃克應聲離去,而旁邊的杜薇又變成了星星眼。 “好厲害!這是你的寵物嗎?好帥??!這是什么鳥?” 沈星月差點脫口而出這不是鳥,是走地雞。不過沃克還沒走遠,她忍住了。 “好像是叫蛇鷲吧?貪嘴自己跟上來的?!?/br> 只是作為一只寵物的話,沃克幾乎可以達到滿分。又聽話,又安靜,還會保持自身清潔,非常好養。 但這兩天沈星月其實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對它太好,她始終記得這里其實是位面意識制造出來的世界,她根本不知道這家伙能不能跟她一起出去。 從小到大她很少會這么喜歡一只動物,如果她真的無法帶它出去,現在她對它差一點,她離開的時候沃克也不至于太難過。 這一次沃克抓來的兔子很是肥碩,兩只大肥腿不斷亂蹬著,十分有勁兒。 下到河邊,沈星月將兔子和匕首一塊兒遞給杜薇:“你自己來吧?!?/br> “好,謝了!”杜薇也沒多想。 她小時候是跟爺爺一塊兒住在鄉下老家的,沒少見殺雞殺鴨,這殺兔子應該也差不多。不過城里人就不一樣了,連活雞都見得少,雖然看起來很厲害,不喜歡沾血也是正常的。 匕首很鋒利,在兔子脖子上一抹,就劃破了厚實的毛皮。沒多久,杜薇的動作就停了下來,看向沈星月和吳桓。 沈星月并沒有受到對方眼神的影響,直接問道:“你打敗那些動物獲得的力量跟這一股比起來怎么樣?” 他們果然是知道的! 杜薇不傻,她只是家里唯一的姑娘,被充得傻白甜了一點。再聯系之前他們問的問題,她終于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