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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什么!我家夫人怎么可能認識你這種人!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我家夫人的床上!”梨花氣急敗壞的跳起來,差點把手指戳到那人的身上。 那人很坦然的說:“你當然不知道我是誰了。我跟你家夫人的事,一向都是瞞著你的。曉寒怕羞,她怕你知道了以后,一定會反對,所以才會每次偷偷摸摸的跟我見面。我本打算昨天半夜就走的,可是一時累的很了,所以才會一覺睡到現在。不過既然被發現了,那也沒辦法。曉寒,你跟著我走好不好?” 曉寒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她覺得太不正常了,一般被捉jian在床的人,都像這個人這么坦然鎮定?說話還說的跟真的一樣!如果不是自己知道自個兒的事,她恐怕都會相信這個男人的話了! 若是想要陷害她,那這個人是什么人找來的?是鳳如練?還是項君復?甚至是其他想要跟她過不去的人? 她現下百口莫辯,知道不管說什么,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了。 “管事的,通知老爺了嗎?”好一會,曉寒冷靜的說。 管事的猶在震驚,有些畏畏縮縮的說:“是,已經派人去請老爺來了。夫人,您,沒事吧?!?/br> 雖然事實擺在眼前,可是作為一個看著曉寒長大的人來說,還是不太相信曉寒會做出這種事來。 “我沒事,你讓護衛看好這個人,一切都等老爺回來再說?!?/br> 幾個護衛讓那個男子穿上衣裳,然后用繩子捆住他。那男子嘴里猶在深情的對著曉寒說:“曉寒,你別怕。等你那沒用的夫君回來,我會求他讓我帶著你走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負了你!” 曉寒別過頭去,不想看見那個讓人覺得惡心的人。 鳳如練笑的一臉jian詐:“夫人,你這回可是人贓并獲。整個別莊的人都看見你跟這個男人光著身子躺在一起了。我看你要怎么跟老爺解釋!哈哈哈哈?!?/br> “不勞鳳夫人替我cao心,我相信老爺自會有公斷!” 一紙休書 項君復在接到通知后的第一時間就趕了回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那個傳話的下人慌慌張張的對他說:“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她!夫人她!偷漢子了!” 曉寒偷漢子?項君復的腦子第一個閃過的念頭是:不可能!他太了解這個小女人了,這個小女人若是敢偷漢子,他第一個不相信! 可是這下人活靈活現的描述卻讓他的心里起了一絲疑問。 “老爺,是我們親眼看見的!管事的也看見了!還有護衛大哥!還有鳳夫人!我們全都看見了!夫人跟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躺在床上!鳳夫人叫我們趕緊請您回去!您趕緊的回去吧!” 項君復陰沉著臉,讓金鄉樓的胭脂服飾他穿好衣裳,然后大步走出小樓。也不管其他的護衛和隨從,他迅速上馬,策馬往別莊趕去。 那么多人都看見了?這么說,這是真的了?疑惑和怒氣同時充溢了項君復的內心,身下的駿馬被他不停的鞭打,只一會的功夫,他就到了別莊的大門前。 管事的正戰戰兢兢的等著他的到來,一看見他下馬,管事的就趕緊迎了上去:“老爺,您回來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了!” “是這樣的,我們聽到夫人的院子里有人尖叫,以為是夫人出了什么事,就趕緊帶著護衛跑了去。誰知看見秋菊跌倒在夫人的房門口,我們以為是夫人出了事,就趕緊沖了進去。結果,結果一進去,就看見,就看見……” “就看見什么?”項君復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了。 “就看見,夫人跟一個沒穿衣裳的男人躺在床上……”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管事的那張起了不少皺紋的臉,不停的往下淌。 “不過老爺,我看夫人似乎完全不知情,可能其中另有隱情??!” 項君復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然后大步走進了曉寒的院子。 那個男人正被五花大綁的捆在那里,曉寒跟鳳如練都守在院子里,似乎是在等著他回來。 “老爺,您回來了??!您可不知道,夫人她!做了什么好事??!”鳳如練扭著腰走了過去。 項君復冷冷的說:“就是這個男人?” 鳳如練剛想說話,那個被捆著的男人就搶著說了:“是我!我跟曉寒情投意合!你為什么要突然跑到別莊來?要不是你來了!我們的事也不會被人發現!” 項君復的眼睛里射出要殺人的目光:“曉寒,你說!這個男人是誰?” 曉寒鎮定的沉聲道:“我不認識他?!?/br> “你不認識他?你胡說什么??!我們明明看見你跟他躺在床上,還想狡辯!”鳳如練指手畫腳的嚷嚷。 “都給我閉嘴!”項君復忽然喝道。 鳳如練趕緊閉上嘴,走到一邊站好,還不忘得意的沖著曉寒笑。 曉寒的臉上一片坦陳,在等待項君復來的這段時間里,她想通了很多。這件事,明擺著就是陷害她的,這個男人一口咬定自己跟他有關系,再加上有那么多人都看見了這件事。她知道她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若是項君復愿意相信她還好,可是以他的個性,估計會立刻丟給她一紙休書吧。好在自己對這里也沒什么可留戀的,又不喜歡跟項君復親近。被人陷害了,就陷害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