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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呼地擊出,單聞掌風顯然蘊有渾厚的內力。 李子儀擲劍飛擊卻被謝坤擋住,剛要伸手吸劍,四周攻勢已到,裘日修、雷乾、蕭玉川、影子劍客、宇文通五人同時搶上,他一時來不及取劍,當即右手中指一屈,真氣自丹田而至肩膀諸xue,凝聚內力至食指,倏地射出一道九龍劍氣。 嗤嗤嗤憑虛連點三指,三股沉穩雄渾的真氣順指擊出,竟一點不遜于少林慧明方丈的‘多羅葉指’的威力,裘日修雙掌一封,碰的一聲,雖擋住了這股劍氣,但內力相沖卻也被迫震退,一道劍氣從雷乾、蕭玉川中間空隙穿過,二人不由各自閃開。 另一股正射中影子手中的寶劍,劍身為九龍氣劍震斷,化作寸許的數十短截,火光一映,點點白光,在李子儀深厚掌力推送下,便如數十枚暗器,盡數飛射激出。 影子劍客左肩中了兩片碎刃,鮮血淋漓,其余的數十截被掌風一帶,射在大內高手宇文通的身上,臉上、胸口、腹部迸出數十道血柱,悶哼一聲,跌落在地,經脈盡斷,不死也成了廢人。 影子感到對方掌力精純深厚,真氣撲來,一股窒息的感覺,手中斷劍一揮,便要脫身逃開,李子儀想到云兒一家慘被他滅了滿門,怒氣上涌,喝道:“想逃么?” 陡然間猶似變成一只猛虎,左手虛空一抓,一股勁風疾吸,拖住影子的重心,跟著身子掠過,右手拍落,待對方尚未反應過來,但聞“啊”的一聲慘叫,天靈蓋被李子儀掌力相加,登時碎裂死于非命。 李子儀長嘯道:“云兒,為夫替你為親人報仇了……” 蕭玉川還想攻上,卻被裘日修伸手一拉,喝道:“我們輸了,他已經不是往昔受人欺負的少年,臻與邪帝同一級數不相上下,少主再不速速離開,咱們恐怕都要命喪劍下!” 蕭玉川左右為難,暗嘆一聲罷了,恨道:“今晚便宜了李子儀,日后看師尊怎么收拾他,我們撤開!” 說著打出撤退的信號,魔教中人立即閃開,施展輕功急退,讓出位置給禁衛軍沖鋒。 而師馨語與傅南傲斗得極是緊湊,劍氣縱橫,白刃耀眼,盤旋飛舞,勢若電閃,旁邊夾雜著火云喇嘛的憑虛掌力,雖然以一敵二,但她劍術以靜制動,此時采取守勢,卻也并不落下風。 李子儀見蕭玉川等魔教妖人欲逃,心知不能全部誅滅,卻也補上幾掌,但右面仙子一人對付兩大高手,委實放心不下便沒有追擊,驀見吐蕃番僧右手虛擬,又拍出一道無堅不摧的掌力,旁擊師馨悅而去,他頓時喝了一聲:“敢傷我的夫人?” 嗤地一指,九龍劍氣威力大盛,與襲來的掌力相對。 火云喇嘛在對方極強的內急沖激之下,身形一晃,余勢未衰,震開丈許方消去力道,李子儀更不打話,丹田提氣,又射出一股真力,火云喇嘛無暇多想,右臂一劃,左手發勁擋擊,這次氣劍更強了三分,穿透他封前的掌力氣墻,擊在了左胸口,“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左腳凌空點在右腳上,一個縱身躍上宮殿頂檐,消失了蹤影。 圍攻的十幾位高手只剩下傅南傲與師馨悅激戰,一時脫身不得,李子儀瞧著她美若天仙,倩影纖腰擺動,秀麗無倫,這樣不染塵凡的女子卻是自己的嬌妻,同床共枕共度巫山云雨,想到此處,什么怨氣統統消失,涌起無限甜意:“好夫人,為夫來助你!” 一句話甫畢,虛空一抓,數丈外插入謝坤后心的寶劍被一股氣流疾收,倏地彈出飛到他的手中,摧動劍起加入戰圈。 夫妻同心,其力斷金,九龍劍法與蓮花劍譜一動一靜,相輔相成,一剛一柔,劍勢說不出的瀟灑飄逸,風流旖旎,將多月來的離別眷戀,蘊蓄在劍招之內,周圍彌漫凌厲的劍氣中,竟然也不失柔情蜜意。 二人靈犀相通,氣勢更盛,傅南傲見面前男女的劍法神奇,劍招忽有忽無,仿佛任意揮灑,不足二十回合,幾乎連招架都有不及,更別說還手,手臂酸麻,已開始不聽使喚地抖動,背心滲出冷汗,心想:“再斗將下去,非丟了自家性命不可!” 但苦于無法脫身,唯有支撐局面,氣勢一餒更呈敗象。 此刻四周禁軍弓箭手都瞄準了三人,只等一聲令下萬箭齊發,安祿山心下琢磨:“少將軍內功之高,一般的弓箭那是傷他不得,看來只有等他再消耗一會氣力,以千軍萬馬斗他疲憊之兵了?!?/br> 一時猶豫并沒有下令放箭。 李子儀身手攬住師馨悅的小蠻腰,二人各是持劍同時搶攻,傅南傲的處境越來越險,一招拆擋不趁便飲血劍下,數次想跳出圈子,但對方夫妻二人攻得嚴密異常,自己每一劍都被粘住,氣力漸感不支。 師馨悅得與情郎重逢,滿心歡悅,被他大手一摟,面對著地面千軍萬馬,不禁盈盈嬌羞,原本她自幼清修,斬斷七情六欲,但自與他相戀交合之后,女兒家的神態性情又重新回到身上,此際暈紅雙頰,靦腆羞澀,眸光中脈脈含情,芳心如醉,終于明白劍境天道與男女之戀之間哪一種更令她著迷了。 第二十章 硬闖禁宮 李子儀與師馨悅雙劍合璧威力更增,上下左右攻勢配合得天衣無縫,雖是第一次合力抗敵,但心靈相通,劍氣縱橫,流露出無限的甜美之意。 傅南傲卻是驚險萬分,無論如何反擊都逃脫不開對方夫妻二人的劍網,嚇得一身冷汗,更增幾分懼怕。此時的李子儀握住愛妻的素手,長劍一挺,劍尖上徒然生出尺許吞吐不定的青芒。 師馨悅見愛郎劍勢更勝往昔,甚感欣慰,同時古劍一揮,拖起劍花,施出蓮花劍譜中的“蓮心通明”劍氣織成的網炸了開來,劍鋒 破開虛空形成道道氣旋,聲勢驚人。 傅南傲已知這是關鍵時刻,倘若接受不住,勢必血濺宮廷當場,大吃一驚之下,變招也真快捷,立時橫劍削向李子儀肋下,手腕一翻抖出弈幻劍術,破解仙子的劍勢,這招“幻劍歸一”一劍連取三處要害,凌厲狠辣,特別是性命攸關時,故用上了全力。 李子儀微微一笑,丹田中提一口真氣,青芒大盛與師馨悅的劍勢封住了傅南傲所有攻擊的路線,一剎那間氣旋消失,虛空之中唯有雙劍,一股九龍真氣,一道蓮花劍氣,分別射入對手左胸‘天池xue’和心口‘檀中xue’,忽然迸出數道血柱,傅南傲筋脈盡斷,口中噴出淤血,便如斷線風箏般虛空跌下。 安祿山見數名武林一等一的高手都困李子儀不住,仍給他二人反占先機,甚是欽佩,只可惜立場不同,對敵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個道理他當然明白,此時手下惜英雄之心,下令放箭。 禁衛軍、御前營喝聲如雷,四面八方箭如飛蝗,如雨點般怒潮狂涌,李子儀攜著師馨悅的玉手,各自揮劍在胸前挽起虛如實質的劍花,便似一道無形的氣墻,將擊射飛來的雕翎箭羽磕得縱橫亂飛。 安祿山心想:“單打獨斗,數人群歐當然擋不到二人,但任你武功在高,單槍匹馬也斗不過千軍萬馬的沖殺?!?/br> 當下令旗一揮,命早已布防的軍隊圍截二人。 李子儀帶軍打過打仗,知道在沙場上,一個人的力量是多么渺小,哪怕你武功天下無敵,終究擋不住十萬大軍,敵人一波一波的沖鋒,一時哪殺得完,而武林高手每一劍一掌擊出,雖然震得勁風呼嘯,飛沙走石,但消耗內力過快,一兩個時辰尚可支撐,但時候一長,內力終有耗盡之時,到那時候只有任人宰割了。 他自知適才一番激戰,力抗十幾位江湖一等一的高手,兇險萬分,倘若不是嬌妻及時趕到相助,恐怕此時飲恨收場的不會是魔教,而是他無敵的少莊主了,這當兒手臂已有些瑟瑟抖動,因激戰時候用力過猛,身子頗有些脫力之感。 但聽到轟隆隆、轟隆隆鑼鼓號角響起,從禁宮以及宮外街巷涌出上萬督騎兵和御林步兵,這些均是百中挑一的好手,里里外外圍得水泄不通,一旦結成陣勢,卻是不容抵擋。 李子儀二人雖是膽氣豪情萬丈,但望著四面八方的軍隊,也不禁心驚rou跳滿手是汗,兩人互相對望一眼,他低聲道:“怎么辦,硬闖嗎?” 師馨悅不答,只是癡癡地瞧著他,眸光中含情脈脈,顯然芳心如醉,好像示意:“人家已是你的人了,一切夫君拿主意吧?!?/br> 一時生死處境竟也沒放在心上。 李子儀與嬌妻如癡如醉的目光一觸,心中不禁一蕩,心想:“這是夢么?但自己真實地感受著佳人纖手細膩和神情愛戀,如果不是夢,為何在這最兇險時候,她仿佛仙女下凡一般,沒有征兆忽然駕臨身旁呢?” 安祿山氣很丹田氣沉丹田,朗聲道:“少將軍英雄年少,果然名不虛傳,今日獨闖龍潭只為紅顏脫險,足顯得俠骨柔腸,但不知少將軍可曾為百姓想過沒有?” 李子儀回過神來,此時與仙子并肩踏在數十丈高的旗桿上,衣襟飄若御風,有如金童玉女仙界中人,回道:“此話怎講?” 安祿山道:“大唐天子好酒及色,終日沉溺皇宮yin樂,虛榮奢侈,昏庸無道,朕替天行道,推翻朝廷統治,正是為民請命,少將軍當知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此時歸附我軍,朕封你為天下兵馬大元帥如何?” 李子儀冷笑道:“在下除了武學之外,對功名利祿毫無興趣,雖不想流芳百世,卻也不愿遺臭萬年,正邪是非,子儀分得清楚!” 安祿山拂然道:“那你是不甘為朕所用了?” 李子儀仗劍笑道:“孤家寡人沒有什么可利用的,今日除非你能留下我夫妻二人,否則日后讓你全軍覆滅,平定你這叛賊!” 安祿山怒氣沖綸,喝道:“執迷不悟,死有余辜,傳令,殺無赦!” 禁衛軍中鼓聲擂起,數萬人馬由禁宮四面八方圍來,千百支火把燃亮起來,照得二人無所遁形。 李子儀與師馨悅目光相對,誰也沒有言語,心意相通,均知道要順利脫險,唯有擒賊先擒王,抓住安祿山再作道理,身影乍閃,二人分別從左右搶出。 禁軍總管鄒宇一聲吆喝,數百名禁軍盾牌手立時聚攏,猶如一堵鐵墻,擋在安祿山面前,同時弓箭手、長矛手、刀斧手又密集在盾牌手之前,霎時間喊殺震天,箭矢如雨,疾向凌空虛度的二人射去。 李子儀二人飛身躍空,仗劍擋開漫天分飛的雕翎狼牙箭,向安祿山頭頂撲落,十幾名內監高手見狀抽出配件奮不顧身地沖上去,挺劍上撩刺去。 師馨悅古劍一揮,劍氣蓄于劍身,波的一聲,斬斷了內監手中的配件。 李子儀武功登峰造極,身法快如流星,由仙子擋過護衛之時,他已經躍到龍座之前,催劍挽起劍網,封住安祿山的退路,伸手抓向他的肩頭。 安祿山沒想到二人動作如此迅捷,當真快似閃電,心中大驚,表面卻顯得臨危不亂,翻手呼呼兩掌左右推出,掌力剛健分襲身前上空的兩大高手。 李子儀仗劍接下這股劈空掌力,左手伸指一戳,一道無形指力透過掌風,直點他檀中xue道。 師馨悅嬌軀優美,宛如鳳舞,左手護在胸前,平推而出,使的是靜云派的穿云掌,掌風甫吐,一股柔綿之力與安祿山相碰,碰的一聲,內力激蕩。 安祿山兩掌相撞,自知任何一人武功修為都在己上,此時左側虛空指力襲來,急忙側身避開,右面劍鋒又至,只 得右手一撐,借力向后躍起躲過一擊。 禁衛軍一時不敢放箭,護駕在旁的大內高手迅速沖上,刀槍劍戟從四面疾刺過來,人潮涌涌,李子儀催劍一甩,掃過一道圓弧形的青芒,劈開了近身上前的護衛鎧甲,登時鮮血飛濺,癱倒混亂一片。 師馨悅衣袂飄飛,長劍一抹,劍氣似有還無削向安祿山胸口,跟鎮施出三招“倩蓮雪影”“靜覓花魂”“醉賞雨蓮”一波三連斬,封住對手的生機退路。 安祿山吃了一驚,只覺他劍勢精妙,隱含著一種由周圍壓過來嘯殺劍氣,兇險處間不及還手之余,當下雙手一攬,抓住兩名貼身親衛的背心,驀地擲出擋住了劍氣,接著雙掌一封,從胸前拍出。 李子儀見狀左手運功虛空一抓,一股氣流擊向安祿山的后心,吸勁甫吐,后者身子顫晃,重心不穩登時往后退了幾步,不過安祿山內功也算雄厚,施出千斤墜,前面兩掌剛送出,急轉身后,雙臂一揮,又拍出凌厲一掌。 師馨悅蓮花劍氣盡數擊在墊背的親衛身上,迸出數道血柱,肢飛軀裂,突然兩道掌風疾至,長劍圈轉,生成的氣旋將撲來的掌勁卸去化解于無形。 李子儀的“擒龍功”未能將他吸住,化爪為掌,倏地急推,儲蓄的內力猛然間拍出,手掌推至一半,一陣龍吟虎嘯似的風聲隨掌而生,直是無堅不摧、無攻不破,碰的一響,內力互相沖撞激蕩,安祿山哇的一聲,噴出一口淤血,向后跌倒,借勢退入千萬禁衛軍中。 此時禁軍與大內高手已將李、師二人重兵團團圍住,李子儀料知那一掌,定使安祿山受了不輕的內傷,但再要擒他卻要闖過數千御林軍,卻也并無把握。 師馨悅耳聞愛郎的呼吸脈搏,擔心他體力和內力消耗過大,有傷身子,何況還要闖出皇宮禁地,當下古劍交于左手,掃開洶涌沖上的禁軍,靠近李子儀的身旁,伸手牽住他的手,低聲道:“此地莫留,硬闖出去吧!” 李子儀恩了一聲,握緊她的素手,催動真氣,使出九龍劍法,長劍矯天飛舞,宛如神龍破空一般,瀟灑蘊藉頗有仙氣,二人步履來去自如,劍氣穿衣破甲,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