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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哪里去了?我要去找他?!卑惨箞远ㄕf。 “你一個人是找不到那個地方的,但是抱歉,我也不能給你領路,我不想回到那個地方?!?/br> “拜托你,帶我過去可以嗎,或者給我領一下路,剩下的路程我自己走?!?/br> 小彌猶豫不決。 “你也不想看到白行落入那個地方吧?”安夜所言非虛,她看出小彌對白行的情感特殊,非但不恨,還有種血緣之間的依戀之情,甚至可以說,她是專程來找白行的,否則小彌早就對他下手了。 “你去了也無濟于事,很可能還會死在那里。我沒在開玩笑,這是真的,那里很兇險,就連白行,我也不確定他是否活著?!?/br> 安夜將小彌的話一字不漏地記在耳朵里,心下猛地一沉。她剛才說了什么?白行可能死了?不可能的,他絕對不會輕易死去。至少安夜所認識的白行是無所不能的,他一定蟄伏著,即使被層層蛛網束縛,也必能破繭而出。 “帶我去,求你了?!?/br> “最后一次,這是我報答他最開始不殺的恩情?!毙涱D了頓,說:“他和你提過嗎?他不敢開槍的事情?!?/br> 安夜略微知道一些,只遲疑點點頭,后來意識到是在打電話,就言簡意賅說了個“是”。 “那次,他明明有機會脫險,卻不肯朝我開槍。他在看到我眼睛的顏色時,應該就想到我和他的關系了?!毙泟e扭地低語,“所以這次,我帶你去?!?/br> “好?!?/br> 他們定下個時間,安夜還按照小彌的吩咐把遠在外地的白楠喊來。 于是白楠借病翹班,帶了防身用的手\槍以及子彈,全副武裝上陣。 隔日深夜,按照小彌的吩咐,由白楠開車到荒野,去乘坐一輛只在深夜發車的火車。 他們驅車穿過最后一個山洞,前往遠方綠草如茵的荒野。 火車已至,在夜色茫茫之中抵達。綠皮漆的火車斑駁不堪,窗戶上釘了柳釘,巨大的車輪漫布鐵銹,灰撲撲的一片,看起來異常陳舊。 這里什么時候有過鐵軌路線了? 安夜茫然,不知所措。 她下意識將“火車”二字放在嘴里嚼碎,呢喃自語。 《觀無量壽經》說過:人以惡應墮惡道,命欲終時,地獄眾火俱至,必有火車來迎。 火車在佛家的說法是:冒著火的車子,載生前做過惡事的亡靈前往地獄的熊熊燃燒之車。 這是一輛只去不歸的烈火之車。 火車。 安夜回過神來,白楠與小彌早已買票上了車。 等到她交錢的時候,售票員不給她票,只擺了擺手,做出驅趕的架勢。 安夜皺眉,不明就里。 她后退一步,突然發現這火車有點不對勁。車總共就五節車廂,每一間車廂都表明了序號,從一到五。小彌進了第二車廂,而白楠進了第四車廂。 沒道理一起上車卻要將各自的位置如此分開,除非是……必須這樣分開。 可為什么呢? 安夜為什么連上車的資格都沒有? 此時,小彌跳下車,她的食指抵在唇間,做出噤聲的動作。 安夜不敢開口說話,只結結巴巴繼續和售票員說:“我有急事,我得上車?!?/br> 售票員的態度很強硬,就是不肯讓安夜上車。 說時遲那時快,小彌突然從腿側的靴子內勾出一柄削鐵如泥的匕首,猛地刺入售票員的后脊背。她幾乎是瞬息之間加劇力度,將凜冽的刀面沒入對方的身軀之內。 沒有血,也沒有傷口。 售票員的臉也被藏在帽檐之下,只有灰蒙蒙的一片,更看不清他痛苦猙獰的表情。 “嘩啦?!?/br> 他的身體騰空消失,只留下一身售票員的職業裝束落在地上,是西裝皮革。 安夜瞪大眼睛,難以置信:“你殺人了?” 小彌說:“沒時間解釋了,你上第五車廂。你必須靠著自己的力量來到第一車廂,并且讓這輛車停下來。記住,你一定要讓車停下來,無論用什么方法?!?/br> “如果不停下來呢?” 小彌勾唇,嘴角是薄涼而滄桑的冷笑:“這輛死亡列車……通往地獄?!?/br> 她這話,不明覺厲。 安夜全明白了,這輛車是按照人的武力值所安排座位,像她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沒有資格上這樣兇險的火車。安夜的目的地可能真的是普通人所不能及的領域,而那個領域需要白行。 白行究竟是什么樣的人?還是說他會有更加可怕且不為人知的一面嗎? 不管怎樣,安夜都要找到他。 絕不能讓那個偷走她吻的“歹徒”逍遙法外! 火車開始鳴笛了,在車門快要關閉之時,安夜徒手掰開這道車門,踏了上去。 她不能回頭了,也再沒有退路。 “?!避囬T關上了。 安夜朝前走了兩步,突然被一個信封給絆了一跤。 她拿起地上那件質感厚重的黃皮紙袋,繞開線,從里面掏出一張照片,是拍立得所照的信紙,有一個半模糊的人影,逆著光,臉頰朦朧,但能從輪廓看出,這是一個女人。 照片最下方還有一行字——不要相信她,鑰匙在她身上,殺了她。 安夜將照片塞回口袋里,她進了車廂,四處觀望,這里和普通車廂并沒有什么兩樣,是一排排座位有序排列著,最前方是一扇通往第四車廂的門,上了鎖,有個鎖眼可供打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