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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對方再發出嬌氣聲,季璇只能半推半就的點了點頭。 這邊文勇仁三人已經上樓打探一翻,見季璇他們一直沒下去,下來來看看是怎么回事兒。 花月興奮的道:“有間房是雙人床,床上鋪滿了玫瑰花,房間布置得就像婚房一樣?!?/br> “是啊,其它房間都是硬板上下鋪,就那間床舒服,又大又軟,兩個人滾來滾去都沒問題,不知道是誰睡?”文勇仁有些向往的道。 “哦,你看,他們都很羨慕你們呢?!?/br> 館長此話一出,大家這才發現館長還在,他此時隱沒在黑暗里,突然出聲將眾人驚了一跳。 不過大家也明白了,原來這是情侶特供,紛紛露出羨慕的表情。 季被羨慕本尊璇,“……” 很快,館長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靈堂。 —— “走吧,吃點兒東西去,我們剛才看了,就餐間有面包和牛奶,大家一起去吃吧?!崩羁煽商嵝训?。 眾人來到就餐間,雖然面包看起來并不好吃,大家還是拿了就開始面無表情的啃。 季璇吃了幾口,拿上一個面包,對岑紫籽道:“你先吃著,我去之前的辦公室看一下趙淡肖?!?/br> 聽季璇這么一說,大家才想起還有趙淡肖這么一個人,他一直沒有參與任務,所以自然而然的被大家遺忘了。 岑紫籽急忙咬了幾口面包,拿上牛奶表示要跟著一起去。 “你還是待這里吧,”季璇反常的拒絕了岑紫籽。 奈何岑紫籽堅持要跟著,大家也紛紛表示要一起去找趙淡肖。 六人走到辦公室前,發現辦公室被人從里面反鎖了起來。 季璇敲門,沒有反應,見狀,葉從舒果斷的抬起長腿,一腳踢開了木門,與剛才的嬌羞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門一打開,一股血腥味迎風灌入大家鼻腔里,再看地面,滿目血淋淋一片。 季璇皺了皺眉,小心翼翼的走進房間。 突然“咔嚓”的一聲,貼墻的門被人推開,門后的東西直愣愣的朝季璇倒來。 季璇扭頭看去,是趙淡肖。 只是他的雙目被殘忍的挖去,只剩下空洞的眼眶,掛著半凝固的血液,就像果凍一般掛在眼眶周圍。 再看,他的雙臂已經不翼而飛,斷口正源源不斷的流淌著血液。 季璇急忙朝旁跳開,然后還是稍慢一拍,眼見就要被撲到,這時,一旁的葉從舒眼疾手快的伸手,將她拉進了自己懷里。 “砰~”,趙淡肖一頭栽到地上,臉部朝地,然后不再動彈。 血液從他身上流出,就像毒蛇一般,蜿蜒著朝季璇腳下襲來,葉從舒此時還緊緊握著她的手臂,將她護在懷里。 “你沒事兒吧?”岑紫籽急忙上前查看季璇,葉從舒也順勢放開了人。 “沒事兒,”季璇搖頭,隨后對葉從舒道謝,“謝謝?!?/br> 葉從舒微微搖了搖頭。 看見季璇沒事兒,岑紫籽放心下來,扭頭看向地面,好死不死的對上了趙淡肖黑洞洞、血糊糊的眼眶,然后,她再一次沒出息的吐了。 “哇~” 她剛才吃進去的面包、牛奶全吐了出來。 這嘔吐聲一下子引發了連鎖反應,花月和李可可急忙猛錘胸口,壓住胃里面往上翻的食物。 季璇提議讓大家先回就餐室,她留下來查看辦公室。 大家紛紛逃離。 葉從舒沒走,他盯著季璇背影看了一會兒,突然出聲道:“你其實早猜到了吧?” 季璇愣了一下沒搭話,葉從舒走上前來,蹲到了季璇身邊,繼續道:“所以你才會阻止岑紫籽跟著你,害怕她看到這樣的情況?” 確實,季璇看到只發了六張人皮紙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七個玩家,只有六張紙,要么是漏發,要么是這個人已經遭遇不測。 她默認了葉從舒的話,上前蹲下身子,出于學醫的習慣,季璇還是上前探查了趙淡肖的頸動脈,沒有生命的痕跡。 看著他雙臂的斷口,季璇扭頭看向葉從舒,她的臉上露出疑惑,“你說,他為什么會死?” “很簡單,沒有參與搬尸體的任務?!比~從舒說得很肯定。 “所以是不完成任務的懲罰?”季璇伸手觸摸趙淡肖雙臂的斷口,“我在想,他被卸掉的雙臂去哪里了?” “可以找一找,不過也有可能找不到了,”葉從舒似乎不太喜歡血腥,他的眉頭一直皺著,很快他起身走到窗戶邊,深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補充道:“也許,早就已經進了怪物的肚子?!?/br> “怪物是誰呢?館長?還是那些尸體?”季璇起身追問。 “不一定,我暫時沒確定,”葉從舒解釋道:“游戲就是這樣,它不會一下子把所有信息放出來,我們只能跟著它的節奏走,在這個過程中注意不要違背它的規則,保住小命?!?/br> “跟著它的節奏走?”季璇突然冒出一個很反叛的念頭。 作者有話說: 季璇:男人嬌起來就沒有我們女人什么事兒了。 第7章 回到就餐室,季璇發現大家都在琢磨怎么寫遺書,這可是館長頒布的任務,沒人敢掉以輕心,畢竟趙淡肖就是妥妥的前車之鑒。 岑紫籽咬著筆,愁容滿面,她剛剛吐得太厲害,此時臉色一片慘白,然而還得絞盡腦汁的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