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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辟Z尤振眼里的痛苦滿溢而出,可他除了痛恨自己無能為力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夫君,我說什么你都聽我的,是不是?”靳了了發問了。 “是。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咯咯?!苯肆诵α耍骸拔乙惆岩律衙摿??!?/br> 沉默,良久的沉默。 賈尤振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說什么?” “我要你把衣裳脫了?!?/br> “了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說了呀,要你把衣裳脫了?!?/br> 賈尤振不動。 “你不是說什么都聽我的嗎?”靳了了的聲音里像是透著強烈的不滿。 “別的我都能依你,可這個事,我辦不到。你到底,在想什么?” “是嘛,那就算了?!苯肆死淞四?,不再看向賈尤振。 一只手伸進了懷里,摸出一把沉甸甸的匕首,刀鞘被猛地拔開,賈尤振用力揮著匕首要扎進自己胸膛。 靳了了嚇的魂不附體:“啊——!” 她伸手朝匕首擋去,賈尤振差一點就劃傷了她:“你做什么!我差點傷到你!” 她全身都在抖:“你……你又在做什么?你拿把刀往自己身上扎,你想做什么?” “我對不起你,可又什么都還不了,便把我這條命賠給你,也沒有什么!” 靳了了放聲大哭,邊哭邊狠狠地朝賈尤振身上打去:“是啊,你死了倒好,你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世上活受罪!你!你永遠都這么自私!永遠都這么自私!只想著自己解脫了就好!根本不管我!嗚嗚!” 賈尤振的手無力的垂下,匕首掉在了地上,他任由靳了了廝打到全身無力,哭著癱軟在他懷里。 “了了,別哭了,別哭了?!辟Z尤振覺得自己的聲音像是在天邊飄。 靳了了止住了淚,對他橫眉怒視。 賈尤振無力的說:“了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時光,也不能倒流回去了?!?/br> “我知道!”靳了了氣憤憤的說。 “那,你說我能怎么辦呢?” “你聽我的就行了!” 賈尤振只能連不迭的點頭:“是是,聽你的,都聽你的?!?/br> “那你,把衣裳脫了?!?/br> 賈尤振又愣住了,他的臉漲得通紅:“了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我自然知道!你只要聽我的話,脫了衣裳就行了!” 賈尤振低頭看向靳了了灼灼的目光,見她眼里寫著堅持兩個字,把心一橫,牙一咬:“脫就脫!” 賈尤振就站在原地,把身上的外袍、中衣、里衣、褻褲,一件一件的脫下了,連鞋襪也沒剩下。 月光下,一個高大俊美的身體和一個嬌小纖軟的身體就那么□的站著,看起來頗有幾分怪異,卻又美的驚人。 賈尤振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燒,因為他剛剛垂下去的物件,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這也難怪,一個自己喜愛的女子脫光了站在自己面前,任是誰也會有沖動的。 “了了,你到底,要怎地?!辟Z尤振為了克制自己的沖動,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齒縫里外蹦著字。 靳了了睜大了眼睛:“夫君,你下頭那個好丑的東西,翹起來了呢?!?/br> 賈尤振窘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他都在奇怪怎么會鬼使神差的,他就聽了這個小妮子的話,把衣裳給脫了呢。 “你!你到現在還在給我裝蒜!” 靳了了笑了:“你生那么大的氣,對身體不好的?!?/br> 她忽然往他懷里一跳,整個人把他抱住了。 賈尤振全身嚇得心跳都停了:“你!你!” “夫君,我們做夫妻才能做的事吧?!?/br> 寂靜的野外,靳了了清脆的聲音毫無預兆的響起,賈尤振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他不說話,靳了了卻直接開始動手動腳了,朝那下頭翹翹的玩意兒伸出手去,她一早就對這個東西好奇極了。 “唔?!眳s聽賈尤振悶哼一聲,額頭上布滿汗珠,聲音也開始咬牙切齒了:“你是不是傻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嘛!” 靳了了右手握著賈尤振那個物件兒,抬起頭正氣凜然的說:“我當然知道了!” 靳了了知道,下一次再想見到賈尤振,又不知道是要猴年馬月了。 她當然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這勾當她以前就實踐過一回,不過那時候是剛找著人選,就暴露了。 賈尤振以為她傻了,其實她才沒傻。 她只是,害怕。 她害怕韓尚會對她做這種事。 夜里光是噩夢,都夢過好幾回了。 她知道自己左右逃不過這一劫,那為什么不趁此機會,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了呢? “你!我們不能這樣!”賈尤振的物件兒還在靳了了手中,因此說出的話一點兒底氣都沒有。 “你怕別人知道?” “我怕你被殿下掐死了!” 靳了了卻一臉堅決:“掐死又如何!我不怕!夫君你要是想償還我什么,就聽我的吧!索性那府里待上一輩子我也不會開心,倒不如現在痛痛快快做一回自己高興的事!” “了了!” 靳了了的神情堅決無比,好像天塌地陷了,也不能動搖她的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