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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至此,太子發散了思維,“老二,你……該不會還沒得逞吧?弟妹也太過分了!” 燕璟幽幽一嘆,“不怨她,是我過于憐香惜玉了?!?/br> 太子莫名心疼老二,他家老二實在太心善。 瞧瞧,對自己的女人都舍不得下手。 太子,“老二,你聽為兄一言,那迷/香對身子并無影響,你用過就能知道其中妙處了?!?/br> 能有多妙……? 燕璟也很想體驗一番,“好,我聽皇兄的?!?/br> 不遠處,厲光帝親眼看著太子與燕璟竊竊私語了半天。 厲光帝百思不得其解。 是太子不忌憚老二? 還是老二不想要皇位? 這兩個人到底是如何走到一塊的? 厲光帝站在觀月臺上,又望向了老三和老四,那兩個兒子也不知在暗中謀劃著什么。 厲光帝觸目所及,皆過往。 他又想到了徐妃。 當年他對徐妃寵愛有加,還時常帶她來馬場騎馬。 如今時過境遷,仿佛是昨日的事,可又仿佛過了一輩子那么久。 “皇上?!标憻o雙走了過來。 厲光帝猛然一驚,轉過身的瞬間,喊了一聲,“昭昭!” 然而,下一刻,厲光帝眼中涌上極大的失望,同時臉色陰沉了下去,“是你?” 陸無雙赧然。 “皇上,難道不想看見臣妾?”陸無雙小心翼翼的問。 她知道后宮的寵愛來得快,去得也快。 厲光帝心煩意亂,滿腦子都是徐妃,眼下看見誰都覺得煩,“你走吧,朕要一個人靜一靜?!?/br> 陸無雙捏緊了手中錦帕。 好一個無情的帝王,那么,就別怪她也絕情! 陸無雙隱忍了下去,“是,皇上,臣妾告退?!?/br> 那人說得沒錯,厲光帝靠不住,她得找機會把/藥/下了。 * 晌午,宮里設宴。 沈宜善是新婦,被陸陸續續灌了數杯梅子酒。 她酒量不佳,容易上頭,微醉之后就開始饞酒。 皇太后也沒有阻擋,小年輕偶爾饞酒也沒甚不可。 京華和明玉兩位公主,對他們二皇兄的房中/事十分感興趣。 見沈宜善醉后,姐妹兩起了壞心思,合伙將她哄到了御花園的水榭。 嘉陽郡主不想落單,也湊了過來。 水榭景致極美,湖中央還有幾只天鵝戲水。 沈宜善歪著腦袋,趴在美人靠上,身上批帛蜿蜒落下,單從背后去看,身段也是婀娜有致的,尤其是后/腰和臀/部之間那段部位。 嘉陽瞥了幾眼沈宜善的胸/脯,又摸了摸她自己,很想打聽一下沈宜善平時都吃些什么滋補身子。 京華和明玉也喝了幾杯。 京華湊過來,先是打量了沈宜善幾眼,然后笑嘻嘻地問道:“二嫂,昨日你與二皇兄……那個了么?二皇兄是戰神,據說能以一抵百,你的身子骨還好吧?” 沈宜善聞言,忽然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唇,水眸眨了眨,做賊心虛似的,道:“你們猜怎么著……我昨晚睡著了,最后我什么也不知道?!?/br> 京華,“……” 明玉,“……” 嘉陽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話本子上時常會寫到,女子被男角兒折騰到昏睡過去?!?/br> 沈宜善不置可否,連連點頭。 水榭中,三位少女瞠目結舌。 同一時間,燕璟、太子,以及其他幾位皇子都在拱橋上。 水榭動靜,他們聽得一清二楚。 幾人紛紛望向燕璟,投來復雜又艷羨的目光。 燕璟,“……” 戰神殿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昨晚什么也沒做啊。 * 午后,燕璟帶沈宜善出宮回府。 沈宜善尚未醒酒,眼神朦朧,正處于犯迷糊的時候。 馬車輕晃,她昏昏欲睡。 燕璟把她拉了過來問話,“你對幾位公主說了些什么?” 沈宜善呵呵一笑,“還、還能說什么,當然是揭露你的真面目?!?/br> 燕璟覺得醉酒的沈宜善大膽又放得開,他倒是很喜歡。 “哦?是么?本王的真面目是什么?” 這一點,沈宜善自詡比誰都清楚,“還能是什么?當然是禽/獸!” 燕璟不怒反笑。 既然被冠上了禽/獸罵名,他若是不干點什么,還真是對不起自己。 沈宜善唇上的口脂掉的差不多了,正好合燕璟的心意,他一低頭就/吻/了上去。 這一次,沈宜善不再像清醒時那么拘謹,她也有逆反心理。 燕璟會的,她也會。 兩人相互“較量”了起來,完全不顧及鬧出動靜。 馬車外,玄鏡身子一僵,盡量做到非禮勿視。 小半個時辰后,馬車緩緩停下,玄鏡在外面咳了一聲,“王爺……到了?!?/br> 燕璟回過神,他抬起頭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和懷中人竟然……親了一路。 照這樣下去,他根本不需使用/迷/香/,把他的小側妃灌醉即可。 燕璟理了理沈宜善的衣襟,把她褶皺的裙擺反反復復拉好,“你別再惹本王了!” 沈宜善嘟著嘴,總覺得事情還沒辦完,在燕璟身上一頓捶打,“到底是誰惹誰了?你這個混蛋!你無/恥!” --