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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晴:“……” 這個見色忘友的。 宋音跑下樓,果然是傅時禮回來了。 看見他從玄關處進來,宋音便停下了腳步,站在樓梯上沒動。 他也停下了腳步,修長挺拔的身影立在客廳,停頓一霎,他似乎是笑了一下,松了松領帶,轉而黑沉的眸子朝她看過來,挑眉:“不過來?” “……” 狗男人! 能不能不要總是這么帥!搞得人心跳都加快了! 宋音輕抿唇角,提著裙子想往下跑,又忍住了沖動,緩步走下樓。 她身上是平時練琴穿得那件茶歇長裙,沒換掉,此刻提著裙子走過來,走出了幾分高貴優雅的味道,仿佛是在參加舞會。 明明是驕矜優雅的姿態,可她,怎么這么可愛。 傅時禮笑,目光跟隨著她的腳步,待她走到自己面前,伸手將她攬進了懷里。 宋音強壓住想要上揚的唇角,抬起下頜,問他:“你怎么回來這么早,不用工作賺錢養家的嗎?” “家里也有項極重要的工作?!彼囊暰€落在她脖頸,接著說,“解約是怎么回事?” 注意到他的視線,宋音后知后覺想起項鏈還在她脖子上,不由得耳朵一熱,沒回答解約的事,只假裝若無其事的問:“試戴了一下,好看嗎?” 她的脖頸線條很美,皮膚也白皙,精致的音符吊墜墜在鎖骨下方,鑲嵌的藍鉆折出淡淡的光斑散落在頸上,更襯得脖頸秀頎。 讓人想吮一口。 傅時禮這么想的,便也這么做了。 他低頭,輕輕吮吻,聲音低而微?。骸昂每??!?/br> 溫熱的氣息落下,宋音像被燙到了,胸腔內也堆積起熱意。 熱息漸而往上,落在她唇上。她閉著眼,依舊感覺客廳的頂燈晃眼,晃得她暈乎乎的,腿都軟了,腰被他攬著,才堪堪站穩。 間隙,她聽見他低啞的聲音:“是上次的潛規則不夠?” ……? 宋音懵了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她要解約的事,已經被他抱著上樓了。 宋音:“……” 狗男人! 找盡了各種理由,可真是為難他了! 外面又下起了雨,似乎比早上的雨還密,雨水拍打著窗戶玻璃,再順著玻璃劃出蜿蜒的水漬。 昏昧的光線將他的眉眼襯得更加深邃而英挺,卻將她紅透的耳朵掩藏得看不分明。 她輕咬著唇,猛地一推他的肩膀。 他順勢仰躺著,望著她,微挑了下眉梢,一伸手把她拽進懷里。 “想在上面?”他貼在她耳邊。 宋音不說話。 他低低笑了一聲,“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br> 窗外,雨下得更大了,似乎還起了風,卷得樹葉嘩啦作響。 室內,經過一番較量,事實證明,她確實沒那個本事。 宋音:“……” 哼! - 她從不服氣到認慫,最后體力消耗完,她又累又餓,靠在他頸窩,有氣無力的報菜名。 傅時禮不由得輕笑出聲,垂眸看著她:“那叫一桌滿漢全席來?!?/br> 宋音停頓一霎,仰頭沖他眨眨眼:“我還是想吃蝦仁燉蛋” “好,給你做?!?/br> 最后,宋音吃了兩盅蝦仁燉蛋,心滿意足。 入睡前,傅時禮問她解約是怎么回事,宋音便隨口解釋了。 頓了頓,她又瞅他一眼,忽然問:“我都沒看,違約金是不是很高?” ? 還想著解約的事呢? 他捏了下她的臉頰,“當然?!?/br> 她傲嬌極了:“高也不怕,我老公又不是沒錢賠?!?/br> “……” 好像很有道理,又好像哪里不太對。 傅時禮哭笑不得。 - 將近元旦,元旦之前,傅時禮要去趟洛杉磯出差。 因為行程比較匆忙,在洛杉磯滿打滿算只待兩天,在飛機上的飛行時間也長,他便沒讓宋音一起去。 宋音正好也有工作,走不開,但待在景城,時間還是比較充裕的。 鄭抒晨也從國外回來了。 前段時間,她被mama拉著一起去了趟澳洲度假,才剛回來?;貋碇缶蛦柛得骼什榈脑趺礃恿?,誰知道傅明朗壓根沒幫她查,主要還是怕他哥知道。 鄭抒晨借著度假回來給宋音禮物的由頭,約宋音出去暗戳戳想打聽她知不知道這事。宋音又直接把給辛薇和方以晴的說辭告訴了一遍鄭抒晨。 鄭抒晨長舒了口氣。 同樣的,宋音也借著鄭抒晨去找韓忱的由頭,看了眼孫瑩。孫瑩見到她,又羞澀又熱情,整個一手足無措。 宋音覺得好笑,待鄭抒晨進去找韓忱,外面只剩她,她悄聲問孫瑩,有沒有讀完大學。 孫瑩搖搖頭說,沒有,她當初的事,學校里也傳得沸沸揚揚,她一回到學校就感覺周圍都是異樣的目光。 這種痛苦,確實是常人無法體會的,任誰也不能輕飄飄的讓她不要太在意,怎么可能不在意。 宋音默了默,輕輕撫了撫她的肩膀,無聲安慰。 孫瑩又說起當時請來幫她的蔣蓁律師,“當時好在有蔣律師在我身邊鼓勵我,蔣律師可以說是我最信任的人了,我之所以想在咖啡廳做服務員,就是因為那家咖啡廳離德策律所近,讓我覺得有安全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