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微H占有
陳紹禮將車停在了院內的車庫,從車上下來,心中甚是滿意。前兩天叫助理找人打掃了一番,院內花草一直都雇了人修剪,像是個小莊園一般。 林曉蘇下了車,叫陳紹禮幫著拿下了行李,四周打量一番,心里對他的品味暗暗感嘆,不愧是世家,多年不住的別墅都整理得井井有條。 陳紹禮引著她往別墅走,進了門廳,再到客廳,那客廳的家具皆是中式,用料像是黃花梨,有些極具時代感的光澤。他又帶著她上了樓,進了臥室,將行李放入衣帽間。又跟她介紹著屋里的擺設。 “這床是櫻桃木的,當年父親母親結婚時定做的。臺燈是雍正年間的官窯,我記得你說喜歡雍正官窯的瓷器來著?那柜子都是香樟木的,防蚊蟲最好不過?!?/br> “那梳妝臺呢?”林曉蘇指著那邊問。 “那是紫檀木的,聽父親說是拍賣得的?!?/br> “合著這一屋子不少古董啊?!彼袊@道。 “也不是,就這桌子臺燈值些錢,其他的都是近幾十年的?!彼呎f著,邊將兩人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來,盡數掛在柜子里。 林曉蘇只覺得有些累了,坐在那床上,撫著上面那真絲的被子。又問道:“我們吃什么?” “冰箱里應該放了些菜,你去看看能做些什么?!?/br> 她下樓去看了廚房,冰箱里放著新鮮的食材,柜子里還有些意面大米等主食。思忖片刻,從冰箱里拿出口蘑和培根,又拿了意面,想做個意面吃。 “奶油培根蘑菇意面可以嗎?” 她聽著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是陳紹禮收拾好了行李下樓來。 “可以啊,你做什么就吃什么?!?/br> “那你也做個菜吧?!鄙洗卧诩依?,他做了面給她,味道比那外面的店還好,她想著他的手藝,想著一定要他再做飯給她。 “麻婆豆腐?還是干燒蝦仁?” 她聽了甚是驚喜,“你會做中華料理?” “我會做的,可多著呢?!彼乓频?,對著她說道。 吃了午飯,見她有些困倦,陳紹禮便讓她去休息,刷碗交給他就好。她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醒來時,身上多了件薄被,陳紹禮在她旁邊的沙發上,頭對著她的頭那側睡著。她腳步輕輕,去廚房拿了野餐用的餐布,又切了兩樣水果,泡了壺普洱。準備妥當后,都放在籃子里,她拿著回了客廳,陳紹禮已經睡醒,將手肘抵在膝蓋上,用手揉著眼睛。 她倒了杯水給他,又繞過他,坐在他旁邊的扶手上從后面摟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我們去花園吧,曬曬太陽?!?/br> 陳紹禮喝了口水,轉過頭疑惑的問道:“現在太陽最大,不怕曬黑嗎?!?/br> “我曬不黑?!彼惶拱琢苏f。 他輕輕搖下頭,笑了笑,不搭話。林曉蘇覺得有些奇怪,想問卻被他岔開了話題。 “要不要騎自行車載你兩圈?” “好啊?!?/br> 她坐在他的車后座,雙手環著他的腰,頭靠在他的背上。初春下午的陽光暖暖的,院子里山茶開了,花香四溢,順著風撲面而來。 遛了一圈,又進了那花園,鋪了餐布, 陳紹禮兩只手交迭枕在頭下,她也躺在他旁邊,頭靠著他的手臂。 她平躺著,又曲著腿,裙子順著那腿褪下了些,陳紹禮盯著那腿看了半晌,竟有些熱了起來。 “好久沒出來度假了,這次跟你,放松了不少?!彼麄冗^頭,望著她說。 “陳董這意思是,跟陳太太出來,不輕松嗎?”她側過身,用手撐著頭,開玩笑似地問道。 他閉了眼,想壓制住蠢蠢欲動的燥熱,漫不經心地回答:“放假時候,都要問你工作,當然不輕松?!?/br> “放假還說工作啊,陳太太真是事業型呢?!?/br> “陳太太,哼。陳太太這時候不知在哪里巫山云雨呢?!币惶岬轿逆?,陳紹禮像是踩了地雷,接二連叁炸了起來?!斑@次又跟我說是和朋友出去玩,合著每次有機會,就把我晾在一邊。行啊,我成全她。到時候真出了什么事,也別來讓我給她善后?!?/br> 她等著陳紹禮這邊炸完了,像是聽著獨守空房的怨婦一般埋怨,不由得笑了起來。 “我們現在跟她們也沒什么區別啊,陳董您也沒必要抱怨,彼此彼此罷了?!彼肿似饋?,側過身看他,撒嬌似的推了他一下。 這一下推的他心神蕩漾,壞笑著看著她?!笆前?,以前不知道,真到自己,還有些欲罷不能呢?!彼[著眼睛,嘴角的泛出危險的笑?!肮植坏?,他們喜歡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真是刺激得很?!?/br> 他穿了套米白色的西裝,內搭藍色襯衫,因這天有些涼,又穿了件白色毛衣馬甲。原本是十分斯文干凈的裝扮,她竟覺得很是性感。和他有了幾次,自己竟也變得色欲熏心。他看著她的眼神,是那么勾人心魄,引得她一時氣血翻涌,提起裙子,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大膽主動的動作,驚得他一時沒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感受著她的進一步動作。 到了這步,她也豁出去了,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想著在這花叢中讓他滿足自己。她的手在他小腹下,隔著褲子來回撫摸,又覺得沒什么意思,便解開他的腰帶,拉下拉鏈,伸了進去,手與那私密之間,只隔著一層純棉的薄薄布料。 她每每用了力,他便抬起下顎,深深吸氣,手下早已鼓起了一座小山。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自己早已經暗暗準備好,如今他也抬了頭,再也忍不住,褪去兩人包裹著私密的衣服,在這四下無人的花園里,不知天地為何物地搖晃著。 第一次這樣居高臨下地看他,看著他滿足著自己,也被自己滿足著,竟從心底生出了得意。她在這樣的時刻,腦中幻想出了文姝崩潰的模樣。 “這樣好嗎?”她低頭問他,媚眼如絲。 陳紹禮不吭聲。他的表情明明如饑似渴,眼睛里有著燃燒不滅的火焰,卻不知為什么不回她的話,她沒再繼續動,一直等著他的回應,直到他感覺到她停下來,啞著嗓子說了:“很好?!?/br> 她嘴角微微向上揚起,知道自己這么做是對的。感受到了他的認可,突然羞澀起來, 覺得自己也真是放肆,然而又很喜悅。 整個花園充斥著兩人低低的呻吟,他似乎享受的要命,與往日他占據主動時的聲音不同,不再有那發了狠似的表情,嘴角泛起一絲淺淺的笑。她喜歡看他在她身下沉醉的表情,那種讓一個人為自己而瘋狂的滿足,是無法超越的快感。 她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氣,忘記了腿間的粘膩,忘記了那發酸的雙腿,漸漸地感受到空氣中的燥熱。他忽地坐起來,脫下了西裝,伸手來解她連衣裙胸前的扣子,直到那胸前的旖旎展露出來,將整張臉都埋在那里面。 “我要得到這個男人,我要得到你的一切?!?/br> 這樣的聲音在她腦中繞了許久,直到陳紹禮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了那扁扁的包裝袋,做了措施,也將她推上了云上。 是瘋了吧,定是瘋了。 不然怎會對這個男人起了占有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