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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辰陽:“……” 不過謝建權又說:“不過陳廳這女兒聽說也是不錯的,現在好像是做律師,可以交個朋友?!?/br> 謝辰陽想,有時候子女其實就是父母的工具,他們按照他們的意愿來教養孩子,希望孩子走他們走過的路,等孩子長大了,又成為他們交際的產品。 他們的動機不壞,打著親情的旗號,孩子拒無可拒。 如果他以后有了兒子或女兒,一定讓ta做想做的事,不干涉ta的生活。 謝辰陽暗自苦笑,沒說話。 不多時,陳廳夫妻倆和女兒到了,兩人站起來寒暄。 陳廳對謝建權說:“上次你生日都沒能見到辰陽,這回總算見著了?!闭f完朝謝辰陽說:“像你爸,一表人才?!?/br> 又介紹自己女兒,“我女兒,家瑜?!?/br> 陳家瑜顯得有些局促:“謝叔叔好?!?/br> 謝建權夸了一番,然后讓兩個年輕人坐在一塊。 幾輪過后,陳廳問起謝辰陽的工作,謝辰陽簡單答了,陳廳聽后說:“你當初能過來也多虧了你爸,這事還是你爸喝醉了才跟我說的?!?/br> 謝建權說:“陳廳,你說這個干嘛?!?/br> 陳廳繼續說:“當時你們雅市是要在你和一個姓……不記得姓什么了,反正就是兩個人之中選一個,你爸和那邊打了個招呼,就選了你,所以說啊,你應該感謝你爸,要不然也沒有這個機會?!?/br> 謝辰陽也是第一次聽這件事,非常驚訝,兩個人,另一個是楊靖安嗎? 這么說,自己還搶了楊靖安的機會? 用這么不光明正大的手段? 心里頓時不是滋味。 陳廳又說:“不過他們也確實沒選錯人,我問了公安局的朋友,都夸你辦事不錯,入選不是問題?!?/br> 說著便遞了酒過來,謝辰陽沒說話,但還是喝了。 陳家瑜察覺到謝辰陽情緒不太好,小聲問:“你沒事吧?” 謝辰陽搖搖頭。 謝建權說:“我當初是不同意他做這行的,可是他硬要做,你說像家瑜這樣多好,以后我也能幫著點?!?/br> 陳母哈哈笑,對女兒說:“還不快敬你謝叔叔一杯?!?/br> 陳家瑜便端起眼前的酒杯,對謝建權說:“以后還要麻煩謝叔叔多指點?!?/br> “你們兩個年輕人應該有很多共同話題,你們聊你們的,我們聊我們的?!标悘d說。 于是兩人開始尬聊,陳家瑜簡單說了說自己的工作,謝辰陽在一邊不時點頭,根本沒在聽她到底說了什么。 他沒認真聽,陳家瑜感覺得出來,也不再多說。 如果要問她,對謝辰陽是什么感覺,她可能會說,他特別的冷,給人的感覺是難以接近,雖然樣貌不錯,但是性格應該不好。 -- 吃完飯,送走了陳家三口。 謝辰陽站在餐廳門口,問謝建權:“爸,我當初過來真的是你安排的?” 謝建權就知道兒子知道這件事后肯定耿耿于懷,一直沒和他說,今天被陳廳這么一說出來,他肯定心里不好受了。 于是便跟他解釋:“這件事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復雜,所謂的調任不過是北城這邊有個計劃,召集全國各地有才能警區骨干,集中培養,后面還會從中進行選拔,不過這是后面的事了?!?/br> “當初雅市有兩個候選,另一個就是你那好兄弟,當時你們局長也是舉棋不定,兩個人都不想放,我這才提了一嘴?!?/br> 謝辰陽其實現在心里很暴躁,但是還是強壓了下來,問他:“當初為什么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謝建權沒再說話,嘆了口氣,走到一邊點了跟煙。 半根煙過去,才說:“是,我有私心,我想你到北城來,我想你有更好的發展。你可以怪我?!?/br> 事已至此,再怪誰有什么用? -- 謝辰陽到家后給楊靖安打了個電話,可是電話接通之后又不知道該說什么,這件事楊靖安原本是不知道的,貿然說出來只是徒添煩惱。 楊靖安那邊聽起來很高興,問他:“有屁快放,我還得去陪老婆呢?!?/br> 謝辰陽問:“什么時候生來著?” “11月吧,我說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謝辰陽解開襯衫紐扣,脫下領帶丟到沙發上,整個人躺下來。 “能出什么事,這邊工作忙,就特別想念上學那會自由自在的日子,軍營那兩年也不錯,雖然辛苦,但是每天只是辛苦?!?/br> 楊靖安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不過還是陪著他聊了很多,最后謝辰陽問:“老楊,如果當初是你調來北城,你愿意嗎?” 謝辰陽問得認真,楊靖安便也認真答他:“你調任那會我剛結婚,就算有這個機會,我也不會去的。如果是現在,那更不會了?!?/br> 說完還調侃他:“我跟你說,你現在后悔來不及了哈,你要是不在那邊闖出個名頭來,看你回來我不打你!” “我沒后悔,就問問,行,不打擾你溫香軟玉在懷了?!?/br> 掛斷電話之后,謝辰陽心里舒服了點,心里的愧疚也少了一點。 -- 沒一會兒,任鑫的電話打了過來,約吃宵夜,謝辰陽看時間還早,便答應了。 任鑫、肖華再加小張,一共四人,在大排檔坐了一桌,點了幾個菜和啤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