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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不輕,闞枳在一旁的看的心驚膽戰,生怕謝容時冒出一句:大膽,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 好在謝容時只是輕輕拂開他的手:“你都沒癡呆我怎么會癡呆?!?/br> 好嘛,互懟人設保持的不錯。 看到這里,闞枳徹底放下心來,準備離開:“那我就先走了?!?/br> “好?!?/br> “等等?!?/br> 兩個男人同時出聲,前者是傅澤玉,后者是謝容時。 “干什么?!?/br> 傅澤玉在,闞枳只能不情不愿的留步。 謝容時盯著她:“你什么時候再來看我?” “……你都好了,我來看你干什么?!?/br> “我還沒好,我的腿還打著石膏?!?/br> “又沒死,打石膏而已,這么嬌弱,娘唧唧的?!?/br> “嗯。所以,你明天早上來看我?” 闞枳簡直無語。 “這里有醫生,有你的家人,我來能做什么?” “那你現在來干什么?”謝容時固執問道。 我tm怕你露餡! 闞枳在心底咆哮。 她冷冷開口:“我來看看你撞沒撞壞腦子?!?/br> 傅澤玉在旁邊看著這兩個人像幼兒園小朋友一樣,一來一往的頂嘴,感覺有些有趣,又感覺有些牙酸。 但作為一個哥哥,他認為自己有幫助弟弟的責任。 于是傅澤玉打圓場道:“小闞,你就來看看他嘛。你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你要是不來,孩子多慘啊?!?/br> “我不慘?!敝x容時強調:“我就是想讓她來看我?!?/br> 傅澤玉:??? 你大爺的,這時候逞強有什么用,能騙來妹子嗎? 謝容時理直氣壯地態度戳到了闞枳的紅線。 “你想讓我來我就來,憑什么?你是皇帝還是王母?”她冷笑一聲,轉身走了。 隨著她關門離去,屋里剩下的兄弟倆與對方面面相覷。 終于,傅澤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聲,嘟囔道:“果然還是腦子撞壞了吧,怎么比以前還軸?!?/br> 謝容時:“……” - 等在門口的甜甜見闞枳出來,便陪她回了病房。 闞枳躺回床上沉默了很久,方才想起什么似的,問:“項明回我微博了嗎?” 聞言,甜甜忙登錄微博查看。 片刻后她說:“沒有?!碧鹛饟狭藫项^,有些開心:“之之姐,你剛才發的那條微博已經上熱搜了,現在大家都在罵他?!?/br> 慫貨。 闞枳冷笑一聲。 現在這種情況,就算那位股東千金能忍下去,繼續和項明戀愛,她家里人恐怕也不會同意吧? 項明,唾手可得的東西不翼而飛,感覺怎么樣? 與此同時,京城某高檔小區。 “你是不是有??!” 項明的經紀人呂茹焦頭爛額的掛掉一個廣告商的電話,再一次怒不可遏,將手邊的水杯摔到了地上。 “一手好牌,項明,一手好牌啊,讓你打的稀爛!” 呂茹氣的發抖,她盯著面前這個面無表情的青年,吼道:“你有什么等不及的,非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闖禍?” 被罵的項明神色恍惚,似乎沒有聽對方在說什么。他拿起腳邊的酒瓶灌了口酒,口齒不清道:“我以為,那個女人背叛了我……” 說著,他笑了一聲:“可是,她家里明明很有錢,她為什么不告訴我呢?” “如果她愿意幫我,我也不至于去找別人了……”項明喃喃著什么,然后打了一個酒嗝。 看他這副窩囊廢的樣子,呂茹氣的直冒火,剛想發脾氣,她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回,是公司那邊的人。 “喂胡總?!眳稳惝吂М吘吹慕悠痣娫?,同時瞪了一眼醉醺醺的項明。 即便是胡總這個名號,項明也沒什么反應。 呂茹對電話那頭的人道:“對對對,他在我旁邊?!?/br> “那肯定不屬實啊,我們會盡快澄清的?!眳稳銓χ娫捘沁叺娜吮WC。 那邊的人似乎也很暴躁,能隱約聽見他的罵聲。 掛了電話后,呂茹看向項明,她深深沉了口氣,語氣冰冷的命令到:“你現在發一個聲明,像以前一樣,先承認錯誤,說你確實和闞枳在一起過。但其他事情都是她杜撰的,她要堅持這么說,請她拿出證據?!?/br> “有用嗎?”項明閉著眼靠在沙發上,啞聲道:“我不想再做傷害她的事情了。明天我要去找她,告訴她我錯了。 她那么愛我,一定會原諒我的?!?/br> “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呂茹瞪起眼睛,尖聲道:“以前你不珍惜,現在出了事又想吃回頭草,她能理你就鬼了!你現在去只是落人話柄而已!” “什么叫我不珍惜?”項明蹭的一下坐起來,眼里遍布紅血絲:“明明是你不許我公開,才傷了她的心!” 呂茹有些不可思議,她閉了閉眼,語調失望:“項明,我警告你,你腦子清醒了再和我說話。是誰把你捧到今天的地步,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說罷,她摔門離去。 坐上車,呂茹喘了幾口粗氣,然后打電話給助理,冷聲吩咐:“把項明微博的密碼改了,防止他再登錄惹事。等會兒把你們寫的那篇澄清稿用他微博發出去,發之前記得安排好那些營銷號造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